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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儿和娘家人闲聊了一会儿,她回到了新房,在一看史云飞睡得是昏天暗地,豹儿今天也是太累了,也和衣躺在了床上,但并没有睡意。(
慢慢仙途)也夜游神也没走,更怕今晚出现意外,万有才当然也在跟着侯天赌也在等候。
深夜,在八道岭子,真是防守严密,从四道岭子各处机关全部打开,就等着鬼子进山寨将他们一网打尽。这一等就等到了天亮,各个岭子都没有动静,豹儿哪能在屋里躺得住,这一夜,她从新房里走出十几次。
史云飞还在酒劲儿中,豹儿这会儿也来到了大厅,见到了弟兄们,“传我的令,各个岭子的机关暗道全部收回。另外,把这二十几条狗都送回各个村子去吧,岗哨的兄弟仍然轮流站岗,各岭子的人都回去准备吃饭,然后各自休息。”
侯天赌看了看豹儿,他哈哈的大笑了起来,“我说新娘子啊,这一场虚惊闹的,我们给你站了一宿的岗,行了,我们哥几个也该下山了。这鬼子竟然没了动静,你说他们是不是也感觉到了什么?”
豹儿笑了笑,“不是感觉到了什么,而是有人早就把这秘密泄露了出去,你以为那小鬼子傻啊?不来的好,我们大家都安全了,你们也赶快回去休息吧,有事儿我们还用飞鸽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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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天赌带着弟兄们也走了,大家走这一路,都在闲聊。小六子嘴也快,“我说,万老板,你说说你也跟着忙活一夜,如果真要是鬼子进了寨你说你往哪儿躲吧?在一惊慌,你第一个就得掉陷阱里,那陷阱啊,老恐怖了,你非让那些恶狗给你吃了不可。”
现在万有才在夜游神眼里,大家都叫他五财神,万有才好奇的问,“诶?你刚才说的怪吓人的,这八道岭子到底给鬼子设了什么机关?”
侯天赌看了一眼万有才,“我告诉你吧,这机关都绝了,从各村搜来了几十条狗,把这狗放进了一米五左右的大坑里,整整饿了一天,还爬不上去,上面覆盖着机关,只要鬼子踏在这机关上,机关自动打开,鬼子就能一下子掉进狗坑里,你说那又饥又饿的狗见到了鬼子能不撕扯么。哼哼,鬼子一个个的,就是不扯死他们也得都吓崩溃了,小鬼子当然就得谨慎了。等在过一道岭,那坑足足有两米多深,这八道岭子的兄弟们从各村各户挑来的大粪,倒进了坑里,在倒上了水,鬼子一踏上机关,也是机关自动打开,鬼子掉进去就没影,哪个不得喝了饱?而且这个大坑的宽度足足有五六米宽,鬼子又吃了大亏,怎么办?硬冲过不去,他们就得绕道而行。(
都市全能系统)这一绕道,就绕到了铁夹子区,那李麻子的铁夹子做的是老绝了,那夹子上沾的全是**粉,只要夹住你的腿脚,你说这鬼子还能好吗?这时我们只能站在山顶上看热闹了,一不费力,二又过足了眼瘾。兄弟啊,这一宿夜白熬了,眼瘾也没过着,还把我们熬的后脑勺发紧。”
万有才一听,“咳……就是没看见这精彩的场面啊,听你这么一讲也足矣了。”
大家是连打哈欠在揉眼睛,各个无精打采,走了将近两个半的时辰,可算回到了大鹅镇,这夜游神们还能办公么?大鹅镇的镇政府只有万有发一个人在顶着,万有发也是倒背手急的团团转,好事儿都是他们的啊,喜酒也没喝到,自己还得在这顶着一天一宿。
万有才也回到了赌场,也摇摇晃晃的上楼睡觉去了。整个八道岭子也折腾了一天一宿,鬼子根本就没有动静,牛妈一伙人也回到了飞鹰岭。
这时,史云飞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一个人在床--上躺着,他一下子跳了起来,跑到了大厅一看,史云飞是长出了一口气,见到兄弟们史云飞就问,“你们比我还精神?都早早起来的吧?怎么没人叫我?”
这时的白镇方和邹批两眼熬得通红,手下的兄弟们各个精神不振大头沉,见到了史云飞,各个的困劲儿也上来了。(
嫡女当嫁)邹批一下子笑了起来,“老大,这一夜,就你一个人睡的好,大家都是为你站岗放哨啊,大嫂也是这一夜都没合眼,从山上到山下飞来走去,照了一夜。”
史云飞咧个嘴直敲脑袋,“我的天哪,我自己就能喝了一大桶酒,豹儿,实在是对不起了,走哪桌,哪桌都敬酒,别人没怎么地儿,把我自己撂躺下了。”
豹儿看着史云飞,“多喝了几杯也是正常的,我昨天晚上的事儿你也知道,田中美子来偷袭我。还真是有一个人将她带到了山上来,云飞,你猜猜这个人是谁?”
史云飞睁大了眼睛,“是谁?是我们内部人吗?”
豹儿笑了笑,“你猜对了,但是你也不一定能敢相信是这个人所为……因为,这个就是肖键。”
史云飞一下子就精神起来,“什么?是他?是你亲眼所见?”
白镇方这会儿看了看史云飞,“老大,这小子能叛变,我想是和你有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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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云飞瞪着眼睛,“和我能有什么关系?他当叛徒是我逼的吗?”
邹批把话茬接了过来,“就是你逼的,因为你娶了嫂子,打败了一个竞争对手,那个对手不就是肖键么,这小子怀恨在心,结果他也就叛变了,也在情理之中啊。”
史云飞看了看所有的人,“***,你们说说,肖金和怎么养活这么一个混蛋玩意,真给老子丢脸,田中美子死了吗?”
