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南与那姐妹花的交易内容是什么,景程没兴趣,也不想知道,因为在他看来绝对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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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这两姐妹有着什么样的来历,但从司空南以其病痛为把柄,要挟这两人与自己做交易的这事看来,这司空南绝对是人品有问题的。
虽然景程自小没少做些偷鸡摸狗的事,但那些都不过是些小孩不懂事的过去罢了,自己谈不上人格高尚,却也不会沦落到欺负妇孺的地步。
所以,景程对这次所谓的交易,实则是很反感的。
很快又是一天过去了,夜已渐深,又是一天的寅时到了,景程依旧在司空南的指引下,来到了灵潭继续修炼。
自打成功修出灵力,成为了凝气修士后,景程的修炼就简单许多了,只要不断的吸收灵潭的灵气融入身体,逐渐壮大己身的灵力,就能提高修为了。
而一开始的时候,一切都是陌生的,先要知道什么是灵力,然后学会操纵它,最后化作自己的修为实力。
这一切,完全不亚于要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开始读书认字,正所谓万事开头难也就这个道理,一个有学识的成人之所以能随意阅读任何一篇文章,都是建立在了儿时的艰辛基础上罢了。
言归正传,随着不断修行,景程丹田所凝聚的灵力就越发浑厚,起码相比此前的情况是这样。
很快,半个时辰过去,这时天空忽然刮起了一股狂风,一道雪白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了景程身后。
“你就是景程?”这道雪白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昨晚那仙鹤,只不过景程没见上面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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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景程立马从修炼中退了出来,然后如一惊弓之鸟一般,从水里跳了起来,也不顾上什么赤身裸体,转过身就一副似要打架的架势,紧张的看着来者,可当看见是一只白鹤的时候,景程也深深的意外了一把。
“你不用紧张,我已经从简宁姐妹了解过你,不会为难你的,我之所以提前回来,就是想找你谈谈罢了。”见景程这模样,仙鹤平静的说道。
“简宁姐妹?可是那双胞胎姐妹?”说到姐妹,能让景程想起的,也就这两姐妹了。
听到对方说不会为难自己,景程也就放松了下来,然后边说着边坐回了灵潭里。
但这并不是说他肆无忌惮了,而是因为他觉得光着身子很尴尬,至于会说话的白鹤什么的,景程根本不会觉得奇怪,这年头连一面八卦镜都能说话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没错,就是她们俩,我听闻你那神秘的长辈可以治好她们的体病,我很是激动,故专程过来找你谈谈。”此时的仙鹤,完全没有昨天那张霸气威严,一直都是很平静的与景程对话。
“额,这个跟我似乎没什么能谈的吧,能治疗她们的是那…我那长辈,我对她们的交易也一无所知,我真的不知道能谈什么啊。”对于这事,景程实在没耍心眼的心思,所以很直白的跟仙鹤道明了自己的立场,希望对方能谅解,说话间差点就戳穿了司空南说是自己长辈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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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知道?要知道这交易可都是围绕你而展开的啊?”谁知,这景程话一说完,那仙鹤就很是诧异的说道。
“为了我?”说到诧异,想必此刻没有谁能比景程更诧异的了,自己一直反感的交易,竟然是围绕着自己而展开的,这怎么能让他接受得了。
“没错,你那长辈说,你悟性与体质都不错,唯独天资有缺,很难能修有所成,而唯一能支持你在修仙这条路走下去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夺基。
夺基,你也可以理解为夺取别人的天资为自己所用吧。而简宁两姐妹,则是受这出众的天资所累,尽管仙路坦荡,却要忍受病痛的折磨。
