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胖丫头和瘦丫头的推搡下,战龙来到走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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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蓦地一亮,仿佛一下子天窗开了。战龙呆呆地望着前面,在走廊的栏杆上,斜坐着一个青衣女孩,那女孩十六七岁的样子,柳眉杏目,肌肤如霜,正抱着双臂,嘴唇咬着,似乎在生谁的气。
“哼,我就不信,找不到他们。”青衣女子哼了一声,抬头看到战龙痴呆的目光,突然间咯咯笑道:“这就是管家带回来的那个白痴吗?”
瘦丫头和胖丫头都点点头:“小姐,就是他。”
小姐望着战龙,笑眯眯地问:“喂,叫什么名字?”
战龙憨笑着说:“白痴。”
小姐咯咯大笑起来:“哈哈,真是个白痴,瘦丫头,这小子我要了,去跟老爷说。”
瘦丫头忙说:“小姐,这小子脏兮兮的,您将他留在身边干什么?”
小姐一瞪眼,喝道:“瘦丫头,我的话你敢不听?”
瘦丫头脸色一变,赶紧去了。
胖丫头站了起来,围着战龙转一圈,点点头,对胖丫头说:“去,带他去洗个澡,换身体面的仆人衣服。”
“是。”胖丫头一拽战龙,去了后面。
来到澡堂外,胖丫头将战龙推了进去,说:“傻小子,快去洗个澡,我去给你找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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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胖丫头走后,战龙呆呆地站在澡堂外,却不知啥叫洗澡。
过了一阵,胖丫头回来了,见战龙还没洗,就急了,和他交流半天,战龙根本就不懂。这时,瘦丫头在远处催喊,胖丫头无奈,就给战龙脱了衣服,让他坐在木桶里。
原来这就是洗澡啊,战龙泡在木桶中,感觉非常舒服。他用手搓着身子,渐渐地,居然打起呼噜,睡去了。
胖丫头在门外听到呼噜声,一脚踹开门,跳了进来,叫道:“白痴,小姐喊了。”
战龙擦干了身子,穿上胖丫头送来的衣服。
一身青色的短衣穿在战龙身上,加上他憨憨的笑意,简直和下人没什么区别。
胖丫头将他带到绣楼下的大厅中。小姐正端着杯子喝茶,看到战龙进来,虽然他一脸憨笑,目光呆滞,但是,面目非常俊逸,小姐笑笑:“就是他吧,胖丫头,瘦丫头,从今天开始,白痴就是本小姐身边的跟班了,府中规矩,你们要跟他说清楚。”
瘦丫头点点头,将战龙来到门外,指着远处,告诉战龙,哪里是后院,哪里是厢房,哪里是大厅,柴房、厨房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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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丫头带着战龙,熟悉了余府的情况。还跟他说了不少规矩,但是,战龙只能记住最近的一句话,十句中,九句要忘掉。
瘦丫头只好叹息。这时,闪电袭来,暴雨落下。
战龙抱着头跑回了厢房。他刚躺下,突然听到窗外传来呜呜的声音。战龙坐了起来,忍不住将眼睛凑近窗户,朝外看去,只见后院的练武场上,余员外正披头散发地坐着,暴雨倾盆,但是,他兀自不知一般,双手缓缓移动着,不知在做些什么。
突然,一道闪电落在余员外的头顶。余员外身子震了震,接着不住地抖动着。
远处,有人撑伞过来,身姿纤细,正是余小姐。余小姐将伞撑在余员外头顶,叫道:“爹,你怎么坐在这里啊?”
余员外站了起来,站在伞下,说:“我刚才在想着一些事,唉,没想到竟下起了雨。”
雨声越来越大,父女俩的声音已不可闻。
战龙呆呆地望了半晌,躺了下来。他在躺下时,发现另外几个人也发现了外面的一幕,大家一会儿也收回目光,但是,议论声却不绝于耳。战龙似乎听出,余员外在练什么雷电神功,
突然,有人说:“咦,一天了,怎么没看到老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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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几人说:“是啊,老黑这一天去了哪里。”
有人说:“早上好像员外喊他过去后,就再没回来。”
雨,不知何时停了。
突然,门被人撞开了,一个人冲了进来,喝道:“大家都起来。”
战龙被人拉了起来,抬头看去,只见门口站着一个捕快,一身红色的官府,身后还跟着两个衙役。
那捕快脸色黝黑,浓眉大眼,留着小胡子,目光左右转转,看看几人,喝道:“你们今天谁和老黑联系过?”
战龙拍拍额头,他似乎记得,这个人就是在城门口见过的人,当时,他穿着一身黑衣,骑着快马。
有人说:“余捕头,我没见过。”
其他人都摇头。余捕头见战龙拍着额头,似乎想起什么,说道:“你是不是见过老黑?”
战龙赶紧摇头。余捕头眉头一皱:“小子,看你的样子,明显有话要说,快说,老黑是不是你杀的?”
“老黑死了?”有人惊呼一声。
余捕头点点头,带着众人来到院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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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院子里一片清新,房屋,树木,花草,石径,都像刚刚清洗过的。在院子里,摆着一具尸体,战龙看了一眼,吓得赶紧扭过头。因为那人正是老黑,死相实在太吓人,头顶上居然开了一个窟窿。
这时,余员外在余中的陪同下,也过来了,那边,余小姐在胖丫头和瘦丫头的陪同下,也来到了走廊上。
余捕头上前向余员外抱拳:“爹,我刚才办案回来,在院外的树林里发现了这具尸体,好像是府上的下人。”
余员外上前看了看,大吃一惊:“这不是老黑吗?”
