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是啊。(
尊贵庶女)”崔惟楷感觉被他叩了那个地方之后,自己肝部的胀痛竟然突然间消失了,不由得大为惊讶道:“林专家,你学过按摩?”
“呵呵,懂一点。”林峰很谦虚地答道,一面抬手在他身体各处的要穴处忽快忽慢,忽轻忽重地按,揉起来。
他的这个法子对于缓解肝腹水病的病痛是最有效的,当初他还用这个法子替二狗子娘解除过痛苦。
其他几位专家都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汪姓专家尤其不明白开始还极为反对林峰的崔常委为何突然之间接受了他,脸上还现出满足的表情。
按了一会儿林峰终于停下来,笑眯眯地垂手站到了一旁,什么话也不说,汪姓专家心想:这回崔常委该发话了吧,只要他坚决不同意用姓林的给他治病,那么彭厅长也没有办法,嘿嘿,我看你怎么收场?汪姓专家的眼里现出幸灾乐祸之色。
这时崔惟楷说话了:“嗯,彭副厅长,我还是听你们的安排就让这位林专家给我治治吧。(
尊贵庶女)”
彭海燕心下大喜,她并不是从私人的角度想照顾林峰,而是完全从工作的角度觉得他的治疗方法肯定更有效,自己这么年轻就来任卫生厅的副厅长,她的压力很大,就怕别人不服气,说她是凭老爸的关系上来的,所以她工作极为认真严肃。
彭海燕笑着说道:“那好,现在就请林专家来为您针灸吧。”
林峰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心想:你大爷的,这年头挣点钱真不容易啊,老子刚刚为他按,摩过,出了一身的汗,现在又要来针灸,好吧,看在是彭大美人来支使我的份上我就从了吧。
林峰于是打开行医箱,从里面抽出一根一寸六分长的银针,用酒精消毒后开始认真地为崔惟楷针灸。
针灸的时候林峰运用了九阳九阴功,银法准确又快速,一会扎这一会儿扎那,左拨右抬,看起来令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汪姓专家对他的这种花哨的针灸方式呲之以鼻,心想:这又不是在演魔术,你搞得那么复杂有什么用,要真有效果才行,哼,我看你这针扎了也是白扎,这肝腹水的病打自己从医以来还从来没有听说过不用手术就能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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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专家双手抱着胳膊,冷眼旁观着。
张道陵此刻却瞪大了双眼,心中惊骇不已,心想:这个年轻人不得了!竟然会使用扁鹊针法,这种针法听说是源自以前一代名医扁鹊所创,传说此针法运用得当的话有起死回生的功效,只是不知他练习这个有多久了,内力够不够深厚?如果他能得此真传,那么别说是来做个保健专家了,就是做自己的师傅也绰绰有余。
张道陵对他肃然起敬,看得格外入迷,他一生追求高超的医术,梦想成为华夏第一名医,如今却让他遇到了真正的对手,心中既叹又哀。
另一个王专家在一众专家中年纪算是最轻的,不过四十多岁,看起来很健朗,额阔鼻宽,两道浓眉此刻紧紧地攥在一起,也在很认真地看着林峰施针,这种针法虽然他从来没有见过,但是看张专家的表情应该不是乱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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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医疗小姐的专家来说,张已经不是他们的主要追求,对于名的追求远远超出对利的追求,他们每一个人都想超出旁人,成为领导们最重视的医生,受到众人尊敬和推崇,王专家也不例外,他在心里默默地估量着自己和林峰相比差在哪里?哪里还需要学习?
此刻最淡定的要数彭海燕了,几个人中她对林峰的医术最为清楚,她知道他一定能治好他,就等着最后的结果了,彭海燕两手抱肩,悠闲地等待着。
过了一会儿林峰收起银针对崔惟楷说道:“崔叔叔,好了,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崔惟楷活动了一下筋骨,感觉全身都舒服了很多,那种难言的不适消失了,不由得微微一笑道:“嘿,你这个小医生还真有两下子,让你这么一捣扯我还真觉得好多了,哪也不痛了。”
“呵呵,那就好,崔叔叔您放心,您这个病只需要针灸一周,再服用我的汤药一个月就能痊愈,服用一天就可以治好你的脚面浮肿的问题,三天腿部浮肿消退,一周后拍片子应该可以看到肝腹水明显减少,肝痛也会逐渐减弱至完全治愈。(
材料帝国)”林峰很自信地说道,年轻的脸庞上漾起阳光般的笑容。
“啊,真的?太好了,彭厅长,你的工作很出色,我替你爸爸高兴啊。”崔惟楷开心地大笑着说道。
彭海燕微微一笑,很恭敬地用官场上的语气说道:“呵呵,崔叔叔严重了,都是林专家医术高明。”
几人又寒暄了一番才离开。
出了省医大汪姓专家的脚步匆忙得像个过街的老鼠,今天他真是倒霉到家了,失算,太失算了!真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还真有两把刷子,看来以后自己要多费点心思了。
这时和彭海燕并排而行的林峰看到前面匆匆而过的汪专家就大声召唤道:“汪专家,请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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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专家一听林峰叫他停下,他偏要装作没听到,更加快点地往前走,一面掏出手机打电话,他就是要不给他面子,哼,别以为水仙不开花就可以装蒜,哼,你算哪根葱啊?