所以,你长辈交易的内容,就是要你去夺取她姐妹二人的根基,这样一来,你的天资得到补缺,她姐妹二人也可以摆脱那病痛的折磨了,但是这样一来,她姐妹二人的仙途就等于断绝了。
而这个夺基之法虽然不止你长辈一人知道,但是他却是唯一一个知道,怎么在被夺基的情况下保住性命的人,所以才有了这次的交易。
这些,你家中的长辈真的没跟你说么?”见景程诧异,这仙鹤也不管真假,自顾的就为景程详细说出了这次的交易内容。
闻言,景程心中一震,他真的没想到,这交易内容竟然是这个,再联想到,之前司空南拍硬胸口的说,有他在,绝对能让自己脱胎换骨这种话,这件事可信度就已经有七八成了。
“司空南,他说的话可是真的?”听闻了缘由,景程很是迫切的想知道,这事究竟是不是真的,于是便在心里呼唤起了司空南,因为司空南的真实身份实在不好向外透漏,所以他不好当着仙鹤的面去跟司空南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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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个方法管不管用,景程就不知道,因为平时司空南就是这么跟自己交谈的,所以也只好试试了。
这一次,是景程第一次喊出司空南的名讳,不难听出,其心中存在着一丝的温怒。
“没错,他说的都是真的,但你还是先不要想太多了,人家姐妹二人都是自愿的,你也没必要有负罪感,况且,也不是没有两全之策,你就不要瞎操心了。”没想到,景程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尝试下,没想到司空南真的听得到,并且回复自己了。
“我刚联系了我家中的长辈,他说此事也不是没有两全之策,这交易还是容我跟他详细商量过了,再作决定吧,如果没有两全之策,我是不会接受这次交易的。”也不管司空南话中的真假,景程断然就说了出来,并且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此话当真?”闻言,一直平静交谈的仙鹤也忍不住有些激动了起来。
“当真,额,白鹤,我先告辞了,先回去跟家中长辈商谈一番再回来找你。”说罢,景程就从水里走了出来,然后穿上了衣服,拽着八卦镜司空南就要离开了。
“景程,如果一切真如你所说,权当我沈青山欠你一份人情,日后这灵潭你可随时来使用,所有事我替你担着。”就在景程穿好衣服准备离开的时候,仙鹤沈青山忽然很是感激的说道,并且为景程开出了两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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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往后再说吧,沈前辈,我先告辞了。”知道了对方的名字,自然不能再白鹤白鹤的叫了,那会显得自己很没礼貌。
道了别,景程很是自然的就离开了,而仙鹤沈青山也没挽留,这一段插曲就这么结束了。
“司空南,我很感谢你处处为我着想,做人做事总得有个限度吧,怎么能为了我自己利益而去害人呢。”一回到房舍,景程就忍不住的对司空南斥责了起来。
“你小子急什么?我不是说有两全之策嘛?况且,就算你想要夺基她俩姐妹也都还差得远呢,这夺基之法只有在你筑基之时才能施展,那指不定是几年后的事了,你急什么。”景程的斥责,司空南非但没有任何的歉意,反而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那你给我说说,到底什么是两全之策。”对于司空南,景程实在是缺乏信任,所以不问清楚他实难安心,同样也为那两姐妹要一个安心。
“这世上有一种东西叫天灵圣水,可以修为人体一切损伤,只要在你夺基之后,喂他们喝下定量的圣水,他们的灵根就能得到修复。
并且,再生的灵根完全没有了过去的顽疾,如果幸运,还能让他们的灵根提升一个档次,到时她们还是赚了,懂了没,小子。”司空南依旧是那般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你说的都是真的?那这天灵圣水在哪?”景程一再的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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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是真的,天灵圣水在哪我暂时还不知道,但你忘了我有预测的能力吗?只要你在筑基前,提供我足够的材料,让我恢复一下,我到时就可施法,准确的占卜到天灵圣水的位置,此事还有难度可言吗?”
