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眉山,山势险竣,奇峰,异景,素有‘高凌五岳,秀甲九州’的美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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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风不是第一次来成都,但却是第一次来峨眉山。他站在山脚,望着那高耸入云的山峰,只觉得胸腔之中,突然生出了一股说不出的豪迈之气,忍不住的想高歌痛吟。
好在他还是一个能控制自己的人,所以没做出一些让人异样看待的动作来。
峨眉与蜀山,是同属于一片山脉的,依照天干地支轮转之法,蜀山的入口之一,今日就在峨眉金顶,所以,他们准备上山。
三月十五,周六。
爬山的人很多,天气也着实很好,每一个售票窗口,都有人排队。
易风在走,但走了没几步,就被一个人拦住了,一个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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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个风景区,都不缺小贩,这些人通常是本地人,在你掏钱买东西之前,通常态度也很好。
这中年人显然是属于这一类的,他一凑了上来,就用夹着很重口音的普通话说着:“先生,爬山呢?看下棉衣咯?你别看现在天气暖和,上了山可冷着勒,三位穿的这么少,来两件咯?你看,一件才八十,我跟你讲,山上可就贵了,租一件都要一百八呢!”
易风刚准备拒绝,那边陈叔却已冷冷开口,他只说了一个字:“滚!”
那中年人脸色立马就变了,变得阴沉凶狠,指着陈叔大声道:“啥子?你叫我滚?不买就不买,你凶什么?嗯?你对着我凶什么?你凭什么让我滚,你不说清楚,别想走!”
中年人的声音实在大的很,已有几个同样装束的青年人,面色不善的向这边靠,一些旅客也顿足,开始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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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越多,这中年人情绪就越激动,他已涨红了脸,将几件棉衣扔下,伸出手就要去抓陈叔的衣领。
陈叔的脸已寒的可以刮下一层霜,那中年人的手还没碰到他的衣角,就被他一把抓住:“你要是再不把探测器关掉,并滚的远远的,我就要你的命!”
陈叔从来不说笑话,他说要你的命,就绝对不会只是让你重伤。
中年人手一被抓住就脸色惨变,他觉得自己手上的每根骨头都要碎了,他已痛的弯下了腰,冷汗直流。但真正让他恐惧的还是陈叔的话,那毫无感情可言的语气,让他的脑袋一下就嗡嗡的响,口中结结巴巴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干什么?杂种,你还敢动手打…”,说话的是一名寸头,在看到自个儿的老大情况不妙后,他的脸色已变得狰狞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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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看到陈叔那冰冷目光时,他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噤,感觉魂灵儿都似被寒风吹过,但多年来的地痞生活,让他并没有退缩,在他看来,自己七个人对他们三个,随便都能将对方撂倒,所以他已准备放下狠话后就要易风等人好看,但他的话还没说完,陈叔的巴掌就扇在了他的脸上。
“找死!”
哼都没哼一声,那寸头直接被扇晕死了过去。他后面一个略胖的青年,急忙向前扶住了他倒下的身体,入眼处,那肿成猪头的半边脸颊,让这胖青年看的脸色狂变。
人群中,有人在惊呼。
另外一个年轻人也在惊呼:“哥!哥!你怎么了?狗日…”
又是一巴掌,这留着爆炸头发型的年轻人,还没扬起手,人已被扇的飞起,同那寸头一样,径直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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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青年的身上又多了一个人,他扶着那两兄弟的手在发抖,丰满的脸,已毫无人色。
围观的人群在骚动,有人准备拍照。但他们刚举起手机相机,却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一抽,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无由心起,他们的手不由自主的放下,本能的低头,不说拍照,就连看都不敢再看了。
还剩下的三名年轻人,他们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堪堪要脱口而出的狠话,被他们生生的咽了回去,不管先前他们的脸,是有多凶狠,多彪悍,多狰狞,现在都已变成惊恐,苍白!
陈叔已在盯着他们,冰冷无情的目光就像是屠刀!
那三名年轻人被那不似人间可有的目光,盯的牙齿在打颤,手脚在发抖。(
苗疆道事)太阳很大,他们却觉得身子说不出的冷,仿佛已置身于冰窖之中,身上无形的压力,已快要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最先崩溃的,是一名红发青年,他的确崩溃了,趴在地上都还在打着摆子,白色的裤子已有湿痕,他竟吓得尿了裤子,嘴里不断的重复着饶命,最后哆哆嗦嗦的,竟是活生生吓晕了过去。
中年人也已快崩溃了,他已跪了下来,一边冷汗直下,一边哭声央求:“先生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先生,还望先生大人有大量,饶了小人吧,小人……小人再也不敢了!探测器,小人立马就关掉,马上就滚,滚的远远的…但求先生留条活路啊…”
那两名青年人还有那胖青年,也跪了下来,不断的自抽耳光,他们已被吓破了胆,语无伦次的求陈叔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把他们当成屁一样放掉。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骚动也越来越大。
易风知道再这样下去,就有些不太妙了,他注意到,几名景区的巡警跟治安人员,已小跑着向这边跑来。
他看向老杜,后者竟像变成了一座泥菩萨。口观鼻,鼻观心,显然,对于陈叔的行为,他是表示赞同的。
狠狠的踢了老杜一脚,老杜当然装不下去了,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却是什么都没做!
易风恼怒的瞪了他一眼,他当然已看出,老杜是存心不准备管的,无奈,他也就只能自己硬着头皮对陈叔说了:“陈。。陈叔,已经有警察向这边靠了,待会事情再闹大,终究影响我们的行程。您看,这些人,要不就先放了?”
陈叔的声音还是那么冰冷,还是那么冷漠:“警察,又算什么东西?哼!特别行动处的一条狗,竟然也敢把主意打到我的头上来,真是找死!”
最后两个字落下,那中年人就是一声惨叫,左手无力的耸拉在手腕上,显然是断了。
这时候,那几名巡警也到了。
“全部围在这里干什么?散开,全部给我散开!你,你们,还有那个穿白衣服的,怎么回事?”
穿白衣服的自然是陈叔,这不客气的话已说的他额头青筋暴起。
但那开口的巡警,显然不知道自己在跟一位怎样危险的人物对话,见陈叔未吭声,他阴着一张脸靠了上来,手握在伸缩棍上,喝到:“你,哑了不成?”
另外一名巡警附下了身,看着中年人扭曲的手臂,沉声道:“老苗子,你…你的手,还有这几个躺在地上的,怎么回事?”
这巡警跟中年人显见是认得的,他抬起头看了一眼陈叔跟易风,压低声音道:“他们,难道是?…”
中年人痛的冷汗直流,但始终不敢哼出一声,听得这么问,他才小声道:“联系…处里的人,快…”
中年人的话才说完,那巡警就听到了一道耳光声,接着就是人体倒下的声音。
同时,另一道人声,也响了起来。
“不用了,我已来了。你且退下休息,你们,也退下,顺便将人群散去。”
说话的是一名衣着普通的中年人,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相貌儒雅、斯文。
这眼镜男一出现,一张黑色卡片也出现了,陈叔盯着他,冷漠的目光宛如刀锋:“给你们十秒钟,全部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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