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越来越大的时候,终于被王妈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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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慕谨萱早已察觉怪异,但是并没有往自己身上想太多,她自己安安分分,无愧于心,自然不必去纠结这些事情,因为根本不可能。
“你们几个在说什么?!”王妈脸色僵硬,忍不住大声斥责。
这不单单只涉及到一个女人的名声,还涉及到真个北靖王府的名声,娘娘是谁,是北疆的王妃,权力顶端的女人,岂是旁人可以随意评论?!
几个婆子连忙跪下来,一脸的战战兢兢。
弄清楚了到底怎么回事,王妈的脸色瞬间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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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王吊唁的时候,娘娘忙里忙外,太妃一个人伤心不已,来来往往的人太多,进场内院的人也太多,要说顾忌,还真顾及不上什么!
但是她是太妃留给王妃的人,不论如何,都要上报给娘娘先知道。
“把这两个婆子压下去,查!”王婆子一挥手,几个内府的侍卫便走上前来,两人架着一个,江婆子们拉了下去。
说王妃偷情?他们才不信,大冬天的,王妃给他们熬姜汤,可都是环月出来送的,一般情况下,王妃是不会见他们的,说王妃偷情,他们绝对不信,更何况,当他们这些侍卫是吃白饭的么?!
侍卫们互相看了一眼,心中十分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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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的得好好教训啊!
人拖走了,王妈这才匆匆回去,将事情告诉了慕谨萱。
小丫头一愣,这才想起来最近这段时间下人们瞧着自己的视线,她忍不住笑笑:“原来如此啊!”
瞧着娘娘的表情,王妈便知道是有人故意而为之,但是府内外没有什么仇家痛恨娘娘,乃至于弄出这种恶毒的流言的啊!
小丫头直垂下眼皮,淡淡问道:“少卿知道了么?”
“这,老奴不知。”
“去告诉少卿。”
“啊?”
王妈蒙了,环月也有点懵,娘娘这是傻了么?
“王妈,萱儿怎么样,太妃跟王妈都是有目共睹的,他们不是想让少卿知道吗?你们就去告诉王爷吧!”
慕谨萱继续低头喝茶,她忙得很,而且这些女人的去处,的确不是她自己能做得了主的,早晚都得楼少卿出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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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没有想到,这些人会用这种手段罢了。
王妈左右思量了一下,这才心怀忐忑的去了。
本来抓几个婆子的事儿,就没人知道,再加上王妈的有意安排,很快这件事便传到了楼少卿的耳朵里。
楼伍被叫进了书房,一进门就看淡齐刷刷的跪了一地的长工们,楼伍愣了愣,但还是走上前去,弯腰行礼:“王爷,您找小的?”
楼少卿丢下手里的折子,正襟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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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他们几个,本王的爱妃都做了些什么!”
私底下,楼少卿还是喜欢喊小家伙娘子,因为这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明面上,他还是要称呼她爱妃,也是告诉所有人,这是北靖王的王妃,唯一的女人,整个北疆地位最高的女主人!
楼伍瞥了眼跪在地上的人,最近流言溅起,他还未来的及汇报,就已经被王爷察觉了么?
他便一五一十的将娘娘最近做了什么一一汇报,楼少卿点了点头,墨染的眸子刀锋一样划过跪在地下的人苍白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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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再有人污蔑,本王绝不姑息!”
低沉的声音,凌厉的视线,底下的人忍不住瑟瑟发抖,却都没有人敢多说什么。
处理完之后之后,楼少卿二话没说先回了卧室,周围等着看好戏的下人们都伸长了脖子,乃至小翠等人都忍不住喜上眉梢,这下这个王妃该骄傲不起来了吧?
众人从下午一直等到晚上,又从晚上等到半夜,直到支撑不住困过去,依然没见王爷千岁出来。
这……到底怎么个情况?
楼少卿一进门,就见小丫头自己躺在小榻上看书,精装订的《颜氏家训》,是他藏书里面最不常看的一卷。
小丫头从宣纸里抬起白皙的小脸蛋,笑眯眯的仰头看着他:“你说,这天下,谁最好看?”
楼少卿挑眉,胳膊左右支在她的头侧,脑袋一垂,二人鼻子顶着鼻子,暖烘烘的,带着熟悉的呼吸。
楼少卿脸色很平静,那双墨染的眸子静静地瞧着,直直看进小丫头眼底。
“你。”楼少卿的声音很低,脸色很诚恳。
小丫头便嗤嗤的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鼻头蹭了蹭那一片柔软:“那你说天下的男子谁最好看?”
楼少卿不说话,只紧紧的盯着她,双手慢慢的收紧,将人搂在怀里,身子顺势压上去,压得她几乎有些透不过气来。
生气了?
慕谨萱忍不住想笑,张嘴咬着他的鼻尖:“你不是最好看的。”她故意抬起眼睛,看着漆黑的屋顶。
果然王爷千岁皱起眉头,手指的力道也跟着越来越大。
“我大哥比你帅多了,也比你温柔多了!”小丫头皱眉,抗议着越来越大的手劲。
楼少卿堵在心口的东西因为听到了这一席话,却好像春天的冰雪,开始慢慢的融化。
小丫头挣扎着抽出手,开始掰着指头一根根的算:“大哥比你温柔,比你更信任我,比你更疼我……”
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嘴唇便被人猛地咬住,一点点的蚕食着。
楼少卿将自己内心的压抑,全部宣泄在这张柔软粉嫩的小嘴上。
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任谁听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缠绵,都会恨得牙痒痒,即便明知道那是假的,可心里只要一想,还是会压抑,会生气,所以一处理完,他才会推掉了所有的事情赶过来。
他用额头抵着小丫头得额头,二人深深的看着对方。
慕谨萱忽而红了眼睛:“你果然还是不信我的。”
这一句带着鼻音的话,让楼少卿的心猛地一颤,恍若被什么东西碾过似的,既疼痛,又心酸。
他低头亲了亲小丫头的眼角,轻声道:“我只是在吃醋,当初宇文征把你扣在皇宫里,我只觉得我的心都要烧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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