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身来,逍遥郎看了看月落沾满血迹的双腿道:”你还能走吗?”
“你这个笨蛋,你看看能走吗?我就邪了门了,你这个混蛋掉下来怎么就什么事都没有?”一听逍遥郎这话,月落就没有了好声气,恨不得给逍遥郎一个大嘴巴。(
龙组特工)
面对这个母老虎一样的女人,逍遥郎再也不敢乱说话了,挠挠脑袋,从背上取下竹扁担道:”这个给你做拐杖吧。”
这一根竹扁担一直跟着他,还没有派上用场呢。
“你,你这个蠢货,想看我笑话是不是我都已经伤成这样了,还能走吗?”说这话,生气的月落竟然噗嗤一口笑了出来,声音了一下子变的妩媚了起来。
“女人啊,真是一个怪东西!”逍遥郎一伸手,抓住了月落的脚。
“你这混蛋,你要干什么?别碰我,否则我对你不客气!”月落一声惊叫,以为逍遥郎要**她,要知道,在落月山庄,不要说有人敢碰她,她就是高看人家一眼也是人家的造化。(
我真是大明星)
逍遥郎一下子来了气,将月落双脚一丢道:“你要想这双脚废了的话,那就算了吧。”
看来是自己误解逍遥郎了,月落面色一红,带着歉意道:“对不起,是我错了,求求你了,无论如何要保住我这双脚,不然我以后那可怎么活啊。”
逍遥郎可不吃这一套,哼了一声,坐在地上,将月落双腿放在自己膝盖上,然后取下靴子。
知道逍遥郎也是一个软硬不吃的刺猬头,月落忍住不敢大叫,只是嘤嘤呻*吟了一声,痛得眼泪在眼眸里直打滚,就是不敢掉下来。
退下月落的袜子,就算是捅烂天不管的逍遥郎,也忍不住心头颤抖了一下,这个女人的双脚板,已经变成了一个马蜂窝。
从怀里摸出癞蛤蟆的汁液,逍遥郎给月落的脚底慢慢涂了一遍,然后把一块狗皮膏药一样的东西啪的一声敷在了上面。
“你……你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臭?”忍住疼痛的月落一把捂住鼻子,泪珠子给熏掉了下来。(
琥珀之剑)
“什么东西?保住你腿的灵丹妙药!你知不知道为了配置这些东西,那可是花了我几十个铜板的。话说在前面,除了你给我的那一百个金币,这可是要额外收费的,你也知道的,天上不会掉馅饼,更没有免费的午餐。”对于这个穷光蛋来说,就算是一推狗屎,也是有它的价值的。
“好,给你,都给你!”在月落眼里,别说是几十个铜板,就是几十个金币,也当是九条牛的一根毛。
逍遥郎给月落包扎好,穿上靴子,然后扶她起来,走了几步,月落一屁股坐在地上,带着哭腔道:“不行,我走不了了……你……”咬了咬牙,月落道:“你背我吧?”
逍遥郎狐狸般的眼珠子一转,笑道:“要背你可以,那可是要另外收费的,一口价,十个金币,干就干,不干免谈。”这个穷鬼,就知道趁火打劫,坐地起价。
“行,给你!出了这个林子,你我谁也不认识谁,如果你敢说出去,我一定割了你的舌头。(
我的尤物老婆)”对着这个像填不满的无底洞的逍遥郎,月落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恨恨的在心里骂道:“好你个屎壳郎,你等着吧,等我出去了,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趴下身子,背起月落,逍遥郎顿时便感觉到月落那吐气如兰的味道,那一缕青丝在他的后颈窝轻轻拂过去拂过来,弄得逍遥郎心里起了毛毛虫,特别是背上那两团若有若无的柔软,虽然隔着衣裳,还是逗得逍遥郎一会儿心猿一会儿意马。
逍遥郎已经十五六岁了,男人该有的东西他都已经有了,背上背着一个大姑娘,不叫他想入非非,只怕就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
还好,这时候这个土老帽的审美标准有些与众不同,总是拿自己心目中的小翠来和别的女人比,就算是貌美如花的月落在他眼里也比不上那个水桶腰******的小翠。
逍遥郎背着这个有眼不识金镶玉的大小姐拄着竹扁担走了一天,直到天慢慢黑下来。
停了下来,放下月落,逍遥郎喘了口气道:“好好呆这里别动,你丢了到没有关系,我的银子可就打了水漂了。(
杨州书团)”
月落疼了一天,也没有心情再和逍遥郎斗嘴,冷哼一声,瞪了逍遥郎一眼,靠在树干上,香汗淋漓。
逍遥郎走了一个大圆圈,选了一个既可以避风又可以躲雨的岩石缝作为晚上过夜的地方。
逍遥郎不敢钻进枯树洞里,遇上毒蛇和毒蝎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轻则缺胳膊断腿,重者一命呜呼。
现在,受了伤的月落也爬不上树,逍遥郎只好硬着头皮在地上过夜。
逍遥郎像一匹野马一样在林子里乱窜,不一会儿,就弄好了一大堆枯树枝,点上火,然后在周围撒上一些花花绿绿的药粉。
就算是在杏花村,每一个猎人,都会有各自的保命手段。
围在篝火前,这一次,吃的是月落从包袱里拿出来的食物,香喷喷的不再难以下咽,逍遥郎风卷残云一连吃了好几块,然后笑嘻嘻的问道:“大小姐,这是什么野味?实在是太美味了。”
月落咯咯一笑道:“真的很好吃吗?那不过是七星天蟒的肉罢了,有什么稀奇的,你还想吃吗?再给你几块,吃不完还可以留着以后吃。(
凌云霸主)”
一听是蟒肉,逍遥郎只觉得一阵倒胃口,差点儿吐了出来,这个大家伙,可算是天敌一般的存在,处在食物链的顶端,如今却被人吃进了肚子变作肥料,可见真正凶残的是人而不是这些凶禽猛兽。
人类,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
逍遥郎打死也不会再吃这种东西了,就地找了一处地方,铺上干草,和衣而卧,不一会儿,便已经是雷声大作。
背了一天月落,逍遥郎实在是太困了。
天快亮的时候。
“啊!”
