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j酒吧位于d市市中心,是丁文军以巧取豪夺的手段从原来王姓老板手中购得,王姓老板经营wj酒吧也有三年之久,从选址到店里的装修都是他一手包办,花了不少钱,这三年赚的不少,虽然王姓老板有太多的不乐意,但也不敢声张只好忍痛割爱,拿着钱离开了d市怕丁文军秋后算账,丁文军对酒吧管理一窍不通便交给了王镧搭理,王镧虽然看起来有点娘,但做起事情来却雷厉风行,没几个月就把wj就把打理的有声有色,来这里消费的人多半都规规矩矩,不敢惹事,大家都知道这个老板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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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j酒吧二楼一所包间内,王镧端着一杯红酒透过玻璃窗俯视着楼下发生的一切,在他的场子里哪怕新来的一个人,自己都能一眼认出,和别人不同,王镧知道自己干的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买卖,自己所享受的一切都是丁文军给的,伴君如伴虎,丁文军能成就自己,同样一句话也能毁了自己。(
灵武九天)王镧不允许自己有任何闪失,是为了自己么?没人知道。
“王总,信哥来了。”一个服务生敲着门小心道,他来这里工作也多多少少听说了老板的许多事迹,他知道老板性格古怪,所以在接触的时候就小心谨慎,害怕那句话说的不对丢了饭碗。
“老规矩。”王镧放下酒杯淡淡道,然后离开了玻璃窗做到自己亲自购买的沙发上,如果说宏远是土皇帝的江山,那么wj就是王镧的江山,王镧在wj酒吧倾注了太多的心血,所以他不允许有人在这里破坏秩序,因为定规矩的人就是他自己,让wj酒吧员工敬畏的就是王镧的决断,当初跟着姓王的干酒吧的老人也都留了下来,王镧接手酒吧的第一天就让施工队把酒吧彻底的大改一番,用他的话说用别人的东西不自在,而且他还给那时候愿意留下来的员工每人多发了一千块钱的奖金,员工都死心塌地的跟着王镧干,所以酒吧一直红火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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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服务生通报完便下去不在打扰。
王镧坐在沙发上喝着一万多的红酒瞧着二郎腿等着服务生嘴里说的信哥,没一会儿一个三十左右岁拄着拐的男人上了二楼进了王镧的办公室,男人身材瘦弱个子不高,背有些驼,头不大长着一对鼠眼,和老鼠很像,虽然穿着一身名牌西服,但却邋里邋遢,犹如过街老鼠,可是在d市可没有人敢打他,因为他绰号王瘸子,本名王单信。
“你们不用进来了,去下面找点乐子把。”走进办公室的王单信坐在沙发上随即把两个拐扔到一旁道,可以看出来王单信的心情并不美丽、
“谢谢信哥。”跟在后面的人听到王单信的话立即嘴上乐开了花,随即下了楼去舞池里找乐子。
王镧看着进来的男人,嘴角一笑道:“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王单信屈尊来我这个小店,八成丁爷吩咐的事办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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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你,换做别人说这话,老子非把他嘴捅漏了不可。”王单信哼了一声,从那花了五千块钱买的西服兜里掏出了一盒烟,叼在嘴里而后点燃而后把打火机仍在王镧办公桌上,一副老子就是不爽的样子。
“呦,瘸子?真办砸了?”王镧收起笑脸一副认真的道。对于王单信说捅漏别人嘴王镧是深信不疑,曾经还未成气候的王单信就因为别人骂了句他死瘸子,他就真的拿刀把那人的嘴扯了了个大口子,正好这一幕被丁文军看到了,丁文军觉得他是个可以培养的人,就收为己用,这一干就是七八年,王镧是跟着丁文军时间最短的,也就是个五六年。