就在汪专家得意地打着电话之际,突然脚下一空,一下子就失足掉进一个没有盖上盖子的下水井里。
“啊,救命啊!”汪姓专家大声呼救道。
林峰摇了摇头,抓了抓自己的鼻子无奈地道:“啊,我就是要告诉你前面的井没有盖子,要小心,你偏不听,唉!”
“噗哧”彭海燕忍不住笑出声来,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向周围看了看,然后装作很严肃的样子喊道:“来人啊,汪专家掉到井下去了,快去救人。”
看着汪专家被医院里的保安打捞上来的惨样,林峰的心里比中了头彩还兴奋,嘿嘿,没想到自己的诅咒竟然起作用了,我真是太有才啦!连这个都会,哈哈!
林峰大摇大摆地走到汪专家面前,替他摘下耷拉在脑门上的一颗白菜很是关心地说道:“哎呀,汪专家,你太不小心了,下次可一定要看着点前面的路啊。”
汪专家的脸气得一阵青一阵白的,竟说不出话来,浑身瑟瑟发抖,满身都是下水道里的脏东西,他一面往下摘那些东西,一面仓皇地去拦出租车,可是出租车一看他满身臭气,哪辆车也不肯停下来载他,滴滴地全都从他身旁路过。
汪专家越是急于离开这令自己狼狈尴尬的现场,越是打不着车,眼看着医院里来来往往的患者和医护人员都嘲笑地看着他,有的还笑出声来,他的老脸都丢尽了,心里恨恨地说道:“姓林的,都怪你,要不是你在后面叫我,我能看不到前面的下水井吗?”
汪专家左等不成右等不停,终于死乞白赖地硬冲到马路上拦下了一辆计程车。
“师傅,我到雪山公寓九十三号楼。”汪专家说着就要拉车门钻进去,那司机却一翻白眼道:“不拉。”便要走。
汪专家急了,从兜里掏出一大把钱说道:“我付三倍的车费,拉我一程,这些钱就全是你的。”
司机鄙夷地看了一眼那些全部湿掉,散发着臭味的钱说道:“哎,哪里来的臭老头,脏成这样子还想坐老子的车,让你坐过别的客人还怎么坐,我说不拉就是不拉,你赶紧滚开。”便嗖地一声将车从他面前开走了。
汪专家简直要哭了。
今天真是衰到家了,只好凭自己这双老腿走回家去了。
林峰看着他的悲惨遭遇,笑得大牙都要掉了,扭头看着彭海燕道:“哈哈,海燕姐,你说有意思不,先前他老是跟我做对,我就在心里诅咒他出门掉井里,没想到真成真了,哈哈,老天有眼啊!”
“你呀,还是这样没正形。”彭海燕责怪道,眼神里却并没有真正责怪的意思,今天林峰也算帮了她一个大忙,帮自己处理了一个棘手的问题。
彭海燕觉得于公于私都应该感谢他一下,便说道:“你在省城有住的地方吗?晚上有什么安排吗?”
林峰忙说道:“没,没找宾馆呢,晚上我没什么安排。”
“那好,我请你吃饭,算是感谢你治好我的病,今天还帮我解决这么个难题,怎样,肯赏脸吗?”彭海燕扬起脸道,那张吹弹可破的脸孔显得更加精致美丽。
“呃,我不想去饭店,不如去你家吧,正好我有事找文阿姨。”林峰实话实说道,他正捉磨着要不要给文殊兰打个电话约一下时间,说说清面进电视台的事。
“那,好吧,那我先回卫生厅,我的车在那里。”
彭海燕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她原来不想带他回家的,就是怕父母多心,以为是自己找的男朋友,既然林峰和自己的母亲有事相商,那也就解脱了自己,正好有个由子,晚上妈妈肯定会留他住下来的,这样也算回报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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