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离开好难,习惯还真是件可怕的事情。(
庶女妖娆:媚骨生春)姚晓怀已经不能想象要离开欧阳才人的日子会怎样?
“才人,结婚已有一段时间了吧。”刚做完床上运动的两人的气息还未稳定,气喘吁吁的女人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口讲了一句煞风景的话;“你从来没带我见过你的父母,难道你只是和我玩玩而已?”
这女人,孩子都和她生了,户籍也上了,岂有玩玩那么简单那!她是单细胞生物那!两个字单纯,可是当初不就是喜欢上她这一点吗?
该怎么跟这女人讲呢?哼,沉默是世上最好的回答,“是也不是。”
姚晓怀看了一眼不理会自己兀自假眠的男人,不由心中一片酸楚,尽管刚才那些话只是为了明天的离别当做借口,可也是她心中的一个结。
结婚之初,她已经怀孕了,她在结婚的时候没有请父母到场是有原因的,尽管现在是新世纪,父母也是较为开明的人,但是未婚怀孕一直是家族的一个禁忌。(
第一宠妃)
她出身在一个小康家庭,家里就两个孩子,一个姐姐,一个就是她--姚晓怀。她是不在父母期望中的孩子。每想到此,姚晓怀不有感觉一阵心酸。
那时,家里只有一个孩子,姐姐。她不被家族所接受,因为她是女孩。于是在众人“男儿防老”的说教下,父母亲做出生第二胎的打算。他们是付足了心血,挑日子,求送子观音,甚至在母亲怀孕的时候都未曾去医院检查。他们私心的认定这次准没错,必是男儿。
可惜事与愿违。她的出生,宣告着一举得男的蠢事已经近尾声了。
在这样的家族里生存,是有血有泪的。家族的不认同以及渐渐败落的家境,这样不被欢迎的情况显得更加窘困了。
转眼间,姐姐和她都长大了,而家族仍未衰老。(
绝宠腹黑妃)或是依旧苟延残喘,但这对于她和姐姐而言仍是解脱不了的痛苦。
因为家境的败落以及日益拮据的家庭,靠父母赚的辛苦钱已经支撑不起这个家里,不得已的情况下,姐姐只得辍学,外出打工。
穷人家的孩子,如若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一生便毁了。而富人家的孩子或家境比较好的孩子做错了什么,只是清浅的论为遇人不淑。
是啊,姐姐就是在这样的势力下所牺牲。那一年,她回来了。带着即将毁灭她的所谓的“出格的事情”。
“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呀!”母亲焦急地问着泪流满面默默无言的女儿。
父亲呢?则是神色黯然的远离这个是非圈。到底,他还是不能接受大女儿出格的行为。
她这是在为这个家庭雪上加霜啊,如此家境,如此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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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晓怀想那时,在父亲的置之不理于母亲的一味逃避之下,姐姐就有轻生的傻念头了吧!而后加上家族的闲言碎语,善良的姐姐,自卑的姐姐是无法活下去的了。
“晓怀,从小到大,你和姐姐最亲,我们都是不被家族所接受,家里呢,情况已经够糟糕了,爸妈也自顾不暇,哪有时间给我们亲情什么的。这我不怪他们,你也不要怨怪,他们也是可怜。”
“姐姐要是走了,你可要好好争口气,不为自己也要为爸妈。他们在我们的拖累下已经够惨了。而今姐姐又未婚怀孕,有辱家族的名声,这一下子,家境更是惨淡了。”姐姐明媚的眸子里蓄满了泪水,是伤情或是其他不是那时的姚晓怀可以理解的。现在想来必是含着对自己的不舍,与对肚子里孩子的不舍。毕竟如此冷淡无爱的环境了,没有太多东西是会使她留恋的了。
于是,隔天,当姚晓怀刚放学回家,就听见邻居说,“诶,姚家长女姚晓瑶自杀了,肯定是无颜活在世上了,毕竟不知怀了谁的野种,又遭人抛弃,不过怪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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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一段时间,姚晓怀昏昏沉沉的度过了没有姐姐的日子,直至遇见她的初恋,虽然平平淡淡,总是换回了自己的神。
姐姐,毕竟,我是幸福的,我有你的爱,可是,谁又给了你你想要的爱呢?
