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章宁秀的电话来看,老唐似乎还没有和她分手。(
风流神仙混官场)愚人节的晚上见到宋宋,她的脸上和手上多了几道抓痕,不用问便知道是小明的杰作。我不清楚她到底怎样想,本来以为她会借故推托掉照顾小猫一事。我在犹豫要不要暗示她我已经知道她和老唐的秘史,纠结了一番还是决定装作不知道。
“阿昀,生日快乐!”刚一见面她便笑意融融对我道,给了我一个热情的拥抱。
“嘿嘿,谢谢。”这句话我今天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老唐、小周、范姐、何小怪,甚至李杉楠都来跟我道贺。
“小付昀,你确定今天真的是你生日?”上班的时候李杉楠不可置信地问我,“今天可是4月1日,愚人节啊。”
“怎么看起来恹恹的样子?”宋宋推推我的腰,示意我向前走,“今天可是你生日啊,你连生日会都不愿搞,总得吃一顿好的犒劳一下自己吧,怎么有好吃的你还能蔫成这样。”
“不要说得我跟吃货一样吧……”我忧愁地看了她一眼,缓缓跟着她往预订的餐厅走,“其实是,他好像不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宋宋轻轻歪了一下头,话语有点小心翼翼起来,“你是指……”
“嗯。
www.hswenming.com”我点点头,垂头一脚踢飞了一颗小石子,“我给他发了短信都没回,打了电话……手机关机。”
“有可能在忙吧。”宋宋轻声道。
我摇摇头,“我最近听到办公室里有些不太愉快的八卦……”她嗯了一声,静待下文,我继续耷拉着脑袋走着,“说……看到他和温慧一起逛街……”
宋宋停下脚步,惊讶得微微张了张嘴,“空穴来风的事,没亲眼见到的事还是不要轻信吧。而且,你们关系不是缓和了很多了吗。”
我也停住,“是啊,我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现在想来才觉得有哪里奇怪,他从来没有明确表达过要复合的意思,以前他可不是这样子,追我的时候可是表达得很直接,三天两头问我可不可以做他女朋友。”我抬头看着她,“最奇怪的是,他在公司里对我从来冷言冷语,像是为了避嫌一样,跟温慧倒是有说有笑。(
龙印战神)还有,我总是主动联系不到他,除非他自己出现。总觉得他有事瞒着我……”
她愣神了几秒,“温慧的事,可能他有自己的打算吧。你也别多疑了,说不定又像上次一样有什么误会呢。”
“但愿如此吧。”
她又安慰了几句,我们继续往目的地走。以前只觉一个人吃饭寂寥,现在即使两个人也没什么实质改善,宋宋分析一会后得出结论,因为同性相斥。
“我要去给小明添粮换水了。”不甚尽兴的晚饭过后,她和我道别。
回家的路上我又尝试联系丁煜,依旧关机。回到家楼下习惯性往他之前的停车位瞟了一眼,空空如也。这一瞬间有杀向云顶华府的冲动,下一秒冲动却已被理智压下,我颓然上了楼。
“哟。”
我闻声抬头,丁煜抱臂倚在他家门框上气定神闲地瞅着我。(
盛世女皇商)乍暖还寒的四月,他在室内还是那身白衬衣黑裤,宛若去年重逢的模样。
“你怎么回来了?”我既惊又喜,直想扑上去熊抱一下。
“进来吧。”他朝屋里甩甩头,我跟了进去关上门。
茶几上放着一个浅黄色的蛋糕,上面插着“27”字样的蜡烛。
“这……这是给我的吗?”我一手捂着嘴巴,一手发颤地指着蛋糕问。
“嗯。”他点头,坐到沙发上点蜡烛。
“原来你记得啊……”我笑嘻嘻走过去挨着他坐下。
“当然记得。”他侧头冲我勾勾唇,“你的生日和节日。”
“……”
他给我唱了跑调的生日歌,我强忍着笑意听完,唱到最后连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许了愿,吹了烛,蛋糕即将下肚的时候丁煜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来看了一眼,说了句“我接个电话”,便走到阳台拉上门听起来电话。(
冷酷校草)
我鬼使神差给他工作号和私人号都打了电话,两个都关机。心口噗噗加速跳动,我说服自己求知欲不要这么旺盛,多一个手机号码很正常。
“我先回去了。”他走回来居高临下看着我,“你有这里的钥匙,可以随时过来。”
“你要去哪里?”他的话听起来像告别,“你不在我来这里有什么用……”
他只笑笑,并未答话,朝我做了个再见的手势就往门口走。
我想也没想便弹跳起来,疾步过去捉住他的手腕,“不走不行吗?”
