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出在明明看似一公里的路程,我却走了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后我所看到的石柱还是在一公里外,我最初是怀疑我的时间概念出现偏差,自爬到这个大漏斗上来后我的多功能手表就失去了所有功能,无论怎么摆弄它就是不走字,没了参考数值我只能在心理默数着时间!难免会有误差,我大概质疑过六次,停下修正了六次, 边走边默数了六个二十分钟,矿灯的电都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我才不得不正视我跟漏斗之间有个出了问题的!于是我第七次停住脚步,重新再修正我行走的方向!可此时确实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后我才察觉这个漏斗是圆形的,圆形空间容易让人失去方向感,特别是在这个非常大而又没有参照物的漏斗中,没有路,地面都是完全相同的石头,灯光的在如此开阔的地方,也大打折扣,我很可能是以圆圈的形式在走,在离漏斗天窗几十米的范围内转圈。(
黑客)
记得读中学时就遇到过这种事,那是在一个大雾天的晚上,雾大到伸手不见五指,我们每天晚自习后回宿舍都要经过一个『操』场, 当时的『操』场非常大也没有跑道,宿舍区与教学楼的灯光都被大雾阻挡着,包括所有参照物。本来十分钟就能走过的『操』场,我们进去后在里面转了一个小时楞没有一个学生能走出来,后来我们集体高呼求救才把老师叫 来,可老师进来后也同样出不去,最后老师让所有同学手拉手排成长队才找到了出口, 然后最后面的顺着人墙依次走过来,当时同学都被吓的不轻以为是鬼打墙了,后来才知道其实不然,这就是处在一种视野盲区中人的方向感全无所致。(
九焰至尊)今天我的遭遇很可能和那次一种情况,没有参照物只是在原地转圈,可今非昔比,不可能有那么多人手牵手 的陪我往外走。
这回我是非停下不可,因为唯一的矿灯也在微弱十几分钟后完全熄灭了。它被尊宠为唯一,是因为我从洞『穴』中出来时就只带了一块矿灯!鱼镖有好几块但都散落在了污泥里,我没去找到它们,当时也没有那意识找,现在我在两小时的跋涉中将电耗尽,却也连一公里的路都没有征服。
没办法我拿出了两根荧光棒,这种东西在狭窄的洞『穴』中会是很不错的照明工具,可在这个巨大的空间里也大不过一只萤火虫!没有了照明我更是寸步难行,与其再徒劳的在这里转圈,还不如停下来等待,此时我也确实有点累,发现身旁有个巨大的乌龟壳,便打算借它当个房间,这个龟也有硕大的骨架,四肢跟龟壳还算健全, 身后拖了条不长的尾骨,头部我没看清除,也懒得去看。(
永生无罪)我靠在它的尾巴位置的龟壳 上拿出鱼镖的烟,点上一颗吸起来,烟盒防水效果不错没有被浸湿,幸亏有这东西不然闲暇时真会让我无聊死。
此时我只能等到那些光再次出现了!有矿灯时都没办法接近那几根石柱,别说只有两根荧光棒,在找不到到达石柱的捷径前,我要一直举着荧光棒走的话,恐怕把自己累死也接近到不了石柱。吸完这根烟我打算让自己睡一会,虽然不是很累,但主要是想打发这段无聊的时间,为了让自己睡的舒服些我打算平躺下,我将一半的身体钻进乌龟的壳内,那样既有安全感又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光。这次我躺的很舒服,可能是我又好久没有躺着睡觉了,虽然不是很困,可还是睡了过去。
睡梦中鱼镖好像就在那个穹顶上吊着,是那条大蛇用尾巴吊着它,穹顶到下面有几十米,可蛇的尾巴却能垂到了地面上,足以说明这条蛇的巨大,鱼镖是被头朝下倒挂着的,那条蛇把他的双脚缠住,让他在空中来回的游『荡』,鱼镖多次落到我面前,当我觉得伸手就能够的上他时,蛇却又迅速把他提起来。(
