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一碗冰激凌,但是却不能吃,只是看着雪糕一点一点的融合。(
民国异梦)怎么想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发火儿的,小草儿只觉得心里面很烦,于是就认真的看着雪糕在空气中缓慢的融化成水。从认识章靥,到喜欢,到义无反顾,回忆起更多的就是一见钟情的冲动,还有为了爱情已经牺牲很多的不放手,现在有了他的孩子,却丢了他。
因为想心事,时间过了很久都不知道,趴在桌子上睡过去,好在这不是什么闹市区,顾客也不是很多,工作人员没有叫醒她,就这样窝着呆了很久。
“小草儿!小草儿。”
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叫她,抬起头,“谁啊?”
睁开眼睛,看见眼前的人满身都是血,脸上也是,吓了一大跳,“啊!”
声音几乎震动了所有的客人,周围的人看着这两个奇怪的人,尤其是刚刚冲进来的那个,满身都是血,“别喊啊,我这儿拍戏呢。”
保全人员跟清洁人员都过来了,看见他好像没有事儿,但是又好像伤重,“不好意思啊,我是演员,在做事呢。”
众人鄙视的看着他,但是好在也没有说什么。(
闪婚,染上惹火甜妻)
“对不起,刚才赶着开工,让你一个人在这里呆着,这样,你先回我的房间歇着,我明天有空儿再给你安排,今天晚上你住我那儿,我找个兄弟住好不好?”
小草儿捋了捋头发,“好,那我去宾馆拿行李。”
“这样吧。”海子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些钱,“这个是地址,你打车去,然后晚上我给带点心回去吃。”
“我怎么能要你的钱呢,不行。”
“我们俩怎么也算是青梅竹马,这点儿算什么,你来香港我都没去接你,来拿着。”
说完就塞进了小草儿的口袋,自己又紧赶慢赶的出去了。
七拐八绕的到了一个地方,虽然小草儿几乎对粤语就是零基础,但是好在跟着几个香港朋友一起玩儿过,也不是完全都听不懂,加上英语的优势,还算是很快的就到达了这个地址。筱筱今天刚好提前收工,刚才在跑马地照到了一众明星,也不知道去那里干什么,反正就是拍到了,回去添油加醋,一篇稿子即可完成。顺路买了点儿蛋挞来,就想给海子送过来。(
蒙山军)
“诶,你是宾位?”稍显拙劣的粤语。
小草儿正在开门,“您好,我是住这里的。”
听见是京腔儿,筱筱很是兴奋,但是又觉得海子这里为什么带了个女人回来,有点儿无端端的吃飞醋。“你什么时候搬到这里住的,原来的屋主呢?”
“没有,我是他朋友,借住几天而已。”
“他是男的诶,你们这样住不会不方便吗?”
小草儿看见筱筱剑拔弩张的样子,也大概猜测出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不是情侣就是准情侣了,“你别误会的啊,我刚刚过来还没来得及找房子,他今天工作让我先在他家里面等他一下,等他回来了,会送我回宾馆的。”
筱筱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态度未免太过紧张了,自己跟海子现在不过也是“好朋友”而已嘛。“诶呀,到了这边儿都是外来的,他们很排外的,弄得我现在总是疑神疑鬼的,我也是他朋友嘛,那,大家就都是朋友了,今天外面有蛋挞店打折,我买了一些回来,你跟他一起吃吧。我先走了。”
小草儿微笑着,点了点头,“谢谢你啊。(
出魂记)”
“都是朋友,不用客气了,我叫筱筱。”
“叫我小草儿就行。”
“哦,小草儿是吧,行了行了,下次有空儿请你吃饭。”
简单聊了两句之后,筱筱就离开了,小草儿心里面莫名的一阵慌乱,来这里会不会太给海子添麻烦了。他也有自己的生活跟朋友圈子的。
可是看看自己眼下的状况,总觉得这也是无奈之举。推开房门,看见里面乱成一团的境况,小草儿帮忙整理起来。
怀着孕,终究还是要小心一点儿,动作都是慢慢的,所以这一收拾就差不多到了晚上九点多。
十几天很快的过去,胡安实在没有时间再去陪床了,要开工上课了,章靥也坚强的表示自己可以应付一切,胡安心里的牵挂,就这样顺理成章的变成了箫音。
“胡安,我找到工作了,我不走了。”
“真的吗?”
兴奋,高兴,可是怎么就表达不出来,让人感觉总是那么平淡,那么如水一般的淡。(
回到古代当将军)
“当然是真的。”
两个人竭力维持的好感觉还是那么的让人奇怪。
“我要走了,天津那边就要开学了,这样,我周末回来。”
“没关系,我周末去看你吧,这是一个在天津有一个很大的分公司的集团,我正好担任联络性的事务,这样我就可以拿着公款去看你了。”
贴心的设计,胡安的心好像被温柔的东西轻轻的碰了一下,几丝甜蜜让人回味无穷。
当一切总算是归于平静之时,急得火烧眉毛的大概就只有常德明了。
“凌雁秋,女儿究竟是不是在你哪儿?”