他微怔片刻,试图用另一只手掰掉我的手,“付昀……”
我站到他面前拦腰抱住他,脸颊隔着触感细致的布料贴到他胸膛,隐约感受到他的心跳,“别走……”
彼此静默了许久,周围安静得如同细雨纷纷润入草坪。见他既不回应也不反抗,我便当他是默许,色胆像气球充气般膨胀起来。(
兰香缘)仰头勾住他的脖子,我踮起脚吻他。起初他严守贝齿,誓死抵御缱绻的侵袭,柔柔靡靡的浅吻也撬不开一道缝隙。吻戏拍得像独角戏,我心里又急又气,双手松开他脖颈间的环绕,沿着他的胸膛往下不老实地摩挲起来。
谁知手刚越过硬冷的皮带,便被他擒住。他稍稍后仰,离开了我的黏着,黑眸里流出异样的神采,“付昀,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他不但不配合热身运动,反倒来调侃我。好不容易鼓胀起来的色胆被他一针戳破,我甩开他手间的紧扣,撇撇嘴道:“不要就算了!”说完坐回沙发,赌气挑起一大块蛋糕硬塞进嘴里。
他也不安慰我,而是又打起了电话,“喂,今晚有事,我明天再找你吧。”他走过来黏着我坐下,我刚想挪开屁股离他远一点,他将手机换了另一只手拿着听,用空出的手圈住我的腰,将我禁锢在原地。
“今天她生日。”他对着手机讲,却含笑看着我,我脸上倏然一热,原来对方不是我猜测的那个女人。
“对,偏偏就是愚人节过生日。”他继续说,我瞪了他一眼,恨恨地用叉子猛戳了一下蛋糕。
他笑着挂了电话,“好了,今晚都是属于你的了。”
“丁总的出台费太高,我可消费不起。”看到他得瑟的样子,我就忍不住挤兑了。
“哥早被你吃干抹净了,你还有脸提出台费?”他紧了紧搂着我的手,“刚宠你一下,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
“狐狸尾巴我可没有。”我放下蛋糕叉子,坏笑瞅着他,“倒是你的狐狸尾巴长反了地方,长到前面来了。”
他一愣,旋即挑眉一笑,“这不正合你意吗……”
我冲他一笑,旋即双臂再度环上他的脖子亲吻他。这次他很配合,把我打横抱进卧室床上拥吻起来。
分手三个多月,这个长长绵绵的吻有了久旱逢甘霖的意味,我情绪激动,不知所措,只希望得到他的抚慰。
我们侧躺在床上气喘吁吁凝视着彼此,隔了半晌,我钻进他怀里,低声说了句,“丁煜,我好想你。”
本以为他又来戏谑叫我大声点,没想他只是叹了口气,轻抚我的头发,柔声道:“我这不是在这了吗。”
良久彼此无话,我迷迷糊糊中睡着了,梦见了丁煜戴着新郎的胸饰出现在礼堂,新娘却是漂亮得摄人心魂的温慧,我一下子被吓醒了,浑身沁着一层凉汗。
我看看左右,却不寒而栗直挺挺坐了起来,偌大的床上只有我一人。
“丁煜……”我哭着喊了一声,却无人应答。
我借着漏进来的月光捡过底裤和长袖衫披上,下床就往卧室门走,刚伸手去拿把手,门却被推开了,一个黑影伴随着浓重的香烟味闪了进来。
“怎么了?”丁煜的声音。
我抱着他开始抽抽嗒嗒,“你跑哪里去了?”
“又做噩梦了?”他伸手环住我。
我点点头。
“梦都是假的。”他轻轻笑了一声。
我们重新回到床上,他抱着我哄了好久,我还是睡不着。到后来看他哄得累了,我便假装睡去,只是他似乎一直醒着。
最后我还是睡死过去,早晨醒来的时候他早已离开了屋子,我试图寻找他可能会留下的纸条,却并非发现只言片语。心里的失落因着看到白天的光明,比半夜时候少了几分。
我去找手机看时间,屏幕上赫然有三条的未接来电和一条短信,都是来自宋宋,时间是昨天晚上。
短信上说:“我好像把小猫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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