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已经进入到了实质程序,丰良也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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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的牛车得借我,不是满山的土人家都要,只要山腰里那一块,现在需要把山腰的土拉下来一部分,他们检验合格才能买,那些土他们也会付钱。”
“要是检验不合格怎么办?”侯强问。
“那就没得谈了。”丰良说道,这是必要程序,山上只是初检,还需要经化验室进行成分检验,然后出化验单,只不过丰良知道检验不会有问题。
“要是不合格我们就白忙了是吧?”迟国柱问道。
“是,所以我们先别张扬,拉下一部分再说。”
“行,我听你的,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迟国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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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牛车没有问题,随便你使,就是活我干不动。”侯强说。
“指你干活还不得把你累死呀,那活我们几个都干不动,强子,你想法把你家的推土机弄上山,推半天就差不多了,事先声明,白干,我只管饭。”
原先生产队的时候村里有一台小型推土机,生产队解体后卖给了侯强家,平时活不多,也就谁家推个房厂什么的,因为先期钩机不可能进来所以丰良才想起了推土机,还有牛车侯强家也有,所以他才拉侯强入伙。
推土机手是侯强的姐夫,他眨了眨眼睛说道:“我试试吧,就怕不出油钱我爸不干。”
“操,你要是这点事也办不下来就不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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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能给我多少?”侯强把脑袋凑过来问道。
“八字还没一撇呢先别谈这个,良哥要是赚了钱也不能亏待我俩。”迟国柱说道。
“黑子说得对,我就一句话,我发财你俩也亏不着,你就说想不想干吧?”
侯强挠了挠杂乱的头发,一狠心说道:“干!不干是王八犊子!”
“这就对了,要不你说你一天游手好闲的,身子也垮了,还不如跟我干点事。”丰良说。
“这都是小事,我就想多攥点钱也能找你那么漂亮的对象,领出去有面子睡起来也带劲,真他妈的过瘾。”侯强舔了舔嘴唇说道。
原先丰良还想引导一下侯强,现在他有点后悔,不知道这对侯强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风流点不怕,抛妻弃子可就不该了,他听说侯强的媳妇已经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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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后悔也来不及了,三人又商量了一些具体事也就散了,丰多谷和李菊好不容易才逮着机会和丰良单独说话,问他卖山和关玲的事也被丰良敷衍过去了,气得丰多谷直骂不管了,说他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别被抓去蹲笆篱子就行。
“爸,你就放心吧,我不但不会去蹲笆篱子还会让你和我妈都过上好日子,还有妹妹,都会越来越好的。”
第二天一早迟国柱就来了,这家伙就是这点好,能吃苦不怕累,还有把子力气,话也不多,不会像侯强问这问那的,俩人连早饭也没吃就到了山上,边聊天边等侯强来。
侯强起得晚,昨晚幻想着关玲的样子和媳妇又弄了好几回,因为媳妇说肚子里的孩子越来越大了以后不能陪他了,今晚是最后一次所以他也特别卖力气,下半夜才睡这一觉就睡到了日上三竿,爬起来后他才想起和丰良的约定,匆忙洗了把脸后就来到姐姐家,姐夫也在家,被他一顿哀求也就背着他爸把推土机开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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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土机上到山腰的时候都下午了,急得丰良看见他就跺脚骂道:“你还能不能干点事了,这半天我和黑子就是自己挖也挖出来不少了,你可真行!”
侯强倒没咋地,他就是脸皮厚,可他的姐夫不干了,说道:“良子,你是求我们来的吧,我们搭着油搭着工夫还挨你骂,这样的话我们不管了,走,强子,我们回去!”
一看侯强姐夫不愿意了丰良又连忙道歉,最后允诺干完活一定好酒好菜伺候着这才拉倒,按照丰良画的圈侯强姐夫推了起来,这机器就是比人好使,两三个小时后丰良看攒成堆的铁矿差不多有一千多吨,再推就出现坑了也就告诉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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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子,推这么些土干什么,强子说能卖钱,真能卖出去?”侯强姐夫问。
“试验试验,要是能卖出去不是更好,留着也没什么用。”丰良回答。
“那倒是,不过卖不出去你再想铺回来我可不管,就这一次。”
“得咧姐夫,肯定不麻烦你了,以后再用我出钱,走,下山,我们吃饭去。”
公路边有个小饭店,是镇山一个姓乔的人家开的,平时姓乔的不来,由他的媳妇和侄女照应着,丰良也来过几次,不过都是蹭饭来的,这回是头一次做东,感觉自然和那几次不同。
还有个不同的是饭店多了个服务员,是一个白白净净学生打扮的姑娘,一问,是乔家的闺女,叫乔燕燕,县里师范学校刚刚毕业的学生,因为等着分配没什么事干就来帮忙来了。
县里的师范学校招收的都是初中毕业的学生,学历相当于中专,毕业后基本到家乡所在的乡镇下面的各个村小学教书,为了与高中毕业考的中专区别开来人们管这类叫“小中专”。
看乔燕燕长得白净性子又好,侯强就问这问那的,还真问出点东西来,按照上学时间算,他、丰良和乔燕燕属于同届,只不过丰良根本没念初中,侯强倒是念了,念了一年半就给开除了,原因是趴学校女厕所。
侯强的这段故事丰良还真不知道,现在他自己说了出来,那个事当时在学校的震动很大,乔燕燕也知道,现在一听原来就是他,笑得是前仰后合还说后来女生都不敢上厕所,实在憋不住就一个班的女生都去,经常出现一个班的教室里只有男生没有女生的场面。
“原来我还有这么大的威慑力啊,也算给学校做过贡献了。”侯强舔着脸皮还以此为荣地说道。
迟国柱听得挺有意思,问侯强:“你趴墙头到底看没看着?”
“废话,没看着能被开除么。”侯强答。
“那你看见什么了?”迟国柱嘿嘿笑着问道。
“妈的,别提了,看见燕燕这样的也值了,或许还能嫁给我呢,当时厕所里就一个女老师,姓张,都四十好几了,她提裤子的时候正好看见我,但她一点也没慌乱,不紧不慢地系好裤子后突然绕到我身后把我按在那了,我要是知道被她发现了早就跑了,还能等她来抓我?”侯强说到最后还有恨意,他认为是张老师故意害他。
“该,开除你就对了,不开除你趴完墙头就是趴女生裤子了。”丰良说。
乔燕燕听得面红耳赤,转身出去了。
“你小子,本来我还想和她多近乎近乎,让你给说出去了,真没意思。”侯强埋怨着丰良。
“行了,别占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喝酒吧。”丰良说。
吃完的时候四人喝了三斤白酒,都醉得东倒西歪的,乔燕燕出没出来送也不知道,侯强姐夫稍好点,自己还能走,丰良、侯强和迟国柱三人是互相搂着才走回去的,边走还边唱着歌,丰良依稀记得是郑智化的《水手》:
你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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