刘沛然一睁眼,见窗户纸已经发亮,赶忙掀开身上的夹被,一扑楞坐起来,扭头却看见李花儿正右侧卧着,面对着他,扑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笑。(
帝尊)他皱起剑眉,瓮声瓮气地问:“都啥时候了,你咋还不叫我起来呢?”
自从他和她成亲后,除了她坐月子和每年农闲时,每天早晨,她都是天不亮就起床,梳洗完毕,做好早饭后,再进屋叫他起来。
可今天她并没起身,面对他的质问,只是粲然一笑,语调圆润地反问:“你睡毛愣啦?昨儿不是挂锄了么?”
他恍然大悟,挠着平头,一对大眼睛眯成两道缝,咧着大嘴呲着白牙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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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立秋左右,三锄三趟结束后,就可以把锄头拾掇干净收起来了。这时候,庄稼封了垄,杂草颓了势,真是到了农闲时节了。
农闲时吃两顿饭,用不着起得太早。
“再躺会儿吧,这一阵一天一身汗,真是把你累坏了。(
最强兵人)”她轻轻拉着他粗壮的小臂,说,语气里满是怜爱。
他长出了一口气,放松下来,面对她左侧卧下,为她和自己盖上夹被,说:“春困秋乏夏打盹儿,睡不醒的冬三月。都挂锄了,你也别起那么早了,再陪我躺一会儿吧。”说完,他右手托起她的头,左手推开她的枕头,顺势把她的头安放在自己的左臂上,又把右手放在她的左肩上,在她柔嫩的肩头上轻轻抚摩了一会儿后,缓缓伸进她绣花的红肚兜,抚摩着她丰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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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前近了近身,左手放在他的右肩上,摩挲着他的宽肩,小鸟依人般地把脸轻轻贴在他宽厚的胸膛上。
他的右手从她的****下滑到她凹陷的腰部,又从她的腰部上行到她凸起的臀部,随后伸进她的花裤衩内,抚摩着她丰盈的臀部。
她呼出的气息浓厚了起来,温暖着他的胸膛。
他开始脱她的裤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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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左手忙抓住他的右手腕,仰起瓜子脸,一弯笑眼对着他问:“还来呀?昨儿晚上不是都要了么?”
他俯下国字脸反问:“昨儿晚上是昨儿晚上,今儿早上是今儿早上,谁让你叫我希罕不够了?”
她正色答:“我知道你稀罕我,但是……我是怕你累着。”
虽然他也知道早酒晚茶五更色伤身,却眉毛一挑,振振有辞道:“打今儿起到开镰都是农闲,没别的累事儿,完事儿睡个回笼觉就能解乏了。(
误入贼船)再说了,今儿上老丈人家,还不得好酒好菜好招待呀,一股脑就都补回来了。”
她笑了,问道:“啥是回笼觉?”
他也笑了,答道:“回笼觉就是办完那事儿后再睡一小觉,那滋味,别提多美了。对了,你知道《四大香》吧?那后两香是啥?不就是大姑娘的口条和回笼觉嘛。”
她皱起蛾眉,问:“口条?口条那不是猪舌头和牛舌头么?”
他笑着说:“那倒不假。可要依我说,《四大香》的后两香,就是你花儿的舌头和回笼觉。”说完,他凑上前,伸出舌头,撬开了她肉头的嘴唇,含住了她的舌尖。
她轻轻松开他的手腕,身体随之松弛了下来。
他边吻她边腾出手来,先后脱下她的裤衩和自己的裤衩,随后把她的左腿屈膝放在她的右腿前,掀开夹被,起身双膝分别跪在她仍然伸直的右腿两侧。
每次同房,她总是任凭他摆布后再默契地配合他。昨晚临睡前,他擦澡时双手支着炕沿,弯着腰,让她帮着擦后背。换水后,她擦澡时也同样双手支着炕沿,弯着腰让他帮着擦后背。他擦着擦着就一时兴起了。虽然他是突如其来,但她还是乖乖地将上身伏在炕上,翘起臀部,迎合着他。
在曚昽的天色中,他看着她曲肱而枕,微微眯着双眼,披散着的黑亮的长发在她白皙的肩上滑动着。随着他的动作,她白皙的****和臀部在一起一伏,这更令他亢奋。
她左手摩挲着他的腰部,喃喃说:“沛然,我的沛然……”
阳光打在窗棂上,赶走了没羞没臊地呼扇着窗纸的微风。原本就温暖的屋内,腾起了滚滚热浪……
虽然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他们在初次相亲时就一见钟情,小别后愈发相互思念。大前年中秋节前,他们终于成亲了。洞房花烛夜时,他们经过笨拙的初试,如久旱逢甘霖般享受得淋漓尽致。怀胎十月后,她生了个大胖小子,身体也如少妇般日渐丰满起来,不过这并没有让他鄙弃,反而在同房时,他们更如糖似蜜般甘美,如胶似漆般持久。每次他如痴如醉之时,正是她如梦如幻之际。
这次,他们又一如既往地折腾了许久,折腾完毕后,仍意犹未尽地温存着,直到他疲累地仰面躺下,蒙眬地看她悄没声儿地坐起,为他盖上夹被后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你好好睡个‘回笼觉’,解解乏”,随后穿上裤衩、外裤、外衣,下地穿鞋,对镜盘髻,推开屋门走了出去,又过回身来,轻轻掩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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