余捕头点点头。
余员外怒道:“是谁杀了他,儿子,你一定要将凶手捉拿归案。”说完,余员外又对余中说:“管家,快通知老黑的家人。”
余管家忙说:“老爷,您忘了,咱们府上的下人,都是收留的无父无母的人。”
余员外似乎刚想起来,叹息一声:“那就厚葬了吧。”
战龙看到老黑头顶的窟窿,非常恐怖,慢慢地后退着。余捕头眼尖,奔了过来,一把抓住他,喝道:“别走,小子,我看你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还想一走了之?”
余小姐一听,忙说:“哥,你误会了,这小子是个白痴,决不可能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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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捕头看一眼余小姐,摇头说:“凤姣,你懂什么,所谓大智若愚,越是狡猾的人,越容易乔装,我看他分明是装的。”
余凤姣一跺足:“哥,你怎么这么固执,难道有人喜欢装白痴,被人唾沫歧视戏耍不成?”
余捕头微微皱眉,说:“不管怎样,我总得调查一下。”
接下来,余捕头就将战龙带到他的寝室内。战龙站在他的面前,感觉他问的那些问题都非常深奥,自己多半不懂,只听出了下雨时自己在干什么。战龙便说:“当时我在睡觉啊。”
余捕头其他的的话,战龙摸着后脑勺,一脸的茫然,不知作何回答。
又过几天,是个傍晚,雷声轰鸣。这几天里,余府又死了几个仆人。
战龙等人本来在外训练跑步,听雷声轰鸣,余员外一摆手,让大家回厢房休息。战龙也想回去,被余员外叫住了。
余员外一指自己的茶具,说:“白痴,帮我把茶具端到客厅里。”
战龙端着茶具来到客厅,放下,刚要走,听到后面有人说:“到这里来。”
战龙顺声而去,出了客厅,来到后花园中。
那声音渐渐地吸引着他,来到假山旁,便消失了。这时,雷雨大作。战龙赶紧躲在假山中。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雨终于停了,战龙走了出来。此时,天色已黑,他脚下突然一绊,差点摔倒,手一摸,抓到黏黏的东西,脚下所踢之物还软软的,吓得他赶紧跑到厢房里,蒙头盖脸地睡着。
天刚亮,外面就传来惊呼声:“小白死了。”
小白,也是下人之一,是和战龙前后进入余府的七人之一,和战龙都在厢房里住着。
听到喊声,战龙起来了,果然发现厢房里没有小白这个人,其他人都呆呆地望着小白睡觉的床位。
大家往外面跑。战龙也跟在后面。来到院子中,发现小白的尸体已被人架了过来。余员外摸摸小白的脸,叹道:“可怜的孩子,老爷愧对你的父母啊。”
余中低声说:“老爷,小白是个孤儿。”
余员外叹道:“算了,厚葬了吧。”
余中正要让人将小白架走,这时,远处匆匆奔来三个人,后面两人是县衙的差役,前面一人正是余捕头。
余捕头叫道:“且慢。”
余员外抬头看看儿子,问道:“儿子,怎么了?”
余捕头说:“爹,余府的人接二连三地死去,难道你不觉得应该抓住凶手吗?”
余员外说:“儿子,我看小白的死和前面几人不一样吧。”
余捕头蹲了下来,拨开小白的头发,露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窟窿,说道:“爹,你瞧,和前面几个仆人的死是一样的。”
说着,余捕头朝周围的人望着,目光一闪,落在战龙的手上,脸色一变。
众人顺着余捕头的手望去,只见战龙的手指上满是血迹。
余捕头来到战龙面前,提起他的手,看看,说道:“血迹凝固的时间和死者死亡时间差不多,白痴,告诉我,你昨晚酋时在哪里?”
“啥酋时啊,我昨晚一直在睡觉。”
“那你手上的血是怎么来的?”
战龙低头看看,这才发现自己手上有血,啊了一声:“血,血,我的手破了,手破了。”
余捕头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喝道:“小子,别装疯卖傻,快说,小白是不是你杀的?”
战龙连连摇头:“不是,不是。”
余捕头哼了一声,走到管家身边,询问发现小白的一些细节。管家告诉他,他一早醒来,想到厨房安排早饭,哪知道,走到假山外,发现了这具尸体。
余捕头点点头,来到假山前,查看一下,发现地上还有斑斑血迹,顺着血迹,余捕头来到院墙外,然后嗖地一下,跳了过去,半晌又跳了回来,对余员外说:“爹,我查看过,发现假山是第二现场,第一现场在墙外的树林里,我敢肯定,小白和老黑等人死在同一个人的手中。”
余员外瞥一眼战龙,说道:“唉,这是我余家的太平日子过到头了吗?”
余捕头一皱眉,低头看看战龙的脚,让他脱下鞋子,看了看,果然,鞋子上也有血迹。
余捕头一抱拳:“爹,你放心,我会让凶手绳之以法的。”说着,余捕头一摆手,让两个衙役押上战龙,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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