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此去燕京又不是不回来!!不管这青木道人把他的身份说得如何如何,他始终清醒的知道,他算半个江北人,因为这里承载了他太多的回忆,太多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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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的那一天,江北天空意外的下起了雨。在江北市的火车站里,林堂挎着一个小包包,身边跟着青木道人,西门庆则走在林堂的左手边,当然,还有大象,至于马龙他们那一群大兵,则无比享受的坐飞机去燕京了!!
“庆少,我很想你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我们去燕京不坐飞机,改做火车!!”进站的时候,林堂实在没忍住,便把这个坑爹的问题拿了出来。
“你看过爸爸去哪儿嘛?”西门庆想了想,反问一句。
“略有耳闻,怎么了?”林堂没反应过来?
“我快要当爸爸了,不想去哪儿!!”西门庆甩下一句话后毅然走进了拥挤而且异味纷杂的车厢。
车厢门口,林堂楞了半天,硬是没反应过来,他拽了拽准备进车厢的大象:“刚才那什么意思啊?”
“你没看新闻吗?”大象白了林堂一眼,懒得理他,自顾自的往车里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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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堂站在门口,不信邪的拿出手机搜了搜关于飞机的新闻,然后,一脸黑线的他在风中凌乱了。
江北市位于华夏中部南方地区,距离燕京有上千多公里,一般火车要跑10几个小时,可就是在这样一段漫长的旅途里,林堂拿着票找到自己座位的时候,眼珠子掉了一地。
硬座!!什么叫硬座,就是硬生生做出痔疮来的那种票种,看着手心里那张03车33的座位,林堂怎么那么想冲到西门庆身边弄死他呢?
好在大象坐在他旁边,这样他要是累了还有个肩膀可以靠,不然他一定会揪起西门庆的衣领子喷他一脸唾沫星子!!
燕京,华夏的帝都,人民心中神往的天堂,这一座及繁华与荣耀于一身的繁华大都市,让人还未靠近就望而生畏。
那么,林堂离开燕京,对于李家人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呢?对李仁厚来说,他能够换取暂时的安宁,因为林堂不在江北,山高皇帝远,他想威胁他也是鞭长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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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对于李仁轩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呢?当然是坏事,而且是坏到不能再坏那种,本来那个布衣老者用了一些超常规的办法把李强给弄醒了,可是刚醒没两天,李强又再次陷入了昏迷当中,而且连带着那老头也不见了踪影,据线报显示,那老头跟林堂一起坐火车去了燕京。
想到这,李仁轩心里就憋了一团子火没地发泄,他现在甚至都开始怀疑是不是从一开始,这就是林堂给他下的套,让仁厚找一个郎中过来假装给李强看病,先给他一点甜头,然后又当头一棒。
李氏集团21楼办公室里,李仁轩背着手,心情起伏不定,恭候在一旁的吴秘书也是一脸冷汗,半天不敢说话。
“吴秘书,林堂去了燕京,如果他死在燕京的话,你说有没有可能追查到江北来!!”终于,李仁轩重重的叹了口气,道,“我要十天之内听到林堂死在燕京的消息,不管用什么手段!!”
“李总!只要我们手脚干净利落,然后找一些不认识的人去办,绝对不会叫人抓到什么把柄!!”吴秘书低着头,看了李总一眼,小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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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这件事如果办砸了我会把你从集团里除名,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办的!”李仁轩头疼的摆了摆手,示意吴秘书可以出去了,他需要一个人静一静,然后整理一下思绪,最近被林堂那小子搞得疑神疑鬼的,着实有些恼人。
吴秘书听之心里一紧,但还是不动声色的退了出去。
同一时间,在那一辆通往燕京的火车上,林堂佯装没精神,然后脖子一歪就倒在了大象的‘酥肩’上,不,应该说是倒在了她无比坚硬的骨头上,那一下,硌得他当时就清醒了过来。
女人,这个常常被用来比喻是水做的动物,居然也有如此阳刚的一面,这倒是刷新了林堂根深蒂固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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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某人抬起头来,想就此事与她做一番深入的探讨,可他的头还没完全抬起来,就看到坐在他对面大象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我操!!当时林堂就凌乱了,大象不都一直坐他身边吗?什么时候跑他对面去了?那旁边坐的是……
黑,难以言喻的黑,这种黑不是黄种人暴晒后的黝黑,而是黑到骨子里那种透着光亮的黑。很难想象还有人能把黑演绎得如此到位,旁边这个黑人就像一盏明灯,照亮了他心里一直以来的存有的一个疑问:什么才叫真正的非洲人!!
