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了很久,天边也有了一道粉红,有些东西这一辈子都无法理解。(
大学除灵师)
“枫雨,你没事吧。”
“没事。”
“你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枫银,走吧,我们要的钥匙在我这,回去的时候,我会慢慢告诉你,现在也不早了。”枫雨用了她从来不用的一个称呼,他直接叫了枫银。
“哦,好啊。”枫银对着突然的变动十分诧异,可是这一切枫银相信,等到枫雨解释了这一切,自己就明白了。
时间刚好,不会太急,慢慢回去就没事了。
“就是跟着你的那个和我长得一样,而且名字也一样的人,是她把我打晕的,就在那间屋子里。(
霸主轮回游都市)”枫雨一边走,一边讲着自己遇到的事。
“等我醒过来,我就发现我躺在一张床上,房间和外面完全不一样,那间房间是复古风格,挂满了画,开始我很诧异,上面的人和我们长得一样,这里好像就是针对我们的,然后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然后我看见了那个男人,和你长得一样,开始我以为是你,然后我发现他是飘起来的。”枫雨走在前面,捡起不知何时出现在路边的系着白色丝带的红色玫瑰,依旧一尘不染。
“那个男人好像很诧异,他问我,你能看见我?我回答是,他一笑……”
“这个世界已经不会有太多人看得见我了,尤其是你不是小孩了。(
嫡谋)”男人挂着笑容。
“你……不是人了……”枫银有些警惕地说。
“你放松。”男人好像看出了枫雨的戒备,“你也看着了,我只是一个孤独被人遗忘的灵魂,没有任何威胁。”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枫雨问。
“我妹妹干的。”男人叹一口气,“从前她能看见我,可是后来她看不见我了,她以为我死了。”
“为什么?”枫雨想知道的很多,这个为什么,是想问他的妹妹为什么这样做,也想问,为什么他妹妹会看不见他。
“你知道一个习俗吗?”男人也在一边的竹椅上坐下,“就是说在七月半鬼节也就是中元节的时候,人们要敬祖,在家中要摆上满满当当的饭菜恭迎祖先回来,十二岁以下的小孩可以藏在祭祖的房间门背后,头上带一个簸箕,那里可以看见回来的先人。(
最后人类)”说到这里男人有些回味似的笑着摇摇头。
“这种事情我还真干过,我还真看见了那群人,更要命的是他们还看见了我,他们把我抱起来,还真是一群慈祥的老人,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男人看着枫雨,枫雨摇摇头。
男人继续说,“只有纯洁的人才能看见我们这些孤独的灵魂,当孩子还是十一二岁的时候,他们是干净的,心理是无暇无邪的,这是他们说的,可是当我说我真的见到了,却没人信。”男人自嘲的笑了笑。
“一个亡灵可以活多久?可以说是无穷无尽,但是我们却也是最脆弱的,我们没有了身体,于是世界上的邪恶可直接侵害我们,怨念,恶鬼,幽灵,这些都是侵害后的结果,这里看起来是个世外桃源,但是这里却有着两股力量,一直在争斗,当我变成亡灵时,我就发现了这一点,但是力量却好像是一强一弱,而且强者越强,弱者越弱。(
冷魅公主完美爱)”男人说着看看外面挤过茂密常春藤的几缕阳光沾染在书桌上,“你肯定很想知道,为什么我会死掉,而且为什么能在我所说的邪恶中存活下来。”
枫雨点点头,这个男人很有亲和力,好像是岁月在他身上留下了一股孤独的淡雅。
“我和我的妹妹原来很幸福的生活在一个大家庭中,当时在这的地方可谓是一手遮天,连官府都不敢拿我们怎么样,可也就是这么一个大家族却有着格外严格的家规,不能惹事,这也是我们能存活下来的根本,我和我妹妹都是家主的后代,所以我们倍受宠爱,说来罪过,也就是这么一对兄妹,却在懵懵懂懂,情窦初开的年华摘了禁果,过了人事,而且这还是禁忌,按照族法应该沉塘,永远从族谱中除去,我们都是知道的,于是我们隐瞒了这些,可是人不胜天,命运各有牵连,我们竟然有了感情,这已经不是兄妹之情,而是一种爱情,这是孽缘,最终还是让家里人发现了端倪,父母长辈严加逼问,我们不得不说出实情,他们很难受,也无法接受,按照家法,我们都会没命,可是我们从小得到长辈的溺爱,沉塘没有人狠心下得了手,于是他们做了一个决定,把我们逐出家庭。(
神医狂妃)”
男人停下来,将一边倒扣的杯子拿起两个,倒满茶水,一杯给了枫雨,一杯自己留着,男人轻轻的抿一口,“我们已经什么也没有了,没了家,没有了以前的荣华富贵,只有着两个还依偎着的心,近代有人说过,爱情要有着面包做根基,如果连自己的生命都保不住,你有什么资格获得爱情?当爱来到你用什么来留住它?当然家族也没有完全说死,这些事只有家里的长辈知道,家丑自然要遮蔽不会宣扬,他们让我们出来,想清楚了就可以回去了,这个事情必须解决,那时候只是觉得这有背伦理,还不知道什么近亲结婚。”
男人喝一口,枫雨有些不明白,灵魂为什么和普通人一样,喝茶?
“别介意,我们当然能进食,只是那一切只是一个很久以前有身体时保留的一个习惯。”男人好像是看出了枫雨的疑惑。
“可是我们不可能这么轻易放弃我们的爱情,我们流落街头,我看着她,已经从一个娇贵的公主变成了一个乞丐,这是我的无能,我很难受,尤其是当我对她说,我们回去吧,她是那么虚弱,却很坚定地摇了头。”男人眨了眨眼睛,“我们几乎靠着好心人的施舍活下来,后来我用施舍多余的钱买了纸笔和墨,我开始在街头画画写字以卖钱卖艺,妹妹她也自己做了一支笛子,我们靠着卖艺为生,知道我们部分艰苦的人很是大方的甚至是慷慨的用大笔钱买我的字画,我们也能够维持自己的生计了,我们住在一个大娘家,我们对邻居隐瞒我们的身世,但是没有了家族的保护,我们还是很弱势,有一次,我们在街头卖艺像往常一样,一个在村上很有小有名气的公子哥看见了我们,准确的说是看见了我妹妹的美貌,于是他有了一些龌龊的想法,跟着的家丁扇阴风,想要强行带走她,我很弱小,对面确是五六个成年大汉,这家人也算得上是恶霸,村上没有人敢惹,那种绝望是无可诉说的,妹妹激烈挣扎,绝望地喊着救命,可是自己却无能为力,可是除了那个纨绔公子,没有一个人活着将我妹妹带走,一边的石墙突然垮塌,六个壮汉全部被打中,当场毙命,而我妹妹被他们带在中间,于是她毫发无损,公子没了倚仗,顿时落荒而逃。”
“怎么会这么巧?”枫雨觉得这已经不是巧合这么简单。
“当然不会是老天看不过去了,后来那个想要对我妹妹不轨的公子被满门抄斩,想来也是家族知道了这件事,他们当时虽然低调却也不是软家伙,我也想过让枫雨她回去,可是她坚决不。”
“她的名字和我一样?”枫雨觉得有些奇怪。
“没什么奇怪的,一切都是缘,我就叫枫银。”男人被打断好像并没有什么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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