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二抽死了的消息是在三天后。(
我的疯狂女神)那天鱼镖背着我又打了那个寻人启事上的电话,他想知道到底是谁在找我,电话依然是孙建国接。鱼镖质问孙建国为什么吴践的朋友没有来。孙建国则说:“吴践说过只见二抽不想见其他人,可二抽已经死了,吴的脾气我是知道点的,他不想见的人即便是去了他肯定也不会『露』面,再说他根本没有听我把话说完就挂了电话,我又没办法跟你们取得联系,我本想吴见不到二抽也许会很快再打这个电话的,可没想到会这么久才打来,另外二抽死了已经好久了,寻人启事是耿犁在二抽死后 不久托我发的,在报纸上滚动了快一年了,你们才发现。(
超极品狂少)”
孙建国说二抽的死因很奇怪,他曾听耿犁说二抽的死带来的后果到现在还没有平息,具体怎么回事连耿犁也说不明白,他说还是让我亲自回家看看!
二抽死了?鱼镖告诉我时我觉得他在开玩笑,谁都有可能死但他不会,他是我们中最懦弱的一个,他永远是我们保护的对象,也是永远懂得自保的人。(
都市全能系统)现在他死了,我无法接受,他虽然比我大但他从来都是扮演被照顾的角『色』,我跟他的关系一直很近,对他的死我不能无动于衷,于是我跟鱼镖阿枫商量要回一次龙岭老家,我需要了解他的死因。鱼镖说:“要回我们三个一起,也带上王鄱,我们已经是亲兄弟了,你爹妈就是我爹妈, 我也想见见他们二老,再者你朋友的死可能是非正常死亡,其中有诸多隐情,去了我也 许能帮上你的忙。”我说不同意都去,那样目标太大,虽然来自刀疤的危险基本解除了,但也不能太掉以轻心。(
琥珀之剑)可阿枫也坚持要去,最后拧不过他俩便同意都去,临走时我还是叮嘱他们,“这事跟你们没任何关系, 即便有任何突变事情也是我一个人的事,不 允许你俩『插』手,还有我回家后可能一时半会回不来,你们只能住两天,两天后赶紧回济南,答应我就一起,不然我自己走人。他俩答应的很干脆,他们知道,我也知道到那里以后的变说是无法提前估计到的,到时会出现怎样的事情只能见机行事了!!不过王枫有个孩子栓着我想他们行事一定会比平时要 谨慎的多!
六月十九号的早上我们驱车离开济南回龙岭老家,鱼镖阿枫买了很多东西给我爸妈,加上王鄱的一些必备品把整个后备箱都填的满满的。(
青丝笑语罗裙)装车时我把一挺从『药』山机关门后面的机枪阵里取出的歪把一机枪拆散了放在后备箱的夹层中,我有种预感此去龙岭不会是一次轻松的旅行!除去那挺枪跟一万元现金外我没再买别的东西,去鄱阳湖的前夕我托高富豪每月都给我父母打些钱,头几年是我给的,但后来就纯粹是他在做这些事了,而且一直到现在还在按时打着钱。(
独步山河)
一路无话,当天傍晚时我们下了高速开上了通往龙岭镇的山路,由于连日的降雨从山上滚落下很多石头跟泥土,进镇的路异常难走。凑巧的是天又下起了雨,虽然雨不是很大,但路太过泥泞又加之路面上滚石散落于道路中间,鱼镖不得不放慢速度,这样本来有一个小时的路程,车子却开了俩小时还没到,此时雨开始大了起来,天也逐渐黑了,前方的能见度越来越小,如此以来车内的气氛显得有些压抑起来,也许小孩对这些环境的不适应『性』最为敏感,开始哭闹了起来,而且哭的非常大声,阿枫『性』子急见不得孩子哭闹,特别是这种气氛下更是急躁,在抱哄,喂『奶』无济于事的情况下便下手拍孩子的屁股,我赶忙从阿枫的手里抢过孩子道,“那有你那么没耐心的妈,动不动就拍,他是你儿子又不是泉城的的士司机。”说来也怪孩子到我手里立马不哭了。我说:“我看你也不是带孩子的料,太过粗暴,这种教育方法早晚也还走我们这条路。”阿枫:“我们怎么了,我觉得没什么不好。”鱼镖:“别管别的,你给我带好路最要紧,你总说快了,怎么又走了三个小时还没到!”此时我才回过神,赶忙看了一下四周的山梁, 觉得好像陌生了些,我不确定这条路是否走错了,便示意鱼镖把车停下来,我从车上取出一把伞和矿灯,便下车去查看路边的山 体,雨非常大,矿灯的照『射』距离也大打折 扣,一时我也难确定到底是不是去镇上的 路,然后我重新上车对鱼镖说道:“继续往前 开吧,据我所知进镇的路不会有第二条,往前走就能到龙岭镇。”于是鱼镖发动车子继续往前开,大约又走了二十分钟,我感觉路开始变窄,而且路面坑坑洼洼的非常难走,不多时这条路便走到了头,再走前面已经没有路!我再次下车,拿着矿灯步行了一段路,前面好像是一个山谷,虽然有一条进入 山谷的路但是路面开始出现陡坡而且越往前 陡坡越严重,最后路的尽头好像出现了一个十几米高的断崖。我有些纳闷,按路程计算这里应该就是龙岭的地界了,为什么会出现断崖,这地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奇怪了! 鱼镖从车上下来走到我身边道,“你不会那么差的记『性』吧!自己家也能『迷』路?”我:“未必是『迷』路,我只是觉得有些不对劲,明明就在这附近,我能感觉到镇子的存在,却又出现 了一道断崖。”此时雨忽然的停止了,矿灯光的光束一下投『射』的远了很多,我往断崖旁边走了几步然后用灯光往下照,忽然发现在离我们大约几百米的地方树立着一座非常高大的牌坊,它就在断崖下,正对着山谷的入口,我更加疑『惑』,我才离家两年不到,难道是那个富豪跑这儿来修建了一座山庄不成,可我转念又觉得不是山庄,山庄的进出路口不会如此寒酸,而且牌坊是在断崖下面,牌坊的正面是对着我们,显然这里是正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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