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景程忽然想起,之前司空南曾说过,左涛拜托徐宏交给他的半颗灵石跟丹药之类的东西,还远比不上他送出去的一颗灵石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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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理说,半颗灵石跟一颗灵石应该也就是差半颗灵石而已,而那瓶丹药景程也打听过,去外面买,也要花半颗灵石,加起来,也是一颗灵石的价值了吧。
可司空南却偏说,那几样东西都远比不上景程送出的一颗灵石,意思是说龙首山捡到的灵石是有多么不凡吗?
“司空,我在龙首山捡到的那十几颗灵石是不是有什么特殊?怎么我在左涛以及这陵越宗内所看到过的灵石都大不一样?”想到了,景程就忍不住的问了起来。
“我还以为你小子永远都不会问了。”闻言,司空南并没直接回答景程,反而是有些嘲笑的说。
“别废话,快说,那灵石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被司空南嘲笑,景程也无奈,只好不耐烦的说道,算是言语上找回点场子吧。
“废话,那可是出自龙首山的东西,换句话来说,便是出自龙首山那条巨龙的东西,能普通吗?龙是出了名的喜爱收藏宝物的物种,但凡能被龙族所看上的,必定是跟稀世罕有划上等号的东西,你觉得那十几颗灵石有什么特殊的?”
“搞了半天你还是没说那十几颗灵石有什么特殊,还反问回我来了。”虽然,司空南充分说出了那十几颗灵石的不凡,却依旧没在主题上。
“行吧,既然你那么想知道,我就给你说说吧,你捡到的那灵石,乃是从灵河之根生长出来的灵石,也是一条灵河之精华所在。
说到这或许你还不明白为何那灵石如此贵重,如果这么说,你可能就会明白些了,灵河,就是孕育灵脉之河,而灵脉,则是提供修士修炼的灵气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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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我们依赖灵气,灵气来自灵脉。而灵脉,则是生自灵河,而你捡到的灵石,则是灵河之精华,我这么说,你够明白了吗?”终于,景程算是明白到那灵石的珍贵之处了,于是免不了在心里又是肉体了一把。
“既然我捡到的灵石这么珍贵,你干嘛还让我送给那左涛四颗那么多啊,你很有钱啊。”肉疼了一番,景程只好将所有的错赖到了司空南身上。
其实,严格说起啦,这事跟司空南没半毛钱的关系,因为司空南根本就没说过让他送人的话,他当初的原话是让他放到怀里,然后什么都不用做。
“就知道你小子会赖给我,你自己想想,我什么时候让你送给那什么左涛了?再说了,你送给那左涛的四颗灵石最后受益人还是你,只是时机未成熟罢了,你就不要纠结了。”闻言,司空南很是鄙视的说道。
“那四颗灵石受益人还是我?这是什么情况?还有,那灵石这么珍贵你竟然一口气全给吞了,你败不败家啊,你还好意思说我。”
“……”“……”
就这样,景程与司空南就在房间里吵了起来,你赖我,我赖你,大有一番把帐算清楚的架势。
不过,这过程司空南还是没告诉景程,为什么说那四颗灵石最后受益人会是他自己,不过总归不会糊弄他,所以答案就只有等到日后揭晓了。
不过,司空南还有一件事没跟景程说的,既然龙首山来头这么大,那么盗墓之人又是些什么人?不可能是凡人吧?一些凡人的帝王之墓都暗藏玄机,不死伤一片根本盗不到宝,可龙首山,更是坐龙墓,凡人能盗得了吗?而且,那墓怎么这么久了才在近期被发现,那附近的居民这么久了竟然一无所知。
而这一切的一切,现在还是没有个究竟答案,唯有等到将来,景程亲身经历的时候才会慢慢揭晓,只是不知道会是何等的盛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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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与威少爷一场闹剧后就过去了将近一个时辰,景程依旧在跟司空南争论不休,而另一名涉案人员徐宏,则是垂头丧气的回到了自己房舍,坐立难安之下开始思考起了人生,很是可怜。
而就在此时,外门的天空之上忽然风起云涌,一股恐怖的威压开始铺天盖地的宣泄下来,瞬间就压得外门之人统统倒下,颤抖的跪在地上,冷汗直流,一股来自深渊的恐怖之感正慢慢侵蚀着所有人的心志。
这样的情况如果一直持续下去,这外门之人必定都会成为一些丧失灵智的痴呆之人,因为外门之人,最高修为的也不过是筑基修士,而且还都只是些外门的管理者,至于普通弟子,则是清一色的凝气修为,那就更别说了。
而且,这股威压虽是铺天盖地宣泄下来,但它却也是有着一定的目标性的,在某一区域所承受的威压,乃是其他地方的数十倍之多,想必,这就是那威压所针对的目标所在了。
而这目标所在,正是那方才与威少爷打闹了一番的景程。
