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286开胸
这就是生存的法则,不管是草原还是天朝,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这是法则,谁都改不了!
司马云皱了皱眉,虽然习惯了弱肉强食的法则,但是今天被人指着鼻子质问,他多少还是有些芥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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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听说北靖王的王妃还指着您的鼻子说三道四的,妾为王不值呢!”杜湄娇嗔着,丰盈的身子靠过来,依偎在司马云的怀里,金色的长发散开,异常耀眼。
司马云只冷声呵斥:“不得胡说!”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而且现在北疆六部都选择归附北靖王,若是有什么心思的话,在这种防口浪尖之下更不能说错一句话,现在北疆的强胜所有人有目共睹,要是但凡能打得过,也不会选择这条路,当着所有人都愿意去当依附别人的人么?大前朝有一句话叫做宁当鸡头不做凤尾,他们六部的人也一样!更何况楼少卿也答应帮着他们一起发展经济,只要国家强盛了,以后总会有翻身的机会,恐怕这也是其它部族的族长们选择妥协的原因之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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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是他们在轮台南城学院学到的,也在告诉他们,等并不等于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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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云瞪了自己新媳妇儿一眼,转身把人拉走了。
司马云的亲卫一直讲车队送入库尔勒才回来,楼君卿一早得到消息,便带着军队赶到城外三里亲自迎接,他披着镇北大将军的赤金铠甲,头戴冠帽,面容铁青,一看就是十分的气氛,连带迸发而出的气势都如同磨得尖锐刀子,割得人皮肉生疼。
司马云的亲卫们几乎都不敢抬头,只是简单做了交接便立刻转身,火烧屁股一样急急离开,楼君卿脸色铁青的护住车队,带着人缓缓回到库尔勒,而后关紧了镇北将军府的大门。
因为楼少卿的受伤,北疆局势一度紧张起来,六部的领导没事在草原上开小会,其余五个人把司马云啰嗦了一遍,司马云气的胸口起伏,可却不能多说省什么,只能硬生生的忍了,回去之后自己新媳妇儿又在他的耳朵边上说三道四的,更是让司马云气的肝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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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这事儿说不定就是北靖王自己搞的,不过是故意找事儿呢,说不定是想把咱们六部都吞了。”杜湄窝在司马云的怀里,娇嗔的仰着脑袋,细软的手指在司马云宽厚的胸膛前画着圈圈。
司马云皱眉不说话,只低头一口一口的呵着马奶酒。
杜湄见状也只好不放声,只能端起酒杯,笑道:“妾给往敬酒!”
说着带着狐媚的笑容娇滴滴的把就敬到司马云的嘴边,司马云微微舒展开眉头,仰头将酒喝了个干净,半晌,才恶狠狠的吐出一句话:“不管是谁,敢打老子的主意的,就一个也不放过!”说着一巴掌拍向方桌,木制的桌子承受不住力道,应声而裂。
杜湄吓得缩进司马云的怀里,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微微勾了勾嘴角,妩媚的眸子里满是得意。
木子舟亲自给楼少卿诊了脉,人的确是没事儿,看看慕谨萱瞪着一双大眼睛紧张的看着他,才笑道:“王爷没事儿,小小姐您想要造假?”
慕谨萱点头,她的确想要造假,最好做个假伤口出来,贴在楼少卿的胸口,这样就不会被人看出古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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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的是牛羊的皮,做一块应该也不难吧?”
古代不都是有易容术这么一说的么?
木子舟想了想道:“我下去试试吧。”
见小丫头冲自己绽开笑脸,大眼睛闪烁着璀璨的光泽,木子舟也忍不住眯了眯眼睛,笑了起来。
小小姐十九了,自己也三十多了,打小看着人长大的,跟自己亲生闺女无二,所以看到她笑了,自己便也忍不住开心,想来做父亲的感觉,就是这个样子吧?
木子舟忍不住微微点了点头,内心却颇为感慨。
因为对外宣称的一直是楼少卿受了重伤在库尔勒就医,所以进进出出的大夫也颇多,不过能给王爷看诊的就一个,便是王府的心腹,老大夫看了病出来一一交代,余下的大夫抓药的抓药,烧水的烧水,还有聚在一起商量对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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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射中心脏,但是伤到了血脉,王爷只要一动就会流血,一般的止血药起不了太大的作用。”老大夫于桑皱起眉头,一脸的哀痛,其余的大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开始出主意:“要不然将伤口捆起来?暂时不让血液流动?”
