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刘默仁也不愧被称作神医,韩延凌的那一百两银子没白花,刘默仁虽然治不了杨秀英的病,可是他却让杨秀英坚持的时间更长了,时间就是生命,刘默仁能给韩延凌争取这么长时间,可以说在间接上也救了杨秀英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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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延凌背着苏莞回到韩家庄时,已近二更天。
看到病人,苏莞一路上紧张激动的心情也渐渐平复了下来。
“你们这群蠢蛋,病人发着高热,你们还给她把火炕烧的这么热,赶紧去把火给熄了去!”
斌子闻言,屁都不敢放一个,颠颠的跑到院里打了一桶凉水便泼进了火炕的炕洞子里。
苏莞伸出纤纤玉手,给杨秀英把脉,后又翻开眼皮看了看。
“你,给我出去,等等,给我弄些酒水来,越烈越好!”苏莞女王一般颐指气使的指着韩延凌的鼻子命令道,丝毫忘了刚才还小鸟依人一般的伏在人家韩延凌的背上。
韩延凌此时还真有些为难,家里连粮食都不够吃,更别说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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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没有……”
“好侄女啊!我这有上好的药酒!绝对烈酒!”刘默仁从自己的箱子里取出了一大罐特制的药酒,这药酒可是老刘的绝活,内服外擦都可以。
苏莞从刘默仁手中接过药酒,不情愿的道了声谢,她知道刘默仁跟自己的父亲是师兄弟,更知道这刘默仁唯利是图,毫无医德,因此心中鄙夷他的为人,对他并不甚尊重。
韩延凌多鬼啊,一看苏莞的神色,便知道大美女不待见这老家伙。
“师叔,我要给病人擦身子,您在此多有不便……”
“我可以给你打打下手,再说医者父母心……哎吆……”刘默仁想赖在房里,偷学个一招半式的,话还没说完,便惨叫着被韩延凌揪着耳朵提溜了出去。
苏莞将房里的韩延凌和神医刘默仁都轰了出去之后,苏莞打开自己的药箱,取出应用之物,金针银针一应俱全,借着昏黄的油灯的亮光,先将她的衣衫褪去,用药酒擦拭全身,然后开始给杨秀英全身穴位进行针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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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的蒸发带走了大量的热量,昏迷中的杨秀英的高烧算是暂时退了下来。而针灸就是给杨秀英疏通血脉,多年来积劳成疾,身体气血不畅而导致各种身体机能的下降。
“你去给那边那位看看,他的伤挺重!”韩延凌心说那一百两银子不能白花,虽然老军叔已经给房里的那位治过了,可是老军叔这样的半调子赤脚医生,韩延凌现在还真的不能太相信他。
刘默仁无奈,只好认命一般垂头丧气的去给那位仁兄重新验看伤势。
那人昨夜已经恢复了深知,只是身体双脚被夹棍弄伤,动弹不得,杨秀英突然得病,今日已经一天没人顾得上照料他了,不过这人很知足,他知道自己能活下来了,这就够了。
韩延凌看着躺在炕上的男子,那男子也用一双漆黑的眸子打量着韩延凌。他脸上的血污已经清理干净了,露出一张国字脸,面貌英武,那双眼睛囧囧有神,看样子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感觉如何?”韩延凌问道。
“死不了!”那人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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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进的大牢,还被折腾成这样?”
“去县令家里拿一样本属于我的东西,被发现了。”
“穷苦出身,咱们是一样的……为钱财而已。”韩延凌感叹道。
那男子摇摇头道:“不,我是江湖中人。”
韩延凌笑了:“江湖?何谓江湖?有人的地方便是江湖,你我都是一样的,俗人一个!江湖中人就不吃喝拉撒睡,就不花钱?”
那男子听了,蹙眉趁势片刻,颔首说道:“兄弟说的没错,亏我年长你几岁,竟然没你看的透彻。”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韩延凌开始对这个所谓的江湖中人敢兴趣了。
“胡逸之。”
“好名字,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事。”说完,韩延凌转身要走。
“等等,能给我些吃的吗?我这江湖中人也得吃饭。”胡逸之自嘲的一笑,胡逸之现在是真饿了,就昨夜喝了点粟米糊糊,已经一天一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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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韩延凌给胡逸之将昨天的糊糊热了热,盛了满满一大碗。
胡逸之喝完之后,精气神也变足了,说道:“令堂的病,兴许我能帮的上忙!”
正巧苏莞已经给杨秀英针灸完毕,出来寻韩延凌,将这话听了去。苏莞心中不忿狐疑的看着这个自己还遍体鳞伤的人,道:“你也懂医术?”
“不懂,但我懂内家功法!”
苏莞半信半疑的打量了胡逸之一番,转而对韩延凌说道:“你娘的病情很严重,我只是暂时稳住了她的病情,能不能……还得看她自己的造化!”
