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依旧那么蔚蓝,可赵家武馆的周围却泛着一股杀伐之气。(
大学除灵师)
“小子,还不说吗?痛苦才刚刚开始哦!”赵铁柱异常温和对着那刺客说道。
刺客身上发出的血腥味,让沉寂了多年的暴虐之息蠢蠢欲动。当年的赵铁柱虽是阎罗,可却被人们称作“温柔阎罗”。当他大吼大叫并不可怕,可当他温柔起来那只有死路一条。
刺客此时此刻,好似感觉到死神正在向他招手,呼吸异常的急促。他从来没有这么怕过死亡。
“我说!没人派我来杀你,我只是来杀一个姓陈的小子而已。(
六甲神灯)不要让我死……”他的心,崩溃了。这么多年在生死间摸爬滚打,第一次感觉到死亡是离他如此的近。
“哦?陈舜?他一个小乞丐出身,哪儿来的血海深仇,让人花钱刺杀?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嘛?”赵馆主淡淡的说道,随手将刺客的另一只手也给卸了下来。
陈舜:“师父,他或许没有说谎。我虽说来这之前确实是乞丐出身。其实我是当朝原院判,陈修德之子。”
“你……你是陈修德之子?我听闻修德兄遭人陷害,尸骨无存。没想到,他的儿子还活着!”赵铁柱有些忘乎所以,非常激动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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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您认识我父亲?”陈舜非常的惊诧。
“小舜啊!你难道忘了当年教你习武的男人长什么样了吗?”赵铁柱看着挚友遗孤,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对着刺客很是失态的问道:“谁派你来杀他的?说!”
“我……我……叫我杀他的是锦衣卫的史可朗。我只是按着规矩收钱卖命的。”
“呵呵……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你可以去死……”正当赵铁柱的最后一句“了”夺口而出,只听见一个苍老的声音,急切的道:“赵小哥,且慢动手!”
“诶?战老头,你这是干什么?这小子难道是你隐门的人?那总该给我点交代吧?”赵阎罗原本凝重的表情淡然无存,又回到平常的状态对着老头说道。(
重生之官场鬼才)
“赵小哥,你可吓死老夫了。他是我爱孙,战洪!我战家的命根子差点让你弄死了!”老者依旧那么急切,正是从那扇暗门后冲出来的隐门长老。
赵铁柱:“呦!你个老不死的,这孙子教的好啊!都到我头上撒气野来了。啊!?”
“呵呵!赵小哥,误会啊!那雇主已经被我派人杀了。你也消消气啊!”老者对赵阎罗的态度,完全跟同辈讲话一样,显然老者也是后天高手。
“算了!我可不跟你计较,让这小子回去消停会儿。(
武破魔天)今天是我儿子生辰,你个老不死的就不出些份子吗?”赵阎罗放人也不忘敲竹杠。
老者一脸的无奈:“那好,老夫一会儿托人给你送一把好剑,这总行了吧?”
“你小子也太抠了吧!我告诉你战天,你这孙子回去之后不过两年肯定到后天高手的行列。是你赚了好不好?就这样打发我你不羞吗?”
大家平常也没见过赵馆主这么能说会道啊!回神一想,终于知道老赵的一切的一切是怎么来的了。赵师父,够泼皮!够无赖!
“这……”老者顿时哑口无言。
“要不这样吧,你让我这些弟子到你们剑冢拿几把兵器怎么样?得到的兵器好坏全靠他们。(
校园全能高手)”赵馆主,很是无所谓的:“这是我最后的让步了。”
老者被这样敲竹杠很是气恼,但为了孙子……只能不愿的说句:“随你!”便抱起孙子,闪身不见。
赵馆主还很是无赖的,朝老者的后面喊着:“老战啊!我将孩子们再训练几个月就过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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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萧瑟,轻轻地吹过麦田,摇起金色的波浪,冲击那蔚蓝的天;秋风温柔,微微的拂过人们的脸颊,仿若母亲的爱抚;秋风漫漫,走过山川大海,停留在小小的城中镇。
辽城的秋天,很是热闹。不只是因为老农之间嘘寒问暖的谈笑,还有那赵家武馆中发出来地朗朗上口的读书声。
“《礼记》是一门博学且重要的课程,主要是记载和论述礼制、礼仪,解释仪礼,记述修身作人的准则。实际上,这部九万字左右的著作内容广博,门类杂多,涉及到政治、法律、道德、哲学、历史、祭祀、文艺、日常生活、历法、地理等诸多方面,几乎包罗万象。”寒涯子滔滔不绝的向大家讲述关于礼记的种种。又道:“我在这里首要教大家这本书的目的就是要大家对外界有足够的常识,以后也好行走江湖。但是!最主要的还是教大家做人之道。”
说到这里,寒涯子非常的严肃,一股浩然正气从身上喷发。
陈舜那沉寂了许久的“慧眼”也仿佛要再次苏醒。
“做人,首要的是要有良善之心,助人之品,大爱之德。通俗地讲,要善良,懂得帮助人,以德服人。做到这些,不管是做什么都会问心无愧!”寒涯子,对于教书育人并不在行,但他的每句话都可以深深地影响专心听他讲话的人。这才是赵馆主请他来授课的原因。
陈舜他们的这个年龄正是塑造性格、品德的大好时间,赵铁柱正是瞅准了这个,请来了刚正不阿的吴秀才“寒涯子”。
陈舜本来就好学习,不管是讲什么都要听,更是经常要求自己为人端正。这寒涯子的一席话深深地烙印进了他的心中。
而专注听课的不止有陈舜,还有平常很是木讷的赵炽,就是桀骜不驯的晓鹏也是听得异常认真。
或许是寒涯子那一句“山野莽夫”刺激到了晓鹏。对于其他人,这句话或许不算什么,可晓鹏却是没爹没娘这么多年,一句“山野莽夫”意味着对他的否定。他不想被否定,他和陈舜一路走来,是朋友,更是对手。他觉得两人从来都是站在同一起跑线上。
郭誉也是很专注的在听,可却身心却没什么大动荡。作为秀才的他父亲,对他从小的熏陶或许已使他的心性定格。
他们的人生也在这时候出现了巨大的转变。有一句话说得好,叫做“一句话影响一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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