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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都市总是会给人腐败糜烂的感觉,无论是灯火通明的表面还是酒醉金迷的内部,都有小姐媚笑带出的香水味,浸透被拉下的衣衫和伪装,在一片最原始的的兽性里呻吟着堕落。(
死亡街机厅)
“啊,真热。”
性感的女人把外套脱下来朝着沙发一甩,带起浓密厚实的艳红色及腰卷发像是水波一样的颤动。她用指尖修得圆润的指甲拨了拨刘海,坐在转椅上翘起修长的大腿。
绮莉看了一眼外面的夜空,没有星星的暗色里只剩下干燥的灯光。
“让我猜猜,都给我带来了些什么好东西。”
弯起的嘴角如同要把妖艳的唇彩挤得流淌出来一样,她的食指和中指夹起桌子上摆放的一张照片,对着里面影子停顿了几秒。
即使在一片极为混乱的海水中,血液和杂物有些挡住了镜头,还是可以从缝隙里辨认出那个绿色的人影,或者说,那是一个有着漂亮的上身和绚丽尾巴的人鱼。
“恩?”绮莉把照片凑近了一点:“这个小家伙?”
女人把照片放回桌子上,高跟鞋的鞋尖点着地面将椅子和身体转了半个圈,伸手拿过皮包,从里面找出手机。
“喂。”
“是我。(
大豪门)”
“绮莉?”电话那边的男音温润而儒雅:“有什么事?”
“他们没找到那个男人,就给我寄来这个?”绮莉右手平放在桌子上,食指有节奏的敲打出答答的声音。
“恩,估计你喜欢这个,也只能带来这个,”男声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毕竟,全死了不是吗,除了他们。”
“真没用。”绮莉撅了撅嘴,直接暗下挂机键把手机扔到和衣服一起的沙发上,又拿起照片细细端详。
她咯咯的笑了起来,就像一个少女在打量着自己最满意的玩具。
“恩,真的喜欢呢。”
白之笛本能的讨厌那些尖端会折出亮光的器械,在艾格伯特把他抱紧这个房间时,本来半闭的眸子一下睁大了,给人一种将要被送上解刨台的错觉。
“没事的哦,”紧紧跟在艾格伯特身边的提莫斯安慰着少年:“刚刚到这你就醒了,没来得及取子弹。”
说到子弹,白之笛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体里面还停着两颗讨厌的东西。终于他没再露出临如大敌的表情,把眼睛埋在长长的睫毛下,头也歪过去懒懒的搭着。
尾鳍触碰到抱着自己男人腿上的布料,感觉有点奇怪,干干的却不涩。
他被放在软软的椅子上,周围的一切基本上都是白色的,看得少年有些难受,还有那些被男人取出来的,整齐的装在盒子里的刀具。(
昏嫁总裁)
还是有忍不住的害怕。
实话说,这里真是一个专业的地方,这两个人类是做什么的呢?
少年胡思乱想的时候,提莫斯来到他身边蹲下:“嘿,我叫提莫斯,这家伙是艾格伯特,你呢?”
“”
提莫斯?艾格伯特?后者要好听一点。
白之笛不能说话,于是象征性的晃了晃尾巴,结果把伤口扯出一阵疼痛。
“锁骨全部碎裂,估计这只手是废了”提莫斯不知道白之笛能不能听懂,还是小心的说着。人鱼只是把目光放在艾格伯特低头专注为刀具消毒的身影上,唇瓣在苍白的脸颊反衬下是一种美得奇特的红。
“你没有名字吗?”没有人理自己,提莫斯尴尬的笑了一声,发挥自己厚脸皮的本性又开始嘀咕:“那我们叫你beauty(美丽)好不好啊。”
少年听到这名字的时候猛的愣住了,尾巴抽了一下,看了提莫斯一眼,然后狠狠的别过头去。
“”金发男子眨眨眼睛:“嘿,艾格伯特我做错了什么吗?”
男人低笑一声,弯下腰来将人鱼向上扶了一点,手法极轻以免弄疼他的伤口:
“Chiastolite。(
穿越方式错误的宠物小精灵)”
“什么?”提莫斯抬起头来:“Chiastolite?”
“他的名字。”艾格伯特把手术刀在指尖转了一下,看的白之笛一阵发麻。想想那刀马上就要落到自己身上,他的身体都有些颤抖起来。
他其实很怕疼。
“Chiastolite,空晶石?”提莫斯皱着眉:“为什么用这个?”
“呵。”艾格伯特从喉间发出低低的一声,弯起嘴角笑得不经意间妖异至极。
他发现了人鱼的异样,那张本来就白的脸比原来更白了一些,男人用没有拿刀的手细细抚摸着人鱼的头发,发丝长期泡在水里,触感柔顺得惊人。
艾格伯特指尖的温度和白之笛的体温比起来略高了一点,他温柔又平缓的从敏感的耳鳍上划过去,后者的身体不经意的颤动了一下,一种从未有过的,触电般的酥麻从脑袋一侧传到四肢。
艾格伯特的手顿住了,低下头看着不自然的白之笛,然后慢慢的、轻轻地。
在少年的耳鳍上又摸了一下。
“小可爱,”提莫斯凑近因艾格伯特的动作连尾巴都一起蜷上了椅子的人鱼:“我可以摸一下么?”
