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有人说过:为救千万人而牺牲一人与牺牲千万人而救一人都是罪恶的……
不知所谓!
有些重担终归无以逃避,有些期许终归要一力承担,有些指责终归要独自品尝……
大义,道德。(
龙王令:妃卿莫属)
有些时候纵然只能相悖。
会说出为救千万人而牺牲一人与牺牲千万人都是罪恶的话的人,那他一定不是上位者,或者说,他不是真正的上位者……
当亿万人的性命,未来甚至他们的言行都掌握在你手中时,做不到取舍……那就只能把这个族群推入深渊。
古话有言,慈不掌兵。
然而,若你掌握的不是军队,而是一个庞大的族群,任何的妇人之仁都是对自己的残忍,人性也在数次的权谋中迷失,或许,只有灵魂深处的执念不会因风雨而搁浅……
还有人曾说过:这个世界如此残酷却又如此美好。
残酷么?美好么?
是啊,世界上本没有绝对的恶,也没有绝对的善。(
权色挣扎:官路)
其实……
所谓的善,恶,残酷,美好。
这些全都掌握在更高明的掌棋者手中……
而取决这些的只是他们的立场不同,一念成佛,一念成魔,而谁又敢断言佛就是绝对的善,魔就是绝对的恶?
然而,棋局如何变换,终究是世间的凡人生灵涂炭。
在那些胆敢以万物为棋,甚至以天地为棋的掌棋者眼中,凡人只是无尽的炮灰,为了利益可以牺牲的炮灰……
世间可以没有绝对的善恶,却不得不有绝对的利益……
然而,泯灭人性并非是那些掌棋者特意而为,很多时候,他们都无从选择……
古朴雅韵的书房内。
一位身穿汉服的儒雅男子闲时捧读,而另一位国色天香的灵动女子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动听如冰泉的声音令这间雅韵的书房润色不少。
“哥哥,什么事情越发有趣了?”灵动女子修长的睫毛微微眨动,灵眸柔情地注视着男子。
“呃……没什么,就是我昨天对围棋的造诣似乎深了几分。(
青楼第一皇妃)”儒雅男子捎了捎脑袋,干笑道,顾左右而言他。
灵动女子轻蹙琼鼻,嗔道:“哥哥跟我说话时若是在说假话就必然捎脑袋,哼,快说,到底是什么事啦!”
“呃,你想多了……”儒雅男子别过眼睛,对于这灵动女子似乎有些无可奈何与宠溺……
“唔,哥哥,快告诉我啦!”灵动女子似乎有些急了,拽着儒雅男子的臂弯晃动,灵眸凝视着儒雅男子的双眼。
“咳咳,”嗅着灵动女子幽幽的体香,儒雅男子的脸上顿时红了几分,支支吾吾地说:“那个……待会再说,有客人来了……”
话音刚落,儒雅男子顺势将灵动女子搂入怀中,灵动女子也是一声娇呼,旋即被儒雅男子搂入怀中,倾国倾城的容颜上霎时浮现出几分嫣红,轻哼一声,女子用葱指往儒雅男子腰上掐上一把,却是没用几分力道。
儒雅男子也是内心苦笑:这小妮子……
房门内蓦然响起了扣门声。
儒雅男子袖袍一挥,房门旋即打开。
迎面而来的是一位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青年,只见他轮廓清晰,棱角分明,腰间别了个酒葫芦,若是把胡子剃去,想必也是一位美男子。(
独步山河)
“咳咳,”青年面露尴尬,干咳一声,道:“我没有打扰到两位吧?”
听闻语中的暧昧之意,灵动女子悄然把头埋进儒雅男子怀中,脸颊却是分发地滚烫,掐在儒雅男子腰间的力度也大了几分。
而儒雅男子却面不改色,正襟危坐地说:“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不是个随便找我聊天的人,有话……但请直言。”
于此,青年面色也郑重了几分,道:“确实有些事……”
焚香袅袅,萦绕屋间。
“嗯。”儒雅男子微微点头,向着怀中的灵动女子开口道:“伊米,你先出去吧,我和他有事商量。”
掐在儒雅男子腰上的玉手顿了一顿,伊米霍然抬起头,直言道:“我不!哥哥总有事情瞒着我,我们不是……夫妻吗?总让自己暴露在危险中,事后也只是跟我笑笑,我……真的很想替哥哥分忧……”
说着,伊米的灵眸上有些水雾浮现……
“呃,其实也没有什么多大的事啦,弟妹呆着也无妨。”青年赶紧打圆场。
儒雅男子默然无言,只是随手翻着书桌上的书籍,另一只手却悄然紧握住了伊米的玉手,十指相牵。(
完美世界)
温暖的触感让伊米身子一顿,旋即紧紧扣住,巧笑倩兮。
“夔牛,上古奇兽,状如青牛,三足无角,吼声如雷。久居深海,三千年乃一出世,出世则风雨起,雷电作,世谓之雷神坐骑。壮如牛,苍身而无角,一足,出入水则必有风雨,其光如日月,其声如雷,其名曰夔”儒雅男子朗口阅读书中的一段话,随即缓缓将目光移向青年,但见儒雅男子的眼眸如海一般的深邃,湖一般的宁静。
哑言……
屋内焚香袅袅……
良久,儒雅男子轻轻将书籍和上,道:“这段话摘自《神魔志异》,观其书,方叹其作者萧鼎见识之渊博,我不明白……如此不世奇才萧鼎有何事找鄙人相商?”
