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安安被他这么紧紧地抵着,她心里又害怕又紧张,虽然做过好几次了,但是和他欢,爱的时候,她还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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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子轻颤着,而他明显地感觉到她的害怕,笑得更是瓷意了些:“或许,我应该占有她的身子,像那天一样,给你一把刀,或许你会很乐意和我上床。”
她羞愤欲死,他这是在赤果果地羞辱她。
那天,那把刀就在她的手里,可是她却一下也刺不下去,因为她全身都是软绵绵的。
他的手往下游移,“要不要试试今天能不能杀了我?”
他恣意地赏玩着她白嫩的身子,在她的颤抖中抚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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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回手,他故意放在唇边舔了一下:“味道不错!”
温安安气恼地伸手打了过去,龙泽扣着她的手,表情已经变得狂怒。
“温安安,记住,你只是替我生孩子的。”他残酷地看着她:“我需要播种时,你只需要张开你的腿就行了。”
她狠狠地瞪着他可恶面具下的脸,隔着那个面具,她看不清他真实的情绪。
她忽然笑了起来,笑得有些嘲弄,“你不觉得你很可怜吗?连真面目都不敢让人看到,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
龙泽的眼幽幽地看着她,早就知道她不乖,但是却也没有想到这种时候她还敢挑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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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落在那个面具上,冷冷地问:“不是想看吗?我给你看。”
只是温安安,后果是你能承受的吗?
温安安心跳加快,看着他线条硬朗的面上覆着的面具,她其实很想看一看那个男人究竟长得什么样,但是此时他让她看,她却退缩了。
她知道他的意思,在他掀开那个面具时,她尖叫一声,手颤着捂在他的面具上,“不要。”
她的声音颤抖而脆弱,龙泽睨着看着她。
温安安闭着眼,轻轻地又说:“不要。”
“通常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就是要。”他看着她那小白兔一般害怕的表情,不知怎么的起了捉弄之心,眯了眼看着她,“温安安,你是不是很想要!”
恰巧这时,视频里放到了他们那晚的激战,她的低吟声和他粗喘声充斥着书房——
她身体一震,不由自主地看了看面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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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的话,我不介意陪你一下。”修长好看的手抚着她的脸蛋,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温安安立刻推开他,自己站好。
他坐在那里未动,眼神变得冰冷,双手横在胸前,他的语气一变:“既然是这样,那么我就继续谈谈姜锐。”
她的脸色又苍白了起来,紧紧地咬着唇克制自己的脾气:“求你放过他。”
出乎意外地,他十分爽快地说,“可以,只要你和他说,我是你喜欢的人!”
他顿了一下,“我可以立刻就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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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安安闭了闭眼,睁开时,她轻声地说:“我说。”
或许这样对姜锐也是好的,她本来对他无意,这样的话,他也应该真的死心了吧。
“让我换件衣服好吗?”她看着他。
而龙泽勾了勾唇,伸手将她抱起,语气不容置辩,“不用,这样很好!”
当她站在姜锐躺着的床前,她几乎要崩溃了。
姜锐的胸前几乎缠满了绷带,他静静地躺着,了无声息的样子。
只两秒,他的眼就睁开了,定定地落在温安安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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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温安安穿着浴袍站在那个男人身边,他是一个成年男人,很轻易地就能察觉到他们做过什么。
虽然神情都很冷漠,但是他们中间却有一种无形的东西,足以让任何人插不进去。
姜锐闭了闭眼,听得温安安的声音冷冷清清地响起:“姜锐,我有喜欢的人了,你以后不要来找我!”
姜锐没有睁开眼,他的头轻轻扭过一边,轻声地说:“知道了,抱歉造成你的困扰!”
他这么说着的时候,温安安喉头一甜。
她不喜欢姜锐,但是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是没有错的,他不需要抱歉,一直以来,欠他的都是她。
她强迫自己镇定组冷酷地说下去,“这样我就放心了。”
她将身体靠在龙泽的身侧,假装很甜蜜地说:“他很爱我,今天只是因为误会。”
姜锐握紧拳头,终于直视着她的眼:“温安安,只要你开心就好。”
这间房子,这个神秘男人的权势,是他不能给他的。
男人最了解男人,今天那个男人要对付的只是他罢了,根本不会伤害温安安丝毫。
他闭着眼,“送我回去吧,我马上就出国了。”
温安安看着他胸口的伤,咬着唇想说什么。
姜锐轻轻笑了一下:“温安安,我伤的不是身体。”
龙泽不想听下去,直接抱起他的女人往外走,他的声音隐约传了过来:“一会儿会有人送你回去。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姜锐知道,不应该惹的人不能惹,而且温安安在他的手里。
他躺在床上,笑得流出了眼泪。
笑自己的不自量力,笑初恋的幻灭。
龙泽抱着怀里的女人径自走回房间,他将她放在床上坐着,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带了抹轻笑问:“狠狠伤了一个男人的心,感觉怎么样?”
“你不要太过份了?”温安安别开脸不去看他那可恶的面具。
他的手指强行将她勾了回来,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她:“叫我的名字。”
她抬眼,直直地望进他的眼里,目光中有着错鄂。
“叫我行远。”他将她的脑袋抱到怀里,声音带着一丝让她惊慌的温柔。
温安安呆住了,她没有想到这么残酷的男人,会有一个这么温暖的名字。
而且,她感觉到他的身体有一丝颤抖,为什么?
他在害怕?这样的男人也在害怕?
修长的大手抚着她的头发,她听见他又说了句:“叫我的名字。”
几分威胁,几分不得已,她呐呐地唤了他一声。
那个男人猛然将她的身子拥紧,只一秒就松开了她。
她被丢在了房间里,回神时,他已经离开了。
温安安伸手抚着脸上的湿润,有些奇怪,刚才她好像没有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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