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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一路同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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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佛山在济南市区的南部,面积166。(娇妻难养,老公太凶猛)1公顷,海拔285米,是济南三大名胜之一。郁玉聪不但对千佛山非常熟悉,还有着难以忘怀的情感。他很早以前就查阅过关于千佛山的史料,据唐段成式《酉阳杂俎》载:“齐郡接历山,上有古铁锁,大如臂,绕其峰再浃。”相传,本海中山,山神好移,故海神锁之,挽锁断,飞来于此矣。此神话与现实相近,据今人研究,千佛山是泰山余脉。距今5亿年前,济南地区为海域,18000万年前,发生了燕山运动,沉积的石灰岩跟泰山一起上升,造成了巨大穹窿构造,于是形成了千佛山。千佛山原称历山,春秋称靡笄山,战国称靡山,南北朝称舜山、庙山、历山、舜耕山。隋开皇年间,依山势凿窟,镌佛像多尊,始称千佛山,并建“千佛寺”。唐贞观年间,重新修葺,将“千佛寺”改称“兴国禅寺”。千佛山遂成为香火胜地。自元代始,每年“九九”重阳节举办庙会。解放后,1959年辟建为公园。千佛山,东西横列,奇伟深秀,从远处望去,犹如一架巨大锦屏。山腰处建有“兴国禅寺”、“历山院”。除此之外,还散落着“唐槐亭”、“齐烟九点”及“云径禅关”坊等知名景点。此次来到千佛山,郁玉聪却对丛林更感兴趣。于是,他带着一页从科院路直接走了上去。

    行走在千佛山的丛林之中,郁玉聪尽情地呼吸着扑鼻而来的绿色的清香。满山的苍翠伴随着徐徐山风绿波荡漾,他按捺不住心中的兴奋,挥舞着双臂,放声喊道:“千佛山,我又回来了!”

    一页吓了一跳,站在他后面赶紧制止:“你有神经病啊!喊什么?”

    郁玉聪回头一笑,说:“我喊‘千佛山,我又回来了’你没听见?”

    一页说:“好好的欣赏一下美丽的景色,你喊什么,不知道的以为你有神经病呢?”

    “再次来到千佛山,我实在控制不住了。”

    “你以前来过千佛山?”

    “岂止是来过,我在千佛山脚下工作过几年。”

    “你的经历很丰富啊,在这里做什么工作?”

    郁玉聪拨开一丛树枝指着山下绿树掩映的一排排楼房说:“看到了吗?那里就是山东省科学院,是我曾经工作的地方。”

    一页撇了一下嘴,说:“就你还会在省科学院工作?”

    “我当然不是在科学院搞科研了,那时我不过是科学院下属的一家太阳能公司干装卸工。”

    “我想起来了,你在文章里曾提到过干装卸工的事,原来就在这里啊!”

    “是,所以对这里的景色我非常熟悉。济南的名胜这么多,我之所以带你到这里,也是基于曾经的‘千佛山情节’”

    “有什么感受?”

    “感受自然是很深的。千佛山上的出名景点如:万佛洞、齐烟九点等等这么多,我都没有带你去,就先来到这丛林下的清幽之地,我就想踏着曾经的足迹,找寻一下往日的余温。(杨州书团)这一点我是自私的。”

    一页温情地看了他一眼,说:“别这么说,你曾经到过的地方我也喜欢,本来我们就不是出来游山玩水的。只要你开心就行。”

    看着一页柔柔的目光,郁玉聪忽然像遇到磁铁一样,紧紧地抱住了她。一页的头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郁玉聪一只手摸着她的秀发,两个手臂用尽了全部的力量,此时,郁玉聪就想和她融为一体,永不分开。直到一页在他的怀里叹了一声,郁玉聪才意识到是不是抱得太紧了,赶紧说:“是不是弄疼你了,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一页轻轻地说:“没事,我喜欢你这样紧紧地抱着我。”

