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也就是我刚刚成为网络写手时,我曾经收到过一封信。(
一剑平天)
那个年代电话网络早就普及了,没有亲友会通过信件来跟我通信,所以我并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而我三年后寻找一本手稿的时候才从抽屉最下一层翻出一沓信件。其中就有这件。
我现在想想却突然想起三年前邮递小哥有些异常。因为那天他戴了一顶帽檐非常长的鸭舌帽。当时我以为是年轻人都会有的时尚,没有关注。现在想起来的确有意思。
把茶壶放在茶几上,我把那件信封拿起来。
1995年制的信封,但我却感觉很异常,不但没有邮戳,也没有寄信人地址。我怀疑这是一封骚扰信。捻一捻,果然只有一张纸而已。吐口唾液,把信封裁开,只有一张复印纸。
正面怎么都看不出来,翻过来却发现一张照片。一个女人,头发很长。
整片后背被黑色的毛发遮住,自能看见她反背过去的双肩。
我浑身发冷一下,觉得这女人似乎怨毒的盯着我。我拍拍脑袋,心想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咬咬牙,再看那照片,却再没那种感觉了。(
晋地一家人)“这是···”我感觉这女人我认识,却又想象不出有谁是披肩长发?
但我不再想到底谁了。我认定着一定是某个无聊的朋友发这种玩笑,叫我抓住定要狠狠揍他。
最近卡文,没有灵感,要不我不会翻箱倒柜来找那本旧书稿。而现在看来没有任何可能翻出来了。
干脆我也不再翻了,出门溜达溜达,看看能不能给我点灵感。披上破烂大衣,我就走出我那不足70平米的家。
五月道路上还很冷,但却已经没有积雪了。不同形色的人影影绰绰。匆忙掠过。“嗯?”我发现就在我前面差不多七八步,一个女人正在走着。
路上有个女的同路没什么惊奇的,但是他就像是···我刚刚看过的那张照片一模一样,就像是···复印的一般!
“我。”我想招呼她一下,她却先把头调过来,说:“跟踪我那么长时间不累么?”
我一下有些尴尬,本来就没有目的地,跟着她走来走去也正常,但是一直跟着人不令人怀疑才怪。刚想解释一下,没想到她先开口了。
“你不是,苏小白么?你忘了我了?我你中学同学!”那女孩拉着我一脸惊喜。(
护花神医在都市)
“你到底记不记得我了?”
“你是···刘霞?”我这才发现有些熟悉这女孩的身影竟有些像我高中班上的一个女汉子。
交流一番,我才发现这妞儿现在正在待业中。看见我了,也顾不得什么应聘的事情了,拉着我进了一家咖啡厅。
“这几年你过得怎么样啊。老娘我可是走遍万水千山了。”刘霞点了一杯意大利浓咖啡,我对服务员表示跟她一样。
我真没想这刘霞还是那样豪迈,当年可以带着一帮男生去打群架。现在也能随着自己的性子,不受世俗约束。这几年已经走遍了小半个中国。
聊了半天,我想起我三年前收到的那封信。
“哎哎哎,老刘,我三年年前收到过一封信,你猜是啥?你的照片!”
刘霞如闻晴天霹雳,脸色一下不好了。“是不是···一张复印,一个把头发披散下来的女人?”
“是···你怎么知道的?难不成就是你给我发的?”其实我心里也有些没底,本来那张照片就有些骇人,经历刘霞这么一变脸,顿时就感到不好。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绝对不是我,你听过那个二十七张图的故事么?”
我知道是《二十七张图》一本网络小说。(
剑凌九界)
“那个故事真的是真的。”刘霞好似看见鬼一般。“我只能保佑你能平安,我说的有点多了。你有时间到兴化胡同来,我住在81号。”
抛下这么一句话,刘霞如烟般溜走了,我恍惚之间竟然没反应过来。
我把服务员叫过来结账,那小伙却说:“先生您点的两杯咖啡另一杯难道不喝了么?”
我笑哈哈的说我就算再不要脸也不能喝女孩子喝过的咖啡啊。服务员却疑惑地说刚刚只有我一个人点了了两杯。
“你可不能说瞎话,刚刚我明明是跟同学喝咖啡的。”我有点不高兴了。
“您若是不相信就罢了。”我给了钱也不再在我面前听着,赶到别人面前忙活去了。
我看那服务生并不像是骗我,难道···
我突然脊背发凉,不敢再盯着那对面的咖啡看了。赶紧紧紧衣服,赶回家去。
“不会吧,刘霞已经好几年没联系我了。(
烈火军婚)诺,应该是三四年前吧。”我回去就赶紧跟好哥们阳阳通话,就得到这样的回复。
三年,又是三年。
我什么都没说就挂断电话,这时已经有一个惊人的预料产生在我的心中。
要证实这个推测,只有去刘霞给的那个地址:“兴化胡同81号。”
“什么号码,还京城81号呐。”我想到这里不免笑了一下。有马上停下了,难道说真的?
