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李文化两口子就要回城里,范爹两口子却拉住他们,说不急,为他们收拾点家里土产带到城里,怕弟弟不同意,李文芳不忘找点理由,算是送给侄子双双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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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孩子,一样天下可怜父母心的李文化就不好再推辞,何婷心里当然美滋滋,巴不得李文化姐家养的鸡鸭,全搬到自个家中。
看着范爹家满院子乱跑的几十只鸡鸭,何婷琢磨着能省自家一年半载的肉钱,再说还是农家土鸡,喂养的都是无公害粮食,绝对绿色环保。
真要把这些肉乎乎的活物全搬到自家中,肯定是赚了,当然只能是想想,范爹两口子未必会这样慷慨,否则?那不是热情成傻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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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范爹一家愿意,未必李文化愿意,说不定,书呆子丈夫会拿出全家人的积蓄回赠姐姐,作为表达他的感激之情,于是,何婷一家人就亏大了。
他们一家的积蓄,虽说不多,但要一次性花销,也能买好几倍于姐家的东西。
所以,有木头丈夫干涉家庭事务,何婷所有的自私想法就很难得到有效贯彻。
面对丈夫的不配合,何婷只能压下愤怒,从长计议,慢慢打发木头丈夫的性子。
她毕竟是文化人,知道硬来不行,讲点策略才是发展。(
我为王)**的持久战术用在丈夫身上,最合适不过了,通过零敲牛皮糖手段,一点一点开化丈夫,不由他木头脑袋不发芽。
虽说希望尽可能多带点范爹家的土货,但何婷却怕李文化中途负载不动,反倒需要累赘自己,因此也不想带多少,只希望控制在丈夫所能携带范围内最好。
看到范爹一家人捉鸡捕鸭,忙个不停,她就有点急,忙在院里喊叫起来:“姐!哥!你们抓一只就行了,别抓那么多,我们吃不了多少。”
她没好意思说带不动的话,知道农家人小气,这样话一旦出口,他们嘴巴上不在乎,心里一定会骂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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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人本身挣钱艰难,整天都是和粗笨生活打交道,自然把钱看得金贵,不像城里人,钱多钱少,拿到手还是轻松,看钱就淡漠了许多。何婷脑子想不到许多理由,只能自然去认为。
听到何婷喊话,范爹只当她在客气,嘴里忙谦虚:“没事,才几只鸡鸭,不够你们吃几天,等过年养多了,再给你们多送点。”
李文芳也忙接口说:“弟妹!别担心我们,咱家多得是,只要勤快,鸡鸭养得快。”
实际上,李文芳关心自己范文喜,生怕带的东西少了,儿子到了弟弟家,纵使弟弟没得说,就怕他顶不住何婷吃醋,任由她埋怨儿子沾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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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疼儿子心态,李文芳就想把家里现有的东西一股脑全搬到弟弟家,好让他们善待儿子。
倒是李文化的直脑子此时有点反应了:“姐!你少准备东西,路上不好拿。”
说完,李文化转头看一眼旁边的何婷,笑着解释:“何婷帮不上忙,她嫌脏,我一个人也拿不了多少,还是少点好。”
范爹笑着回应:“都是一点点,无非就是一篮子红薯,弟妹爱吃,鸡鸭各逮两只,鸡蛋一篮子,都是小篮子,算上篮子也就十几斤重。”
说完,他强调:“等下,我送你们到公路上坐车,东西搬到车上,你们只管坐好车,下车了,可以找搬运帮忙拉到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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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化嫌鸡鸭在车上吵闹,一旦影响到了其他旅客,就怕招麻烦,他忙道:“好是好!就怕鸡鸭吵得慌,一车人不得安宁。”
何婷听范爹一番开导,觉得主意不错,自己与丈夫花不了多少力气,就能把这些东西扛回家,心里巴不得就这样办。
甫听丈夫煞有介事装善人,就觉得丈夫太胆小,于是有点火:“咱哥说的是,东西装上车,咱俩费不了多少劲,到都和市车站,雇个三轮车,连人带货都装上,一气送到家,省事。鸡鸭有声音正常呀!车上的噪音足以盖过鸡鸭的声音,假如有人说咱们,让他们说去,不就带几只鸡鸭?又不是违禁品,咱怕啥?”
听老婆讲得在理,但李文化谨慎惯了,总怕引起外人的不满意,于是,他向老婆又提出一个问题:“声音就不说了,鸡鸭在车上拉屎撒尿怎么办?味道难闻肯定招人嫌。”
没等何婷说话,李文芳关心弟弟道:“这种小事情,姐替你们解决了。”
接着,李文芳转向丈夫道:“来平!你找几个粮袋子,多套几层,把鸡鸭腿脚捆绑好装袋里。”
她又转头安慰弟弟:“你姐夫都给你装好,任凭鸡鸭吃泻药,保准拉不到车厢里,再说,有几层布袋子隔着,气味没有多大。”
李文化木着脑袋忙点头认可姐姐的话,刚想说两句感谢话,妻子何婷叫起来:“咱姐!就怕鸡鸭到都合市后,会给捂死了。”
何婷在物质**刺激下,叫起李文芳姐来,格外亲切,这时,她忘记了李文芳一家总沾自家便宜的不快。
感受到何婷话语里的兴奋劲,李文芳情绪高涨,知道拍何婷马屁的最佳时机到来。
她不得不向自私的何婷屈服,儿子今后的命运全捏在她的手里,虽说对弟弟比较放心,但何婷枕头风的威力,却不容小觑。
尤其看到弟媳妇外表如此风姿卓越,李文芳的女人直觉告诉自己,凡是男人,没有生理麻烦的正常男人,都喜欢何婷这样才貌双全的女人。
既然男人们很难跳出如此女人的万般柔情中,李文芳必须处理好与何婷间的私人关系,万不能因气盛坏了儿子的人生发展道路。儿子是一家人的希望,李文芳不希望儿子范文喜成年之后,依然走他们修理地球的道路。
在乡下务农的人,那是吃不上脑袋饭,但又不愿意到城里厮混,没办法情况下的一种无奈之举。
儿子很聪明,她不想埋没儿子的才华,假如儿子有出头,她现在的努力就是一种绝好投资,她和丈夫愿意做这样尝试,就像一场赌局,即便输了,起码儿子人还在,成本不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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