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袭胸事件长孙芮将陈浩坤暴打一顿再挂在树干上晾晒一天后,当日陈浩坤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最强剑神系统)之后就再没理睬过陈浩坤了,这两天里她除过修炼还是修炼,一日三餐都是自己吃自己的,对于不会做饭的陈浩坤来说,每次看着长孙芮吃饭简直是一种折磨,被饿的前胸贴后背的陈浩坤这次终于是忍不住了
“那个…长孙小姐…嗨,美女?大千金?。”陈浩坤对着正在吃饭的长孙芮试图交涉,接连换了几个称呼后见长孙芮还是不理睬自己,就对着长孙芮干笑起来。
陈浩坤顿时觉得自己的表情讪讪的,贱贱的,在心中狠狠鄙视了自己一番后,便原地打坐起来,不再打算热脸贴冷屁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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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周围活动活动筋骨。”长孙芮第一次说出话来,待她走后,陈浩坤惊讶的发现几条条烤鱼长孙芮没有带走。“我擦,这是在暗示我?长孙小姐心还挺善的。不对不对,这一定是陷阱,她回来看我吃了鱼说不定以此为借口,又暴打我一顿,恩,一定是这样的。”陈浩坤脑海中出现两个小人,各持己见,争论不休。
最终陈浩坤忍受不住饥饿的折磨,伸手抓向烤鱼,掺着泉水大快朵颐起来。饭饱酒足之后见长孙芮还没回来,反正乐得清闲他也四处闲逛起来。
禁地内山峦起伏,薄雾缭绕,本是温暑季节,陈浩坤却是越走越感奇怪,翠绿的草木都结起了一层寒霜,哈出一口热气都能在空中化为冰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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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有重宝出世吧。”当时阴阳铜镜的异象让陈浩坤对眼前的景象做出判断,昂首望天,却见空中长虹无数,竟然是众多修士都在向前方汇集。
“果然是了,不会有错。”陈浩坤脚下生风,也化作一道长虹加入其列。
一处山峦谷地,谷底寒风凛冽,草木皆成冰雕,百丈内无一活物。一把三尺长剑耸立其间,长剑被寒冰包裹严严实实并看不到内部模样,骇然听闻的是长剑周围密密麻麻全是被因为贪恋重宝而冻成冰雕的修士,其数量之多都让陈浩坤倒吸一口冷气。
“你怎么来了?快点退去,这极寒之气不是一个金丹修士能受得了的。”一生娇喝自身后响起,陈浩坤闻声望去,发现长孙芮居然也在其中,怪不得许久不见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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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芮丹田内涌出磅礴的灵气护住娇躯,饶是如此也被冻的琼鼻微红,双手反复揉搓,让人看到颇为心疼。
陈浩坤心生诧异,此地极寒之气肆虐自己却毫无感觉,见到长孙芮楚楚可怜便脱下外衣,来到跟前,为其披上。
长孙芮见陈浩坤面色正常,不像自己般冰凉,倒也放下心来,柔声道:“你不冷吗?”
“敢问兄台,此处凶险,你一介金丹期修士就不怕遇到不测,无法自保,命丧黄泉吗?”本来温馨的一幕,却被厉声打断。一位颇为英俊的少年,嘴角上挑,露出一股子傲气,敌意十足。
眼看几天前的尴尬将要化解,却偏偏半路被人倒插一脚。(
打工巫师生活录)陈浩坤心中自然恼火,却也不动声色道:“天地之大,我一介金丹修士想来便来想走就走,更何况如果是我一心寻死来到这凶险之地都与阁下无关吧。”
“顾进,别人这想来想走你都管,未免太霸道了些。”长孙芮对这顾进的态度颇为反感。
看热闹不怕事大,不少的修士看出了状况便围了上来,隐约都能到他们窃窃私语
“真不知道那个金丹期修士怎么有勇气来到禁地的,莫不是嫌自己命长。”
“这顾进追求长孙芮许久无果早是半年前就踏入转轮期的狠人,向来傲气十足,这下终于是有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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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小姐的话我不计较,但是你!我奉劝一句,她是长孙世家的千金恐怕你还不知道吧,你是配不上她的。跳梁小丑也想吃天鹅肉?天大的笑话,真希望你能活着走出禁地。”重宝还未真正出世,众多修士趋之若鹜,顾进自然不想在一个废物身上浪费精力,警告一番后便退到一旁,静静等候重宝出世。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若干道身影驾虹而来。
“小崽子,气色不错嘛。”刚到此地就有人出言不逊,赫然是蔚严一行。
“一会等这底下的重宝出世,我就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蔚严面带冷笑脚踏虚空而来,周围的修士见到蔚严,心中一阵惧意,自动让出一条路来。
“蔚公子好大的威风,我们灵剑峰的人你也开始管了?”又是几道长虹驾来,为首者温文尔雅,眉目疏朗,颇有几分邪韵。此人友好得冲着陈浩坤两人点了点头
“我道是谁,原来是灵剑峰第一人邪月天,你那同门师弟盗走我身上重宝:阴阳铜镜,你说我有没有资本管教?”蔚严面色微怒,咬牙切齿。想来对铜镜一事还是耿耿于怀
邪月天心中骇然,那阴阳铜镜据说是蔚严机缘巧合下为一湖中所得,来历平凡,却坚不可摧,是保命护体的绝好宝器,能从蔚严手中盗走它,说明自己的同门师弟还颇有实力,不可小窥。
旁人也感到不可思议,蔚严乃是望天岳,三长老座下第一大弟子,实力毋庸置疑,能以金丹期盗走蔚严身旁宝物,此子颇有手段呀。
众人议论纷纷,连顾进都多看了陈浩坤一眼。蔚严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但出于维护望天岳大师兄的威严,也只好打掉牙往肚里吞。
陈浩坤则是一脸窃喜,看来众人并不知道自己是阴差阳错的在段齐身上搜刮来的,不过这样也好,让旁人错算他的实力对他抱有一丝忌惮也是好事。
“师弟,蔚公子所言是也不是?”说罢,还意味深长的咳嗽一声。
陈浩坤聪明如斯对于邪月天的暗示哪能不懂,故作思索道:“没有呀,我记得没有从蔚严师兄手里盗走阴阳铜镜呀。”陈浩坤把蔚严师兄四个字的读音故意加重。
气的蔚严双目眶裂,“小崽子,你敢对天发誓你没有拿走阴阳铜镜吗?”段齐在一旁愤愤不平。
“没有呀,我对天发誓,我真的没有从蔚严师兄手中拿走阴阳铜镜。”陈浩坤装出一副乖宝宝的模样五指朝天,对天发起誓来。
“你个混蛋。”一旁的段齐气的咬牙切齿,忽然掌中灵气汇集,飞身向陈浩坤呼来,誓要将他轰杀至渣。
陈浩坤淡定自若,嘴角划出一道邪异的冷笑;“来得好。”右手食指伸出,自丹田处恐怖的灵气汇于指尖压缩成一道小小的光球,光球周围散发着霸道的灵压使空间肉眼可见的颤动起来。
“灭!”陈浩坤食指对向段齐,化作一道光束轰然而出,段齐前一秒还森牙毕露,后一秒却面露恐惧,想要逃窜。“嗖”的一声段齐没来得及转身逃跑就被贯穿额头,落入山谷,化为冰渣。
“我不是说过吗,你得看好段齐,对不起,我失手了!”陈浩坤森然冷笑,挑衅意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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