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哈哈大笑:“叶盈盈,今天是我给花家报仇的日子,你纳命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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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老者奋力扑出,双掌将叶盈盈笼罩了起来。
叶盈盈身子倒退,固然她身法快,但是,由于打斗时间长了,气力不接,脚下一绊,向后倒去。
如此一来,叶盈盈的身子便暴露在老者的双掌下。
老者跳了起来,双手一带,就要朝前拍出。突然间,老者腿上一紧,被人扯了下来。
原来,陈冬见叶盈盈危险,想也未想,就跳了起来,刚好抱住老者的双腿,便将他硬生生地扯了下来。两人就地一滚。老者大怒,一掌拍在陈冬胸口。
陈冬痛得闷哼一声,叫道:“师父,快跑。”
陈冬失去记忆之后,本能地恢复了他那风流倜傥、玩世不恭的性格,只是,他的本性还是善良的。
叶盈盈见陈冬为自己舍命,哪肯逃走,跳了起来,朝老者进攻。但由于老者躺在地上,叶盈盈的兰花手下三路也只是攻击环跳等穴位,太低了攻击就失去了效力。这时,婆婆扑了过来。婆婆的拐杖终于显露了威力,她手腕连翻,啪啪几下,朝老者点来。老者虽然躺在地上,掌上威力依然不减,呼呼两掌,将婆婆拍退,跟着举掌又朝陈冬拍来。
这是,水儿突然跑过来,手一扬,一些灰尘样的东西进入老者眼里,老者惨叫连连,婆婆伸杖一点,便将他点的脑浆迸裂,渐渐地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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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儿去拉陈冬,陈冬却身子一动也不能动。
“青衣中了凝血掌,快把他抬进去。”
水儿和婆婆慌忙将陈冬抬进厢房。
这时,外面进来几个官差,为首的人喝道:“打死人的老太太呢?”
婆婆说:“我在这。”
官差不由分说:“跟我们回去。”
叶盈盈忙说:“官差大人,那人是我们的仇家,寻仇来的,如果我们不出手,就要被他打死,你应该看到我徒儿的样子,现在中了他的凝血掌,动也不能动了。”
差役看看陈冬,说:“刚才的情形已经有百姓向我汇报,你放心,等我们调查清楚死者的来历,如果确实对方是来寻仇的,那么,你们的责任就小了,我们大人会秉公处理的。”
说着,差役们将婆婆带走了。
水儿急了:“小姐,这可怎么办?青衣伤城这样,婆婆又被差役带走了。”
叶盈盈说:“水儿别急,我会处理好的。”
说着,叶盈盈解开陈冬的衣服,只见他的胸口有一道乌黑的掌印,掌印周围淤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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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盈盈轻叹一声,按说:青衣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比说我的生命掌握在他的手上,但说今天的事自己也不能不全力救他。
陈冬呼吸已经微弱,眼神黯淡无光。
水儿非常的焦急,叶盈盈看看她说:“水儿,你先出去一下。”
水儿说:“小姐,你让我出去干什么?我不放心青衣。”
“那好吧,你将他全身的衣服全脱下来。”
“什么?”水儿面色一红:“这……这……”
“你如果不肯,就出去吧。”
水儿迟疑了一下,还是动手将陈冬的衣服褪光,看到陈冬那男性的躯体时,水儿满脸的羞涩。
叶盈盈调匀呼吸,看看陈冬身上,淤血的状态已经蔓延到全身,她吸了口气,然后双手在陈冬的血脉之间不停地拍打着,拂动着。
叶盈盈的拂穴手,不但可以制穴,也可以活血化瘀。
叶盈盈不但是医学世家出身,而且精通脉络原理,因此,片刻之后,陈冬身上淤血状态渐轻。