“什么?你还没有找到?你怎么不告诉我!”
愤怒的语气直接差点儿引爆了电话线。
却因为一个人的加入而改变了,“常老师,是我,我是海一。”
常德明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开门,听见说是海一上来了,才挪了挪步子,看见常老师在打电话,海一用唇形告诉他“小草儿找到了。(
杂志虫)”
惊得常德明差点儿把手机给摔了,“你说什么?”
“小草儿去香港找海子了,他们倆已经汇合了,但是小草儿跟海子说千万不能透露他的行踪,海子知道你们会担心让我来告诉你们一声儿。”
常德明急得站起来,“海一,你你你把海子的地址给我,我去找她!她现在情绪很不稳定,我很担心啊。”
“您先坐下,等我给您分析啊。”
“我还能坐得住吗?”
“你等等,别激动,别激动啊。”
“我是说,您想啊,现在我们好歹还知道小草儿在哪儿,可是然后呢?”
常德明缓缓的倒在了椅子上,海一接着说,“然后我们火急火燎的去了,去了之后给小草儿弄得一着急,跑了,何必呢。海子也是个能独当一面的孩子了,他有什么问题不能解决的我侧面可以帮他一下,你最好就不要出面了好不好?”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现在给海子打一个电话,假装找人,让小草儿知道海子站在她那边儿。”
章靥算是个孤儿,经纪公司也不愿意就这样一天天的烧钱养着他,不过因为把柄在,凌雁秋的治疗资金没有断,他用这些仅剩下的东西在维护着自己的恢复,肉开始慢慢的长出来,但是外面还没有完全脱落的皮肤挡着,每日每夜,无时不刻不在承受着万千蛇虫鼠蚁在身上肆虐的罪。
报应吧,这就是一个狠毒之人的报应吧。
虽然皮肤烂的很严重,但是好在腿部伤的并不重,在护士跟医生的照顾之下,他总算能勉强站起来走走,往往窗外,却也仅仅是望一望,因为皮肤要恢复,所以不能接触紫外线,前些日子有纱布遮着还算是能够渡过,现在,白天连窗帘都不敢拉开,厚厚的窗帘布遮盖着一个少年人的梦想。但是他的梦想正好也是阴暗的吧,所以这是不是命运在某一刻无奈的暗合。
常德明偶尔会过来,过来看看他的儿子,却也不敢进去,两个人就这样互相的折磨着,却都不敢轻易的结束这样的日子。
“章靥,你确认你的计划真的要实施吗?”
阴郁的脸庞上,闪过一丝隐秘诡谲的笑容,章靥好像真的疯了,他是魔,一个养不大的小鬼儿。
黄德元跟凌雁秋联手继续开拓着影视圈的事业,这个世道就是这样,离开谁都照样运作,何况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新星,再大的光环又将如何。
小树儿到了杰特的造型室,“杰特,躲一躲。”
“什么躲一躲?”
“阿西那小子有问题,他是黄德元的人,开始我还以为他要投诚了,谁知道今天我才发现他一直还是保持着偷拍的习惯。”
“偷……偷拍什么?”
“我怎么知道,反正我觉得他后面的实力肯定不是这么点儿,你想你跟一个人得是什么样的交情,才能让他当你的卧底,去睡凌雁秋这种事儿也能忍,然后被打入冷宫,演绎事业发展不下去了也能忍,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现在的付出太大了。”
眼睛瞪的像牛眼那么大,平时一直都很淡定的小树儿现在几乎是疯了,他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盯着他,他总算尝到了自以为是养虎为患的恶报。
“可是,我躲到哪里去。”淡淡的甩出这样一句,气氛一下子变得很静。
小树儿也平静下来,“我们,能躲到哪儿去。”
筱筱在搬动杂志社里面整理出来的一堆垃圾,不经意的一瞥看见了一张陈年旧照,估计已经要十多年了吧,“诶,这个是您吗?”
问着报社四十多岁的一个记者,那个记者看了看笑了,“这个太早了,我当时刚刚入行,一个大陆来的剧组在拍戏,也不懂咱们这边的记者行业,我跟他们拍得很好。”
照片里面,常德明跟杰特竟然挨着站,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便已经入画,带一些错愕与羞涩。
翌日,几乎所有的大媒体都收到了这样一份爆料,里面的料不仅猛,还带着浓浓的血腥气。“常德明旧爱是男人,杰特苦守十年未成婚。”烫手的料,却也是赚钱的重点,发与不发,能不能赶上这波新的娱乐潮流,在道德跟名利面前,选择似乎变得简单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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