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唐心回来后,身边的玉敏就小心的把这封信递给了她,信上面没有署名,她奇怪的很,让丫鬟下去后,房门关上了,她才打开信看,平展着的眉又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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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禁埋怨起自己,自己闹出的事却给身边的人惹祸,把信就着房间的蜡烛烧成了灰,慢慢地烧成了会,吩咐丫鬟们摆水沐浴,在水中泡着似乎烦恼真有些远去了,大脑慢慢放松,水凉了都没发现。
身边侍候的几个丫鬟虽闻见了房间的味道,也不敢说话,小青笑着上来拍拍唐心的肩膀,唐心吓了一跳,猛得睁开眼睛,见识小青舒了口气,不理会她的神情,起身穿好衣服,几个丫鬟赶忙收拾好房间,玉敏和玉容便要收拾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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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心道:“不用了,下去吧。”几个丫鬟这才慢慢退下,青玉临走时看了她好几眼,动了动唇却什么也没说,有些话毕竟不是靠说的,最近姑娘越来越不在意自己了。
而小青刚才见到姑娘的那种眼神,心底很是慌张,像是要杀了她的那种感觉,她回到房间抱起糖糖,“姑娘最近要读书,你就听话些,知道吧。”抱着猫的小青就这么慢慢入睡了,青玉收拾好外面的事,见她没心没肺地睡了,笑笑也就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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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心未熄蜡烛,衣服也没有除掉,她觉得艳南双今晚很可能会来,左眼皮跳不停,有些事还没弄清楚,她也很好奇啊,慢慢地有了些困意,眼皮正打架打得欢,蜡烛突然熄灭了,她有些奇怪,睁开迷糊的双眼,门缝处有黑色的东西飘了过来,她的心里还是害怕的,身体隐隐有些颤抖,在有些异术的艳南双面前,她是不敢那么凶的,只敢以眼泪逼近。
艳南双到了她的床前,黑色的一团才形成了人形,他的身上还是好闻的竹香,这人可真喜欢这种淡雅的味道呢。(
斗破苍穹之穿越轮回)唐心好奇地瞪大眼看他,他的靠近让她闻到了一股血腥味,“你、是不是又杀人了?”
唐心吞吐地问道。因为艳南双本就是杀过无数人的,哪怕自己不知道他多少岁,起码他的年纪总该是比自己哥哥大的,不然杀人哪能如家常便饭一般。艳南双的脸上带着笑意看着她:“你不好奇我怎么这么多天才来?”唐心点点头定神道,“怎么回事?”
他坐到床上,才轻启唇道:“我前几天就要来的,可遇到了刺杀,胆子可真是大啊。”唐心眼也不眨的看着他,“那你受伤了吗?”
这种关心的话从面前的人嘴里出来,让艳南双感觉温暖,四肢百骸都充满着那种奇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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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南双认真地盯着唐心道:“真的不怪我违背了诺言?说真的。”看他那样子正经,唐心眨眨眼睛,思索着怎么说,等下惹他不高兴了,倒霉的还不是自己,还是先安抚他,毕竟识识物者为俊杰嘛。
她轻咳一声,望望窗外,还好没什么人发现哪,“你没按约来是有原因的,不过你伤在哪里了?有没有涂药?”这番回答让艳南双很是满意,脸上满是笑意,就这么看着她,唐心被盯得实在是有些不舒服,她试探地又问道:“要不要我帮你?”问出口后又有些反悔了,人家还没说他伤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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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试图离开面前坐着的人,还没移到墙角,就有个人直接靠了过来,唐心有些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想占自己的便宜了,缩在一角不敢动。艳南双没注意到角落里那人的小纠结,看着床的上方轻声道:“这几日我需要好好休养,你应该不会介意的。”
说着还要顺势躺在床上,唐心不好意思呆在床上了,这张檀木床还是自己府中搬来的,两个人睡的话是可以勉强挤点,但是和一个算不上熟的男子世子别扭,她顺着墙角小心爬起身来,小声道:“我去外榻上睡,这就留给你这个病人吧。”
跨过艳南双的身体,正要穿鞋子,他把她捞了回来,满嘴不在意地讲道:“不必避讳这么多,我受伤需要人就近保护的。”
轻轻把她放在一侧,他的表情有一瞬间很是痛苦,唐心以为他是牵扯到了伤口,坐起身急急地问道:“你的伤口?可是我这里拿药的话可能不方便。”艳南双伸出一只手抓住她那纤细柔弱的双手,光滑细腻的手腕很暖和,而另一双手则是冰冷的如寒冬,唐心惊慌的心又被平复了下来。
他的手摸到自己的腰间,掏出一个小瓷瓶扔在唐心手边,她有些奇怪,正想问问,“伤药。”唐心接过来看了看,瓷瓶很精致,是很难得的药品,不过这对他不是什么难题,她道:“你怎么没伤药就过来了,不是有那些下属么?”拿到了药还是嘀嘀咕咕的样子,艳南双也没力气和她斗嘴,只得道:“我不喜欢男的给我上药。”
唐心带着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他道:“你那里有那么多的女人,还说这种话。”她见他没反应,不高兴道:“衣服不脱掉,我怎么上药?”
艳南双一手撑着床,慢慢移动靠坐在床头上,唐心还正犹豫着要不要帮忙,他就在解扣子了,不过单手去解好久也没有弄开。
她看着也就上来解了,艳南双担心她尴尬,就闭上眼睛等,其实这感觉还是享受的额,他的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解到袍子后到了中衣衣带处,她抬头看向闭目的人,就放松地动手了,干净利索,衣服除尽后,看到的是满是剑痕刀伤。
她也说不清那种感觉,也不知道是那处是新伤,叹息一声,拿起瓷瓶爬开塞子,一股清凉薄荷味冲进鼻腔,她打了个喷嚏,艳南双睁开眼看她,问道:“感冒了?”
“我、阿、阿欠。”只好把瓷瓶放回艳南双的手里,捏着鼻子皱着脸道:“我好像对你那药过敏,鼻子好痒。”艳南双闻言叹了声道:“你可真是事多。”唐心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尴尬道:“还是我涂吧,不然你自己怎么涂,侧过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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