我平生不信神,不信鬼,但我现在却又这样无稽的预测,真是···
——
第二天,还没等死鱼肚皮的白色翻出来,我就坐上北环公交前往郊外。
刘霞一直没有任何稳定的工作,如果告诉我她买不起任何市中心的房子,我完全相信。但是如果有个人突发然告诉我刘霞早就死了我恐怕也会相信。
现在对于未知没有一丝头绪,思维就像是一堆烂瓜酸枣中乱飞的果蝇,没有目的也没有方向。
这世界总是有些很多灵异事件,这些都涉及到了神秘学。
鬼魂,就是将死之人怨恨到一定程度就会有脑电波经过一系列变化而形成的无形无质。(
极品大少在都市)
十个遇鬼,七个是吓死的。
剩下三个才是真正叫鬼弄死的。
这已经有科学研究证明了,并不可怕。但是,恐惧源于未知,即便是我这样胆大的人也一夜未眠。
到底怎么回事,今天一定会见分晓。
我拐来拐去,就是没有发现有什么胡同,突然我想到,郊外怎么可能有胡同?那所谓的兴化胡同到底在哪里?我打开手机,翻出地图。果然,兴化胡同根本不是胡同。
兴化村,这里只有这样一个与其重名的村子。
看来就是这个兴化村了。
拦下一辆出租车,叫司机开向兴化村。司机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还有个兴化村。
“那个兴化村,好偏僻哩。没有个人在啦。”也不知道是方言,司机将说话音调拉得老长。
我问司机那真的一个人也没有啦?司机却说不晓得,好多个礼拜没去了,上次拉的个女的去还见有几个老头在村口谈天。
拉一个女人?
我想起了刘霞。
“是不是一个头发很长,长得挺漂亮,差不多有二十来岁的样子?”
司机有点不高兴,说你怎么知道的,这是顾客隐私,我很有职业精神,是不会说的。说完不在让我问那女人了。
我连忙解释说我是女孩的高中同学,这次来就是找他来了。
“女朋友吧,你那小女朋友还真漂亮,好好珍惜啊。”
我也不解释,笑吟吟的谢谢他,付了钱下车。
村口果然有一个老太婆。
他好似看见我了,抬头静静盯着我。
一双···一双好似鲤鱼煮熟的眼睛狠狠的盯着我。
那是怎么样的情感,是怨恨、毒辣、凄苦、还是阴冷?
我一下被盯得钉在哪里无法动弹。
我尽量不靠近那老婆婆,身子依靠着另一边墙进村。
“你,那个小后生。过来我给你看看。”
“我?”
“叫你过来就过来。”
缓缓走进,却不敢放松警惕。
“你脸色不活哩,我老太太刚刚就见你头顶的煞气,还以为你是那个小鬼哩。”老太太接着说:“没想你身上居然这么多杀气,啧啧,真不明白你娃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我说老婆婆现在不是封建时代,已经改革开放啦。就算你骗我也得造个别的理由吧。
刚想走开,没成想这老太婆拽住我不让我走,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非要我买他一个手链。
“多少钱一份?”我心里冷笑说还不是卖我东西。
她巴拉巴拉眼皮,说:“一千。”
“你他娘的去抢吧,骗人也有个限度,真不知你怎么骗到现在的。”
老太婆马上拉下脸来,说自己绝不骗人,算命三十多年还没见过说他骗人的。我对她说现在没人会信你的,骗人技术太低了。
她低头看看领口,抿抿嘴,仿佛下了很大决心。
“便宜你个小奶奶蛋哩,给你这个,带上辟邪。”说完不由我拒绝就塞给我一块木头,一看竟是山桃胡手链。
看来这老婆婆还真不是骗我钱财的,心里反倒还有些小小的抱歉。
这东西我奶奶也有过,老人家通常都会有这种桃木制品。
而时常带在身边把玩就叫做盘桃胡。我听人说过如果盘桃胡时间长了就会产生灵性,是居家旅行的必备佳品。
看这样子既没有色泽有没有自然生成的釉一看就是是没盘过的,不过反正不花钱我就塞进兜里,道了一声谢就继续往前走。
现在农村建设越来越好,整个村子都是双层的小别墅。说起来也有些奇怪,这些小双层楼怎么会这样相似?如果不是我知道,我也会认为这是一个正开发的别墅群。
这里竟然让我有一丝奇妙的感觉。熟悉中还有些迷茫?
正当我对这种感觉迷迷茫茫的时候,突然脖子一冷。
一双冰冷的手猛的扣在我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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