韩延凌一听就急了:“你不是说你手到病除吗?这可好,你这算什么啊……”韩延凌情绪有些失控,对着苏莞激动的嚷道。
苏莞心中委屈,美目之中噙着眼泪,却倔强的不让自己的眼泪流出了,她不想在这个小子面前示弱。苏莞咬牙切齿的盯着眼前这个忘恩负义的小子。目光对峙之间,火花四溅。
“让我试试!”胡逸之打断了两个人的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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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延凌叫来斌子,两人七手八脚的将胡逸之抬进了杨秀英的房间。
胡逸之盘膝坐在杨秀英的身后,虽然他腿受了伤,可是双手灵活自如,不停的在杨秀英全身各大要穴拍打推拿,当然是暗用了内家功法。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胡逸之累的已经满头大汗,他收了内劲,一下便瘫软了下来,若不是他身上有伤,区区小事,到不至于把他累成这样。
斌子赶紧将胡逸之背会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
就在此时,床上昏迷的杨秀英竟然说话了,虽然声音依旧那么微弱。但足以让韩延凌大喜过望。一旁一直老老实实观摩生怕再被韩延凌揪耳朵的刘默仁终于忍不住,啧啧称奇:“哎呀,真神了!”连一直半信半疑的苏莞也惊讶的小嘴长的老大。
“凌子……”
“哎!娘,娘,我在这呢!”韩延凌跑过去抓住杨秀英干枯的手,激动的眼泪差点掉出来。
“你回来了……斌子呢?”杨秀英醒来,惦记的还是他们两兄弟。
斌子将胡逸之安顿好,转身回来,刚进屋,就听见杨秀英说话了。斌子赶紧扑到床前,大哭道:“娘,俺是斌子,俺在这呢!”
杨秀英想抬手摸一下斌子的脸来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但是终究是太过虚弱,手动了动便颓然的放弃了。
“娘,俺哥说了,以后不让俺叫婶子了,就让俺叫娘,俺也是你儿子,呜呜……”斌子一个半大小伙子,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还不停拿他那油光发亮的棉袄袖子摸着鼻涕眼泪。
“娘,你好好休息,想吃点啥,我天亮了就去买,我们有钱了!”韩延凌开心的笑着,虽然眼泪还满是泪水。
杨秀英听完,静静的合上双眼,她太虚弱了,不多时便安静的睡着了。
不知不觉,此时天已经亮了,不知是谁家养的大公鸡,雄纠纠气昂昂的迈着将军步,飞到墙头上,昂然而啼,嘹亮的鸡鸣声又开始了新的一天。
韩延凌站在房门前深深地出了一口气,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看着不远处墙上的大公鸡,昨夜的大雪已经停了,红红的大太阳怒了的照射出温暖和煦的阳光,照在公鸡五彩斑斓的羽毛上,闪闪动着晶莹的光。
“斌子,你送刘神医回县里,再买些吃的东西回来,挑好的买,咱娘的身子需要补!”说完取了一锭银子交给了斌子。
斌子依言,领着刘神医走了。
苏莞看着背对着自己的韩延凌,有些失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昨夜的一幕幕又出现在她的脑海之中,看着韩延凌被狼爪撕破的棉衣下面露出的肌肉,莫名的有些心浮气躁,苏莞不知道,自己少女的春心动了。
韩延凌前胸和后背上那几道狼爪留下的伤口已经结痂了,却看着还是那么可怖,若是再深一些,他可能就没命了。可他一直关心的是他的母亲,对自己的伤口仿佛忘却了一般,苏莞看着有些心疼,不自觉的就原谅了他对自己的无礼和大呼小叫。
苏莞还注意到,韩延凌的背上还纹着一朵洁白的莲花,栩栩如生般怒放的白莲花。
“给你,,这是昨夜用剩下的药酒,很灵的,你自己擦洗一下伤口,狼爪污秽,免得感染。”
韩延凌接过苏莞递过来的药酒,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了苏莞温润的手掌,好滑,好嫩!
“谢谢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苏莞手掌被他一触,赶紧触电一般的收了回来。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她又从药箱当中取了一瓶金疮药给了韩延凌,不过这次是用扔的。
“本小姐的大名也是你能知道的吗?赶紧想办法把我送回家!”苏莞刚刚的温柔不见了,大小姐的蛮横全都挂在了脸上,凶神恶煞的看着韩延凌。
韩延凌看着眼前这位大小姐的转变,下巴差点掉到地下,这变脸怎么比翻电子书还快。
“看什么看啊!快点送我回家……回家……”苏莞情绪有些失控,一般喊着回家,一边攥起小拳头雨点般的砸在韩延凌的身上,只是苏莞自己都觉得出来,怎么打的那么不用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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