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个金元宝的确是我从爹的棺材里面拿出来的。(
超级仙医)”张西才说完后,又从自己身上摸出一个铁公鸡,接着道:
“当晚我回刘家后,立即就开始调查我爹的死因,而我爹已经在棺中,要找死因只有开棺验尸,虽然这事对我爹不敬,但我更不想我爹不明不白的死去,只能做那种下策——开棺验尸,首先在我爹的喉咙中找到这个铁公鸡,知县大人请看。”
周希曜把铁公鸡拿在手中端详了一会,沉声道:“这铁公鸡放在死人口中,这是何意?”
而这是吴山道长眼睛一亮,为了表现自己,捋着胡须走了出来,重声道:“铁不漏阴阳,在死人口中放铁,是让他魂魄永不超生,而且公鸡自古就是噬魂之物,公鸡永远不会下蛋,合在一起就是.。断子绝孙!”
瞬间!
刘府哗然了起来,纷纷口中大叫。
“是谁这么缺德,竟然要让刘老爷永不超生,而且还不罢休,要让刘老爷断子绝孙,这也太恶毒了。”
“可不是,别人都说最毒妇人心,我看就是那刘源氏干的。”
“现在没证据,别瞎说,这只是刘少爷一面之词,没有任何证人证明这东西是在刘老爷口中的。”
..
“肃静!”
“肃静!”.
刘府静下去后,周希曜脸上沉了下去,接着重声道:“刘祥诚大人,你说这东西是有人放在你爹刘桂芳口中,你可有证据证明是谁放的?”
“大人,小民虽然没见是谁放的,但却知道这铁公鸡是谁买的。(
大神,劫个色)”张西才说完后,赵德刚立即推出一个六十上下,满头白发老翁。
“大.大人,小。。小的叫老李,是城西铁匠铺的掌柜,这个铁公鸡是刘府管家刘昌河在我老李打铁行,让我儿子小李子亲自打的,当时老头我还奇怪刘管家要这东西干什么,现在.。。”
瞬间,刘府又热闹了起来,忠伯这次双眼都红了起来,他没想到刘昌河竟然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早知道如此,他绝不会这么简单让此人死去。
这次连源夫人脸上都变了,她却是不知道刘昌河做了这件事。
“好了,你下去,等下事情清楚后,会有人找你问话。”
“小老儿告退。”
随着那个老李出去后,张西才又开始讲了起来:“当时我发现这个铁公鸡后,立即在我爹身上搜寻了起来,就是怕有人在我爹死后还要加害于他。”
“然后,我在给我爹检查的时候,发现.。!”张西才说到此处,偷偷的用衣袖遮住眼睛,把生姜片擦在自己眼睛上,霎时,张西才眼泪如打开水龙头一般,哗哗的流淌,只见这厮边哭边道:
“发现我爹竟然真的是被人害死,而且还是被用十几人分量的春药害死。”
听着张西才的话,刘府又喧哗了起来,刘老爷被人用春药害死,这.。(
鉴宝风云)。
“刘大人,你是如何知道刘桂芳大人是被人下春药害死的?”周希曜寒着脸问道,要是刘老爷真被人害死他没查出来,事后被别人翻案,那对他的名声是个打击,这让周希曜心中无名火大。
“当时我与两位兄长开棺验尸,发现我爹躺在棺材中,身体已经僵了下去,而下身却是青筋暴起,上身没出现这种异样。我的大哥王半闲就看出不对劲,认真的观察后,才知道原来这是被人下了浓烈春药所致,而且我爹新换的寿衣上面还有精※液的痕迹,这寿衣是新的,为何会有这种痕迹,我大哥王半闲走南闯北,立即看出,这是因为春药服用的太多,死后体内的春药药力还未耗尽,才造成这种现象,连身体僵了还有青筋鼓起,然后青筋因为肌肉僵化,无法消下去.而我爹是死在源夫人床上,连我爹死前的晚餐都是源夫人亲自准备。”
