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机舱出来刚踏上登机桥,一阵北方清晨的清凉透过不严实的登机桥冲入脖子,心安缩了缩脖子,急步走过登机桥,快步踏入航站楼,手在大背包里翻了一通,摸到了昨天在路边给妈妈买的大丝绸围巾,妈妈好这个永不嫌多,苏城买的又正宗又便宜。
www.meike-shoes.com心安掏出来,有些为难这艳丽的大红大兰牡丹花,管他呢怎么也好过冻着,她从塑料袋里巴拉出来,往身上一披。鼻子这时闻到一道幽香,很淡雅的香水,香水心安不怎么懂,但美好的味道一贯让她曾经沦陷的逝去的纯纯初恋,她挺起脸,伸出鼻子搜寻香味的来处,一个高大的身影侧身而过,几乎擦到心安,“对不起。”对方停下来抱歉道。
对方怪怪软软的发音让心安好奇,抬眼上瞅,哦我的神呢,这么长的人,哦外国人,168的心安穿着平跟鞋,粗粗约莫了一下,对方大约188左右,瘦高个整个人就是一个字,“长”,人长,两道棕色的眉毛更长,几乎长至双耳,哈哈哈,心安心里快笑翻了,心道这世界怎么还有人长得又卡通逗趣还这么帅,面上堆着笑地回道,“没事没事,没碰着,您慢点走安全哈。(
王者好莱坞)”对方回了很灿烂的笑,就是心安最羡慕的有些老外的那种发自心底明朗的笑,但是在这笑里心安怎么看到他有那么一瞬间好像眨了下左眼,带着几分可乐。心安冲他点了点头回神甩下这人匆匆向航站大厅走去,着急着往单位赶,这个点打个车到单位差不多9点左右,虽说出差情有可原但是还是不愿多招麻烦,加急得快些尽量赶早些。
但是往大厅走得这一道,心安总在想那个笑,怎么那个笑有些调侃的意味呢,难道是自己看花眼了?难道他是笑话我这花围巾?怪胎,wierdo,不管了,心安甩了甩头,大步流星地向出口走去,忽然听见有人喊他,“玉工。(
龙印战神)”单位的司机张师傅站在出口的安全带外正跟她挥手。
“张师傅,接人啊,怎么你一个人?没有行政的代表吗?”心安绕过安全带,走到张师傅面前,奇怪怎么没有行政的人陪同,只有张师傅手里拿着张写了外国人名的纸,“不知道啊,就昨天下午我们主管跟我说的,今天8点30分机场接人,给我了这张纸,我这正愁接着人没法交流呢。正好看到你了,玉工,你是坐北京飞来的?”
“我不是,我从苏城出差回来。可能跟北京那个早班机差不多一个点。张师傅,你接着他后直接去公司还是送他去酒店?”
“直接去公司。玉工,你怎么走,去公司还是回家。去公司,一起吧。”
心安想行政的人没来,估计来得是专家类人员,那就不会有什么说多说少的顾虑,出差坐公司的车本来也在规定之内,“那张师傅,赶紧把纸举起来吧,别把人给错过去了,我看看叫啥名。(
异界之召唤游戏)”
张师傅刚把手中的纸伸开,心安一看吓了一跳,她预计着会碰到什么人叫个类似的这名,没想到还真就遇上了,她站定和张师傅两个人眼望着出来的人流,还好只需盯着外国人看,目标范围小易于控制。刚刚见过的那张脸不出所料地在出现在了人群的上空,当那张脸有些急切地找寻什么,当那脸的主人在安全带外搜寻到了心安后,脸上现出灿烂的笑容,迈着大长腿隔着安全带稳步到了心安的面前,“hi!“心安不知啥情况,只好本能机械的回了声,“hi!“
大长腿的主人看了一眼张师傅的纸,伸出手跟张师傅握了握手,用手比划着指了指安全带出口处,心安明白他是指往前走,他要绕过安全带跟他们在出口碰面。(
龙帝凤皇)于是心安他们在这面走,大长腿在里面走,到了出口,长腿热情的过来,又用那独特的软软的声音说,“你们好!我是亚历山瑟。贝拉。”
心安笑了笑,说,“欢迎你,贝拉先生,这是接你的张师傅,我们刚才见过面了,正式介绍一下,我也是公司的员工,我叫玉心安,刚出差回来,能搭您的车回公司吗?”
