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脸不说话,龙泽逗着她的小嘴,手指又有些控制不住地探进她的小嘴里,一下一下地撩动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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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将它当成我的那个。”他低低地诱哄着,笔记本早就推到了一边。
温安安不肯,这个男人是恶魔,她才不要和恶魔这么亲密。
男人的唇轻轻地舔着她的小耳朵,可恶的声音响起:“如果你不想舔这里,我会以为你对我下面的那根更有兴趣。”
温安安瞪着他和他那张可恶的面具,而他则懒懒地问:“想好了吗?”
带着羞愤,她用自己的小舌头轻轻地舔着他的手指,那软软的小东西紧紧地裹着他的手,紧致而湿暖,龙泽的目光紧紧地锁着她的。
那粉色的小舌头轻轻地舔着,她的脸上带着一抹痛苦,龙泽不禁扯住她的发头,手指模仿着激烈的性爱动作猛烈地穿透她的小嘴。
“嗯,不要…………”她难受地摇着头,但是他却强迫着她继续。
他的大手捏着她的下巴,将手指撤出来,疯狂地吻住她的唇,缠着她的小舌头细细地吃。
一直到荷里的别墅,他才松开她的唇,温安安觉得自己的下巴都要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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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替他们打开车门,龙泽抱着温安安下车,她挣了一下,“放我下来。”
他作势要松开她,吓得温安安立刻搂住他的颈子。
“不是要下来?”他低了头,声音带着笑。
温安安头扭过去,白生生的小手抱着他不放。
周琛远远地看着,淡淡一笑。
但心里又有些担心,温安安是个挺可爱的小姑娘,可是龙泽娶谁都可能,就是温安安不可以。
龙泽像是抱着公主一样抱她进去,温安安脸色忽然白了起来。
“我肚子疼。”她咬着唇,看着他。
龙泽看着她苍白的小脸,蹲下身子,“我让医生给你看看。”
“不要,我想睡一会儿。”她咬了咬唇,“你让人准备一个热水袋给我好不好。”
她实在疼得厉害,光洁的额头上都冒出了细汗。
她本来就有痛经,加上被他破身,今天又尝到了第一次极致,所以那边一抽一抽的,很不舒服。
热水袋?这种东西这里肯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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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泽想了想,用电话吩咐人送了一碗热汤进来,自己看着她喝光。
温安安躺下,难受地颦着眉头。
房间里的灯啪地一声全熄了,跟着就是无边的黑暗。
接着,一个温热的身子滑进被子,她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男人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我能干什么!”
语气里多多少少有几分气急败坏,温安安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应付。
他的大手蓦地放在她的小腹上,她身子一僵。
“很怕?怕我占有你?”他的声音冷得像是冰。
温安安好一阵子都没有说话,尔后他的大手在她的小腹上缓缓地揉动着。
黑暗中,她闷闷地问:“你是怕我生不出孩子吗?”
龙泽没有说话,继续为她揉着。
在这样的温柔和温暖下,她竟然放松下来,不那么难受了,身子软软地窝在他的怀里沉沉地睡去。
她醒来时,已经是夜晚。
那个男人早就不在,温安安起身,言女士进来收拾了床铺,并请她去用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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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在吗?”温安安去浴室的时候,回头问了一句。
言女士极浅地笑了一下:“先生在餐厅里。”
温安安的脸微微红了一下,然后立刻跑进浴室里。
她先去的餐厅,言女士又清理了一下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周琛。
他倚在门口,“你的主子在恋爱!”
“无聊。”言女士拨开他的身子,而他用力地拖住她的身子,表情危险:“你难道心里不难受吗?”
“周琛,你喜欢当侦探的话我不介意,但是请在我面前闭嘴。”言女士冷哼一声,拨开他的身子就外走去,她的背挺得笔直。
今晚的主菜是一锅乌鸡汤,温安安坐在那里小口地喝着,加了中药的汤喝下去,胃里暖暖的十分舒适。
她享受着这个男人精心的照顾,如果说之前是一场恶梦,现在就是一场不愿清醒的美梦。
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须醒,她是被他抓来生孩子的。
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她生下他的孩子。
温安安抿了抿唇瓣:“你不需要对我这么好!”
银色面具下的黑眸莫测难辩,龙泽锁着她的小脸:“你是希望我将你锁在房间里,整夜地折腾你的身体,就是连你有月事也不放过?”