不难猜到,这威压的来历应该就是那所谓的三长老了,此时,正是为威少爷寻仇而来的吧。
而此时,景程居住的房舍,早在这威压降临的瞬间就已经倒坍,几乎可以说是粉碎性的倒塌了。
不过,景程却安然无恙的站在原地,也就是本来的房间之内,正一脸凝重的看着天空。
“小子,好好记住这一刻的感受吧,这就是强者的威力,只需要一个念头,就能让你粉身碎骨,如果不是有我护着你,你早就死去八辈子了。”忽然,司空南那桀骜的声音在景程脑海中响起,对于这番话,景程深信不疑。
因为尽管有司空南护着,景程还是能感受到,那股威压,那个念头,究竟蕴含了多少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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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景程胸口蓝光一闪,一道幽蓝寸光由他胸口射出,直指天空,瞬间,这道幽蓝寸光刺入了天空那翻滚的云海。
嘭的一声闷响,天空那翻滚的云海顷刻消散,仿佛不曾出现过一般,而那铺天盖地的威压也早已消散一空,一切都显得风平浪静。
如果不是现场一片狼藉,谁都不信刚才发生过这等恐怖之事,而且仅仅是内门长老的一个念头罢了。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潜入我陵越宗行此等不轨之事。”而就在此时,天空之上传来一把威严的声音说道,仿佛那时一道来自天界的声音。
“嘿嘿,就是你爷爷我,司空南大爷。”对此,景程只能是静观其变了,以他的能力根本就没插手的余地,而司空南也没让他失望,一两句话就将此事顶了回去,以一种极为嚣张的口气说道。
“哼,狂妄!”闻言,天空那威严的声音冷哼一声说道。
而就在此时,景程的百米上空忽然一阵扭曲模糊,但随即恢复正常,不过,却多出了一道身影稳稳站在虚空之上。
此人,身穿白色长袍,并无过得多的装饰,一头银白的长发,还有那白色眉毛与长须,纵使脸上的皱纹显得有些老态,但其冷下来的一张脸庞却显得威严无比。
“嘿嘿。”对此,司空南只是轻笑一声,随即置放在景程胸口的八卦镜闪出一团拳头大的蓝光。
这团蓝光出现,瞬间升空来到了这白衣老者跟前数丈之处停下。随即,蓝光恍如一团水液一般开始蠕动,慢慢的竟然化作了一副七尺身躯。
而后,这幅七尺身躯开始不断变幻,最终变成了一个俊朗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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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青年,看似三十来岁,脸上挂着一道邪异的微笑,一身金冠金衣金腰带的打扮,如果衣服上在绣两条龙,就像极了人间的帝王。
而这一切,自然逃不过陵越宗上下的眼睛。而距离极近的外门之人就不用说了,这一切简直就跟发生在眼前一般,只需抬头方可看见。
而需要走过一道悬空石桥才可到达的内门,虽然不能直接眼观,但一些修为高深之人早已隔空散出神识,遥遥观察起这边的变化。
“沈叔,我们不管他,真的好吗?”一座独立的小山之顶,这是可以说是内门与外门的纽带之地,这里正是灵潭所在,此时,简宁笔直的站在仙鹤沈青山跟前,神情有些凝重的看着外门放向说道。
“无妨,如果景程的长辈不展现出他足够的能耐,又拿什么跟你我谈交易。”对此,沈青山则只是淡淡的说道。
与此同时,内门主峰之顶,一个身穿紫衣的中年男子,神情平淡,却有着一种别样的霸气,而他身后则是跟着四名年过花甲的老者。
“掌门,真的不用前去相助三长老吗?我总觉得此事并非表面这么简单,这潜藏之人给我一种不安之感,单凭三长老一人恐怕难是此人对手,还是让我等去相助一番,合力将此人拿下,再作询问岂不是更好?”忽然,这紫衣男子身后,或者说陵越宗掌门身后,站在最左边的老者神情肃穆的说道。
“无妨,大长老,还是看着就好。”对此,陵越宗掌门只是淡淡的说道。
而陵越宗的高手自然不止这点人,三十六妖王不说,还有那十二大长老与十二执事,另外还有常年不出,不知修为深浅的老祖之辈。
而此刻外门的动静,一早就惊动了这陵越宗的内外,而这些陵越宗的顶梁高手们早就全神关注起来了,只是奇怪的是,他们竟然都默契的选择了隔岸观火,看着这一切的发展,当然不乏像大长老这种想要前往相助之人,只是被阻止了下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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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究竟是何人,为何潜入我陵越宗,今日如果不给出一个满意的说法,那就请你留下性命吧。”俊朗青年以这种奇特的方式出现,这白衣的三长老一副威严无比的姿态说道。
“修为不高,口气倒不小,如果不是因为你还有些用处,我现在就灭了你,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相比那威严的三长老,这俊朗青年虽无甚气息,却显得霸气无比,而当他开口说话时,他的身份也呼之欲出了。