“现在才明白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跟着丁爷潇洒日子过久了,真成了井底之蛙。”王单信拿起桌子上的白酒,仰脖就是一口,好像要把所有的不痛快都一饮而尽,跟着土皇帝时间久了,王单信也学了土皇帝几分脾气,喝酒就喝最烈的,玩女人就玩最漂亮的,不过在d市漂亮女人可轮不到他玩,几乎都被土皇帝揽入怀中,只剩古玩这一领域王单信不去涉及,不是不想而是手里钱不够,毕竟他没有土皇帝那般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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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在d市大名鼎鼎的王瘸子去了一趟省城办事,别的没学会到学会了自灭威风。”王镧小饮杯里的红酒道,在本市王瘸子是出了名得蛮横,脾气也是急躁,谁要是惹了他即使他是个瘸子他也敢和你干一场。
“我说咱是井底之蛙你别不信,咱这d市巴掌一块大的天在这咱就是螃蟹想横着走就横着走,因为啥,这是咱的地盘,到了省城可就不好使,人家想怎么摆弄你就怎么摆弄你。”王单信摸着身边的拐道,这是这一动作让自己又回想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是这副拐不中用了,还是自己老了,王单信不知道,他只知道土皇帝交待的事情没有办好,后果是什么他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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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连人都没看到就打到回府了吧?”王镧不在玩笑继而认真问道,这次王瘸子去省城是土皇帝亲自点将的,几个人商量本来打算让长相不错的王镧去谈,但被土皇帝拦下了,理由就是王镧的脾气太怪,怕省城的大老板看不惯,丢了生意,所以让长得不堪入目但却弯得下腰八面玲珑的王单信去。
“唉。”王单信只是叹了口气道:“不知道丁爷知道后要怎么收拾我呢。”曾经宏远集团的业务经理去办土皇帝吩咐的事,办的没有让土皇帝满意,土皇帝表面没多说什么,给他准备了飞机票让他去国外散心,结果在国外被人毒打一顿,光药费就花了十几万,这件事外人不知道,只有宏远高层知道,所以为土皇帝办事的时候格外的小心谨慎,生怕出漏子。
“你没提丁爷的名字么?”王镧问道,虽说是省城要比d市大的多,但以丁文军的人脉在省城也还是有些认识的人,怎么会让人赶出来,这事儿传出去太没面子了。
“不提还好,提了人家直接把我轰出来。”王单信叹了一口气,都说人要脸树要皮,在d市横行惯了的他哪受过这等窝囊气,本以为提了土皇帝的名字能得到些关照没想到却挨了一顿打,打碎了牙也得往肚子里咽。
“有这么悬乎么?”王镧疑惑的问,这大老板究竟是什么来头,敢如此行事。
“悬乎?兄弟你是做镇wj酒吧安稳惯了,多少年没见过红了?我连大老板的面都没见到,就被他手下的人打发了,人家就说了一句话:“你走不走,不走把你那条腿也打折。”,你说我为了一单生意,在搭进去一条腿,你说我犯得上么?”王单信一脸苦相,现在的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所以你怂了?”王镧道。
“不怂?不怂我还哪能回的来,曹的卢能打,可省城那人的手下至少要两个曹的卢才能打个平手,人家才是爷,咱在人家眼里不过是个小卒子。”王单信说着用他那夹着烟的右手还在空中比划了几下。
“你就这么回来了?”
“老王不是你信哥吹牛,别看咱是个瘸子,可咱动起手来也不必两条腿的人差,本来我还想跟他较量较量,还没等我起身,那人一脚就踹我肚子上,这一脚把我踹飞出去能有五米远,我寻思这回算是载了,可爬起来一看一点事都没有,人家这是才是真功夫,曹的卢有这两下子么?都说卒子过了河就能兴风作浪,不过卒子就是卒子,哪有人家那个本事,这趟省城是白去了。”王单信已经没有刚进包间那中意气风发,想来是为怎么向丁文军解释犯愁。
“丁爷那你打算怎么交待。”王镧问道。
“还能怎么交待,就希望别触丁爷的霉头。”王单信抽了一口烟,愁眉苦脸道。
“想不想将功折罪?”王镧道。
“请镧爷赐教。”原本一脸颓废的王单信顿时眼睛冒光双手抱拳,如瞬间抓起了救命稻草一样追问道,如果王镧给拿的注意真能让自己在丁文军面前有所交代,就是让自己跪下也是值得,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至少王单信的膝下是没有黄金的。
王镧没有说话,而是用手指沾着杯中的酒,在桌子上写下了三个字。
当看完王镧写的那个人名后,愁眉不展的王单信笑了,原本还在省城挫了锐气的的王单信眼神里流露出更多的阴狠与贪婪,和刚进包间的他判若两人,因他知道只要搞定了这个人,自己就能在土皇帝面前就有回旋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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