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相识
转眼两年过去了。(
电影世界冒险记)及笄之日,父亲欧阳纹把太子刘瑞的画像放到欧阳宇姗的面前时,她充满期待又极其忐忑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她低垂着头,假装羞涩地说:“婚姻大事任凭父亲做主!”
——她是认识那个人,而且不只认识那样简单。
去年,元宵佳节,大街上人来人往,火树银花。年轻的姑娘们被禁锢了一年,在这一天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上街了;小伙子们呢,也赶紧处理完手头的工作,和心仪的对象成双成对地约在柳树边,小桥下。
小茹因为过节,府里需要处理的事情太多,所以宇姗只好独自一人乔装成男子在京城闲逛。
两年来,她也渐渐了解了父亲的良苦用心。(
死神之无影刀)当今皇上虽然开明,但作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欧阳纹,却时刻牢记着:自己是臣子,就应该尽臣子的本分,凡事小心为上。对于唯一的爱女,他不娇惯不溺爱,朝中之事,也很少在爱女面前说起。甚至当宇姗问起某些治国方略时,他便斥责起来:
“女子无才便是德!有空的话少看些闲书,跟着李婆婆学学女工,将来找个好人家嫁了,平平安安地过完下半辈子。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别整天想着什么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是男人的世界!”
欧阳纹有他自己的想法:现在是太平时期不假,皇上对他欧阳纹不错也是真。但那是一同打天下的时候。而现在这天子的心岂是做臣子的能够猜得到的!自从妻子去世,他无心再娶,守着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他只要她平安活下去就好。如果有哪一天,他真的失了势,那么首先罹难的就是宇姗了。所以他对女儿的管教是严厉的:不许读诗词文章,认得字就行了;治国方面的书一律成为禁书;全面学习女工……
宇姗心里很是不乐意:虽说她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是哪个朝代,但凭着她中学当了六年的历史科代表,高考历史几近满分的优秀生来说,参政可能稍微差一些,议政总可以吧!
不过有一点欧阳纹倒是挺开明的——让宇姗学习武功。(
鬼王的毒妾)他本身就是武将出身,深知强身健体对女孩子的重要性,所以从她很小的时候起,他就教她练习武术,甚至还专门请了世外高人,做宇姗的师傅。如果说皇朝要女将军的话,他有十分的把握:宇姗一定会拔得头筹!
“可能父亲有他自己的打算吧?”宇姗摇着纸扇,边走边想。忽然一阵呼喊声传来:“大老爷,求求你了!真心地求求你了!”
她挤进人群,细一打听:原来是一对卖艺的父子,儿子被当今贵妃的弟弟看中,要他进府做娈童。父亲揪住一家丁的衣服,苦苦哀求着:“求你放过我的儿子吧!”
那家丁抬起就是一脚:“被公子看中,这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还在这儿装模作样?”
老人看无济于事,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围观的群众。(
凤动九天:废材杀手妃)群众敢怒不敢言,有一胆儿大的在那儿小声嘀咕:
“这样的人谁敢得罪呀?”
“我敢!”随着一声断喝,两条人影翩翩飞起,三下五除二就把所谓的皇亲国戚打得落花流水。
那个家丁一边擦着嘴边的鲜血,一边指着这二人:“你们,你们到底是谁?”
宇姗抬头望过去,只见一少年公子,大约十七、八岁的样子。一袭青衣,面无表情的俊脸上,漆黑的眼珠直直瞪着那个家丁。脑后一根碧绿的簪子挽住了一头黑黑的长发。修长的身材,刀削的眉毛,高挺的鼻梁,薄薄却紧抿的唇。(
异界之召唤游戏)他身上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冷漠吓得家丁倒退了好几步。
“臭小子!你,你给我等着。老子总有一天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后悔’?”说完,领着一帮人落荒而逃。
被欺侮的父子俩喜极而泣,一个劲地对着少年说着“谢谢”。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都高兴地鼓起掌来。一句句赞叹的话语纷纷传进两人的耳朵:
“这父子俩今天真是遇上了好人了!要是平常,人早就让他们给带走了!”
