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只有三天时间,高田信雄要准备的实在太多,他摇了摇头:“年轻人,一点都不尊老,想累死我吗?”
秦钟现在过的是帝王般的生活,除了后宫佳丽没有三千之外。百度:本名+
他现在每天需要沐浴更衣三次,所睡的卧房、所穿的衣物都要经过熏香,而且是顶级的龙涎香。
还有其它的一些特殊待遇,如卧房一日三扫,直至一尘不染;又如沐浴更衣,都有人伺候,再如侍寝。
这些工作都有明丽可人的女子来做,不过,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全都落在库柰子一人肩上。
但她是乐此不疲,每次撅着翘翘的屁股趴在那里擦洗地板时,秦钟就会产生严重的生理反应。
现在他已经可以控制了,记得起初有几次,他忍不住要将库柰子就地正法,谁知库柰子嗲声嗲气的说道:“人家还有很多事要做呢,而且现在还是大白天,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呢!”
秦钟一想:“对呀,自己的名言不就是‘白日宣淫,禽兽不如’吗?怎可自食其言!”
不过晚上就另当别论了,比如说此时此刻。
值得一提的是,人家叫“汤”,秦钟此刻就坐在烫里,可不是喝的那种。
他们小小岛国,毫无本土文化可言,不过除了“a-v”。
比如这个“汤”,就是从我中华文化中攫取而来。
汤:大水也。有金城汤池。
扯远了,扯远了
秦钟靠在一个又大又高的木桶壁上,闭着眼,很惬意的样子,水气氤氲中,水面上飘着一层鲜艳的花瓣。
水不浅,秦钟只露出一个脑袋,脸上覆着一层不知是水珠还是汗珠的东西。
此刻,他鼻翼一张一合,眉头规律的一松一紧,似乎在承受着某种痛苦。
突然,水花飞溅,氤氲水汽中冒出一个脑袋,接着是莹润如玉的上半个身体,她大口喘着气,还不住抚着胸口,抱怨说:“憋死我了,不过,好像没前几天硬。”
秦钟看着那一对因大口喘气而剧烈起伏的双峰,欲火和怒火彻底爆发。
“还敢说我软,没有最硬,只有更硬!”
他用口封住那张莹润的唇,将她死死抵在木桶边上。
一场新的征伐已然拉开了帷幕……
“笃笃”几声过后,门被推开了。
小田芳子大大方方走了进来,全然不顾被情-欲充斥包围着的两人,幸好他们呆在汤里,没有暴露身体,所以也没有太过尴尬。
“希望没有打扰到你们,不过没想到,这几天都给你吃素,好像精力还可以吗!嗯,这样,库柰子你先出去,我有话对秦钟说。”
秦钟恋恋不舍松开了忙碌的双手,库柰子依言站起身来,一身可圈可点的骄人之处暴露无遗,小田芳子狠狠看了几眼,库柰子倒并非有意,她穿上一件浴袍便出门去了。
只是秦钟站起来对着她背影说道:“这还没完……”接着,不完整的话便没有下文了,最后怏怏地坐回水里。
“大小姐,你不知道敲门的?”
“人家不是敲了?”
秦钟抱怨道:“你敲门和不敲有区别吗?主人还没同意你就进来了;还有,一天洗几把澡不说,那什么除了紫菜包饭就是水果,人的嘴能淡出鸟来;还有,你这一提醒,还真有点精力不济的感觉,刚才库柰子都发现了。”
小田芳子呵呵一笑,秦钟微微一呆,这小妮子今天打扮可圈可点,首先一头披肩发抹了不少发蜡,全部梳到后脑,全身穿着黑色套装,庄重中不失干练,婷婷而多妩媚,真是又一种风情。
她娇声道:“好了,谁让你快成我的组长了呢!我一定要对你好一点哪,要讨好你!这样吧,斋戒沐浴还有两天,我让厨房给你做点中餐,比如说壮阳草,给你补补。”
“你也知道壮阳草?”
“人家在香港上学时,很爱吃呢!”
“好好,就要那个,要补补,库柰子那小妮子竟然笑我!”
“本来给你量身定做了一套和服,你是死也不穿。唉,好了,不跟你说了,衣服在这,你试一下,如果还不合适,我再让人给你改一改。”
“这种事还要你亲自来做?”秦钟戏谑道。
“那要怎么办呢?你不知道,这里就库柰子跟我两个女生,她又要负责你的起居,那这些事自然落在我的肩上了,难道你想让我们换一换?”
看着小妮子撅着红嘟嘟的小嘴挑衅的样子,秦钟的牙根有些发痒,他嘿嘿笑了笑,嗡声说:“这个吗?我也没有太大意见了!”
“你想得美!”小田芳子快步将衣服扔在床上,然后头也不回出了门,又从后面将门关住,这才背靠在了一侧的墙上。
“刚才是什么感觉,好像比初恋时还强烈呢!”小田芳子抚着剧烈跳动的小心脏,又摸了摸烧的厉害的脸颊,陷入痴迷。
“库柰子的胸也不是很大吗!腿的长度和细度也一般啦!屁股也没我的翘!哎呀,想什么呢!”小田芳子双手捂着发烫的脸,偷偷从指缝看看有没有人在关注她,如果有,她也许会找个地缝钻进去。
秦钟站起身,看着无数水珠向下流淌,恋恋不舍经过他昂扬的下体,他就这样跨出木桶,这样走到床边,拿起那一套仪式上要穿的衣服。
这是一套中山装的样式,全黑的呢子面料,属于修身的那种,在领口和袖口都要烫金的纹饰,衣扣也是金色的。
秦钟看着这套衣服是那么的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不过他很喜欢,往身上一穿,站在换衣镜前,他不由再次感叹:“人是衣服马靠鞍。”自己比奥斯卡影星也不遑多让。
东琦大厦第五十层,秦钟的房内,严格来讲是小田芳子的闺房。
小田芳子围着秦钟转了几圈,嘴里“啧啧啧”个不停,脸上凝着淡笑说:“好赞哪!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看来我的品位不错吗!”