叶盈盈松了口气,擦擦额头的汗,说:“我去一下衙门,水儿,你随时擦去青衣身上的汗珠,不然的话,凝血掌的毒素会再次浸入他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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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叶盈盈就匆匆出去了。
水儿拿过一条手巾,面红耳赤,迟疑着,在陈冬的身上擦拭着。
擦完一遍,陈冬的身上渐渐地浮着一层青色,显然,他体内的毒素还没有尽。
水儿非常焦急,她只好学着刚才叶盈盈的样子为陈冬拂穴,但是她的拂穴手火候差了许多,拍打半天,不但陈冬身上的毒素未能拍打出来,反而淤积成一块一块的。陈冬呼吸一阵阵急促,一阵阵困难,有时候憋得几乎要窒息而死。
就在这时,叶盈盈回来了,看到这里,眉头一皱,赶紧说:“水儿,快取温水来。”
水儿取来温水,叶盈盈将一条单子湿了水,盖在陈冬的身上,过了一会儿,这才揭去单子,拍打他的穴位。
借助温水对穴位和脉络的刺激,加上兰花拂穴手的功效,陈冬体内的毒素又出来不少。
如此,一天下来,陈冬体内的毒素终于渐渐少了。
一开始,叶盈盈为陈冬拂穴,陈冬神智不清,倒没什么杂念。但后来,随着他身上毒素越来越少,呼吸顺畅,意识也清醒了许多。感觉到叶盈盈双手在自己身上不停地游走,对他而言,这哪里是治病疗伤,简直就是撩拨、诱惑啊。
陈冬大敢舒服,闭着眼睛享受着叶盈盈那双柔嫩之手给自己带来的美好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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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冬突然一阵心猿意马,不由得胡思乱想,顿时感觉到自己身体某一部分在变化。当然,那部分正是羞于启齿的地方。
叶盈盈出身于医学世家,对病人的身体本来不太在意,但看到陈冬此时身体逐渐产生了变化,啐了一口,知道他神智已清,松了口气,对水儿说:“好了,给他穿好衣服吧。”
水儿看到陈冬的样子,有些奇怪,因为这是她未曾见过的一幕。她呆呆地望着陈冬那变化的地方,觉得非常神奇。
叶盈盈说:“经过这一天的折腾,青衣体力消耗太大,需要静养,我去给他调一些汤来。”
说着,叶盈盈去了厨房,煮了一碗药汤,然后端了过来。
陈冬已经穿好衣服,正在和水儿说话,见叶盈盈进来,忙说:“师父,今天的事……太谢谢你了。”
“青衣,你怎么能这么说,要不是你,我就死在凝血掌下了。”
“婆婆现在怎么样?”
“有百姓作证,大人还算明智,但是,毕竟是一条人命,因此,婆婆被发配到西北边陲。”
“这……这……这怎么可以?婆婆年龄大了,怎禁得住这番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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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大人这样做,只是给外人看的,以前我父亲在时,曾用药石救过他,他感激在心,不算重判,而且他将派最得力的差役押送,后天将进行公判,婆婆上路时,我会准备一些银两,婆婆的事倒不必担心。”
陈冬点点头:“这样我就放心了。”心中却说:这个讨厌的老婆子最好一直别回来了。
叶盈盈坐在陈冬身边,端着汤,一口口地喂着陈冬。水儿看得瞪大了眼睛,她怎么也想不到,小姐突然变得如此温柔。
“小姐……”水儿说:“要不我来吧。”
陈冬一听,忙哎呀哎呀地假装痛苦。
叶盈盈摇摇头:“没事,我的吧。”
正说着,外面传来敲门声。叶盈盈站了起来,让水儿继续喂着陈冬,自己来到药铺,将门打开,外面站着一个老妇人。老妇人佝偻着身子,咳嗽着,说:“是叶小姐吗?”
“是我,您是……”
“我……我老头子病了,而且非常厉害,麻烦叶小姐去看看好吗?”
