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小刚已经再次站到他身后,一脸沉痛的说:“老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这时秦钟走上几步说:“彪爷是吧,如果你信得过我,就让我说一句,只要你现在放下枪,我保证你性命无忧,用竹联帮的声誉作保。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丧彪脸上的肥肉因为激动剧烈的跳动着,他默默扫视一遍自己手下的兄弟,发现他们眼中都是同一个意思。
“好!我信你,今天丧彪我认栽了!”丧彪说着将手枪交给小刚,往门口走来,问道:“希望你赐教一个名号还有在竹联帮里身居何职,也好让我输得心服口服。”
“芳子,先放了陈堂主,再把那把金枪带过来,我挺喜欢!”秦钟吩咐完又面朝丧彪说:“让你的兄弟都出去,我们私下里说!”
“嗳,明白!小刚,你带他们先出去,我和这位兄弟有几句体己话要说。”
小刚一脸诧异,但还是带着众人走出酒吧,连同受伤的都抬出去安排救治。
转眼间,大厅中只剩下四人,丧彪、陈祭礼、秦钟和小田芳子。
陈祭礼一脸怒意,就要上去动手,却被秦钟止住。他接过小田芳子的枪,拉了一下枪栓,作势瞄准丧彪。
“啊!”丧彪举起双手,两眼含泪颤抖着跪下说:“兄弟,大爷,我是一时糊涂,您大人大量饶了我,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我不能死啊!”
“啪嗒”一声,丧彪一下瘫倒在地,他的腿间一下子湿了,白色的绸裤也被染成黄色。同时,一股刺鼻的骚-味弥漫开来。
秦钟耍了几个枪花,促狭地笑着说:“彪爷,火气不小,多喝些下火的东西。我说过不杀你,决不食言,今天是你得罪了陈堂主,我就做个主,你跪着唱一段征服,我们就既往不咎,陈堂主,你说呢!”
陈祭礼眉头一皱,不明所以的说:“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小田芳子嘻嘻一笑,“赶紧的,我好期待,彪爷的嗓音绝对经典,我拭目以待,洗耳恭听。”
丧彪抹了脑袋上一把冷汗,老脸通红,裤裆里冰凉凉的实在难受,他为难的说:“兄弟,我真不会唱!”
秦钟丢个他一个话筒,厉声说:“跪好了,看大屏幕,跟着唱高-潮部分!”
于是,一代痞子王彪爷跪在地上,抖抖霍霍,可怜兮兮,拿着话筒用他的破锣嗓子吼着:“就这样被你征服,我忘了所以退路……”
酒吧外的四海帮众一个个面面相觑,都不由翘起大拇指,心中暗赞一声:“老大就是老大,公关能力就是强,这么一会就跟人家唱起歌来,看来人家能混到那个位置也不是偶然啊!机会都是给有能力的人准备的!”
于是一个个年轻的马仔暗暗下定决心,以后还要多向老大学习,他身上的闪光点简直如同恒河沙数,数之不尽。
……
台北。
天气不错,温度很宜人。前一日的暴雨将原本已经很绿的树叶冲刷的更加碧绿油亮,生机勃勃,看上一眼,人的心情也会舒畅很多。
经过昨夜一役,陈祭礼看向秦钟的眼神完全不同,简直可以用高山仰止来形容他对秦钟的敬仰之情,称呼上也是发自内心的一句“秦哥”。道上混的讲的就是一个“义”字,你对他有恩,他嘴上不说,但在关键时刻绝对能为你冲锋陷阵。
小田芳子本来都是直接冲入房中,连敲门的动作都会省去的,可是今天她刚要推门却听见门内传出的对话声。
“这个秦钟的来历你查清楚了?”一个苍老但不失浑厚的声音问道。
“是的帮主,此人虽然有一个公务员的身份,但是身手深不可测,有人怀疑他是特殊部门退下来的。”这是陈祭礼的声音。
老者又问:“他真有你们说的那么厉害?”
“是祭礼亲眼所见,沙漠之鹰都伤不了他!”陈祭礼声音依然带着一份不忿和难以置信。
“这样啊,那我真要好好会会他,看看能不能为我所用,如果能自然最好,如果不能,这样的人成不了朋友,那就会很危险。”
“祭礼明白!”
“那好,我先走,你帮他办好眼下的事,至于跟四海结下梁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正好让四海树立一个强敌,也让秦钟欠我们一个人情。”
“帮主高见。”
门被从里面拉开,一个身穿唐装,头发花白面色红润的老者率先走了出来,看到门口立着一个标致的日本女孩,他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恢复如常,笑着说:“祭礼,如果老夫猜的不错,这位就是你口中整日念叨的青梅竹马的芳子姑娘吧!”
