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美之间除了贸易之外,美国对中国还有巨大的劳力需求,经过数年引进,在美国的华工已经达到三十万之巨。(
都市超级兵王)/\w /\这些华工吃苦耐劳,他们可以忍受白人劳动量的1.5倍,而工资仅是白人工资的六七成,得到了美国资本家的极大欢迎。
有了大量的华人劳工,不仅缓解了美国北方劳动力的极大缺口,甚至还缓解了南北资本家与奴隶主之间的极大矛盾。
对于大汉来说,美国人的承诺中立也极为有利,即海关统计,去年大汉出口货物共计八千七百九十五万两,进口货物七千八百三十万两,二者合计一亿六千六百余万两,海关税收达二千余万两之巨,一旦大汉与英国交战,外贸肯定要受到极大影响,而借助中立国可以将外贸受到的影响减到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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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劳工的输出,不但可以减轻国内人口的压力,而且还可以带来极为可观的收入,目前在美劳工平均月薪在三十五美元左右,是国内一般劳力薪水十倍,工人薪水的三倍,数年前出外的劳工家中普通由赤贫一下子变成中产之家,原本国内视出国务工为畏途,除非万不得已绝不出国,看到那些出国的劳工寄回大把银子后,出国务工如今变得热门起来。
双方互有需求,气氛自然友好,良久之后,林显扬才亲自将列卫廉送出外交部的大门。
美国大使之后,法国大使,俄国大使也在随后的几天相继登门,相比美国人的中立承诺,法国人和俄国人的嘴脸就要可恶的多,法国借口调停,要求大汉开放两广,允许法国传教士在两广自由传教,而且将去年马神甫之事重新翻了出来,要求大汉朝廷将杀害马神甫的华人逮捕。(
地下秘藏)交给法租界审判。
而俄国大使更是狮子大开口,要求大汉将满洲割让俄国,作为回报,俄国将协助大汉将满洲的小朝廷剿灭,还允诺免费送一批军火给汉军。
对于法、俄两国的无理要求。林显扬毫不迟疑。直接拒绝,让法国大使葛罗和沙皇特使普提雅廷悻悻而去。
……
“呼噜。(
爆笑宠妃:爷我等你休妻)”陈观南将碗中的可照见人影的稀饭倒进嘴里,又用嘴在碗底舔了一遍,才恋恋不舍的将手中的大碗放下。对着里面喊了一声:“孩他娘,我上工去了。”
“哎。”黑漆漆的窝棚里传来一个妇女的声音应道。
陈观南推开自家窝棚的木柴门,刚走出窝棚,一名妇女从里面追了出来:“当家的,家里只够今日的粮了。你下工后顺便买粮食回来。”
“知道了。”陈观南闷声回道,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几声轻脆的金属碰撞声传来,不用看,陈观南知道,自己口袋里只有可怜的四文铜钱。
这四文铜钱连一斤杂粮也买不到,若是今天还没有上工的机会,恐怕明天全家就要挨饿了。(
无厘红尘)他抬头看了看天色,此时还未大亮。不过,想到家中的婆娘和三个整天就知道喊饿的孩子,陈观南不敢怠慢,放开脚步快速向码头方向走去。
“老陈,来了。”
“陈大哥。你来了。”
“阿南,这么早。”
陈观南赶到码头时,码头上已聚集了数十人,纷纷向他打着打呼。陈观南一一回应,挤到一个五十岁左右。穿着一身长衫的老者面前问道:“孙老大,今天有船过来吗。”
孙老大沉默了一下,才骂道:“鬼知道,最近真是邪门了,连续一个月都不见船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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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真是邪门,孙老大,不知你向洋大人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孙老大,要不你帮我们问问,再这么下去,我家就要断粮了。”
“我家快要断粮了,坐吃山空,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
各人顿时七嘴八舌的回应起来,和陈观南一样,眼前的这些人都是香港码头的苦力,他们靠装船卸船为生,往年虽然日子艰难,不过还能勉强糊口。今年不知为何,自从进入二月份后,大半个月没有货船入港,有的也只是一些小船,根本不需要多少人,以至象陈观南一样,家中快要断顿的人不少。
孙老大是工头,虽然比普通工人收入高很多,只是大半个月没有什么收入也有点吃不清。不过要他直接去向洋人询问,他还没有这个胆子,看到工人情绪激动,孙老大连忙道:“别吵了,谁再吵,等下有船了也不让他上工。”
孙老大这么一威胁,许多工人连忙闭上嘴吧,只是还是有人小声嘀咕,若是今天还没有船只过来怎么办。不过,对于这些码头工人来说,除了等待外,也找不到其它更好的办法。
码头上工人越聚越多,很快就到了数百人,太阳一点点升起,渐渐到了中午,海面上依然看不到船只的影子。
“唉,该死,看来今天又没有船来。”
不时有人唉声叹气的道,不过,却没有多少人离开,没到太阳下山,总还有一丝希望,一些人拿出身上带来的午饭,就着冷水,慢慢吃喝起来,而没有带食物的工人,则到附近的煎饼摊叫个一个饼子,勉强垫一下肚子。
闻到食物的香味,陈观南肚子咕咕叫了起来,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铜钱,只要花二文钱就能买到一个煎饼,不过想起家里的情况,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船,船。”突然间,一名工人伸手指向海面,兴奋的喊了起来。
陈观南连忙向海面看去,果然,原本碧蓝的海面上突然之间出现了数个黑点,初时极小,慢慢变得越来越大,正向码头方向驶来。
“船来了,船来了。”许多还在吃饭的工人都停止了吃饭,兴奋的大叫起了起来。
终于,船只离视线越来越近了,每艘船只上面,一面熟悉的米字旗正高高飘扬,只是当目光看向米字旗下方时,陈观南忍不住揉揉了眼睛:“那是什么?”
旗帜下,不是工人们熟悉的贷仓,而是一门门粗黑的长管,正斜指着天空,陈观南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那不是货船,倒象是以前看过的战舰,这么多战舰突然出现,究竟意味着什么,陈观南不敢再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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