这俊朗的青年,正是八卦镜的器灵,司空南。虽然司空南一直以器灵自居,但景程却从没拿他当过器灵,反而下意识觉得他就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生命,而眼下,这种想法就更甚了。
只见司空南说完,眉毛一凝一挑,随即便恢复了正常,然后又再挂起了他那道邪异的微笑,接着司空南便一步一步的走向了三长老,仿佛那虚无的空中存在着一条踏实之路一般。
而奇怪的是,三长老并没做出任何回应,依旧刚才那副威严的模样看着司空南。
“朋友,还请手下留情。”就在司空南一步一步走向三长老的时候,方才站在掌门身后的大长老忽然出现在了三长老身旁,然后对走来的司空南说道。
“滚一边去。”对此,司空南依旧是挂那道邪异的微笑说道,纵使语气平静,听起来却显得桀骜霸气无比。
“如此,只好得罪了。”司空南如此不给面子,堂堂一个陵越宗的大长老又岂可容忍,只见他闻言眉头一拧说道,接着便见他举起右臂,右手成爪扣住虚空,令跟前整片虚空也为之一颤。
而司空南,又再眉毛一凝一挑,大长老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保持着举手扣虚空的动作伫立在那。
这时,观望之人才发现,三长老也是如此,由刚才司空南步行过来的时候,就再没动过。
而一些修为高深之人更是注意到,这两者出现如此情况前,都伴随这司空南的凝眉与挑眉的动作,想必就是司空南出现这个动作的时候,施了什么法术,定住了两人的身躯,甚至是神志。
不过,就算没有注意到这些,看到之人也明白,这必定是司空南搞的鬼。
就是如此,司空南的神秘与强大的形象一下子震慑住了陵越宗上下,再没任何强者敢站出来干扰。
双方距离不远,几下的功夫司空南就走到了大长老与三长老跟前。
随即,司空南便举起右手指向大长老,屈起食指随意一弹其眉心,接着,大长老便化作了一道残影飞速倒退,消失在了司空南跟前。
“至于你,剥夺你三十年修为以示惩戒。”大长老消失,司空南又再指向三长老,随即一指其眉心说道。
随着司空南的一指,三长老的眉心闪现一道蓝色的波纹,眨眼就融入了司空南的指尖,随即,司空南又再故技重施,屈指一弹便将三长老也弹飞得不见了踪影。
“今日之事权当是小惩大诫,倘若谁敢再不顾辈分的对这小子出手,我绝对会灭了他。
当然,这小子如今已经拜入你陵越宗,自会守你陵越宗的规矩,若是同辈间的切磋,败了也是技不如人,我不会干涉。
至于我,你们大可放心,我不过是寄存灵宝之内的灵身,目的只是守护传人的安全,直到他进入仙界来到我真身跟前,对于你这种小小的下界门派我根本没有任何兴趣。
不过相反的,今天之事我不希望传出去,否则,他会失去很多垫脚石,还请麻烦你们将多余之人的记忆抹除吧。”一切事了,司空南一副居高临下宣布法旨的模样说道,而他这道霸气的背影可谓是对景程今后影响深远。
“仙君大可放心,今日之事绝不会再现,本座也会代劳抹去门下弟子对刚才的记忆,但仙君也请记住自己所说的话。”很快,内门就做出了回应,而回应之人正是那陵越宗掌门。
陵越宗掌门言下之意,则是让司空南记住,景程要遵守门规,他也不会对陵越宗图谋不轨之言。
当然,陵越宗掌门这么说,也并不是他完全信了司空南的话,就拿司空南其中一段话来说,说他是仙界之人,而此刻不过是一道守护传人的灵身。
这种话,在陵越宗内外看来,根本就没多少可信度,如果说他是某某处的大修士这可信度还高点。
但是,却没人会站出来赌,赌司空南的话是真是假,反正先平息了这个闹剧,以后再重点观察下那所谓的传人再说,这些,都是陵越宗上下掌权者一致的想法。
而对于这些掌权者的心思,司空南根本就没兴趣猜测,又或许他早就知晓,毕竟他的能力特殊。
就这样,司空南再次化作了一团蓝光回到了八卦镜内,并没理会陵越宗掌门的告诫,不过陵越宗掌门也没多说什么。
司空南回来,景程便用威少爷的储物袋,将之前三长老突然造访,没来得及收拾的灵石宝物大部分都搜寻了回来,不过还是有不少东西丢失了,又或者是毁灭了。
很快,内门就派出了不少人来处理外门事务,毕竟,三长老初始出手时造成了不小的破坏,与景程邻近的房舍倒塌了一片,而离得稍远一些的也都纷纷破裂,成为了危房,再不适合居住。
内门之人过人不同凡响,三下除五的就施法重新盖好了一片片的房舍建筑,重新将外门装修了一番,而景程自然也被重新安排了新住所。
很快,内门又派出了几名高手,开始抹除外门弟子对方才那场闹剧的记忆。
就这样,一切的事情又再恢复了平静,但景程却多了很多想不明的事,例如,刚进陵越宗的时候,司空南要景程低调,连修为都要隐藏,为何突然这么张狂。
再则,就是内门为何会放任司空南,难道就是因为司空南的一面之词?
还有,由当时的闹剧看来,陵越宗完全可以判定是一场入侵,为何只有一个三长老来寻仇,一大大长老来护犊?其他人为何按兵不动?
这些问题,在司空南回来后景程也都一一问过了他,但他却只是一句天机不可泄露就带过了。
不过也因此,景程绝对的怀疑,这其中有自己不知道的猫腻,希望不要对自己不利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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