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遇到一个人之前,永远都无法想象自己会那么的爱一个人,哪怕那时她心的人不是你。(
霸主轮回游都市)
薛辰自小就对自己的要求很高,不是因为父亲是b市高官,而是在薛东凌的三个儿子中他排行最小,年幼时生过一场大病险些丢了性命,他最让人疼也最让人觉得他就应该在家里的走完平顺的一生。
薛东凌对薛辰两个哥哥的教育几乎到了苛刻的程度,而对薛辰却到了溺爱的程度。他为老大老二的人生道路从出生开始就已规划好,对薛辰,学采取了放任其自行发展的方式。
尽管薛辰在两个哥哥的对比下显得生活的很自在,却总觉得自己是不被重视的,或者说,薛东凌骨子里就认为他不行。
薛辰读军校薛东凌一度反对,却得到了哥哥们的支持。他去军校报道之前几次和薛东凌为此争执,薛东凌差点利用职权取消他的入学资格。
幸好最终,薛东凌没有坚持过儿子,还是做了让步。(
腹黑嫡女)也正因为如此,多年以后薛家老三才有了一个让他如此骄傲不已的成绩。
薛辰和叶锡尚同窗四年又共事多年,自打见了叶小安第一面,他就遗憾自己怎么没有这么一个可爱呆萌的妹子。一开始叶锡尚确实是有撮合两人的意思,可惜那个时候叶小安对感情毫不开窍,薛辰那边也是桃花不断,再后来他一个没留神这小丫头就被江邵拐了去,这事就这么彻底没戏了。
薛辰人帅性格好,有能力更有家世,可惜薛辰和叶锡尚一样最讨厌别人拿他背景说事,久而久之,大家竟都忘了“薛家老三”这么个人,只记得薛副团。
薛辰之所以被大家称为薛爷不为别的,就是因为他平日里虽是个好说话的人架子却极大,只要脱了军装,走到哪儿都浑身都带着老北京“爷”的范儿。曾有一次大家聚餐,薛辰又是最后一个出现,晃悠晃悠的进来,让一大屋子的人等自己一点不觉得害臊,叶锡尚随口揶揄了句。(
嫡谋)
“薛爷来了?可以开始了么?”
薛辰一笑,也不含糊。“准了。”
大家笑的不行,从此“薛爷”的称呼就传开了。
薛辰高兴,总比听人家叫他薛家老三来的痛快,薛家老三在他心里总有那么点讽刺的意味。
薛辰在男人堆里架子大在女人圈里却是极为吃得开的人,好在他是个洁身自好的男人,女朋友交得不少但真正有过关系的却不算太多。不是情到深处两情相悦,他不愿意碰女人。
不是没有**,而是在他的观念里,女人就是用来疼宠的,伤害不得。哪怕是因为各种原因到了非分手不可的地步,薛辰也会尽量把伤害减的最小。
所以很多和他分手后的女人,却依然能够对他念念不忘,后悔的也不少,只可惜两个人的缘分就那么点儿,有限到只够同行半程,无法相伴终老。(
娇妻难养,老公太凶猛)
薛辰不轻易和没有感情的女人上床,但也有例外,余金金就是这个例外。
那晚他去参加一个前女友小瑾的生日聚会,玩得太嗨,喝得醉意熏天。前女友的现任男友也是个爽快人,觉得薛辰是个爷们,和他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非要拉着他做兄弟。
薛辰哭笑不得,不好驳了面子,只好答应了去。
那晚散场时,这男人竟然塞给薛辰一个醉醺醺的女人,豪爽的拍着胸脯。“哥们,这妞是小瑾的朋友,脸蛋漂亮玩起来也够野,兄弟不忍心看你情人节还单着,呐,拿去用!”
这女人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站都站不稳,薛辰连忙扶住,顿时就笑了。“小瑾知道了还不跟你没完?”
男人咧嘴,呵呵一乐。“嗨,咱哪能做那么不道德的事?是金金自己说要找个男人陪,小瑾知道你不是胡来的人,交给你放心。(
皇姑)”
薛辰低头看了看这被长发遮住脸的姑娘,“她叫金金啊?”
