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城高翎,四面通达,民富国强形容此情此景再合适不过了,周边的蛮子在日益强大的唐军面前已是不堪一击,不得不年年进贡给皇朝,祈求庇护,今年是皇城近年来最大的盛世之一,皇城贴出皇榜,皇帝最为宠爱的公主唐心琳要在众多的年轻俊才中间比武招婿,此消息一出,十传百,百传千,就像炸弹一样,迅速席卷整个大陆,现在几乎小到三岁,大到花甲之龄都知道皇帝的女儿要比武招婿之事,然后无数的年轻俊才像一窝蜂一样挤向皇城,所以,皇城此刻空前的热闹非凡。(
超时空犯罪集团)
历时三个月,经过一轮轮角逐,一匹黑马横空出世,无名剑客四字像风一下席卷皇城的大街小巷。(
总裁的美丽娇妻)
最后第二场无名剑客谢钰飞一剑击败一流剑客李铭,使得他名声鹊起。
“这已经是赛程的最后一场武试了。”
“你们说到底是秦府的二公子秦宇胜,还是那个无名剑客?”(所谓无名指:没有名气,没有被皇帝或者其他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承认过的剑客)
“这还真不好说,那个剑客已经击败了皇帝亲自册封过的一流剑客,他可能拥有二流乃至三流的实力。(
攻心计,总裁99次追妻)”台下一名颇有贵族气质的人对身边的众人道,听了他的话,周围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三流那岂不是高手中的高手,这里实力就是一切,一流虽然也是高手,但是与三流依旧相差甚远。
“据说秦府的二公子此前一直在追求唐心琳公主殿下,不过貌似不是很顺利,现在估计想趁此比赛夺得冠军,迎得公主的青睐,想不到半路却杀出这么一匹黑马,胜负难料喽。”一位一脸嫉妒的粉面公子幸灾乐祸起来。
“魏公子,我知道你之前也是追过唐心琳公主殿下,怎么这次比赛也不露露手?”粉面公子的身旁一位衣着同样鲜丽的男子听了粉面公子的话忍不住冷嘲热讽道。(
魔天记)
“你是谁?你明知道我功夫不行,却在这上面做文章,是想羞辱我吗?”粉面公子听后不由大怒道。
“知道就好,秦公子乃是秦府未来的主子,你竟然因为一位外来的无名剑客怀疑公子的实力,实为不智,这场比试无论如何都会是秦公子胜利,你的话最好不要让公子知道,不然你好之为之。”
“你……,不知阁下是?”魏公子听了威胁的话后也吓出一身冷汗,不得不放低姿态询问道。(
嫡谋)
“秦府统领黄平。”黄平自傲喊道。
“那个一挑山东大梁三大马贼而明闻天下的黄平?”魏公子脑海里闪过数条讯息,最后合在了一起,大为惊讶道。
“正是。”黄平听后自傲道,周围人不由自主的把眼神扫向了黄平,惊叹声此起彼伏。
“最后一场比赛由无名剑客谢钰飞对战二流剑客秦府秦宇。”突然锣鼓熏天,当当声穿透几百里围墙应是传到了远方,公公端起架子,尖锐的声音像是在向全世界通告。
“看,开始了,那名剑客,上次一剑击败一流剑客李铭就是他,剑术超群,实为可怕,可怕。(
嫡女当嫁)”一名年轻俊才看到谢钰飞感叹道。
“二公子也上来了,公子可是深得秦家秦老爷子的真传,这么年轻就被封为二流,一套秦家剑法也可谓是无可匹敌,毕竟秦老爷子是名副其实的三流剑客。”
“秦家剑法讲究稳,狠,准而出名,想当初秦老爷子一人一剑吓得蛮人闻风丧胆,后来为了救妻,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之气魄,一人剑挑五大二流高手合围,不仅突出重围救出妻子而且斩杀其一,当时他还只是一名二流剑客,也坐实了大高手之名。”听着一位说客滔滔不绝,众人听后也深以为然,暗自点头,看来这场武试的结果还待定论。
谢钰飞一身白色素衣,没有华丽的装饰,头顶发冠,黝黑飘逸的长发在空中随风起舞,白净俊朗的脸庞很容易给人以好感,手上一柄修长的软剑,未出鞘却也予人锋芒毕露之感,真想象不到这样一个翩翩公子竟然是当下名闻遐迩的无名剑客。
远处一双美目注视着场中的变化,当看到一身白色素衣的男子出场后,原本还平静的眼神终究泛起一丝涟漪,众人望向那双似说不说的眼睛,随着她的视线,只能留下处处妒忌,心里默默赞叹那小子的福气。
一直注意着公主的秦宇发现公主的变化,原本冷静自信的脸庞闪现一丝不自然,随着公主的目光最后定格在自己正前方的那名男子身上,他手不知觉的紧了三分,几欲把自己所有的怒火全要发泄出来,眼前的混蛋,让原本自信的自己感受了一丝威胁,对方明明没有任何地位却走到了现在,公主的青睐注定你走向黄泉,我秦宇劈荆斩浪,何时服过一个人,挡我者只有杀无赦。
“在下无名剑客谢钰飞,请指教。”谢钰飞作揖道。
“皇上册封二流剑客,秦府秦宇,希望你下黄泉后还记得这个名字。”秦宇冷笑,然后慢慢抽出手中的长剑道。
“比赛时间一炷香,输有三则,香尽,认输,出场即输,比武有三不得,不得故意杀人,不得使用暗器,不得在对方认输的情况下继续攻击,违者候皇上定夺,开始。”公公点燃手中的一炷香,插在香炉里,然后宣布道。
剑尖问地,单手剑,手轻握剑柄朝下倾斜15度,冷色的剑光予以人丝丝凉意,“出剑吧,我只给你一次机会。”秦宇默然道,作为这里的东道主,即使心里再怎么想让对方下黄泉,但是在底下的众人面前,贵族的气质依旧要保持,这是作为贵族的自傲,无名剑客今天过后也只是过往云烟,这是秦宇的时代,公主不是一个没有任何册封过的平民可以染指的,至少我……决不允许。
谢钰飞似乎没有听到秦宇说的话一样,依旧站在冷风中手里没有任何动作,眼神透过熙攘的人群,然后注视着那坐着的曼妙的身影,头上的挂冠那么醒目,最后慢慢地四目相对,对方不经意间的浅笑,似乎融化了身上的寒冷,为了此刻男子等待了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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