“帮主说笑了!”陈祭礼脸色一红,对小田芳子说:“芳子,见过帮主!”
小田芳子学着江湖人士拱拱手说:“见过帮主!”眼神的焦点却不知落到了何处。
“呵呵,我走了!”帮主走出门去,脸色立刻冷了下来,一辆黑色悍马第一时间停在帮主身旁,他在几个全身皆黑的保镖保护下,煞有介事的缓缓上了车。
“芳子,刚才你不该偷听我们说话!这是大忌!”
“我又不是故意的,有什么大不了!要对付秦钟么?你们恐怕还没这个实力。”
陈祭礼脸色一红,人家可是救了自己命的人,但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说:“也不一定,帮主老人家不是说了,也可以成为朋友。”
“哼!现在你报恩的时候到了,秦钟正在去往天上人间的路上,你带人赶快去吧!”
……
原来是火狼给秦钟打了一个电话,电话中说,有几个青云宫的小妹被何易挖了墙角,骗到了台湾,过着非人的生活,正好给火狼打了求救电话。
火狼的意思是,如果秦钟方便,就顺便解救这些女孩离开火坑。
而那个求救电话正是从天上人间打出来的。
秦钟心说:何易啊,咱们之间又多了一笔。
目前,秦钟能够动用的也就是竹联帮战堂的少数年轻人,可是没想到,很快就有了结果。
……
“这么说,他要找的人在天上人间,如果我今天去了,那么竹联和四海的脸就彻底撕破了。算了,帮主交代过,为了秦钟不惜一切。”陈祭礼说着,喊了一声“小军,带上所有人,天上人间门口集合。”
……
台北,天上人间浴场。
因为不是上客时间,大厅里黑灯瞎火,门迎和几个保安在沙发上玩着纸牌,柜台后面那位负责结账的则是在打瞌睡。
秦钟一走进大厅,顿时似乎大厅更暗了几分,一个穿着高叉旗袍的迎宾小姐打开了一盏灯,然后礼貌的问道:“先生,下午好,请问你需要什么服务?”
秦钟首先感叹了人家员工的节能意识,他不仅佩服起老板的手段来,居然能已经将这种意识传达到员工的毛细血管、神经末梢。
“我是来找人的,在214包间,请带我去!”
迎宾眉头一皱,同几个保安使了个眼色,就带秦钟向包间走去。
那点伎俩自然瞒不过秦钟,因为早已知道这是黑社会罩着的场子,而且他用眼角余光就可以发现,柜台后那位年轻的小姐正在低声说着电话,一双眼睛分明落在自己的背上。同时,那几个站起来才发现非常高大的保安也远远跟在了自己身后。
迎宾敲敲门,一个技师将门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无神的大眼,眼袋更大,脸色异样苍白,人已经相当瘦了,只是胸前那一对高耸还有些规模。身上穿的哪叫什么衣服,就是一层渔网,不过是黑色的,内里的红色胸罩和丁字裤若隐若现。
后来秦钟才知道,是他大惊小怪了,这是人家天上人间技师的制式服装。
技师先是看到迎宾,无力而又不耐烦地问道:“干什么,我正在上钟!”
迎宾冷脸说:“有人来找214的客人!”
“哦,跟我进来吧!”技师转身就要进去,可是余光突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绝不应该在此处出现的身影。
顷刻间,技师心头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而对面那个熟悉的身影只是对她抬了抬眉毛,便率先走进了包间。
随即,包间里响起的对话声打消了迎宾和一众保安的疑虑。
“哥,你怎么才来?”
“你们两个小子,白日宣泄,禽兽不如知道吗?”
“哪有,我们只是闲着无聊,找小妹聊聊天,顺便再给她们发点零花钱而已。”
这时,包间的门已经被技师从里面关死了。
秦钟面色慢慢严肃起来,他飞快扫视了一下包间里的格局,很快就发现几个隐蔽的针孔镜头。于是,在两个技师红着眼睛刚要扑过来说话时,他主动上去一边抱了一个,大喊道:“你们两个瘪三给我出去,老子要双飞。”接着他又飞快的附到两人耳边悄声说:“别急,我是来带你们离开的。”
两个战堂的兄弟走出去立在了包间门口,房中两位技师已经剥去了身上的渔网,秦钟也已经换上了按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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