想到这里,姚晓怀不由将视线转到身旁男人的身上。健硕有型四个字来形容这个男人也不为过。将视线下移至他的微微起伏的胸膛,可见其身材的健硕,并不是平板的白斩鸡,而是由胸肌的健硕男人。再将视线移至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浓黑的剑眉,挺直的鼻子,薄而性感的嘴唇,最是完美不过了。
这样的男人怎么会属于自己呢?每当自己一个人是,姚晓怀就不禁想问自己。
“才人,你的家在哪里?到目前为止,我只知道你叫什么,你有个朋友叫白启,还有我们的共同的小孩,我对你一无所知。(
电影世界冒险记)这就是我的盲目吗?”
许久不见身旁的称之为丈夫的人有动静,姚晓怀怒了。欲发飙时,又看见丈夫一脸的疲倦,又有些舍不得,毕竟这段时间他早出晚归的,又勤于床上运动,自己都有些不舍。
倏尔,姚晓怀眼里窜过一道顽皮的流光,快的让人难以查寻。
“老公,你睡了吗?哎,就说,当初还不如更华结婚的好。。。”哪只话还没说完,便被人扑倒在身下,吞下了未说完的话。
“唔。唔、、”姚晓怀不放弃的努力欲将刚才被截断的话给讲完整了,而方才装睡的人早就受不了该是被激情征服大睡特睡的人儿,更让人火的是都过去多久的人事了,她还是不绝于口,而且越说越频繁,更甚者,连他的儿子都被他教坏了。那么他不想办法让她住嘴行吗?不想办法让她挺直胡思乱想行吗?
“恩,轻点,,,,不,不行,那里不行。”何时,那急欲挣扎的人儿早就忘掉要说什么了,此刻大脑只被激情这件事占据着,别无其他。
按理来讲,一夜温存后的夫妻会在清晨相互依偎在温暖的被窝里温存才是。而这也是欧阳家的惯例。
阴沉的室内宽大的kingsize大床上裸露着男人健硕的古铜色的宽背,黑色的象征神秘色彩的薄被危险的覆盖在男人的腰际以下。薄被的一侧有一团诡异的隆起。
这时,那一团隆起动了,突然从薄被下伸出一只纤细白嫩的藕臂,似乎在感应房内的温度,倏尔又伸出了另外一只,不一会儿,薄被下冒出了黑色的毛发,而后,渐渐露出了女性的化的脸庞。
只是,相较而言,旁边的男性化的脸庞充满浓浓的睡意,而女性化的脸庞却是清醒的无丝毫睡意。
是该别离的时候了,暂时的别离是为了将来长久的在一起。贪恋他的体温,贪恋他的霸道。
女子偷偷摸摸的拉开房门,在关门的最后一刻不舍得回头一撇床上无辜的男人,像下一刻再也不见的绝望,决然离开。当踏上离开台湾前往上海的飞机时,姚晓怀有片刻后悔,她不断想到欧阳才人对她的好,而她这样离开可能是一辈子。
“妈妈,看外公外婆。”一双小手潘住了柔嫩的大手。
姚晓怀回过神来,是啊,她还有准在。怕什么。
于是一溜烟的乘着飞机直奔上海。
就在飞机起飞冲破云霄的那一刻,位于某间阴暗房间的男人,习惯性的健臂一捞,“小坏蛋?”
男人在停顿几秒后警觉的睁开眼睛,往床边一看,空荡荡的。
“该死,呀”男子转身平躺在床上,挫败的双拳紧握。
这女人是要逼死他吗?该死的,不用想都知道她那傻乎乎的儿子必是跟着去了。她的一切,他都清楚,从小到大,没有一件事不清楚的。
犹记得在他与白启在调查姚晓怀的情况时,白启又附了一份特殊的信息报告给他。
“你要是爱她的话,就不要对一般的女人的方式去爱她。”白启同情的拍了拍欧阳的肩膀潇洒离去。
女人,你暂且可以逍遥几天。
“与我有了纠葛,你注定一辈子属于我。”欧阳的眼里再度的出现征服与认真。
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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