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妃先是发愣,随后点头,目光里尽是感激,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有没有真的感激凰弈天。(
独宠旧爱陆少的秘密恋人)对于凰弈天这些天的夜夜宠幸,屏妃不用细想也是知道他的用意的,无非是怕自己哥哥得知皇帝冷待亲妹,增加一份对东水国的不利因素。
没多久,皇后也先行告退,素素认真地目送皇后离开,对于上次的事情,素素还很感谢皇后,这时,素素想到念春,孤零零的傻丫头,对凰弈觉说过几句后才起身离开,打算去妃洛苑看看她。
素素起身,扫了眼宴席上的人,一眼便注意到慕容轩和沐芸儿,也一同进宫,看来不久真的该喜事来临。然素素的脚步还未走多远,便听凰如雪对着凰弈天大声喝道:“皇兄,今儿这么大场面,不是听闻冰锒国太子也来了吗?如今他人呢?”
凰弈天愣住,被凰如雪突如其来的一问折腾的哑口无言,伊武锒月今天却是未来,思量几番,凰弈天还是清楚明白的说来:“冰锒太子今日偶感风寒,正在行馆修养,怎么,如雪想见识冰锒太子?”一抹为难的笑意袭上凰弈天俊容。
凰如雪突然坐下来,结结巴巴的连口否认:“当然不是!反正今天多位尊贵的客人自远方来,那冰锒太子美名远扬,怎能不现身?”
凰弈天只是怀疑的瞧了眼凰如雪,凰如雪已开始了下文:“皇兄你有什么不相信的,我说的不对吗?算了,我还是先退下吧!免得再次惹你不高兴!”
凰如雪灰溜溜的离开,留下一头雾水的宾客,许多人都在惊叹,欣麟公主生的貌美娇俏,性子爽快泼辣,怎会没人敢提亲了,难道真的如传言那般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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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在御花园那边停下几步,等到凰如雪上前才现身,相视一眼,无话可说,素素便道:“如雪,你陪我去看看念春吧!”
“素素姐,我还有事,起先走了。”凰如雪匆匆离开。
素素满眼疑惑,凰如雪竟慌张地离开了,不像她平日的作风,看来真的藏了不少心事,便揣着一肚子疑惑前往妃洛苑,寻到念春失落的身影。
“春儿。”
“姐姐,你怎么来了?”
念春闻声后三两步上前,欣喜的环住素素的手臂,两人一同回到屋子,一番嘘寒问暖是少不了的。
银月宫。
“皇后,欣麟公主来了,已经在宫门外了。”皇后的贴身宫女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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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宫女才说完,凰如雪已然闯进银月宫,冷冰的娇俏小脸上尽是疏远,对着皇后文嘉微微俯身,道:“皇妹给皇嫂请安。”
“免礼,如雪怎的也离开了?”
文嘉示意宫女奉上茶水,招呼着凰如雪坐下,等着凰如雪的回答,凰如雪思索半晌,抿了口茶水才道:“如雪有事要问嫂嫂,关于那件事情。”
文嘉温婉的姿态停滞一瞬,挥手屏退宫人,放下一脸的威严,慢慢的道:“怎想起这事了?”
“嫂嫂,如雪不该时刻记得吗?况且时间不多了,我只是很想知道而已,或者说,我只想知道得多一点,你和皇兄可是只字难透漏给如雪。”凰如雪躲避文嘉的和善目光,很想把心底的不满发泄出来。
文嘉温婉一笑,用着和善的目光观察凰如雪,同时也在想着应对之策,这事虽拖了很久,可凰弈天的意思是,都拖了这么久,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因而,文嘉也不打算说真话,毕竟这样还是对凰如雪更好,有时候,知道的更多也就越危险。
文嘉缓缓起身去往内殿,在说子上翻几下,取出几个画轴,再优雅的回到原位置,对凰如雪说:“你打开这些画看看吧!”
凰如雪依言照做,一眼能看出来,均是宫廷画师所作,而每幅画中的人样貌不同,没有落款,只有一个人立在画中,虽栩栩如生,凰如雪并未看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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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如雪拿起其中一幅画,面向文嘉,轻启皓齿:“皇嫂,你给如雪这些画是何意思?”
“你看了这些人,认识几个,可又觉得冰锒太子在其中?”
凰如雪犯难,将几幅画重新展开观察一番,心里还是难以下定说法,每张画中的人都是威武之姿,器宇不凡,大多是富贵之相,名门之后,然多看几下后却觉得熟悉,仍是不敢确定有没有冰锒太子。
“皇嫂,如雪不敢猜测,但这些人看来都眼熟,应该有点记忆。”凰如雪微微摇头,拼命想着这些人物。
文嘉瞪了凰如雪片刻,见她确实不会想起些什么,便展开其中一幅画,慢慢说:“这些人都出现在了,且还在今日宫宴上,看来是你没有用心去记。就说这个人,你可有印象?”
凰如雪认真地审视画中人,跟身边的某个人神似,仅仅是一点点相似,朱唇欲动未动,半晌说不出来。
文嘉摇摇头,说:“这个是歧国的赫连煜都将军,你该是没讲过,但听过的,刚才宫宴上赫连将军很是惹眼,不少人为他的风度翩翩,才华横溢称赞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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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哦!”凰如雪突然想起来,那日在茶坊还是自己发现他的出众相貌,故意在门口将素素姐送进他怀抱的,原来感觉那么熟悉呢!“可皇嫂,何来叹息?”