“没有死,被我活捉了,关在了铁笼子里,大家回去睡觉吧,我明天带你们去看看她。”
就这样,大家起身离去,只有史云飞留在了大厅里,他的脑子里想了很多很多,他想,‘难道肖键真是为了我才当了汉奸?这件事情如果肖镇长知道了,这老爷子能受得了吗?我们八道岭子现在也被日本人惦记上了,可怕的事儿还在后头呢。唉……’史云飞乱想了一阵,回头也去了新房。
再说这肖键,离开了八道岭子之后,立马回到冈田那里汇报,冈田见到他一个人回来,把脸一下子撂了下来,“肖先生,美子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肖键就是一愣,“怎么?美子没回来?不对啊,她杀死了雌豹,我亲眼看见她一刀捅在了雌豹的前胸,可她现在没有回来?冈田先生,是不是美子回来没跟你汇报直接回自己房间了?你们有没有去看看?”
冈田一拍桌子,“肖键,是你把美子送到了断头台上,你自己跑了回来,还跟我编瞎话。(
苗疆道事)来人……把他给我关起来,什么时候美子回来,什么时候在放了他。”
过来几个鬼子,把肖键推到了一个小黑屋子里,肖键表面上怒气,心里这个乐啊,虽然自己被豹儿发现,但是内心还是比较高兴,证明自己这个汉奸装的太像了,为了党的事业,我只好以人民为敌了。肖键闭着眼睛躺在了小黑屋里,一丝也没有后悔的意思。
而今天的豹儿,带着丈夫还有白镇方邹批来到了飞鹰岭红鹰洞,牛妈将这新姑爷还有其他两位兄弟让上了座,牛玉香是连沏茶在倒水,邹批的眼神也没离开过她。
牛玉香当然不知晓,也站在一旁候着,豹儿就问,“牛妈,那个女鬼子这两天吃没吃东西?”
牛妈长叹一声,“豹儿啊,她怎么能吃到东西呢?你把她挂在了高空,我们这几个老弱病残谁能上去?那十三鹰没有你的话理都不理她,你快去看看吧,也许都饿懵了。”
豹儿带着点吃的东西,和所有的人一同来到了笼子附近停了下来,大家看着挂在前方空中笼子中的田中美子。
田中美子有气无力的说,“你为什么把我关在这笼子里?”
豹儿目视着她,蹭的一下,窜到了笼子上,把吃的东西放在了她的眼前,“你快吃吧,吃完了饭,你有劲儿了你在问我。”豹儿转身又回到了地面上。
田中美子饿两天了,她看见了食物,大口大口的吃了下去,“我要喝水,快把水给我拿来。”
豹儿打了个口哨,猎鹰将半桶水提到了豹儿面前,“去,把这水给她送上去。”
猎鹰提着半桶水放到了田中美子面前,田中美子是饥饿难熬啊,吃饱了肚子,又喝了少半桶水,吃饱喝足了,她也来了劲头,“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就是雌豹。”
豹儿看着她也笑了笑,“嗯,你眼力还不错,我就是雌豹,也是在洞房花烛夜那天被你杀死的那个雌豹,你是不是觉得我可怕?死人又复活了。”
田中美子看了看她,“是,我确实也想问你这个问题,我亲手已经把你给杀了,你怎么又活了?”
豹儿哈哈的笑了起来,“一个大日本特工,你也该想得到,我堂堂的雌豹能被你一个二流杀手所杀死吗?你只不过是把稻草人给杀了。田中美子,既然你落在了我的手里,你应该恨你自己一件事儿,你不配做特工,而且你们日本人永远都不可能杀死我。说吧,肖键,你们什么时候把他买通的?”
田中美子淡然的一笑,“豹大侠,你也关心上了肖键?他是叛变你们了,我告诉你,他叛变的时间是仅仅在你大婚的两天前,怎么?你的人能被我所利用,你也没想到吧?”
豹儿摇摇头,“没想到的是你,我要是你,我就会防备着他。”
田中美子皱了皱眉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田中美子小姐,你就放心的住在这个笼子里吧,这一生你可以在这个笼子里发疯的度过。”
田中美子大骂道,“雌豹,你算什么女英雄?有本事你把我放出来,一对一的比试,我要是死在你的手里,算我为大日本殉职了。”
豹儿摇摇头,“田中美子,你的身份是个特工,也是个杀手,我是个什么人呢?山匪?女贼?这可都是你们日本人在这么叫我,我在你们眼里本来也不是什么英雄,可你就不同了,你在你的组织面前可是个精英,你说我会放了你吗?”
田中美子很自信的说,“不错,我是大日本青龙会的人,如今为关东军十一师所效力,而且又是名正言顺的特高科特工,怎么?你也头一次听到过这个词儿吧?”
豹儿看着她说,“好吧,特高科小姐,你今天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也让你们特高科输的是心服口服。”
豹儿回头把金鹰叫了过来,“你不能杀死她,只是吓唬吓唬她。”
小金鹰点点头,“干娘,明白。”
金鹰双脚点地,直奔铁笼子而去,打开了锁,又回到了地面上,一气呵成。
田中美子这会儿也活动活动手脚,推开了笼子门,一个翻身,也从笼子里翻了出来。
她看着豹儿,豹儿指了指金鹰,“你今天和他过几招吧,田中美子,你都不配和我交手,我就让我的金鹰来试试你这一个大特工的身手,你动手吧。”
田中美子气的像疯子一样冲向了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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