    郁玉聪再次蓄积全部的力量,和心爱的人融在了一起。一页闭了眼睛,郁玉聪知道她肯定是在全身心地感受着爱的力量。郁玉聪深深地吻着她的额头。此时,郁玉聪想不起用什么样的语言表达对她的爱,也没有什么语言能够准确描述真切的感受,他只有倾注全部精力,用尽所有力量,紧紧地抱着她,深深地吻着她。紧紧的……深深的……

    如果不是真真切切地爱过,谁也无法体会到怀抱心上人的真实感受;如果不是全身心的投入拥抱,谁也无法爆发出怀抱心上人的巨大力量。此时,他俩忘记了丛林、忘记了千佛山、忘记了世界。天地之间只有爱情,只有他俩。鸟儿在为爱情歌唱,花儿在爱情绽放,树枝在为爱情起舞,绿波在为爱情荡漾……

    虽然没有语言,却不是沉默,两颗心呼喊着、跳跃着、他们通过自己的方式发出最强烈的声音,震撼着一对爱的灵魂。

    虽然没有声音,却不是无言,两个爱的灵魂吸合着、飞升着、他们通过爱的时空一刻不停地在进行着心灵的对话。

    过了好久,好久,两个爱的灵魂才从灵的世界回到大地、回到千佛山、回到丛林下的清幽之地。郁玉聪看到一页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就像晨露一样的晶莹。他知道那不是晨露,那是窖藏已久的琼浆玉液。他怎么舍得它们滑落、消失。他低下头,轻轻地把它们一一吸吮。一页睁开眼睛看了看郁玉聪,郁玉聪轻拂着她的秀发说:“让我珍藏你的泪珠吧!以后回味起它们的味道,我一定会被这爱的汁液陶醉。”

    一页帮郁玉聪擦了擦嘴唇,柔柔地说:“你真的爱我吗?”

    郁玉聪用食指轻轻点了一下她的头说:“你这样子好傻,真爱不是用语言能表达的,就让这千佛山、这丛林作证吧!”一页没再说话,一只手揽在郁玉聪的腰上,头再次贴在了他的胸前。

    千佛山上游人如织,虽然他们呆的地方相对偏僻,可也不时地有游人走过,郁玉聪说:“我带你到各个景点看看吧?千佛山的景色很美的!”

    一页摇了摇头,说:“我哪里都不想看,就喜欢和你静静地呆在一起。(腹黑教官惹不得)”一页的话语又让一股暖流涌进了郁玉聪的体内。今生遇到这样的好女人,真是生命的造化啊!

    过了一会儿,这边的游人陆陆续续地多了起来。郁玉聪拉着一页穿过一段悠长的林间小道,在一棵丁香树下的石凳上坐了下来。一页偎着郁玉聪。郁玉聪轻轻揽了她的腰。稍顷,一页说:“这里留下了你的什么回忆?”

    郁玉聪说:“那段打工的日子不提也罢!”

    一页说:“你说说,我想听。”

    “因为家里穷,我没有上完学,就出来打工了。因为在农村认识的人少,好的工作也不好找,就随着同村在这里打工的人进了太阳能公司。我又没有什么特长,只好干了装卸工。”

    “装卸工是不是很累啊?”

    “累是肯定的,但我能吃苦,农村人不就是靠力气吃饭吗!”

    “那你又如何走上写作的道路呢?”

    “说句实在话,虽然蓓蓓和一些朋友都喊我作家,其实我并没有走上写作的道路,我离走上写作的道路差得还很远。只不过,我自幼酷爱文学,一直坚持着,努力着,奋斗着。正因为如此,我在这里打工从没有像其他工友那样把业余时间都用在了看录像、打牌、喝酒等等消遣上。我是个离不开书的人,我把所有的业余时间都用来看书和写作了。这是我最大的乐趣。我喜欢清静,每吃过晚饭我就拿着书一个人来到千佛山上看。”

    “你就没有看厌倦的时候?”

