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说我脑子不好使,并不是说我超傻超 笨,而是指我忘记过从前某个时段的记忆片 段,这些记忆大部分都在八岁以前,而且有 的一旦丢失就永远找不回来,有时我会拼命 想八岁以前的样子,可我想到头都炸了也想 不出任何画面。(
疯巫妖的实验日志)家人都说我小时候特可爱, 虎头虎脑,却也挺聪明伶俐,不像现在看着 傻傻楞楞的,可惜的是我的童年没有留下过 任何的照片,只能是凭借十几岁时的相片去 想象,可那样很难还原出一个完整的模样。 对此我感到非常沮丧,设想一下,在跟朋友 偶尔谈起童年时光时,他们都在绘声绘『色』的 描述童年的童趣,我却对自己的童年没有任 何记忆,只能在一旁做忠实的聆听者,那会 是一件多么郁闷的事情!
听家人讲我小时候很有体『操』天赋,劈 腿,下腰,前空翻,这些动作在七八岁时就 做的非常像样了,当年村里还有个懂行的带 过我一段时间,也就是看上我这方面的天 赋,他应该算我师傅……我想假如我有条件 培养的话,说不定在体『操』方面有所成就。(
破命斩魂)可 这所有的优点都在八岁那年夏天终结了。
讲个我童年的故事!不过我只记得大概的 过程,里面很大部分是我想象的。
我在五六岁时种下了一棵柳树,后来它 成了我的伙伴之一,直到我 成人以后它也 是,这足以看出我小时候情商就挺高的,它 长到我八岁时已经很大了,因为那地 方很 清静且柳树非常茂盛,很快上面又多了好几 个鸟窝,对此我感到特别惬意,我喜欢看着 那些鸟在我的树上筑巢繁衍。(
展搜中文网)但好景不常, 一群马蜂也看好这 里的风水,也筑是一个 大巢。本来这是大 自然的事跟我没关系, 可不知怎么我就不想 让他们在那安家,屡 次破坏,屡次被蜇 伤,我发现人太执着了 到显得有点傻。
于是我 看着日益增多并加大的蜂巢寝食 不安。 我想尽办法破坏它们在这里继续下 去的信 念,我让它们意识到在这里安家就 是与 麻烦做对 。我锲而不舍的破坏,只要有空 我就去伤 害它们,我想培养它们的放弃意 识。
然而我的举动换来的是锲而不舍的 还 击。
www.heihei168.com在这寡不敌众的悬殊兵力下,我败 的 到理直气壮。也是从那时起我发现我还有 短跑天赋…。而在这样焦灼十几天后我不 但 没赶走他们,还让它们把家园竣工,这使 我无比气结。 人万一钻牛角尖那他必须把 想要做的事 做完,不然…我没有经历过那 种“不然”我只 知道毁掉那个马蜂窝是相当 然。
于是我选 择了一个没风没火的星期六中 午,我进 行『自杀』式报复,类似于美国九一 一恐怖袭 击!我选择火攻,我从家里偷了 瓶煤油, 火柴,我脱光衣服,用泥巴把全 身盖住, 据说那样能阻止马蜂与我产生肢 体的接 触。我开始爬到树上,那是在我看 来最微不足道的 事,事实也是如此,树上 的很顺利。但泥巴因我的动作幅度过大脱落 了不少,而且 它见风后干的太迅速,我没 意识到这个隐患对一分钟后所发生的事故是 致命的。(
红色仕途)
我 接近目标,一且顺利我没开始攻击它 们, 它们也没有出来还击我,甚至连个放 哨的都 没有,我 锁定目标我开始行凶。我 把半瓶煤油倒 在一个主巢上点然它,然后 迅速倒在第二第 三侧巢点然,我承认我很 迅速但不妨碍它们 比我还迅速,我开始被 攻击。
我成功做完这些 事。它们的家园在燃烧, 而且没有任何扑 救措施。我看着兹兹的火 伴着马蜂坠落的 身体开始笑起来。我觉得 我心情舒畅,身体也舒服起来,我在变的轻 松,因为那些泥巴在脱落。(
攻心计,总裁99次追妻)那不是 什么好 现象,它的后果将会和这蜂巢烧着 的火没 有任何补救措施。当我有感觉到刺痛时,我 开始『乱』了分寸,我想往上爬 但上面已经是 树顶了,往下爬它们堵住了 路。不得不承 认我的『自杀』式袭击是确实是 在『自杀』,它们 死了一多半,可总有蜂活下 来,用活下来 的它们对付我已是绰绰有 余。
我当时确实有失计议,泥巴见风就干, 本来不干都能脱落,何况被风一吹更是干的 迅速,紧接着它们开始袭 击我的脸,我痛 苦加丰富的表情加剧了泥 巴的脱落。我的 皮肤引导着它们的进攻。 此时我想不出如 何脱身的办法,我仅用几秒钟考虑,跟本找 不到什么叫有效。然后 我不再给自己时间 了,没看我的着陆点是怎 样一种情况就直 接落下来,是摔下来的。
我经常让别人看我腿上的那个穿透 『性』的 伤疤,那是被一根成人手指粗细的树枝穿 透了小腿。而且右胳膊脱疚,满身是马蜂 蜇的包。我醒来时已是在医院,树枝还没 被拔出来。
在我将来的多少年里,与我有接触的很 多人都或多或少感受到来自我的糊涂 和范 傻。那种傻也并非全部装出来的。虽 然我 是装傻充愣的高手。而我总是把那些 傻归 结于这次摔伤。比如考不上学我会 说,小 时候上树摔坏了头,才这样,不然 肯定是 名牌大学。工作了难免范糊涂,领 导会 骂,我会说谁大头朝下从几米高的树 上扎 下来还会那么聪明。对于这样的借口 我找 的乐此不疲。好像我所有的无能都是 它的 错。
“这件事发生后家人归结于我的调皮,其 实我到没觉得我有多调皮,只是当时的 家 长跟本不了解孩子。或者根本不想去了 解。那个年代的我们,被关注程度没有现 在孩子的十分之一”。我不知道我那叫什 么,我不希望我的喜好被别人分享。
我后来去过现场,是 在我受伤一个月以 后,马蜂成功被我赶 走,蜂巢近乎全毁。 我欣慰着我的成果, 我认为鸟窝能得以保 存,是我的『自杀』式袭 击换来的。几年后我 明白了,那样的捍 卫,算是一种态度,未 经世事的态度,那 是对自己不负责任的自 杀,仅此而已。只 是如此大的代价用一个 顽皮替了罪,我着 实的不甘心,我有权利 澄清事实,就像家 长有权利漠视这样的事 实一样。我在那 棵柳树下发现了我把它砸 断,它把我刺 伤的枯树干,就是它的一跟 树枝让我轻伤 升级到重伤 。 我昏『迷』后有人 及时发现了 我,并通知了我的家人,把我 送到医院时 我才醒过来。那是我有生以来 受的最严重 的伤。也是最痛苦的一次,马 蜂的蜇伤十 几处,它的遍布是全身的。右 臂脱疚有一 块苹果大小的擦破在往外渗着 血水。最严 重的是小腿的穿刺。但它并不 是最痛的, 医生给我麻醉后取出那截树 枝。
很多人问我讲的这些事的真假,我说有 真有假,半真半假,我只希望借此来练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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