“对呀!对呀!这伙人什么时候这样丢人过?”
那救人的少年一抱拳:“乡亲们好!这伙人是不是老在这儿作威作福、欺负百姓?”
百姓一听,看着那少年英雄,你一句我一句地说起来:
“可不是吗?他们做的坏事可多了!要么欺行霸市,要么强取豪夺!
“看见有长得好看的,不论男女,都会抢进府里去的!
“我家的良田他们都夺了去……”
少年现出愤怒的神色,“这样的情况就没人管吗?”
“谁敢管?听说他们有个很大的后台!”
“后台?是谁?”少年听后马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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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突然就沉默起来。少年也不说话,他也同样沉默地看着人们,眼神中饱含着期待、鼓励。人们还是低着头,一声不吭。宇姗上前一步,打个拱手:
“他们是刘贵妃娘家府中的!家丁所说的公子就是刘贵妃的亲弟弟刘仁德!”
“明白了。不过,尚书刘大人就放任自流,不管不顾了吗?”少年愤怒地把手背在了身后。
宇姗心里想着,“这位公子,别这样潇洒行不行?”脸上却微微一笑:“刘大人只有一个儿子,可能未免娇惯了些。再说这是别人的家事,我们这些外人不好进行过多的评论!”
听了宇姗的话,少年脸上的愤怒终于一扫而光。
“这位兄台,可否借一步说话?”
宇姗答应一声,率先向附近的酒楼走去。
二人选了一间靠里的比较雅致的屋子,待坐定,早就有小二提了一壶水过来。
“于公子,还是老规矩吗?”
宇姗一笑,“今天有贵客,那就‘客随主便’?”她看着小二,实际上在问着那个少年。
少年立刻明白了宇姗是经常来这家酒店,也笑着说:“好吧!”
“那就还是一盘切牛肉、两碗蛋汤。今天再加上一盘虾仁豆腐吧!”
原来宇姗早就看出这少年不是一般人家的富贵子弟。想他吃多了鸡鸭鱼肉,今天就只要了牛肉,其它的素菜就当给这人洗洗肠胃吧!
她暗笑着,一边却殷勤地给少年倒着水。
“没有酒吗?”少年疑惑着。
“我平常是不喝酒的!”宇姗赶紧解释。
“那怎么行?初次见面,咱们又这样有缘份,只有酒才能解释这种缘份啊!”
“好吧,那我今天就陪着公子,咱来个不醉不归如何?”宇姗忽然就豪兴大发,把父亲的叮嘱也抛在了脑后。那公子抱拳拱手,表达了对宇姗建议的认可。
酒菜上来之后,二人互问姓名,一曰于山,一曰刘而,论起年纪来,刘而十七岁,大宇姗两岁。二人论起时政,百姓生活,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喝到高兴处,那刘而站起身来,向宇姗举起酒杯:
“假如你不嫌弃的话,我有个不情之请。咱们结成兄弟怎么样?”
“啊?”宇姗犹豫着。对方又不知道自己是个女儿身,假如有一天真地暴露了又该怎么办呢?
刘而看宇姗还在犹豫,忽然一把拉起她,“贤弟就别再犹豫了!”
遂叫小二拿过相关东西。二人朝东,举行了结拜仪式,相约以后再见。宇姗的小心肝竟然“颤”了一下:这叫刘而的人一看便知也是性情中人——爽快、耿介,最起码应该不是一个坏人。若父亲知道了,我也好有所交待才是。
回到家,父亲少有地早她一步到家。看见她又去疯玩儿,竟然又喝了酒,气得给宇姗下了禁足令。宇姗更没敢把路见不平、还和人结拜的事告诉父亲,所以也就选择老老实实地在家里练功、看书,这样,不知不觉三个月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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