青年摆摆手,连道:“别埋汰我了,这事除了你,没人能给我答案……”
听此话,儒雅男子面色陡然凝重。
(连奇人萧鼎都不知道的事?……)
儒雅男子不经意眺望窗外,窗外的夕阳洒出点点余晖,衬在这间雅韵的书房内,儒雅男子扣住伊米的手掌力度大了几分,令得伊米只能哼的一声以示抱怨。(
卿本黑萌之妖妃来袭)
儒雅男子的眸中映着余晖,有种异样的光芒,开门见山道:“说正事吧,萧鼎……”
“那我直说了,近日,我夜观星象,发现我族的命星与天煞星接轨了,这可是不祥之兆,于是,我用神机梦笔推算,可我发现无论我怎么涂抹,神机梦笔只推算出两个字……”说着,萧鼎取出一张泛黄的纸张与一只朴实无华的毛笔。
提笔乱抹,整片纸张已是墨黑一片。
然而,未几时,纸张上的笔墨逐渐凝聚,随之重新散开,组成了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赫然写着“邵年”!
见此名字,伊米霎时花容失色,朱唇都略显苍白。
儒雅男子锁眉凝思,道:“你所指的可是沐风身边的邵年?”
萧鼎郑重地颔首。
此时,与象牙雕战得精疲力尽的沐风一伙人永远不会料到,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掌控当中……
儒雅男子深吸了一口气,道:“可否借神机梦笔一用?”
话音刚落,儒雅男子不由分说就“借”过神机梦笔,旋即将那张泛黄的纸张翻到背面,提笔画出一副八卦图。
画完八卦图后儒雅男子的眼眸上略显疲惫,似乎画出这八卦图用了许多精力。
“伊米,萧鼎,我们把血滴在这八卦图上。”
儒雅男子也不解释原因,指甲轻划拇指,霎时多了条口子,旋即把血滴入八卦图中。
伊米与萧鼎也随之照做。
只见三滴鲜血融入了八卦图中,而后八卦图原本的墨黑化为殷红,继而八卦图散开,重组。
未几,字迹慢慢清晰。
纸张上赫然写着——
“成也邵年,败也邵年。”
三人默默品读着这句话,面露不解之色。
许久,还是萧鼎开口打破沉默。“呃,分析一下吧?”
“其实,我有个想法,这邵年会不会是我们计划的一个变数?从这字条上看,邵年对我们的计划很可能会产生影响,有可能毁掉计划,也有可能推进计划。若我们对他的来历有所了解的话,他依旧是我们的棋子。我曾经推算过其命运,然而不管我怎么推算,都没有其一点蛛丝马迹……这点很可疑,若非他的命数与时代之子的气运相触甚近,否则……不能掌控的棋子还是趁早换了好!”
儒雅男子说着,目露摄人的杀意,温度瞬间下降了几分。
“呃,”萧鼎满头黑线,“算了,毕竟你才是当家,这事暂且搁下,那个……我听说,你现在名为苏家峥?”
“是的。”儒雅男子泯了口清茶,道:“据我推算,我的命格在这计划期间带有玄冥锐气,名字虽说只是个代号,当被人屡次提起,冥冥中便有一种牵引,这就类似叫大勇的人往往很勇敢,叫大壮的往往很强壮。综上所述,家,是温馨的象征,家和万事兴,此处所指的家其实指的就是那个“家”,同时也可以镇压我的锐气。峥,你也知道桀骜如我是不允许彻底散失锐气的,于是峥字就代表我的峥嵘!全名皆是平声调是因为平声调被屡次念起可以镇压锐气,锐于内而谦于表,这便是我起这名的含意。其实,这名字深含锐气的一字不在‘峥’,而在……‘苏’字,这个字代表着时代的改革。那时,时代会因这个字而折服!”
萧鼎听得目瞪口呆,连忙摆手:“早知道就不问了,玄不玄道不道的,听得我头都大了,告辞!”
话音刚落,人影以无踪。
“哥哥……”伊米踌躇了一会,缓缓开口:“我们真的要操纵那些孩子的命运吗?”
而苏家峥却猛地紧搂伊米,自责地说:“对不起,我别无选择。”
“是么?”伊米凝视着苏家峥的瞳孔,暗自苦笑,她看的是那般仔细,那般仔细,似乎想透过这个男人的眼底看到他的心底……
她紧咬朱唇,眼神迷离,陷入回忆。
良久,伊米问道:“哥哥,你实话跟我说,从我的出世,经历到我们的相恋,结合。这些……都是你一手策划的?”
苏家峥无言以对,拥紧了伊米,“从我出世便在阴谋阳谋中沉浮,玩弄了太多权谋,扮演了太多形形色色的人物,甚至,连我都迷失了……然而,从始至终,我对你从没有敷衍!”
窗外,斜阳。房内,拥吻。
(够了,真的够了,当一个被托付终身的男人说出这句话,身为他的女人本不该有任何怀疑,沧海桑田,他始终爱我如生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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