张西才说的这里,又哭了出来:“试问这要不是自己亲爹,谁会去开棺看一个不相关人的尸体,而且我当时已经是刘家少爷,身缠万贯,有必要偷棺材里面的一个金元宝吗?我是怕这金元宝与那铁公鸡一样,被人下了咒,来加害我爹,才把这害人的东西拿出来,而这毒妇却是借此来血口喷人.。”
这下子所有人把视线转到了源夫人身上,瞬间就有人骂出毒妇等字眼,不得不说张西才这厮应变能力还是可以的,打了一手上好感情牌。
“大人,冤枉啊!妾身冤枉啊,我家老爷的确是死在奴家床上,但这药是老爷自己服用的,而且我肚子里面有老爷的骨肉,怎么可能加害老爷。”源夫人听到此处,明显有点慌乱起来。
“各位大人、叔伯老爷,这毒妇分明是在说谎,我已经查清楚,我爹早在四年前因为身体老化,已经无法人欲,这毒妇肚子里面的种分明是野种,是她用来霸占我刘府家财的野种,只要我爹出事,我再被人谋害,刘府所有的财物都是这毒妇肚子里面野种的,这毒妇打的到是好算盘,却不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被我全查了出来。(
至高悬赏)”
张西才说到此处,高声喊道:“阿旺管家,把证人带上来。”
阿旺立即把一个五十来岁,脸上有皱褶的老者领了出来,阿旺认真的道:
“我是老爷的贴身小童,从十三岁时就服侍老爷,一直服侍到老爷西去,整整八年。”阿旺说完这番废话后,立即把重点说出来:
“老爷年纪大了,那方面已经有点衰退,但老爷在世时很在乎自己的脸面,从不自己去买药,七年前大夫人还在世的时候,就是叫我去给他买药,等到四年前,老爷再也没叫我买过药,那时候我就猜出药物对老爷应该不起作用了,我也就再也没去买过药物。”
“这位是善春堂的胡掌柜相信大家也认识。”阿旺指着自己身边的那个老者,接着道:“胡掌柜可以作证,我以前一直在他的善春堂买药,直到四年前老爷身体不行后,再也没去善春堂买过药了。”
“的确如此,胡某在此作证,赵全旺管家所说一切属实。”胡掌柜承认了此事。
源夫人越听心中越是骇然,她没想到这假冒的刘少爷竟然把后手准备的这么齐全,人证、物证都准备好了,绝对是有备而来.。(
炼妖壶之万族争霸)。现在她要是不说清此事的话,立马要进大牢,被万人唾弃,然后是斩首示众。
想到此处,源夫人抢过话茬:“这药是奴家准备的,老爷要面子,在赵全旺长大后,就没让他去买过药物,而是让奴家丫环代买,那天晚上老爷知道二少爷马上就要回来,加上前几天知道奴家肚子有他骨肉,心中喜不自禁,才服用了这些药物,没想到.。”
源夫人边说边哭,配上她端美的相貌,的确是让人垂怜。
刘府这些人听到这里,有人摇头又是点头。
“你们说源夫人肚子中的种是不是刘老爷的?按理说刘老爷六十来岁高寿,这事应该挺难。”一个青年问着自己身边的人道。
在这青年旁边的一名老者闻言后,立即反驳:“瞎说,孔夫子是他老子七十高寿时整出的,汉武帝六十二岁还老来得子,小伙子我看你是年纪轻轻就不行了,才看不起我们老一辈,哼!”
“这个..那个.。”
.
刘府又陷入一个僵局状态,这时针对的已经不是刘少爷真假的问题,而是源夫人的问题。
然而这时跪在地上的小花与小董对视了一眼,随后小花哭诉道:“诸位大人,婢女与小董能证明夫人肚子里面不是刘老爷的种,而是袁烈或者是刘昌河管家的。”
哗————!