心安觉得又出现幻觉了还是这人就有自动眨眼的毛病,怎么觉得他又眨了眨眼,这病得治啊,就见他从口袋里掏了张小卡片出来递给心安,说,“玉小姐,这应该是你的吧,我在刚才咱们俩说话的地方看到的,觉得可能是你的,正想能不能在大厅找到你。”
心安接过来一看,好家伙阿真得谢谢他了,那是她乘坐这班机登机牌,根据最新的规定,出差坐飞机报销必须贴登机牌加机票,出差如果丢失登机牌必须写出丢失的详细报告,报请部门的部长签字,同意给报销,不同意就由个人付费。(
她们的秘密)心安想肯定是刚才掏拾包拿围巾的时候掉出来的,连忙道谢,谢天谢地省了老多事了。
张师傅在旁边开心地说,“哎呀,这中国话说得老好了,那什么亚先生,玉工,咱走吧。”
心安听着心里一乐,也不想纠正,两只眼睛贼亮地瞅着被叫做亚先生的那位同志,嘴角带着极为可爱的笑容。亚先生什么也没说,跟着张师傅往前走,阻止了想帮他拿行李的张师傅,一个劲地推托,“没事儿,没事儿,我自己来。没关系。”这么几句还带着京味的儿子后音。有趣!心安不禁开始打量这位先生,豆皮绿的小风衣,里面是灰色的t恤,看袖口里若隐若现的影子,应该是长t,下面是洗得颜色很浅的牛仔裤,鞋亮了心安的眼,淡米黄色的反绒休闲鞋,这颜色和质地都是心安最喜欢的,自己就有几双女式类似的被老哥不屑为“屎皇屎黄”的鞋,每次被老哥取笑的时候,心安恨不得把这“屎黄屎黄”的鞋给他扣头上。总起来,这身看起来就是风尘仆仆的赶路的装束,心安了解外籍人士,凡是在路上必然要换上一身休闲的行头。心安对各个风格都百无禁忌,对男人的着装别太花里胡哨的就行,这身行头颜色和谐还带着春天的气息,默默点了个赞。
到了航站楼的门口,张师傅取车去了,让他们在路边等着,俩人对看了一眼,笑了笑,心安想打破沉默吧,以后都是亲密的战友,早晚得成熟人,于是说道,“亚先生,做大事不拘小节,佩服佩服。”
亚先生弯了弯腰低下头,心安想大可不必这么照顾自己的身高,又不是差了几十米的海拔听不到,现在是几十厘米而已嘛,但稍稍心里还是赞了个他的绅士风度,但这时感觉又出现幻觉了,他好像又别有意味的眨了下右眼,“我也喜欢被人叫做亚先生。那个亚字和玉字很像阿,算笔画只比玉多个撇,就像我们的个头,我只比你高了一点儿就是了。”
心安抱了抱拳,“博学多才,思维敏捷,佩服佩服。您高得不止一点。”说完扭过头看车不想再看他免得产生幻觉,看到张师傅的车来了,正准备打开副驾驶的门坐进去,却听到一声,“please(请)。”一看这绅士居然打开着后座的门做着请的手势,心安收回要拉车门的手,说了声谢谢,顺从地进到车里。
等那两位放好行李进到车里,心安准备打个招呼就眯眼休息,这是不知情况下最安全的做法。旁边的长眉男,掏出了笔记本,心安暗自舒了口气,果真商务人士的好习惯,车上办公。长眉男,弯眉微笑,“希望你别介意,我有些工作需要处理。”心安回道,“好的,您忙,我不打扰您。”刚要转向车窗外,怎么他那长眉下的眼是又眨了吗?什么意思他这事?心安掏出手机,一腔的狐疑和不解需要找个出处发泄下。,她在微信上发出一首打油诗,
“长眉长腿绿螳螂,
左眼眨了右眼眨。
眨你妹阿眨你妹,
赶紧治啊赶紧治。
写完了又找了个螳螂图,给它画上了两道大长眉,发了出去开心地笑着把脸贴在车窗上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大岛怎么这么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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