其实凰如雪心里已有理解,不外乎在外人看来赫连将军居于歧国是佛大庙小,大材小用。凰如雪看了眼文嘉,文嘉那种什么都了于心胸的姿态叫凰如雪隐隐不安,人还是害怕被人看穿的。可凰如雪心里有另一个想法,便是自己的皇兄有意拉拢赫连煜都,不知对否。按说赫连将军是屏妃的亲哥哥,皇兄拉拢他轻而易举,又怎的叫外人看不明白。
“如雪,你已然猜到了什么,不是么?”文嘉自信的看了眼凰如雪,开始收好一幅幅画卷。
“除了这几句,其他的,皇嫂什么也未透露,回到开始的话根子,我是来打探冰锒太子的消息的。”凰如雪一改刚才的乖顺姿态,对文嘉的语气明显的强硬几分,只想逼迫文嘉多言语几句。
文嘉将画放回原处后才回来做好,双手相互摆弄着,对于那件事该说的已经无话可说,不该说的只字不能泄露。(
庶女谋,我本有毒)半晌,文嘉放松面容,不断揉着眉心,慢慢的说着。
“如雪,嫂嫂也很想告诉你,可你皇兄的意思很明显,他和冰锒老皇帝都僵持着,谁也不肯让步,要是人人都是都和亲太子是谁,你说会不会有很多人去取他性命呢?”
凰如雪呆住,从前并没这么想过,只觉得自己去和亲已是受了万般委屈,着实为考虑到其中的危险意味。“嫂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到最后一刻,你会不会嫁到冰锒都还难说。”文嘉还是忍不住说了句掩藏多时的话。
“为什么?”
“家国大事我们女人很难定夺,再者,风云无常,战火难测,东水与冰锒是交好还是剑拔弩张,等初春一到便知晓,你还是静候消息吧。”文嘉无奈的看了眼凰如雪,欲抓住她衣袖的手停在半空。
凰如雪苦笑,原来只不过是留住自己的绚烂年华,等一个没有定数的决定,要看战火是否有被挑起是吧?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既然都想开战,为何一定要等个不使国家背负理亏的时机?人都是多么反复无常的!
凰如雪起身,心里很不是滋味,当年若不是为了父王,也不会顺着皇兄给挖的深坑来个主动请缨。既然都不愿说,那就等初春时节,之前自己特别在意冰锒太子是何人,怎等面貌,真的人如其名,撷花公子?如今看来都不该是自己该理会的了,皇兄最希望的怕是他一声命令,自己要么远嫁冰锒,要么留于东水再作打算或是去摆平其他国家的太子王侯罢了!
“如雪——”文嘉见凰如雪面色难看,一丝丝怨恨之色挂在脸上,不由得十分担忧。
凰如雪挥挥手,头也不回的说:“皇嫂不用担心,如雪很好,初春一到,静候佳音,皇嫂和皇兄放心,如雪再也不问这事,如雪和父皇一直忠心于皇兄的!”
“如雪——”
凰如雪走了几步后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停住脚步,侧过身子,苦笑着说:“嫂嫂,如雪希望皇兄对洛妃好些,嫂嫂也是女人,应该明白,有时候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属品,很难寻觅自己的自由!”
文嘉终是没有答话,看着凰如雪失落的身影消失在宫门外,才发觉自己坐在凳子山竟坐立难安,或许是凰如雪的话起作用了,也或许是对凰如雪心怀愧疚,便吩咐了宫女,立刻将洛妃请到银月宫。文嘉这次没怎么注意妃洛苑的女子,只听凰弈天说那是叶素素的丫头,被凰弈觉故意调换的,本着点点私心,没多加注意她和凰弈天的关系。
妃洛苑。
念春和素素已经说了半个多时辰的悄悄话,素素望着念春脸上的笑容,心底的大石头开始慢慢落下,念春一种在说,皇上待她不错,时不时的亲自关心不说,也会送些有意思的小玩意过来,素素本是怀疑,可看见念春脸上真挚的笑容,便打消了质疑的念头,毕竟念春笑得真的很开心。
念春送素素到了门口,看着凰弈觉正好来将她接回,才安心的往回走,转身的那一刹那,脸上真挚无暇的笑容顿时隐去,连在一边伺候的绿芙都心为不忍,皇上待洛妃娘娘哪里叫好,自从那日便没有再来过,更别说关心和送东西了。
“娘娘,你当初何必进宫来?”绿芙适时地扶住念春,心里一早就效忠于凰弈觉,对于找人代王妃入宫一事也有点了解,因为先前凰弈觉知会过,好生照顾入宫的洛妃,绿芙可以猜到,眼前的洛妃娘娘不再凰弈觉的安排之内,若按照他的安排,情况会比眼前的更好。
念春摇摇头,只说了句:“当初,明湖畔的一个贪念。”
绿芙没明白分毫,却也知晓是外人难以品味到的惆怅,确切的说,是女人的不幸,更是皇帝的女人的不幸。
念春还未坐下,便看见外面跑进来的绿蕖,结结巴巴的说:“娘娘,皇后派人来传话,请你此刻过银月宫一叙。”
“没有说何事?”
绿蕖摇摇头,那宫女在门口遇见自己便说了,也就叫她先回去,自己会传话到洛妃耳中的。
念春也不敢怠慢,皇后传话要过去,哪有借故不去的理。念春不免有些难过,自己入宫后未曾见到有人前来,果真是形同进入冷宫了吗?念春开始动摇自己那颗坚毅的心,如今连见到那个心心念念的男子都未果,何来的坚持不懈和打动?
银月宫。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念春给文嘉行完礼,文嘉大方的将念春接起,拉着手引至桌边坐下,认真地审视完念春的容貌后才开口道:“入宫有些时日,可还习惯?”
念春惶恐,莫说是第一次见到皇后,连对话都是第一次,心里忐忑不安。“回皇后,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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