余金金恍惚中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强撑着抬起头睁开眼,这男人竟长的这么漂亮?伸手挑了挑他的下巴,满意的点点头,回身冲男人摆摆手。“行了……就他。”
“你可确定?”男人见她点头,叹口气,和薛辰打了招呼就走了。
薛辰觉得自己像只即将被出售的牲口,被主人在身上摸来摸去,就差没看牙口了。这个叫金金的女人他有印象,今天晚上喝得最多的男人是他,喝得最多的女人就是她了。
薛辰坐在吧台边的高脚椅上就这么尴尬的扶着这个喝醉的女人,放手不是,不放手也不是。他拍了拍这女人的脸。“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家?”
吧台里的小哥啧了声,“薛爷,多好的机会啊?难得金金想得开,你可别浪费了。”说罢又给了他一杯酒,趁他没注意往里面放了点东西,然后把杯子往前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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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杯算我送的,情人节快乐。”
薛辰笑,仰头一饮而尽。“你知道她家在哪儿么?”
小哥琢磨了一下,摇头。“就知道她名字叫金金,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经常来玩儿,别的不知道了,喔,这个姑娘不错,真的。”见多了沉溺于纸醉金迷的女人,谁是好姑娘自然看得出。
“谢了。”薛辰放下杯子,叹口气,把余金金抗在身上就走。小哥以为他想开了,在吧台里附赠一枚响亮的口哨。“尽情享受美好夜晚吧!”
薛辰很少把女人带回家,只好去酒店开了房间,翻她身份证的时候才知道她全名叫余金金。
薛辰本想把给她放到房间就走,可惜在电梯里余金金吐了她一身。薛辰打算在洗手间简单洗洗衬衫前的脏污,谁知道正在他搓着衣服的时候,一双细嫩的手臂就自后缠上他精壮的腰。
这个醉得站都站不稳的女人,嗓音沙哑的问他:“做不做?”
很少有女人对他这么直接的发出这种邀请,薛辰回身,兴趣颇浓的看了眼这个女人。
“做?做什么?”
余金金要比一般女人要高挑不少,又穿着高跟的靴子,短裙,丝袜,眼神迷离充满诱0惑,柔软的身0子酒香漫溢,几乎粘在他身上。她咬着嘴唇,在他的注视下大胆而清晰的说了一个字。
“爱。”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她领口处白花花的一片软嫩诱着人的他早已被酒精浸染的理智。薛辰觉得她只用了这一个字就勾起他最深处的欲口望,这女人的手已经爬上他胸膛与腹部,柔嫩的掌心隔着衬衫贴合他血脉愤起的肌肉。若是平时的薛辰定会阻止下面那些事情的发生,然而他心里有一个力量却在撕扯着他的意识。
余金金掐着他健壮的身体,眼角挑衅似的扬起,“这么硬?不知道体力如何?”
话音刚落,就被他搂着腰撞到他怀里,大手在她腰间一握,又滑到她臀后一捏。他头低下来,几乎碰着她的唇,却又隔着一线距离,眸底闪着饶有兴趣的光。
“姑娘,你这算不算酒后乱性?看清楚,你并不认识我。”
“是借酒乱性。”她更正,探出舌尖在他下巴上舔了一下。“谁会找认识的男人乱?不认识也没关系,‘沟通沟通’就认识了。”
是哪种“沟通”,根本不用再多做解释。
这种赤果果的暗示对一个同样醉酒的男人无疑是在火上浇油,薛辰浑身燥热口中干渴,偏偏眼前这女人这般水灵灵的可口模样。
其实这个时候,薛辰已经察觉到体口内过于高涨翻腾的欲口望,他知道这不对劲,想起那杯酒顿时明白过来。他喉头上下滚动,片刻之后,微微推开她一些。
他要走,却被余金金轻轻一句话钉在原地。
“没种。”
薛辰眯着眼睛看她,抬手唰的扯开领带,他衬衫在洗的时候就已经解开了大半,湿湿的贴在身上,这样的衣衫不整反倒成了最香口艳口诱口人的一副画面。余金金卷着发尾扫过他的唇与颈,小手沿着腹肌向下,直至探入腰带内。
马上就要碰到危险地带,薛辰蓦地再度推开她。
余金金脚下一软,趔趄着向后退,双手本能的向旁边抓着,无意中碰开花洒,冰凉的水蓦地从头而降。
薛辰冷眼看着她尖叫了一声,在水帘下狼狈的挣扎,贴身的衣服很快就湿透,全身曲线毕露。她醉得太狠,脚下湿滑,晃晃悠悠的就要倒下去。薛辰在她滑倒之前过去扶住了她,顺手关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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