王朝教父)为了更接近鱼鳔我爬到龟壳上,可蛇很聪明,等我上去后它又把鱼镖放到了地上,于是我再从龟壳上下来,可它它又把鱼镖吊到了龟壳上!它就这样来回折腾我,可我还是锲而不舍的去配它,龟上地下的来回爬,最后累的我实在爬不动了,我便躺在了地上,蛇又让鱼镖的脸垂在我的面前,而且鱼镖在冲我做鬼脸,看到他的脸我就来气,我便骂道:“狗日的鱼镖,蛇在玩你还是玩我?还是玩我们俩,或者是你俩玩我自己。”鱼镖的回答让我直接从梦中惊醒过来。他说:“当然是我在玩你了,因为我就是那条蛇,蛇就是我!”然 后鱼镖的头瞬间的爆裂开来,只几秒钟时间就膨大成像汽车大小的一具蛇头,我猛的站起来想躲避它的血盆大口,可还是被它一口给咬住,我瞬间被吓醒,醒来后惊出一身汗。
我从龟壳里爬出来,下意识的看表,可我它早就给不了我答案了。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不过我确定光并没有出现,我回忆着那个奇怪的梦,其实也没必要奇怪,我做的梦还少吗?有几个是真实的!我选择不去管他,要想让鱼镖死没那么容易,就像说他完好的活着也不太可能一样,既然光没有出现我就继续等,具我掌握的规律它的周期不会超过十二小时,于是我继续吸烟,带着的食物已经没办法吃,只能饿着,只是水就有点难搞,渴起来很难忍受。(
黑煞帝尊)于是我站起身拿着荧光棒想找些水,可我知道这种举动本来就是无望的,我爬出来的那个天窗应该是最低洼的地方,水都从那里流走了,其他地方地势太高没储存水的可能。
我走出几米后蹲下来用荧光棒照了一下地面上,地上是整块石头,不过这些石头好像人工打磨过,很平整,而且我发现石头是一些巨型条石,大概十几米长,宽也有七八米,不过并不是都完全相同,也有略大略小些的,我又顺着石头往前走了几米,忽然发现在石头交接的缝隙里有些明晃晃的像水一样的东西,于是我便趴了下来, 想用手去试探一下到底是什么,可我手指上还夹着烟头没扔掉,于是我随便把烟一丢,没想到用力过猛烟头最终掉进了这条石头缝隙中,就见烟头落进夹缝中的瞬间,一股火 苗“乎”的一声便着了起来,这让我有些意外,怎么到处是易燃物!不过火势并不大,也就一米多高的火焰,可这些火在缝隙中行走的速度却快的惊人,刹那间已经走出了几十米,我在奇怪这些东西为什么那么容易燃烧的同时,也听到身后有些异样的动静,于是我转过身,由于荧光棒的光线非常微弱,我看不清楚身后的 声响是什么东西,但此时我的思维反应极快,不管是什么,来的即便是一群蚂蚁,我也会被吃的只剩骨头,于是我拎着鱼镖的大刀开始跟着火蛇往前狂跑,现在火已经窜出一百多米,就我现在的奔跑速度比以前有很大进步,很快就跟上了火蛇的先头,十几秒钟后我超过了它,几十秒后我已经领先火蛇几十米了,此时我回头看那些火,忽然它转了方向,跟我跑的方向偏差了很多,出现这样的情况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判断,我潜意识里跟着火跑也许是正确的,可那声音还在我后面响,就在我迟疑的刹那,响声已经来到了我的身后,当我第一下感到钻心的疼时,是有东西落在了我的头上,是水热水!第二下第三下是落在了我的脸上,以后就是我所暴『露』的所有皮肤。(
蒙山军)这他妈的是热水吗? 硫酸还差不多,当我感到事情没那么简单时, 那些“热水”已经穿透了我的潜水衣,我这才认定那确实是硫酸,或者一种强酸雨,我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从那里来的,但现在我的处境非常危险,酸雨虽然不能制人于死可能让人脱层皮比死更痛苦。此时我赶忙抱着头猛的往前冲去,我想赶紧找个乌龟壳先钻进去避雨再说,可一路过来并没有发现任何能遮雨的东西,火苗已经跟我偏差的越来越多,酸雨也越下越猛,感觉我的头皮全部被这些东西给腐蚀伤了!最终我还是选择了跟着这些火蛇跑,它跟我的偏差虽然很多但我现在已经信不过自己了,我开始调整方 向朝着火蛇方向处飞跑过去。
这回我想我是幸运的,等我追上蛇头时, 那些酸雨开始减弱了些,不过火势却越来越大,我看到那些石头缝隙在逐渐的加宽本来几公分的缝隙现在已经扩展到几十公分,而且火的速度比刚才时,要快了一倍,我即便再能跑已经没办法追上它!