    “除非没有好书,只要是自己喜欢的书,我绝对会投入百分之百的热情。”

    “要是没有好书呢?”

    “那就写,时间是靠自己调节的。”

    “你每天都这么勤奋?”

    “当然不是,人都是有惰性的。”

    “那时候你怎么办?”

    “我还是坚持来千佛山,这里的文化氛围很好,下面就是山东工艺美术学院,有很多大学生也来这里看书的。他们也会激励我坚持学习。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位老人每天清早和晚上都来这里练书法。他每次都是提着一桶水在这石阶上旁若无人地练字,看到人家这个年龄了,还笔耕不辍。我还敢偷懒吗?更重要的是,我喜欢在夜晚站在千佛山上看这座城市里的万家灯火。那时我就不止一次告诫自己,我虽然走进了这座城市,可无论这里多么的繁华都与我无关,城市是不属于一个打工者的。看着大街上川流不息的车辆,你就能想到无论马路上留下多少打工人的血汗与泪水,他们的梦想都会被碾得粉碎而最终成为泡影。所以,一个打工者没有理由不努力,不拼搏。”

    “可是很多人和你的想法不一样。”

    “是的,所以,我要做一个不一样的打工者。我非常感谢人生中能有一段在这里干装卸工的经历。科学院本身就是科研单位,这里的科研人员都注重学习,所以,他们才不断地有所成就。(妖妃有点狂)来到这里不长时间我就发现,打工者很少有学习的意识,而那些正式工或者科室的人员经常有人在办公室里学习到深夜。我一直把对待学习的态度视为打工者与正式工的差距。所以,每当有点松懈,我就深深自责,赶紧调整自己。”

    一页打开一瓶矿泉水,递给了郁玉聪,说:“人就应该不断地学习,不断地进步,不过,你还得需要继续学习,有机会你应该出去进修。”

    “是的,你对我说的是真心话,我很感动,在朋友圈里大家都习惯了相互恭维,让人感到很不真实。我会努力的。像明天的笔会,也是我学习的一种途径。”

    “就凭你对待学习的态度,也是一个让人喜欢的人。”

    “你喜欢我吗?”

    一页看了郁玉聪一眼,笑着说:“你的样子也好傻,我也不知道是否喜欢你,以后看具体情况再说吧?”

    “喜欢就是喜欢,还需要看什么具体情况?”

    “当然要看了,你以为喜欢一个人这么容易啊!”

    “你嘴上不承认,我知道你心里是喜欢我的。”

    “我哪一点表现出喜欢你了?”

    “你和我一起来济南不就证明喜欢我吗?”

    “你这人可真有意思,和你来济南就是喜欢你啊?我要和其他男人出去玩,就是喜欢别的男人了?”

    一页这么一说,郁玉聪的醋意上来了,禁不住问:“你还和哪些男人出去玩过?”

    “你什么意思?我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吗?”

    “刚才你说的?”

    “我是做个比喻,做个比喻你不懂吗?还写小说呢?”

    “你不知道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是很容易吃醋的。”

    “你可真行,就这么一句话也值得吃醋。”

    “这不更说明我爱你?正因为我爱你,我才在乎你的点点滴滴。”

    一页眨了眨了眼睛,说:“你真爱我?我怎么没有感觉出来?”

    郁玉聪猛地吻了一下她的脸颊,说:“这下感觉出来了吧?”

    一页嗔怪着说:“讨厌!你就会来突然袭击,吓了我一跳。”

    “突如其来的爱当然需要要用突然袭击的方式来表达了。”

    一页说:“你感到很突然吗?”

    “这还用说,我从没有想到会有真正的爱情发生在我身上。自从结了婚之后,我就像一个蜗牛一样背着整个家庭往前走,我既没有想到会遇到值得我爱的人,从骨子里也没有考虑什么婚外恋。更没有想到认识了你会让我一见倾心、不能自拔。”

    “你就这么容易爱上一个人吗?”