秦钟微微点了点头:“主要是我这架子好。”
小田芳子点头道:“不可否认,不可否认,那么就是这件了!”
“我能回去一趟吗?有点急事!”
“就这一两天,能有什么事,仪式一完还不是你说了算。”
“你的意思现在我说了不算?”
小田芳子抬起卷曲的睫毛,小嘴微微一抿:“至少,现在在我这不算。”
看着尽在咫尺,脑门也就堪堪够着自己鼻尖的小田芳子,脸如满月,眉如墨画,眼似明星,鼻似琼柱
秦钟深吸一口气,猿臂一展便揽住她的柳腰,将其纳入怀中。
小田芳子悚然抬头,本能的就要挣扎,但映入眼中那坚毅的唇线,还有温柔的眼神,令她又暗生期许。
四目交汇,小田芳子脸上红霞满布,她与秦钟默默对视了片刻,便仰着头,闭上了眼睛。
秦钟微微一笑,细心的观察着,他发现那两排长长的睫毛在不停的颤动着,这是不是说明她很紧张?
小田芳子心中暗道:“这个死色狼,人家的初吻难道要给他,真是不甘心,怎么等了这么半天,脖子好酸哪!”
秦钟好不容易才忍住吻下去的冲动,憋着笑拿了一块抹布盖在了她的脸上。
“什么吗?讨厌死了!”小田芳子扔掉抹布,扭头走了,不过秦钟发现,她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
秦钟盘着胳膊自言自语道:“有点意思,这个小妮子还蛮纯情呢!”
小田筱男的出殡礼如期举行。
灵堂设在东琦大厦的一层,整个大厅的面积达到了数千平米,可是还是有很多人站在了外面,前面的广场上停着各式各样的交通工具,在这里,奔驰、宝马的顶级系列也只是勉强拿得出手,居然有四五架直升机和一架小型专机。
专机的排场可大了,据说是先降落在东京机场,之后由自卫队护卫牵引过来的。
灵堂的布置也极尽奢侈之能事,一个巨大的电子屏幕上反复播放着小田生前的一些光辉事迹,而大厅四壁除了花圈便是白幡,大厅的顶部用白纸做成的纸花吊着顶子。
厅中之人尽披缟素,看着大屏幕上的小田,绝大多数人都在默默抹泪。
看着此情此景,秦钟居然又产生了一个新的人生目标——自己日后的葬礼也要如此辉煌。
他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切,因为小田芳子要身披重孝,接待来宾,只有库柰子陪他。
葬礼似乎全世界都大同小异,rb的传统跟东方更接近些。
小田芳子跪在一个垫子上,往一个炉子里投着纸钱,有人行礼,她也陪着受礼。
在她两侧还有三个头发微白的老人,其中有一个他是认识的,那就是高田信雄。看他们的排序,应该是元老级的人物。
秦钟很快又发现,在场参加葬礼的大多都带着耳麦,而现场维持秩序的居然是自卫队队员。
秦钟拉着库柰子走到大厅前的广场上,一下子看到人山人海,而且肤色和发色各不相同,不由吓了一跳。
这时电子屏上的背景声音被关闭了,现场数千人顿时鸦雀无声,真是落针可闻。
小田芳子戴着墨镜,披着孝衣,走上台去,扫视了一圈在场的宾客,然后敲了敲话筒。
库柰子这时不知从哪里搞了两个耳麦,两人带上后,秦钟才发现,这就跟联合国开会一般,具有同声翻译的功能。
小田芳子用日语说道:“我爸爸走了,他生前是那么的轰轰烈烈,可是就这么悄悄的走了,今天是他的葬礼,我代他感谢各位的光临。其实他如何的伟大,如何的睿智,对于我这个女儿并不重要,我只要他的爱,是的,他做到了,有他在,我很幸福,也很安全,可是现在,他走了,从今而后,我就成了孤零零的一个人,我……”
小田芳子说着说着竟然泣不成声了,而且有轻微的晕厥现象,高田信雄赶紧派人将她扶到后面休息。
高田信雄作为这次的主事,这两天似乎也老了不少,他走到台上,朗声说道:“组长的溘然辞世对小姐的打击很大,大家请多体谅,接下来请来个各国的组织代表上台发言。”
于是乎,除了非洲和阿联酋等地,其它似乎真的各个国家都有代表。
秦钟暗暗心惊:这三口组的势力真的如此之大,那么它的历届组长必然也是能够励精图治、自强不息的非常人了。
当听到他们国内发生一些灾难时,最先行动的都是三口组时,秦钟不由对这个组织有人新的认识。同时还听说小田筱男的一些诸如“社团内部不可私斗、不可贩毒、贩卖军火”等新的训令,他认为小田筱男也并非一无是处。
最关键的是,他还反对首相拜鬼。
原来小田还是个高级知识分子,据说是早稻田大学社会科学的博士后,还是世界空手道理事会会长,其空手道级别早已不能用什么白带、黑带来衡量,用大师或者比较贴切。
秦钟一下子懵了:看来混社会也不容易,居然需要这样的全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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