热门七嘴八舌的议论,却都被于桑否决,便只好皱着眉头另想办法。
而库尔勒城内,在街上巡逻的大兵也跟着越来越多,盘查也越来越严格,即便是商人也会在一路上被要求出示好几次的印信等等,确定无他才肯让人离开。
整个库尔勒的人便都或多或少的知道了,北靖王受伤的消息。
没过多久,不知怎地,宇文征也知道了消息,便亲自下了一道圣旨,本不用楼少卿去接旨,片片这个人还是异常倔强的去了,绷带缠在里面,外面套着亲王服,自然看不出来,但是北靖王依旧苍白的脸色,还有在身边扶着的王妃惨然若泣的脸色,都让人难过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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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接圣旨的时候,眼尖的公公还看到了王爷宫服上,在胸口的位置染红了几个醒目的血花。
王公公一阵惊讶,也不顾的礼仪,亲自上前搀扶,慕谨萱一看到渗透出来的斑斑点点,忍不住又开始哭了起来。
“王公公,伤口一直不好,动的大了就开始往外渗血,这可如何是好啊?”
王公公也面露难色,再看看胸前刺目的红,只好道:“待洒家回去请求皇上,派个信得过的御医来可好?”
楼君卿冷哼一声:“与桑大人都瞧不好,宫里还有更好的人?”
王公公没敢再说话。
慕谨萱只好道:“不劳公公费心了,本宫只是心里难过,于桑大人说要给王爷开胸,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
听到开胸,王公公忍不住变了脸色,这打开了还能张回去么?想着忍不住又低头看看,感觉好像那一刀会落到自己胸口一样,忍不住齐齐打了个哆嗦,这才收回视线。
“没事的,王爷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
王公公脸色惨白,但是嘴角还是挂着笑,好言安慰了几句,便火速回到了京城。
承乾殿内,宇文征正襟危坐,王公公小心翼翼的回话。
“这么说,是真的受了伤?”
王公公连忙点头:“是的,说是要取出里面的东西就要开胸。”
“开胸?”宇文征挑眉,低头看着书案上的砚台。
上好的端砚,质地漆黑,雕刻的花纹巧夺天工,是进贡的贡品里最好的,他偏偏留在了承乾殿,一个根本不用他挥毫泼墨的地方。
“开胸……”
他揉了揉额角。
火枪他试验过,打人,更是试验过,皮肉上会有一个血洞,鲜血流淌不止,稍微一动人就会鲜血直流,导致伤口都无法愈合,原来最好的方法不是止血,而是打开皮肉,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
宇文征淡淡一笑,黑眸闪烁间又开始怀念那张白嫩的小脸。
看来是风险太大,要不然小丫头也不会一直哭,想来也是,在胸口的位置,一个不小心割了心脉,人就再也活不过来了。
“嗯,朕知道了。”挥挥手打发了王公公,宇文征靠在椅背上休息。
马玉娟端来燕窝粥,小心的伺候。
宇文征才道:“这段时间后宫管理的不错,朕的皇后之位一直空着,贵妃以为这位置谁更适合?”
马玉娟眉头一跳,忽而想起慕谨萱临走之际跟她说过的话,她说若是有一天皇上问她谁更适合皇后的位置,尽管推举后宫的贤能之人,切莫提及自己半句。
于是马玉娟便定了定心神,开始一一道来。
“妾是认为淑妃就不错……”
后宫里贤德的女子,马玉娟几乎都说了个便,最后说完了,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宇文征竟然已经靠着椅背睡了过去,马玉娟无奈,拿来披风给人盖在,视线扫过他的睡颜,细长的睫毛抖动着,嘴角却是微微勾起,透出点点舒心的微笑。
皇上看起来心情不错,难道漕运的治理有了结果么?
马玉娟有些疑惑,但很快也不再去想,慕谨萱教待过,不要想去碰触政治,宇文征不是昏君,在他的心里,界定的线标注的明确。
于是马玉娟在为宇文征盖好了披风之后,便乖巧的离开,不多一言,甚至不多看一眼。
等人都走了,诺大的承乾殿安静下来的时候,原本熟睡的人却睁开眼睛,目光阴沉不定的看着远处。
没多久,一封圣旨下到北疆,这回是楼君卿自己去接的圣旨,内容简单明确,东胡有不臣之心,当收归我大前。
简而言之,就是东胡完全归属大前朝,司马云由王,降为道台,就是一市之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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