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吃你们的本帮菜了,去你们学校附近的和鹤菜馆吧,顺道路上买你们的凤爪,咱们大岛的凤爪怎么也没有苏城的味道,每次回大岛你一定要记得给我带凤爪阿。(
绝宠鬼医毒妃)”心安露出了千年不变的吃心,喜滋滋地和金子青年沿着学校长满百年老树的林荫道向前溜达着。(
实习神医)
“你妈教育你这么多年的少食修行,粗茶淡饭,你是怎么学的阿。”
“有愧有愧,主要现在还是青春发育期,需要多吃点阿。(
盛世女皇商)”心安双手合十轻拜一下,然后又双手捧着腮帮子,双眼眨巴着瞅着金子。
“路上的花花草草都要转过脸去了。”金青年瞄了一眼她,双眼做势望了望四周的花草树木又仰望了兰天,嘴唇别成一条线。(
修仙狂徒)
“为什么?你几个意思?”心安斜眼看他,
“看不得脸皮这么厚的人阿,不忍审丑呗。”
“哈哈,它们那是不忍看你吧,面如黑玉,心比面黑。(
焚天绝神)”心安说完冲着那个憨憨乐的黑脸笑得前仰后合,自打他们认识以来,心安就觉得老天爷果然是公平的,心安从小就白,可是长到25岁,她最好的朋友就是身边这个黑的不可思议的正宗黄色人种的金知贤,他们的友谊从18岁到25岁逐年模糊了彼此的性别。(
绝品邪少)18岁在去北京的火车上认识了这个同岁的小老乡后,向两个闺蜜聊天的范围便只剩了八卦美食美服这类的花边事情,上班的委屈,没来由的闹情绪,毫无实现渠道的鸿鹄之志,杂七杂八的各类想法都会找这个金子青年聊。有次跟他聊完了她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她无限轻松地跟妈妈感慨,“跟金子聊天真是舒畅,每一句话都舒服,说道理又不让我觉得自己浅薄,鼓励起来又让我觉得要自醒,那俩妞一个就知道听,应个哦,嗯,另一个是劈头盖脸地执行损友到底。”老妈的世界里看不懂这俩人的感情,“那为啥你们就不谈个恋爱呢,这耗着耽误事啊。”心安对这个问题的统一回答是,你们不懂。
这会儿笑得不着五六的花枝心安,更觉得有这个朋友长长远远的好像是自己生命的固若金汤,正可谓,心安之命,必金子固守,皆为固若金汤。
俩人走着,远远的小道上迎面飞来一辆自行车,车上有位穿着白大褂的朗朗少年见到这一对欢乐男女,吱嘎停下车子,一脚支地,挑起眉毛,双眼做呲目状,“金师兄,天好啊,景好啊,怪不得今天又超脱常规的没留到最后,原来是这长生不老的友谊又来了。”
金子微微笑着,抱了下臂,张嘴道,“师弟阿,天好啊,景好啊,大好时节好好做学问啊,今天的实验报告晚9点前送我寝室。我等你。”
心安也开心地望着头发支楞的眼镜男,“贾姑娘,好久不见了。姐瞅你这双鞋挺靓啊,荧光绿,新买的那名牌阿,不便宜阿,有钱人啊,要不今晚你请姐一个?”
这青年忙不迭的收脚,上车,急急得边蹬车边答话,“姐,我今先撤有报告要写,下次下次你来苏城,一定一定的。bye了您哪。”嗖风一般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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