刘府这下子热闹非凡,所有人的视线转到两个侍女身上。
“小花,你.。(
别那么骄傲)”
源夫人还未说完,就被张西才打断:“毒妇,你还想逼迫她们与你一起做那种不知廉耻的事,先让她们说完,是非公道自有知县大人与众位叔伯分辨。”
“刘源氏,你先让这两个丫环说下去,真假自有本官分辨。”周希曜瞥了眼源夫人,对着地上的两个丫环道:“你们放心大胆的说出来,本官保证,绝对没有人能逼迫你们。”
“谢大人。”小花与小董在地上磕着头,而源夫人瞬间心如死灰,她做事喜欢防着别人,但纸终究是保不住火,再怎么防也有些事无法瞒住自己的贴身丫环。
“大人,老爷的确如阿旺管家说的那样,在四年前身体那方面就不行,这四年没有与夫人行过房事,而且那些药物也是由婢女我去买的。”小花冷冷的看了眼源夫人,接着道:
“这些药是夫人让婢女去买的,夫人当时把侍候老爷饮食的吴妈下了泻药,让吴妈身体不舒服,然后老爷晚上的饮食是夫人侍候,这件事吴妈可以出来对质,问她是不是那天肚子不舒服。”
而这时在人群中的赵德刚立即会意,把吴妈叫了出去。
一个五十岁不到,长相淳朴的妇人跪在地上哭道:“官老爷大人,的确是如她们所说,老爷死去的那天晚上民妇肚子不舒服,刘管家说让人来接替民妇,然后的事民妇就不知道了。”
吴妈哭着说完后,小花接过话茬:“以前婢女从没买过春药,那次是第一次,在城北的‘虞春堂’薛掌柜那里买的,还买了一份泻药,当时薛掌柜还告诉婢女药不能服太猛,说这药性烈,吃多了容易出事,但小婢不知道夫人是用这药来加害老爷,求大人开恩,这不关小婢的事啊.。”
这下子刘府的人全部骂了出来。
“毒妇,不得好死。”
“贱人,用一个野种来骗刘家财产,还要加害刘家少爷,你还要不要脸.。”
“最毒妇人心,果然是诚不欺我啊.。”
。刘府里全是咒骂源夫人的声音,有的人甚至把自己的鞋子拖下砸过去,而源夫人心如死灰,直接软在地上,她知道,自己完了.
忠伯站在一边咬着牙,阴着脸看着地上的源夫人,双手的指甲把皮肤都刺破,心中如刀割一般,他对着源夫人身边的几个护卫打了个眼色,这几人都点头看守着源夫人。
“各位叔伯老爷,请你们为我做主啊,这毒妇不要脸皮,自己勾搭上刘管家与袁烈,先是与刘昌河用药暗害了我爹,再是让袁烈加害于我,谋我刘家产业,请各位给我做主啊!”张西才直接跪在地上哭了起来,脸上的眼泪哗哗的流淌。
“杀了她,在刘老爷灵前活剐了这毒妇。”
“对,在刘老爷灵前活剐了这贱人。”
“杀了她.。”
听着刘府喊杀的声音,周希曜与师爷对视了一眼。
“知县大人,这事干脆交给刘祥诚大人处理,卖他个人情,等过后剿匪之事会更加如意。”庞善德看了眼周希曜,小声的把自己想法说了出来。
“是啊,大人,庞典史说的对。”师爷也在一边附议道。
“嗯!就这么办吧。”周希曜点点头,接着重声道:“刘祥诚大人,这毒妇丧尽天良,不仅害死刘桂芳大人,还要加害于你,今日是刘大人出殡之日,此人由你亲自处理。”
“谢大人。”张西才欠身,本来这事是在民事与官事之间,多半由衙门把源夫人推出去斩首。
“杀了她!”
“活剐了这贱妇。”
“杀!”.。
明朝的封建伦常秩序主要为“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
如果妻子不为夫守节,就把“夫为妻纲”这一条重要内容破坏了。所谓“存天理,灭人欲”,就是要维护封建社会的统治秩序(这被称为“天理”),不要追求个人的自由、幸福(这被称为“人欲”);所谓“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说穿了就是宁可饿死,也不能破坏封建的伦常秩序。
虽然这些秩序对女性不公平,但这是中华几千年延续下来的,而源夫人把这些秩序破坏的一干二净,还是打破所有人的心理底线,下场可想而知。
刘府中漫天的喊杀声,而源夫人现在傻在哪里,她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各种证据摆在前面,就是她说真也变成了假。
宋清拿着一把雪亮的刀走了过来,交给张西才手里,张西才双手颤抖的拿着刀,看了看源夫人,咽了口口水,让他杀鸡、杀鸭什么的他敢,但杀人还是有点咻咻的。
“骗子,你去死!”万念俱灰的源夫人从地上跳了起来,拔出自己头发上的发簪,对着身前的张西才刺去。
“哼!”宋清看了眼源夫人,抓着张西才的手,挥刀横斩,唰的一声,一个头颅飞了出去,头颅脸上还带着扭曲的表情,朝灵堂前面滚去。
宋清放开张西才的手,把刀收了过去,张西才干涩了咽着口水,手臂还在打颤,源夫人脖子上飚溅的血把他染成个血人。
“杀的好!”
“杀的好,太便宜这毒妇,应该把她千刀万剐!”
“对,便宜了她,这种人应该浸猪笼。”..
慢慢的,刘府静了下去,刘老爷与刘书燕的母亲已经到了出殡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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