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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过得片刻,空中人影又是一晃,在阵中上空法器纷纷掉落,地行者也从空中摔落,横躺在阵中,一动不动。
似是昏迷了过去。
封十也不知道他是假昏还是真昏,不敢冒然撤阵,再仔细观察一会,小心点总不会错。
过了二个时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地行者渐渐醒转,翻身坐起看着封十,嘴角扇动,口中似在说着什么。
封十侧耳一听,只看到地行者嘴巴微动,却听不到声音。
封十想了一下,立即明白,他与地行者本不在一个空间,两人看似虽近,其实却是天远地远,对方说话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听到。
其实两人也没什么东西好说的,一切都以实际点为好,这个实际点就是封十看中了别人的东西。
卑鄙地想对方的东西自然是小与对方说话的好,要不然脸拉不下来,那就不妙了。
此时的封十就像一个看着掉进自己所设陷井里猎物的猎人。两眼放光,口里流涎。
地行者此时心身俱疲,知道这法阵决不是夏国哪个门派所有之物,他还没听说过哪个门派的法阵有如此威力。
如此一来,这小子的身份就更值得咀嚼了,就连他身上的凝气期都有可能是假的,深不可测而神秘,这是地行者一时对封十的评价。
但此人为何要为难我密宗,他心中又惊又怒,自己一来黄氏峰脚,他就觊觎在自己身边,究竟想干吗?
地行者狂怒,大吼一声双拳猛力向前推出,一阵排山倒海之势平地卷出,可前方空无一物,有如石沉大海。
而更要命的是,这阵似有抽取人的精气之效果,显然!如在这里呆久了,必会慢慢枯痿而死。
这是一种软性杀人。
这更让人心生恐惧,死就死但这种慢慢的折磨而死,任谁都无法忍受。
地行者双眼由绿渐红闪烁着可怕的光芒,在他心里以怒到了极点,此时如能抓住封十只怕要活咬了他。
但气归气!活路还是要找的,地行者开始强压心头怒火。
此地是黄氏门的势力范围,离着自己的密宗有数千里之遥,根本就别想发出什么信息让人来救自己。
何况这阵里信息也都根本无法传出。
地行者眼里两道绿光四下闪烁,想了无数个法子,没有一个法子能管用。唯一能做的就是静坐运气以抗法阵对自己的伤害。
封十也坐在阵中静静打起坐来。
一天!
三天!
十天过去了!
地行者在阵渐渐不能支持,终于倒了下去。
封十又等了一天,看地行者终于没再起身过,相信他这次是真的昏迷了。
封十小心的收起紫玉,散了法阵。
眼前云雾散开,终于见了天日,外面风清云淡,正是中午时分。
封十见前面不远处,地行者仍然一动不动,他小心地走了过去随时准备着积灵刀,只要他一动,就立出杀手。
他不相信地行者如此虚弱之下还能不受积灵刀之伤。
神识扫过!
在地行者腰间有一个黑色储物袋,封十毫不客气伸手摘了下来,他也懒得看袋中有何物。
自然,他的宝物都会在此储物袋中,别的地方也放不下。
取了袋子竟要离开,忽地又转过身来,在地行者腰间有一条灵气流动的墨绿腰带,这条腰带封十也见过,只是不知作什么用处,但显然也是一个宝物。
封十喃喃念道:“是宝物我总不能不要吧,你千里迢迢给我送来这么多礼物,我也不杀你就是,但愿你早日醒来快回家,要不然密宗没有了一个门主,那你自称的密宗实力可能要大打折扣了!”
这下封十学乖了,抽了绿腰带,又在地行者身上翻了一遍,见实在再没什么油水,头也不回向南而去。
片刻就隐没在茫茫林海中。
入夏之际的黄氏峰,万物一片生机,草木还带着浓浓的春意不肯散去。微风从林间掠过,树尖像波浪一样起伏,空气中弥漫着草木的清香与泥土的芬芳,人在这样的环境中更是心旷神怡。
封无忌就这样舒服的伸了伸四肢,老远地看着一个人朝这边慢慢度了过来,正是以有三年不见据说去后山开府修练的封十。
但见他白衫银袍,长发随意扎于头顶又随泻而下,极像是姑娘家的马尾。剑眉朗目,嘴角微微上翘带着一丝调皮的神韵,神采逸逸。几年不见又长高了不小,一眼看去,以是一个风姿飒飒的少年。
此时封十也看到了封无忌,咧嘴微微一笑。
封无忌跑了过去,封十咧嘴的笑容,到像他嘴巴生得有点不匀称似的,向左则偏了过去,在封无忌的感觉中,有一种很奇怪的味道。
封无忌跑到封十跟前,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翻,伸手摸了摸封十的手腕脉博:“兄弟你的寒毒都几年了,看你活蹦蹦的定是全好了吧?”