    “当然不是,人海茫茫、知音难觅,何况是心爱之人。(美女请留步)我认识很多女人,其中也不乏爱我的,我从来没有动心过。”

    “真有很多女人爱过你?”

    “你应该看得出来,像我这么帅气的小伙还是很招人喜欢的。”

    “这一会儿,又不谦虚了,我就没有看出来你哪个地方长得帅气。”

    “你是没有仔细的看。”

    “我才懒得看你呢!”一页说完,把头扭向了一边。

    郁玉聪赶紧说:“我是开个玩笑,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说话很随意,我在外面当然是谦虚谨慎的了。”

    “你那是虚伪,哪有说自己长得帅的。”一页还是没有回过头来。

    郁玉聪讨好着说:“好,好,算我虚伪,我再也不说自己长得帅了。”

    “你承认自己虚伪,也就是说有女人爱你,你没有动心也是假的。”

    郁玉聪这才明白,他中圈套了,原来一页是想套他这句话,真是个聪明的女人。郁玉聪只好还得解释:“这你必须相信我,我是个对爱情有着自己的理解和认识的人,我一向把爱情看得很崇高、很神圣。爱情不但需要缘分更需要感觉。如果我对一个女人没有感觉是无论如何也爱不起来的。接受一个不爱的人是对自己最大的欺骗,我会欺骗自己吗?”

    “接受一个爱你的人,不正好可以玩弄一下吗?现在的男人哪个不是花花肠子?送上门的女人,你会拒之门外?”

    “我承认男人都有花花肠子,但不一定表现在行动上。这主要看怎样理解和认识。主动送上门来的女人有两种,一种是爱你的人,另一种就是‘小姐’。而这两种女人对我来说,都是不能考虑的。”

    “为什么,说说你的理由?”

    “玩弄一个真心爱你的人违背良心,我多少也读过几本书,这点最起码的良知还是有的。再说了,让一个真心爱你的人受到伤害,压根就不是人干的事。我写的小说都在表现人性,我还是有人性的。”

    “那‘小姐’你总不会拒绝吧?你们男人不就爱喝‘花酒’或者去沐浴中心‘潇洒’吗?”

    “你说的这些事情是事实,但不包括我。不是我多么的正派,而是我没有这个条件也从心里害怕。你想想,这些都是需要花钱的,我一个上有老,下有小,带领全家奔温饱的人,怎么可能有多余的钱花在这上面呢?即使有钱也舍不得花,我赚的哪些都是血汗钱,岂能扔进‘窟窿’里。”

    “你的朋友那么多,没有人请你在这方面消费吗?”

    “当然有了,不仅仅是朋友,我帮别人写稿子,有很多人会以此来感谢一下的。”

    “那不就行了,你总不能连这么好的机会也拒绝吧?”

    “肯定得拒绝!”

    “这又为什么?”

    “还是因为钱,现在的‘小姐’有几个没有性病的,谁又能保证‘小姐’没有病?这事又不能提前做个体检。(终须再见)万一我要染上了性病,不光丢人丢不起,仅仅治病也治不起。所以,还是老实一点好。一个专心写作的人也没有精力考虑哪些事情。所以,我还是一个让人放心的男人。”

    “你这是没有钱,以后就难说了?”

    “以后的事情只能以后再说,反正目前为止我没有这方面经历。这就是我一直说自己置身爱情荒原的原因。”

    “男人都会变的!”

    “这一点我不能否认,可是当一个人的眼睛里只有爱情的时候,他还会看到其他的色彩吗?”

    “爱情也有厌倦的时候。”

    “那要看爱的是谁,还有如何去爱!如果没有真爱,怎么会有罗密欧与朱丽叶,怎么会有梁山伯与祝英台。”

    “不愧是作家,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

    “这和作家无关,能说出来,说明了我心里相信世上有真正的爱情,这就是我对爱情的理解和认识。”

    “但愿你说的和做的能保持一致。”

    “爱情不需要承诺,时间会证明一切。”

    “好吧,就让时间证明吧!咱说点别的话题好吗?”