他作势要站起来,温安安连忙按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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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泽垂了头,看着自己左手上面覆着的那只柔软的小手,她急急地要撤开,他笑了笑,将她的手捏在手心里,淡淡地说:“吃饭。”
温安安想抽手,但被他握得紧紧的。
“我不好吃饭了。”她抬眼。
龙泽这才松开她的手,女孩子的小手柔软柔软的,他的心有些荡漾。
周琛晃了过来,方才的一切他早看在眼里了。
“温安安,你可以让他喂你。”他不太正经地说着,坐到对面的位子上坐好。
龙泽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好像我没有叫你来。”
周琛有些无语,是谁大惊小怪地说生子工具肚子疼让他来的,现在人来了,饭都不管一顿?
厚脸皮地让言女士为他准备晚餐,龙泽不悦地看了他一眼,周琛就当没有看到。
温安安吃完饭就去房间了,因为白天睡得有些多,她索性起来找出一张试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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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泽处理完事情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她趴在那里,白嫩的脚丫子翘在天上,一露着一小截光洁的腿儿,甚至里面粉色的小内裤都露出一角。
他走过去,斥责:“不是肚子疼的,怎么穿成这样。”尤其是房间里还开着空调。
温安安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回过头来,“你晚上在这里睡?”
虽然他占有了她的身子,但却极少和她过夜。
她现在身上不方便,他更不应该留在这里才对!
龙泽顺手抽出她手里的试卷,扫了几眼:“错了几题。”
温安安不信,“哪呢?”
他指给她看,她心里算了一下,果然是错了。
敬畏地看着他,这些题她做了一个小时,他却只消几眼就知道,还是人吗?
龙泽随手将试卷扔到一旁,将她抱在自己腿上,像是不经意地问:“陆家那儿,真就算了?”
温安安被他搂在怀里,几乎不能动。
她闭着眼颤着身子,不明白他的用意。
“你这样做,是因为我是你孩子的母亲吗?”她轻喘了一声,因为他的大手摄住了她的一方柔软。
“就算是,你的回答。”他啃咬着她的颈子,低低地笑着。
温安安就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她的手去抓他的手,可是却被他反握住,带着她的手一起在她动人的娇躯上游移。
他的举动让她又羞又气,使力地挣了几下,龙泽轻笑一声松开她的手。
她才松了口气,他却又缠了上来,这次隔着厚厚的睡衣,按住她最私密的地方,声音低低地问:“几天?”
温安安愣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脸微微红了一下,才轻声说道:“三天。”
“很好!”他低头吻住她的唇瓣,性感的声音响起:“那个叫陆雅曼的不会再出现在学校,高兴吗?”
她的身子僵了一下,尔后就沉默了。
她知道他有权势,今天的事情,陆雅曼绝对称不上是无辜,但她的心里却有着说不出的悲凉。
如果他不是为了她的身子,为了她的子宫,他还会这样做,而明天不在学校的,怕就是她温安安了吧!
她的身子有些冷,小腹又不舒服了起来,伸手推了推他的身子:“我想睡觉。”
他紧紧地看着她,有些恼火。
他为她这么做,可以说打破了对女人的原则,正如她所说,他不用对她这么好的。
龙泽清楚地知道,自己和温安安代表的,是白天和黑夜,永远不可能有所交集,正像他永远只能戴着面具面对她,当真实的一切剥离开来,对于她是那么残忍……
他没有阻止她的逃避,让她躺下,并将空调的温度往上调了些。
站在床边一会儿,他才缓缓离开。
温安安躺着,冰雪眸子睁着,心头悸动。
她轻轻地闭上眼,眼前浮动着的,是他压在她身上汗水淋漓时的样子,然后又是那个逼厌的车厢里,她全身都颤抖地窝在他怀里,他温柔地哄着她……
不,她没有对这个恶魔动心!
不会的,不会的……
她摇着头,拼命地说服自己。
与此同时,龙泽走进书房里,他坐在宽大的书桌后,微微闭起了眼。
他知道自己对温安安太好了,好得超过了他的预期。
而这种脱序对于他的计划来说是极为不利的,他不需要喜欢上孩子的母亲,他更不能喜欢上周玉的女儿。
他不恨她,从来没有想过报复,事实上,温安安也是一个牺牲品。
在需要一个孩子前,龙泽没有想过和她有什么交集,就让她平淡地生活下去。
可是现在,他们朝着不正常的方向走过去。
他必须打住,必须终止这种失去理智的行为。
龙泽在书房里呆了半夜,在凌晨三点的时候,回到房间。
他站在床边,看着温安安躺在床上,小脸上还残留着泪水。
真是娇气。
他抿了抿唇,掉头离开。
温安安伸出手,抱着身旁的枕头,将脸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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