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丰蔻睡这种事,我会随意乱说吗?
我敢说吗?
私以为,只要我敢泄露一个字,丰蔻绝对会把我灭口,因为时至今日,她从未在清醒的时候对睡了我这种事做任何解释。☆☆ m~精彩~东方~文学~☆☆{看最新章节请到:}乐-文-
比如,不挑爱慕她的明夕颜小姐去睡,也不挑府邸里如花似玉的丫鬟去睡,为什么要睡在我的榻上,还要对讨厌的我做那些那些……
“陛下,澡水是不是太热?”盼月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担心的脸出现在我眼前。
我吓得差点滑倒在浴桶里:“你干嘛突然出现?”
“我负责给你保持澡水热度,当然要时不时进来看看,”盼月不以为然地咧嘴笑,“陛下脸好红,我就猜想是不是我用的热水太多。”
“我脸红?”我摸了摸脸颊,是有点烫,奇怪,我……
“哎?”盼月突然凑过来,眼睛黏在我肩胛上,“这是什么?”
盼月的手指同时伸了过来,细细的手指甲在我肩胛上戳了一下:“红红的,是被蚊子咬了吗?”
蚊子?这个季节哪有蚊子,还有啊,盼月你们焚的香能熏死一头牛,哪有蚊子敢……
不对!
我忽然反应过来,哪有什么蚊子,那分明就是丰蔻……
该死!那个厚脸皮的女人!
“出去出去!”我一下屈身把自己埋在水里,这下子真的能感觉得到脸在烧。
“每次丰蔻大人留宿之后陛下就奇奇怪怪的。”盼月嘟嘟囔囔地留下这句话,转身出去了。
又是丰蔻,她到底想要怎样?
我不得不承认,丰蔻的嘴唇是很软的,皮肤是很嫩滑的,就连胸部的触感,都是一流的。
什么,你问我这些经验从哪里来?
不要误会,我并不是阅人无数,在前世也从未和女生断背过,当然更不可能随意去摸女生的胸,所以,有关于和丰蔻的对比,当然是参照我自己的身材来做出结论的。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磁力让我放不开,然而丰蔻却可以一直在上面流连。
这是为什么?
丰蔻为什么,会喜欢对我这种事?
莫非,她真的喜欢我?
但是,怎么看,都不会把丰蔻和喜欢我这两个词联系在一起,丰蔻从未对我说过喜欢,从未对我特别,也从未对我有额外的关心,就在今天早上,她还逼着浑身酸软的我去上朝。
如果喜欢我,不是应该体贴地让我睡一整天,剩余的事交给她就好了吗?
显然,丰蔻没有这样的耐心。
因为忤逆皇太后万俟白玉的意思,还诬赖她跟陌生男子有染,据说万俟白玉在自己宫里活活哭了一整晚,那哭声,穿透了整个丰耀帝宫,我说,就连先皇驾崩你也没哭得这么声嘶力竭啊。
鉴于她的哭声实在不怎么悦耳,我给她请了戏班子到她的宫里,戏子们卖力讨她欢笑,不过我觉得她是笑不出来的。
因为她这次的对手是丰蔻,对抗拥有整个丰耀帝宫的丰蔻,万俟白玉会有什么好下场。
她领便当只是早晚的事。
只是做便当的过程会非常辛苦,而且,还是我和丰蔻两个人做。
在勤政殿,温尔然在向我禀告郊外男子藏军火一案的调查进展,我听得兴趣缺缺,丰蔻虽然不便出面插手此事,但是她还是可以当当参谋。
而且我也在万俟白玉面前放下了大话,七日之内就要破解此案,然而现在所有涉事人跑的跑,死得死,留下的口供没有一句对丰蔻有利。
“真的有人会相信丰蔻想要用军火撬开帝宫的大门吗?”我终于忍不住,在一筹莫展的大臣面前出声了。
温尔然和众臣面面相觑一番,顿了顿道:“微臣自然是不相信的……”
“陛下!”军机大臣鲁晨站起来义愤填膺道,“微臣认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丰耀国多年来根基深沉,国力雄厚,然决不可犯蚁穴溃堤之失误,丰蔻大人若是心胸坦荡,自然不怕被查。”
“荒谬!”温尔然起身反驳道,“丰蔻大人清者自清,鲁大人这番话,实在莽撞!”
鲁晨冷笑一声:“我是实话实说。”
温尔然不甘示弱:“我看有忤逆之心的人另有其人,或许就在这勤政殿安坐,但绝对不会是丰蔻大人。”
“你!血口喷人!”鲁晨气得胡子飞起来。
“你不可理喻!”
“你才不可理喻!”
“我哪里不可理喻!”
……
看到没,这就是我的工作日常,这些饱读诗书征战沙场的朝臣们,吵起架来气势如虹,丝毫不亚于要上天的情侣。
不就是撕x,说实话,我现在也很想撕,撕丰蔻。
她从进勤政殿开始就一直岁月静好地坐在一旁,专心致志地看着手里一本折子,不知道折子上写了什么好玩的东西,竟然看得目不转睛,连正眼都没有朝我这边送过一眼。
有没有搞错?
难为我大清早还在那里yy丰蔻到底喜不喜欢我,感情是自作多情啊,她根本就,根本就没有……
没有把我当一回事。
不当一回事,还睡我?说明什么?
大写的py
py!
丰菀娆啊丰菀娆,你竟然,竟然,被丰蔻当做泄yu的工具,还一整晚,还不止一次?!
你的神经是有多大条才会被丰蔻蒙蔽至今?
“陛下,看来我不适合出现在这里,请容许微臣告退。”丰蔻突然起身,对我躬身道。
“哦?你想去哪儿?”我抬起头,忍住心里的火气。
虽然官方的标准回答是,爱卿为何执意离开,然而我一出口就暴露了自己的怨妇气场。
丰蔻瞧了我一眼,并不回答,顿了顿才说:“不知。”
我冷笑一声:“也是,这里不适合你,你还是找个可心的地方好好待着吧。”
什么的,根本就是想去找明夕颜喝酒看桃花。
丰蔻看着我,眉毛一扬,欲说还休的模样让我火更大。
我不耐烦地挥挥手:“要走就赶紧走,你在这里于事无补。”
没想到丰蔻点点头,真的行了礼就出去了。
我差点吐血,别的事也没见丰蔻这么听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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