“去拿纱布。(
亲爱的鬼公子)”艾格伯特用手臂将男子推开:“我们得快一点了。”
“明白,先生。”提莫斯痞痞的笑了,听话的走向墙边巨大的柜子,在一半路程时又突然回过头来,指了指缩着的白之笛:“Chiastolite会疼。”
“是活的都会。”艾格伯特嗤笑了一声,接过提莫斯递来的一堆白色的东西。
取子弹的过程一点都不美好,真的。人鱼敢打赌这比当初被qiang打穿还要痛,尤其是你看着别人拿着格外锋利的手术刀在你身上划,你听着自己皮肉割裂的声音还不能动的时候。
白之笛在受伤时就已经失去了不少的血,尽管在回到这里时两人帮他简短的止住了,艾格伯特为了避免更多不必要的体力流逝,处理的时候手法专业的避开了能避开的血管。整个过程少年的眉头拧成了格外纠结的形状,甚至他用牙齿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湛蓝的液体顺着脖颈流下来的时候,艾格伯特惊觉的抬起头。
真的有这么痛吗。
在酒精被洒到皮肤上时,人鱼发出一声短暂的,像是大提琴一样的声音。
“天,真好听。”
提莫斯的目光都有些迷离了。
白之笛注视着那些被蓝色染得斑驳的纱布,感到脑子中的眩晕又开始肆虐。(
红色仕途)艾格伯特把沾满了腥甜的刀和器具放下,然后双手抱起了人鱼。
“收拾一下。”
“为什么是我?”提莫斯瞅了一眼两颗取出来的子弹,最终还是照做了起来。他一边随意的把那些玩意拨在一起,一边抬头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
“艾格伯特,你还是该让Chiastolite回去的。”
男人的身形顿了一下。
避开水不够深这一点不说,白之笛承认和艾格伯特在一起的日子是格外开心的。
还要排除提莫斯那个脑子有点问题的家伙。
“哦Chiastolite的愈合能力真惊人,锁骨都有重生的趋势。”金发男子趴在浴池旁边,竟然用手指戳了一下白之笛结痂的伤口。
于是人鱼的尾鳍带着不小的水花直接扇到了他的脸上。
艾格伯特无视了哀嚎着倒在地板上的搭档,修长的双手捧住水池中美丽少年的面颊,将他的目光转移上来,和那双眸子一动不动的对视着。
“我们要离开了,带上你,必须等到你的伤口痊愈。”
“你终于想起来了,伙计。”提莫斯龇牙咧嘴的爬起来,捂着有些红肿的脸:“你再不走那个女人的人就要开着装甲车包围这里。”
装甲车。
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的少年,通过模糊的记忆捕捉到这个词,本能告诉他这一定是极为危险的东西。
男人将手垂下,眯起了眼睛。
“提莫斯,去通知丹蒂莱恩,让她接应。”艾格伯特的眸色变得深沉起来:“有些人应该剔除掉了。”
“不瞒您说,我觉得要变天了,”提莫斯出乎意料的用上了敬称,顿了顿,半晌才接下去:
“不是吗,您当了那么久的杀手,应该比我还要敏感吧。”
他们没用多久就到了目的地。
算了算自己当人鱼的时间,白之笛觉得没有多久,顶多加上养伤的半个月。
可是当他被艾格伯特带到城市里时,他还是感到了从灵魂中,像是一丛藤蔓一样慢慢发芽的陌生感。这种感觉让少年的情绪低沉了不少,他从车窗里看着外面的天空,大楼的菱角把蓝色切割成一片又一片的区域,就像被这里禁锢住的人类一样。
什么时候他的本性就不知不觉的融进了大海呢?
“Chiastolite。”
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就在白之笛的耳边。
他的身上被披了黑色的大衣,然后在尾巴的地方套了一条很长,很长的裙子。
少年对着自己的这幅装扮纠结了好久,提莫斯半无奈半谄媚的在他周围晃来晃去:
“小宝贝,忍一下吧,这样你才能进去不是么。”
说着他一下把帽子也扣了上去。
艾格伯特抱起他。对于男人的怀抱,白之笛说不上到底是依赖还是喜欢,他的锁骨已经愈合了,因此不再需要用偏着头去避免疼痛。他却喜欢这样靠在艾格伯特的胸口,因为那里的心跳声能给他在海里没有的安全感。
他们进了一个很高的楼,人鱼没数有多少层。
提莫斯半路离开了,不知道要去找谁,不过对于白之笛来说,他的耳朵可以少很多负担。
躺在艾格伯特怀里,白之笛从帽檐下大量着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他们的对面走来一位身材高挑的职业装女性,推了推眼镜打了个招呼。
“早上好。”
“早上好,”艾格伯特和女人一起站进电梯里:“事情办完了吗,丹蒂莱恩?”
“全部如您所愿,”女人的眼睛被电梯的灯光一照,上面浮出大片明亮。她将一身黑色的白之笛上下打量了一遍:“这位是?”
“我的情人,Chiastolite。”
“Chiastolite?很有个性的名字。”丹蒂莱恩对着艾格伯特口中的情人笑了笑,也不管对方有没有看见:“我猜您一定是一位美丽的女士。”
“她的性格有些怪异,”艾格伯特抢先一步回答,从打开的电梯门里迈了出去:“不爱说话。”
“哎呀,”女子在他们身后惊讶的捂住嘴:“抱歉,公爵大人。” <u>如果您喜欢本作品,请记得点下方的“投它一票”,以及多发表评论,这是对作者最好的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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