按照林堂的想法,如果坐他旁边是个汉纸这事道个歉赔个礼就算过去了,可偏偏坐他旁边的还是个非洲黑妹纸,高高的颧骨,宽大的面庞,乍一看,这就是块超大号的砚台石墨啊!!
而此时,黑妹纸见他注视着她,和善的冲林堂咧嘴一笑,两相对比之下,林堂只看见两排白牙在眼前晃荡,至于妹纸的大脸盘子,则自动屏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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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象坐在对面,看着林堂拘谨的样子就觉得好笑,不就是个非洲姑娘吗?至于你这样大惊小怪,好像从来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一样。
“你好!!”黑妹纸用一口蹩脚的东北腔中文跟林堂打起了招呼,可能是知道自己的中文不是太标准,黑妞说完冲林堂腼腆一笑。
“你好!!”也正是这一笑,林堂的脸肉不可抑制的颤了两下,略微权衡之后还是向黑妞伸出了友谊之手,他现在担心的是这非洲妹纸不会因为他靠了她肩膀一下就要他负责吧?在非洲有些地方,一个女性仍保留了一些奴隶时代的陋习,他可不想一世英名就此葬送在她手里。
“我叫马佳丽里,很高兴认识你!中国帅男孩!!”马佳丽里简单与林堂握了握手,做着自我介绍。
“不,你说错了!!”面对国际友人发自肺腑的赞美,林堂用他那饱含谦虚精神的心严词拒绝了她的赞美,而后见马佳丽里皱着眉露出不解的深情,他挑了挑眉,自豪道:“我不是帅,是英俊!!”
噗嗤……马佳丽里还没反应过来,反倒是坐在对面的大象率先领悟了过来,她抿着嘴,含蓄的笑着。
愉快的而枯燥的旅途就这样要紧不慢的结束了,临分别前,马佳丽里踮起脚尖在林堂额头上吻了一口,随后又从兜里拿出一张名片塞进林堂上衣兜里,调皮的冲林堂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不错嘛!!连非洲妞都勾搭上了,林堂,你小子有两下子啊!”燕京北站广场上,西门庆从林堂身后蹿出来,一脸促狭的看着林堂那张已经黑得出水的脸面。
“妈蛋,忘掉这件事,不然老子跟你没完!”林堂瞪着西门庆,晃了晃拳头,道:“还有你大象,这件事你们对谁都不要提起!!”
黑妞风波过去以后,林堂便在四合院里开展了西门庆为他制定的操练方案,一连四五天过去,林堂仍然没有给远在江北的红姐苏珊众女打过电话,按照他的话说,既然已经来到了燕京,就先踏踏实实做人,不能再像在江北一样肆无忌惮。
当然,这些都是建立在别人没有挑战他底线的基础上。如果哪天这里有人欺负了大象或是他在乎的人,他可不会去管对方什么来头,什么家世,打了再说,反正有西门庆这个个高的顶着。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江北市,田晓霞最近也是事务缠身,林堂走了,公司的重担一下子压到她肩膀上,令她痛并快乐着,可是一连几天过去,她翻来覆去的翻手机,也未发现来自于联系人林堂的只言片语。
这样沮丧的发现让她感觉像那针筒里的空气,一下子被人全部挤压了出来,越是到这样夜黑人静的时候,她的心情就越发的压抑,特别想找个肩膀来靠,可是找来找去才发现能找的找不到,不能找的自然不会去找。
最近几天,田晓霞可能真的忙昏了头,趴在房间书桌的她想着林堂的音容笑貌,不自然间就进入了梦乡,在梦里,她看到林堂牵着另外一个蒙着面的女孩在一片绿草如茵的草地上相互凝望着彼此说我愿意,当时她也在场,她看着那样的场面,眼睛哭得通红,发肿,愣是没有一人关注她,她好像被孤立了一般,又好像透明人一般。
眼泪在梦中倾如雨泄,表现在现实当中自然是打湿了她趴着的桌面,咸湿的液体黏糊把脸颊与桌面紧密的粘合在了一起,像是粘在上面了一般,以至于田晓霞恢复知觉时,感觉左边的脸面像是被人整个撕下来一层皮,痛得她想哭,又倔强着不哭。
“林堂,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会对我说出那三个字?”光亮的房间里,田晓霞望着窗外那黑棋一片的夜空,小声的呢喃道。
也正是这一抬脸的功夫,使得原先盖在他肩膀上的毛毯啪嗒一下掉在了毛茸茸的地毯上,直到田晓霞想起身去床上睡觉时才被脚丫子踩到。
看到地摊上那揉做一团的毛毯,她心里莫名一暖,这个世界上,如果所有人都背弃了她,爷爷一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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