    “说什么话题?目前我谈兴正浓,说什么都可以?”

    “你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这么能说?”

    “你是不是对每一个男人都会怀疑?”

    “什么意思?我就想多了解了解你。”

    “我是一个透明的人,很好了解。你应该看出来,我是一个性格内向的人。在公开的场合我是很木呐的,从不主动和别人打招呼,特别是女人。知道的人都说我腼腆得像个女人,不知道的都说我架子大,不好接触。我从来不理会别人怎么说,我就是这种性格。”

    “那你和我在一起时,怎么一点都不腼腆。说起话来滔滔不绝的。”

    “那是因为心灵的大门打开了,爱情的堤坝决堤了,说起话来就口若悬河了。”

    “行了,越说越来劲,甩的词语都像是在写诗了。”

    “和我在一起,你也进步很多,说话知道幽默了。”

    一页不怀好意地笑着说:“近墨者黑吗?”

    “你就不能说近朱者赤,我虽然皮肤长得黑,不至于把你传染黑吧?”

    一页又笑了一下说:“是你想多了,你是文化人,整天舞文弄墨的,我理所当然就是个近墨者了。”

    “行,水平提高得很快,还会理论分析了。”

    “和作家在一起,不提高能行吗?”

    “你讽刺我,小心我又惩罚你。”郁玉聪做出一个要吻她的样子,一页赶紧用手挡着他,把头扭向了一边。

    郁玉聪笑着说:“谁要吻你,我只是吓唬一下,别自作多情了。”

    “讨厌,你这个大坏蛋。”一页说着站起来,一只小肉拳挥向了郁玉聪。

    郁玉聪顺势抓过她的手,一用力把她揽在了怀里。一页在郁玉聪的怀里不停地挣扎,郁玉聪说:“既然反对我吓唬你,我就只有来真实的了。”说完,郁玉聪伏下头,吻在了她的睫毛上。

    一页挣脱了出去,一付不高兴的样子说:“这次你真要接受惩罚了,并且是罪上加罪,两次并罚。”

    “罚我做什么?”

    “当然是罚你讲对农村婚姻现状的理解和认识。你说来千佛山上讲的。我差点忘了。”

    郁玉聪看了一下表说:“我说过在千佛山上讲,可没有说过17:30分讲。”

    “你赖皮,必须现在讲。”

    “为什么?”

    “这次是两次并罚,必须要讲。”

    “讲是可以的,不过我这人有个毛病。”

    “你又耍什么花样?”

    “不是耍花样,是讲原则。”

    “讲什么原则?”

    “你必须先笑一下。”

    “这是什么原则?我笑不出来。”

    “你不笑一下,我讲得就不够生动,会影响效果的。”

    一页没有搭理郁玉聪,郁玉聪又说:“我明白了,美女笑是离不开帅哥帮忙的。”

    郁玉聪刚伸出一只手,一页倒退了几步说:“你别使坏,明明是你受罚,反倒折腾起我来了。”

    郁玉聪前进了几步,说:“让你笑一下,怎么是折腾你?”

    一页说:“你要再这么无理的要求,我可真生气了。”

    郁玉聪说:“我可舍不得让你生气,好了,不开玩笑了,你想听就坐下来靠得近一些,别跟两军对垒似的。”这时,一页笑着走了过来。郁玉聪揽了她的肩头,重新坐在石凳上。

    一页看着郁玉聪,一副满怀期待要听他讲的样子。看着她的表情,郁玉聪故意不说话。一页说:“你倒是快讲啊?”

    郁玉聪甩了一下头,说:“这是我的最新发现,讲之前需要酝酿一下情绪。”

    “你这人可真够麻烦的。”

    过了一会儿,一页说:“情绪酝酿好了吗?”