月落发出一声尖叫,不顾腿上伤痛,一下子跳了起来,正好踩在逍遥郎的双腿之间。
“哎哟!”
逍遥郎发出一声惨叫,弹簧一样跳了起来,这个该死的女人,踩到了他的命根子上了。
而且,这个时候,正是逍遥郎一柱擎天的时候,被月落一脚踩上,差点儿要的他的命,疼得他的脸一下子变成了猪肝色。
看着自己胯下蠢蠢欲动的玩意儿,逍遥郎赶紧蹲下身子,大眼瞪小眼一看,两个人的衣服,都已经被火烧了一大片,露出了白花花的肌肤。
“你……你滚开……快把眼睛闭上,不然我把你的眼珠子抠下来!”月落又惊又羞,捂住胸口,对着逍遥郎大喊大叫。
“有什么了不起,不过就是露了一下肚脐眼吗?有必要这样鬼哭狼嚎的吗?姑奶奶,我惹不起你还躲不起吗。”受了伤害的逍遥郎反倒成了出气筒,心中有些生气,转过身,走到了一颗大树背后。
“好了,你可以出来了。”月落的声音,一下子又变得温柔了起来,她也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分,不管怎样,逍遥郎可是背着她一步一步走出来的,没有几分功劳也有几分苦劳。
逍遥郎走出来,看见月落换上了一套紫色的衣裙,心中鄙视道:“你就是穿上天衣,也比不上我的小翠好看。我的小翠,那可不是你能比的。”
那只老猴子,对着逍遥郎挤眉弄眼,乐得在树枝上荡起了秋千,嘴里发出吱吱的笑声。
“原来是你这只死猴子在捣乱,我要拔了你的猴毛!”逍遥郎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砸向老猴子。
老猴子身子一飘,逃到了一边,生怕逍遥郎一巴掌将它拍飞了。
老猴子的恶作剧,逍遥郎可不敢让月落这个母夜叉知道了,那可不是拔猴毛那么简单,只怕是要剥猴皮抽猴筋才能解了她的心头之恨。
这个女人,可是堪与吞天彩蟒大战的狠角色,宁愿摸老虎的屁股也不愿意摸这个女人的屁股。
唳!
天空之中传来一阵鹤鸣。
月落的眼眸一下子亮了起来,大声道:“老天保佑,是我们的流云彩鹤,这下好了,他们终于找到我了,咯咯,可以回家啰。”取出一只羽哨,放在唇边,一缕音波传了开去。
“不错,是大小姐!我们终于找到您了!”天空之上,一个洪亮的声音传进林子,几道人影驾着流云彩鹤钻进了林子。
“韩护法,我在这儿。”月落朝着一个五十来岁头发花白的老者招手。
“见过大小姐!”几个人飞快过来,朝着月落行了礼,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
“韩护法,带钱了吗?”月落笑意盈盈,忘记了伤痛。
韩护法摸出一个钱袋子,送到月落的手上。
月落掂了掂钱袋子的分量,也不细数,顺手抛给了逍遥郎道:“屎壳郎,咱们两不相欠了,出了灵兽山脉,你我就是陌路人。”
逍遥郎点头如捣蒜道:“如此正好,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个母蝗虫,他早就不想和她在一起了。
几个人上了流云彩鹤,韩护法放好元石催动流云彩鹤冲天而起,飞离了灵兽山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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