火越往前烧的越猛,我再次抬头时,已经看到了那个被我说成石柱的建筑物,从这个角度看它非常壮观,确实有几十米粗,像一栋圆柱型的塔楼,到底有多高我看不到穹顶,所以计算不出它的高度,火烧到石柱底部时已经非常大了,那个缝隙现在也变得更宽扩,足有两米宽,我跑到石柱跟前时看到石柱的最底部有个高十几米,宽五六米的大洞口,此时酸雨已经停止了,我也停止了奔跑,石柱的四周是三米多宽的一道沟渠,火开始沿着沟渠往石柱后面烧去,唯独留了洞口的这个通道。我不知道洞中的情况所以没有没敢贸然进入,我看着这个阴森恐怖 的洞口觉得有些莫名的恐惧感,但也有种想进去的冲动,我的好奇心又想让我进去看个究竟,正当非常矛盾的时候,忽然听到石柱洞『穴』有响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只见一颗巨大的蛇头从洞中伸了出来,这就是在洞『穴』内把鱼镖变没了的那个巨蛇头,它几秒钟的功夫便到了我的跟前,然后猛的一下把身子抬了起来,它到底有多大,我无法准确的形容出来,那颗头确实跟轿车差不多,身体有两个油桶般粗细。我曾经听说过世界上最大的蟒蛇有油桶粗,几十米长,但我并没有亲眼见过,今天算是开眼了,那家伙浑身青绿『色』的皮,没有明显的花纹,因为它太大我从正面看它非常假,没有真实感,可我确定它是真的,在这种地方没有谁那么无聊放个几百吨重的大蛇玩,它的身体还在往外出,然后头部逐渐的升高,当升高到十几米后它突然的把头降了下来,降到一个能和我对视的位置后停在那里,两只像脸盆一样大小的眼睛顶着我看,它的这些动作不过半分钟,我承认我被这个巨大的家伙给吓傻了,我竟然待在原地没动就这样跟它对视着,其实我挺怕它的,传说大一点的蛇能把人的意志瓦解,而任凭它怎么摆布都没有知觉,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被它控制住了,听人说中了蛇招人的两条腿会不听使换,我试探着挪动了几下脚步,还行还能走,我想我不能在此跟它对峙,我没有跟它对峙的筹码!我们两双眼睛瞪着,它高兴可以让这种和平的关系维持的时间长一点,它不高兴就会首先打破这种对峙,打破的方法是一口把我吞了,我这小体格,也就刚够塞牙缝的。我正在想如何跑,该往那儿跑时,忽然巨蛇做了个让我魂飞魄散的举动,只见它摇了一下硕大的脑袋从嘴里冒出一句话来!它竟然能说话!打死我也不接受蛇能说人话,而且它是以鱼镖的口吻说的,它说:“吴践!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在它的监控下。”它说我的名字,真它吗的邪乎,谁在监控,发生的一切是指什么?这是鱼镖的话不假,怎么被蛇模仿去的!然后蛇再次重复着那句话,:“吴践!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在它的监控下。”第二句同样也是一样的话,而且每个字的音准都完全相似!此时我想试探着跟它对话,我颤动着嗓子说了句:“我是吴践,它是谁?”说完后我又觉得很好笑,跟一个大畜生,怎么那么一本正经的对起话来了,再怎么着它也是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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