司空南这番言论,总算是让景程感到一丝的靠谱了,信誉不敢说,占卜预测这方面,景程对他还是抱有很大的期望的。
所以,这次交易的小风波也算是过去了,而司空南也算是在景程那挽回了一些信誉,另外,景程对他也是第一次有了一丝的感激之情,至于之前那救命之恩,完全没有,因为这司空南可是把他吓半死在先的。
不过说来也奇怪,这司空南除了坑了自己一些灵石外,也没做过什么让自己不悦的事,他也不懂自己为什么就是对这司空南信任不起来。
接下来,好一些时日,景程都是寅时出去,到灵潭修炼,而沈青山自然也了解了司空南的两全之策是什么,所以他对景程在感激之余也是倍加照顾,时常出去觅食的时候还为景程摘来一些灵果供他服食。
这一来二去的,景程跟这沈青山也算是熟络了,对沈青山的身份也有了一定上的了解。
原来,沈青山乃是简宁父母的故交,受简宁父母临终所托,一直劳心劳力的照顾她姐妹俩。
除了这身份外,这沈青山在这陵越宗也是有着不俗的位置的,他乃是陵越宗三十六妖王之一,他的职责是负责监守这灵潭。
不过,这个妖王却只是一个称号罢了,并不是说他真的是妖王,而真正的妖王,可是统领着千万妖众,连陵越宗都未必入得了对方法眼。
不过,这却也不是说,这沈青山实力弱,恰恰相反,他实力在这陵越宗也是排得上号的,如果按人类的实力来算,他完全可以与元婴期的修士相媲美。
所谓的元婴期修士,就是人类修士九个大境界中的第四大境界,绝对是门派中的顶尖高手一类人物。
了解这些后,景程不得不感叹一下,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就走上了这么多的大船。
在外门有大师兄照看,内门还有姐妹花,虽然你没什么交情,有事应会帮帮忙的,最重要的是,沈青山这号人物,绝对的大人物,他的意见连掌门都要顾及一二。
如此一来,自己不就等于可以在这陵越宗横着了?不过,他倒不会真傻到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就这样,在这些一艘艘的大船护航下,景程度过了他人生最惬意的一段时光,不知不觉间,他修为竟然突破到了凝气二层,不过这也都耗去了五天的时间,这其中还少不了沈青山提供的一些灵果丹药的作用,他这修为,完全是用资源堆出来的。
不过由此也可以看出了,景程的天资究竟是有多差了。如果换作是天资稍微好点的有这条件,凝气三层都可以说是保底修为了。
言归正传,景程的生活惬意归惬意,但有人的地方就有矛盾,这话却永远不会过时。
今天,景程跟随这徐宏来到了一阁楼前,说是登记新弟子信息,然后就可以正式拜入一个师傅的门下,成为一个正式的弟子了。
之前,景程的修为一直有司空南掩盖着,外人并没察觉到景程已经成为修士的真相,起码实力低微的普通弟子没有,至于沈青山那个级别的就不知道了,但也没听他说起过。
而现在,司空南让景程显露出了凝气一层的修为过来登记成为正式弟子。
来到阁楼前,徐宏在门外等候,而景程在一个老头的带领下进了阁楼内,填写下了自己的一些基本信息,然后在一片奇怪的玉牌上滴了滴鲜血。
据那老头所说,这是每个人独有的命牌,它与自己息息相关,如果自己死掉,这名牌就会碎裂,总之是一种牵扯甚广的东西。
而就在景程忙完一切手续的时候,阁楼进来一名凝气一层,年纪与他相仿少年。
这少年五官还算英俊,但鼻子上却有着一颗大痣,足有半截指肚那么大,而且还有两根长毛在那大痣上迎风飘扬。
见到此人,景程也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忍不住的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尽管立马就收敛住了,但也还是让此人给注意到了。
“小子,站住,你刚才笑了,是在笑我吗?”景程完事当然是准备离开,而这少年却把他给拦了下来,很是嚣张的说道。
说来也好玩,此人竟然比景程矮了半个个头,这说话嚣张的模样却也要仰着头才能看到景程的脸,整个人都给景程一副滑稽的模样。
“噗,不好意思,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在这给你赔个不是,不好意思,真的不好意思。”强忍着笑意,景程很是诚恳的对着少年连声道歉。
“不好意思?这就是你道歉的态度吗?”见景程道歉,这少年那副嚣张的模样虽然有些缓和,但却还是不屈不挠的阻拦着景程。
“额,那你觉得怎样才是有诚意呢?”看到对方的态度,景程实在也被雷到了,这家伙也不小了,人怎么还这么幼稚,还喜欢做些欺善霸恶的事。
这些都是景程在心里对那少年的评价,不过明面上却还是要顾及人家的,所以才坦然直接的问人家的想法,如果可以,就尽量满足他吧。
“从我这钻过去,我就放过你这次。”这少年有什么来头景程不知道,他只知道的是,这少年的得寸进尺有点惹怒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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