叶盈盈忙说:“好的,您等一下。”说着,叶盈盈取了药箱,挎在肩上,然后跟着老妇人走了出来。
月亮正圆。街道上一片清明之色,旁边是一条沟渠。老妇人拖着佝偻的身子,顺着沟渠慢慢地走着。
“老婆婆,我好像从没见过你,你住在什么地方?”
“就在前面,我老婆子很少出来,以前有什么事都是老头子来药铺,但他今天病了,唉,我想,是不是阎王爷要来叫他了。”
“不会的。”叶盈盈忙说:“婆婆千万不要多想,吉人自有天相,我想,你家公公一定是长寿身的。”
“是吗?”老婆婆突然转过头来,看着叶盈盈。
“婆婆,你怎么不走了?”
老婆婆突然间身形一长,哪里还是刚才佝偻的样子。只见她双目中寒光爆射,骂道:“长寿?你杀了我家老头子,还说他长寿?”
叶盈盈退后一步,叫道:“婆婆,你是谁?”
“我就是花夫人的母亲。”
叶盈盈心中一凛,知道人家是来报仇的。
老婆婆双手拍出,凌厉的掌风呼啸而至。叶盈盈晃身闪过。老婆婆再拍出两章,掌风让人窒息。叶盈盈看准空挡,身子游走,从老婆婆的肋下穿过,然后伸手一拂。
叶盈盈已经看得出来,老婆婆的凝血掌比老者要差了一筹。因此冒险一试。果然,老婆婆身子仆倒在地。叶盈盈心中不忍,上前说:“婆婆,不是我叶盈盈心狠手辣,是迫不得已,其实我也想和花家化干戈为玉帛,可是……一直不能实现这样的愿望。”
老婆婆突然变成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神色间毫无精神,虚弱地说:“叶小姐,我想是我们错了,我们不该始终不放手,你……你……”
说着,老婆婆呼吸困难。叶盈盈慢问:“老婆婆,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要说的话。”
老婆婆张张嘴,伸伸手,示意叶盈盈凑过来。叶盈盈不疑有他,低下头。猛然,老婆婆双掌齐出,拍在叶盈盈的胸口。叶盈盈啊呀一声倒跌了出去。老婆婆呵呵大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然后一头栽进沟渠中。
便在此时,水儿跑了过来,见叶盈盈躺在地上,人事不知,急得大哭了起来,赶紧背起她,回到了药铺。
水儿将叶盈盈背回她的闺房,然后推搡着她,呼叫着。叶盈盈微微睁开眼,有气无力地说:“我中了凝血掌,快,快帮我……”说着,叶盈盈又昏迷过去。
凝血掌,顾名思义,凝固血脉,人身体中有奇经八脉,十二经络,这些经络为人体的内脏和体表提供血液,内脏一旦停止供血,后果可想而知。水儿赶紧为叶盈盈除去衣服。当她看到叶盈盈胸口的鸳鸯时,一呆。
“怎么小姐身上也有一只?可是,以前我没见她有啊?”
水儿自十来岁跟随叶盈盈,作为她的贴身丫鬟,平常为小姐洗浴时,水儿是看过叶盈盈的身子的,知道她身上白璧无瑕,哪想到会多了这么只鸳鸯。啊呀,我想起来了,小姐曾经说过她是鸳鸯命……
水儿无瑕多想,只好为叶盈盈治疗。
水儿的拂穴手火候远远不足,因此很难将叶盈盈身上的淤血化开。
叶盈盈慢慢地睁开眼,说:“水儿,你把青衣叫来吧。”
“叫他,为什么?”水儿想到叶盈盈此时赤着身,哪能让陈冬过来。
叶盈盈轻叹一声:“我有话要跟他说。”
水儿点点头,只好用单子盖住叶盈盈的身子,这才去喊陈冬。
水儿背着叶盈盈回来,其实陈冬看到了,但他不知道叶盈盈发生了什么事。他站在厢房门口,望着叶盈盈的闺房出神,因为水儿曾经说过,那地方他不能随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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