    郁玉聪咳嗽了一声,说:“酝酿好了,可嗓子干了,需要喝点水。”

    一页拿起矿泉水,直接送进了他的嘴里。郁玉聪喝完后,一页说:“这会儿,该没什么问题了吧?”

    “没有问题了。”

    “那就快讲,我都饿了。”

    郁玉聪抬头看了一下天色,夜幕已经徐徐降落,把朦胧的诗意带到了大地。他说:“留个悬念,晚上再讲,先去吃饭。”

    一页急了,忙说:“我不饿,赶紧讲。”

    郁玉聪说:“不行,谁让你说饿了呢?再说,也该吃饭了。让你饿肚子我会心疼的。”说完,郁玉聪收拾着物品站起身来。一页没法,只好跟着他下了山。

    他俩从千佛山上下来,沿着科院路往北走,两边的饭店很多,大多不成样子。一页是个有层面的人,不能委屈了她,郁玉聪就带着她继续走。中间有几家规模较大的饭店,就凭站在门口的服务员,就能看出消费肯定不低,想想自己的收入,郁玉聪没敢张口,还得继续往下走。

    走了一段时间,饭店经过了不少,依然没有找到理想的。郁玉聪看了一页一眼,她走得有点累。就征求她的意见说:“我没有看到满意的饭店,你喜欢吃什么?”

    一页说:“吃饱肚子就行,就咱俩越随便越好。”

    “那怎么行?咱俩第一次吃饭,必须吃得舒心。”

    “你就别客气了,我知道你的收入不高,随便一点就行。”一页的话虽然让郁玉聪不好意思,同时心里也很温暖,这足以说明一页体贴人。

    郁玉聪说:“收入虽然不高,请你吃顿饭还是没有问题的,说什么也得吃点可口的。”

    一页说:“和你交往,主要看你人好,真的不用在吃饭上铺张浪费。”

    “不铺张浪费也得吃点可口的,说吧,想吃什么?”

    一页指了指前面的东北菜馆说:“东北人就爱吃东北菜,咱去吃东北菜吧。”郁玉聪知道东北菜经济实惠,一页肯定是怕他破费。一页是东北人点东北菜又显得合情合理、不动声色。郁玉聪很感动地看了她一眼。

    走进东北菜馆,他俩找了个靠墙角的桌子坐了下来。服务员很快就拿过来一个菜谱,递给了郁玉聪。郁玉聪把菜谱放到一页的面前说:“女士点菜,男士买单。”

    一页说:“我什么都爱吃,还是你点菜。”

    郁玉聪学着东北口音说:“必须女士点,只要这疙瘩有的随便点,整几个爱吃的。”

    一页翻遍了菜谱,最后要了一个地三鲜,一个东北乱炖。郁玉聪说:“不行,最少也得点四个菜。”

    一页合上菜谱说:“行了,东北菜实惠,点多了根本吃不了。”

    服务员在一旁说:“这位先生说了,再点俩吧?我们这儿还有刚推出来的特色菜。”

    郁玉聪刚要说话,一页打住他说:“一会儿不够再要。”服务员看了郁玉聪一眼,郁玉聪没有言语,她就拿着菜单走向了吧台。

    郁玉聪对一页说:“喝点儿酒吧?”

    “我一点儿也不喝,你想喝就来瓶啤酒。”

    “我想陪着你喝。”

    “我真不喝酒。”

    “在蓓蓓家里你怎么喝?”

    一页不好意思地说:“别提那次了,好丢人,要不是初次见你,我才不喝酒呢!”

    一页不喝,郁玉聪也没有坚持,他从心里也是不喜欢女人喝酒的,就说:“不喝酒好,我不喜欢喝酒,也不喜欢女人喝酒。”

    “你喝一点儿吧!我看你挺能喝的。”

    “我有些酒量,但不喜欢喝,在酒场上也是没有办法才喝的。”

    “好,今天咱俩就多吃些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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