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姐姐的行为他知道她变了,变得更加温柔了,他不知道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这个姐姐对他的爱半毫不减,只是心疼她,看着这个消瘦的身体,微微泛黄的脸颊,她一定吃了不少苦头,当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姐姐的时候,她转过头来:“不打算开车来吗?”“哦,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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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考了驾照啊,你的技术还是可以的,爷爷没有觉得不舒服。”
“你怎么知道?”
“看见你们去湖畔了。”
“那天我们看见的人是你,那天你,你抱着一个孩子,你在跑,姐。。。。。。”
“对,那是我的儿子,五岁了,现在在省医院,一起去看看你的亲侄子吧!”
他心里是多么的懊悔,那天明明就是看到了她,她惊慌失措地抱起孩子在拦车,她来不及收拾东西,可是他只是对爸妈淡淡的说了句不会是姐姐,医院?难道是侄子有什么问题?如果不是这样姐姐怎么可能在完全消失五年后才出来找他,一定是有什么病,而且很严重,他相信他的直觉,他了解眼前这个女人的性格,不是万不得已不是不会出现,不会打破表象安静的生活,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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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着她后面不敢移开视线半秒,生怕好不容易才看见的姐姐又消失了。当他走到病房时,他先是震了一震身体,难道,难道侄子患了白血病?再往里面走他又是吃惊一下,怎么小琴姐也在这里?难道这些年她一直都有他姐姐的消息,与他姐姐有联系?
“好了,你别猜了,我也是前几天在这里偶遇你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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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我在你心里面不会那么没有良心吧!”
“是这样的。”
“那你这些年是怎么过的,你一个人,你还带着这个孩子,孩子,这个孩子是谁的,不会是?”
“就是梁华盛那个混蛋的。”
“好了,你看你侄儿可爱吧,他究竟像我对吧!”
“亦潼刚刚睡着,这小家伙可体贴人了,你教得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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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涛尔,亦潼得了白血病,我的骨髓不适合他,我希望你能救救姐姐的孩子,救救姐姐的命。”
“姐,你说什么呢,我不会让你们有事的,姐,我们一起回家吧,爷爷真的好想你。”
“涛尔,我现在的生活很好,你就让他们认为我消失了就好了。”
“不好,你要跟我回家。”那不争气的眼泪在这个女人的面前毫无掩饰的流淌着,他这大声的一叫把亦潼吵醒了。
“妈妈,妈妈你回来了。”
小家伙在霜伊的怀里来回的磨蹭着,努力的吸着妈妈身上的味道,好像谁要将他的妈妈抢走一样。(
打工巫师生活录)当他看见眼前这个陌生却又有种熟悉感觉的陌生男人的时候他的眼神顿时警惕起来,他不知道他是谁,那两个圆圆的眼珠看着妈妈。
“童童,叫舅舅。”
“妈妈。”
“看来我小侄子怕生,童童,你叫童童对吗?”
“嗯。”
“我可是你如假包换的舅舅哦,我不会跟你抢妈妈的,叫我舅舅。”
“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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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可以暂时帮你保密,但是我要知道你住在哪里,我不想再失去你的消息了。”
“嗯。”
“童童,舅舅带你出去玩好吗?想不想去游乐场?”
“游乐场?妈妈,什么是游乐场?”
“童童没去过游乐场吗?”
“我们住的地方有高高的山,有清清的河,有大大的草地,没有游乐场。”
“走,舅舅带你去游乐场。”眼角明显有闪过泪花,姐姐的日子到底是怎么过的。
亦潼并没有伸手过去,而是目光转向身边的妈妈,希望在她的身上得到答案,见妈妈默默的点了头才露出笑脸伸出小手给涛尔抱起。
在游乐场里亦潼玩得很开心,一点都不像生病的孩子,或许是他第一次玩吧,霜伊的心里也觉得有些愧疚,或许真的因为自己的私心剥夺了童童五年的童年记忆、快乐。看着两个自己最疼爱的人笑得那么的开心,她心底不免得到了安慰。她知道,在她的面前这个长得壮壮、帅帅的男孩还是那么喜欢他。亦潼始终是生病的孩子,不一会就累了,他们不得不结束这次游玩,马上回医院。
“小伊,你要跟涛尔回家先吗?”
“小琴,涛尔,我希望你们能理解我。”
“如果我的骨髓不适合亦潼这样你该回去了吧!”
“小伊,我再说一遍,没有什么比亦潼还重要,何况家里有等着你回家的亲人。”小琴有一次不耐烦的重说了一边早上的话。
回到医院后涛尔去做了骨髓配对,霜伊一遍遍的向上天祈祷,希望上天眷顾她的孩子,希望涛尔的骨髓适合儿子,因为她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自己的父母。小琴知道她这个姐妹心动了,不多说什么亲了亲熟睡的亦潼便回家了。
“答应我,如果我的不适合,你就跟我回家。”
“好。”
涛尔每天一有空就过来陪着亦潼,面他是真的很喜欢这个侄子,一方面他怕他的姐姐后悔了,有突然间在人间蒸发掉,霜伊知道他的小心思,可是他真的希望涛尔的骨髓适合,因为亦潼耗不起时间了。
往往事情并不是那么顺从人意,涛尔的骨髓是适合亦潼,但是他的身体并不适合做骨髓移植,晴天霹雳的报告再次打击了这个女人的信心。涛尔现在的心或许高兴的比例较高吧,当初约定好的,姐姐终于重新回家了,他毫不犹豫的跟家里通了电话,妈妈听了激动的晕了过去,霜伊知道,最后还是这个家才是他跟亦潼的家。是的,她跟涛尔约定好的,她再也不能自私的夺走儿子有姥姥、姥爷、祖爷爷的疼爱,决定今天就出院回家住,再抱起最后一丝希望,舔着脸,恳求年老的父母救救他的孩子,希望结果不要是她想的那样,她真的没有办法面对那个深深伤害过他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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