封十傲然道:“那是自然,这几年你还好吧?”
“也是自然!听说门主在到处找你,你怎么来这里了?”
封十惊讶地哦了一声:“他找我干吗?”
“听说连田前辈也说要找你呢?”眼中尽是一番羡慕之意。
封十更是诧异,他口中的田前辈自然是田一逸,那个老怪物找自己干吗,虽然是他推荐自己入门,却也见不得就与我有什么好深的关系。
封无忌见封十不信,笑道:“明天门里大会,听说门里有重要的事要安排!你可能还不知道吧?”
封十轻轻的哦了一声,在死亡谷时他曾听到黄勿士与众门主的对话,门里这次重要的事自然是与那劫兽分不开的,自己已是散仙弟子,可能也是在算计之内,只是童不老又是好久没看到了,如何才能找到他,先得打听一下这劫兽的事才好作打算。
封十呵呵笑道:“这不就知道了!你今天怎么没去陪那个黄我小师姐呢?”
封无忌脸颊微微一红:“你也知道了!她这几天都没来过这里”封无忌似是不想提这个话题,话锋一转道:“那位神农民谷的神医也来这找过你,似是有很大的脾气说你糟蹋了他的什么太土类灵药”
“太土……”封十想了想,记起自己曾为自己配制灵药时曾翻到过黄师道珍藏在一个小暗格里的用绸布包着的粉末,按上面所说就是一种极好的,可以配制灵气修练的药。
封十苦笑!
“兄弟如有什么灵药剩余的可不要忘了兄弟哟!”封无忌眨巴着眼睛,封十当然清楚他的想法。
封十顺手掏了三包清灵散笑道:“如今也不多了!日后我多配点再给你多点!”
封无忌大喜,双手接过,像是遇到了宝贝一样揣入怀中,感激地看了一眼封十,对这个朋友自己没看错。
这清灵散只是一般的修练用灵药,但也只在门中有点身份的人才配有,也不是有点灵石就能换得到的。
像封无忌这样如今连师傅都没的弟子中,自然是不敢奢望,最多也只在黄我那个大小姐那闻到过。
所以他也认识这清灵散,这可是门内的宝贝,这三包足可以让自己修练用几个月,说不定因此而修为大进也说不定。
“多谢兄弟……”
封十摆了摆手:“你自去吧,我还有点事要做,明天我们再一起去大殿”
“那明天大会时,我来找你哟!”
封十咧咧嘴一笑,向自己的二十七号门走去。
进了房门,关了门窗向外瞧了一会,不见有人才回到自己的床边。
这里虽然是自己的小窝,可自己也从没住过几天。
也不知道自己在忙什么,封十苦笑:“我什么时候到成了一个大忙人了!”
从怀中掏出密宗门主的那个黑色储物袋,这几日的忙功劳可能就全在这了,封十有点沾沾自喜。
这些袋中的宝物,都是自己在阵中见到地行者倒出来过,后在林中又仔细琢磨过,那把小乌剑实是可爱,可就是怎么也不听自己的使唤,他将门内如何使用法宝的决门又温习了一遍,可将驱使法宝的法门用在乌剑上,乌剑却始终不见动静。
这让封十很是怀疑,这剑是不是有特定主人,若如此,那自己就是白高兴了。
还有那条墨绿的腰带也全然不听自己的使唤,全将自己当作陌生人。
封十此时才有点想起师傅来了。
如何用这些法宝只有去问下师傅或童不老,当然这绝不能拿到门内去问那个光头炼器师,如将自己枪了密宗法宝这事桶了出去,那可是麻烦大了。
至于那两瓶灵药,打开瓶口,里面一股刺鼻药味,足让封十打了几个喷嚏,瓶内灵气流动,显然也是上好的灵药。
另一瓶却是赤红色的,究竟有什么用:天知道!
说不得!只有去请教童不老了。
童不老在封十的印象中那是前也知后也知。
封十将童不老交给自己的那段小红线扎于自己的左手小指,将地行者的法宝又端详了一会全收入自己的储物晶石。
剩下的就是一本小金册子了。
打开册子,原来是一本土行术的册子,以上面的记载,修习土灵术的必须要具有对水与土有灵性者。
这土灵术讲的就是如何以将自身与物体合而为一,练到高境界者,不但可以溶入物体且可以在物体中穿行。
这正是地行者成名绝技,但封十马上想到这法术是一个极好的隐形法术,虽然人可以溶入物体,但灵气仍然会外露,仍然挡不住神识,但只要与敛气术相结合就会相当完美。
这发现让封十得意不已。
至于那个黑色储物袋就不想理会了。
封十正要转身出门,脑中忽地灵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