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玉聪打了个饱嗝说:“这顿饭打破了我的个人纪录。(
可爱公主闯校园)不但吃得多,吃的时间也长。”
蓓蓓说:“你以前参加饭局,不也吃到很晚?”
郁玉聪说:“我是说只有两个人吃饭的时候。特别是与美女进餐,满足的是肠胃,享受的过程。”
蓓蓓说:“你能说这样的话,我以后天天给你做好吃的。”
郁玉聪说了声:“谢谢。”想起了贾平凹在一篇小说里写道女人都是菩萨。此话不假,和一页打破了接吻的记录,和蓓蓓打破了吃饭的记录,郁玉聪显得无比幸福。
蓓蓓收拾餐桌的时候,郁玉聪走到了阳台上。月亮刚好被对面的楼顶托了起来。虽然不大,却亮。郁玉聪凝目望去,月宫里树影婆娑,还似乎有一个纤细的腰,那肯定是嫦娥的了。郁玉聪感谢嫦娥对他的厚爱,把最亮的光束投给了蓓蓓的阳台。这个时刻,该是有一些浪漫的,遗憾的是爱情已不复存在,身边的人又不能爱。郁玉聪想,这个时刻,至少应该改变一下装束,满头的纱布实在亵渎了这样的夜晚。(
她们的秘密)吃饭时,头上出了一些汗,郁玉聪也感到了一些痒,就把纱布从头上一圈一圈的解了下来。去除了纱布,头部清爽了很多。郁玉聪转动了一下脖子,心想遇到了一个庸医,没有纱布恢复得更快。这时,蓓蓓惊呼着走过来说:“怎么去了纱布,七天还要换药的。”
郁玉聪笑了:“我的头有数,这样的感觉最好。人间的温暖是最好的医药。一走进你家里,我就好了许多。吃了你做的美味,就几近痊愈。现在又有这良宵美景。明天就会结痂的。”
蓓蓓还想劝他包起纱布,郁玉聪拍着的她的肩头,让她走到近前,指着月亮说:“无论以前你见过的月亮有多好,多圆,都不一定品味到它意境。快来感受这无限的美吧。”
蓓蓓看着那月,说:“只有作家才能发出这样的感慨。我是无论如何都看不出来的。”
郁玉聪说:“不是看,而是用心去感受。因为这轮月亮,我也要把生活创造的绚丽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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蓓蓓说:“我觉得你一点儿都不会创造,一点儿都不会享受生活,你只会墨守陈规,这和你作家的头衔很不相称。”
郁玉聪说:“享受生活?怎么样才能叫享受生活。”
蓓蓓说:“现在的男人都把玩弄女人当作理想和追求,你却要当柳下惠。”
郁玉聪说:“我不想当柳下惠,在这种事情上,我是属于不能解放思想的人。”
蓓蓓说:“所以,你活得很累。”
郁玉聪说:“有时想想的确很累,想明白了也就不累了,在床上劳动虽然比在纸上劳动有快感,但在纸上劳动比在床上劳动有价值。”
蓓蓓说:“对作家来说,两者可以共享。正好可以把床上的劳动变成纸上的劳动。”
郁玉聪笑了:“今天不是劳动节吧,你怎么这么喜欢劳动。”
“去你的。”蓓蓓拍了一下郁玉聪的臀。郁玉聪“哎哟”一声,把手捂在了臀上。(
嫡谋)
蓓蓓说:“不至于吧?我没用力的。”
郁玉聪说:“一页的老公在追我时,用石头砸在了我的臀上。我一直没好意思说。”
蓓蓓说:“我看看,严重不?”
郁玉聪不好意思:“不严重,不用看了。”
蓓蓓不高兴了:“刚才还疼得哎哟,我这里有酒精,给你抹一下。”
郁玉聪说:“这怎么好意思?算了,真不严重。”
蓓蓓生气了:“和你姐还见外,赶紧到床上去。”
蓓蓓推着郁玉聪进了卧室,让他爬在床上。郁玉聪松了松腰带,把裤子退到腰部以下,股沟以上的距离。蓓蓓低头看了看,一块椭圆形的淤青露出了一多半。她说:“都青了,还说不严重。我去拿酒精。”
蓓蓓从另一间卧室里拿来酒精和棉棒,说:“把裤子往下褪,怎么像个大姑娘。”
郁玉聪说:“我自己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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蓓蓓说:“你自己能看见?赶紧往下褪裤子。”
郁玉聪还在犹豫,蓓蓓一个手拿了酒精和棉棒,一只手把他的裤子拉了下去。郁玉聪只好如此了。看着郁玉聪结实、凸起的臀,蓓蓓笑了:“男人的臀也这么性感。”
郁玉聪说:“赶紧抹吧,有些冷。”
蓓蓓说:“这才什么天气,还冷。”
感受着臀上的凉爽与柔滑,郁玉聪想,蓓蓓不愧是美容院的经理,连抹酒精都像是在做面膜。棉棒在她的手里是多么的温柔、灵动,犹如一个精灵在他的臀上不停地滑动。郁玉聪舒服的发出了一声气息。蓓蓓问:“感觉怎么样?”
郁玉聪说:“好指法。”
蓓蓓很得意:“那是,一般男人是享受不到的。”
郁玉聪动情地说:“我很幸福。”
蓓蓓后来的动作,更像是表演了。本来酒精已经把那块淤青上擦了若干遍。(
陛下,洗洗睡吧)可她舍不得停手,依然在郁玉聪的臀上的施展着娴熟的技艺。郁玉聪也舍不得让蓓蓓停手了。那根小棉棒把快感从臀上传递了下去。在蓓蓓面前,郁玉聪不敢声张,只好借着弯腿,给了喘息的机会。
蓓蓓看到郁玉聪弯腿,以为他趴得累了,就停下来。她在扔棉棒的时候,回头又看了看郁玉聪的臀,这才发现了他裆下的变化。蓓蓓迅速扔掉棉棒,折回来说,我对按摩也很有研究,我给你按摩一下,很舒服的。不等郁玉聪说话,她的手已经搭在了郁玉聪的肩上。她示意郁玉聪翻过身来。郁玉聪一窘:“还是趴着吧。”
蓓蓓笑着在他的背上动作起来。蓓蓓的目标是很明确的,在他的背上没有耽误多少工夫,滑过臀部,就来到了郁玉聪的大腿上。
郁玉聪忙说:“我怕痒,要不别按摩了。”
蓓蓓说:“我手法好,一会儿你就不觉得痒了。”
蓓蓓把郁玉聪的大腿外侧捏了个来回。郁玉聪一看隐藏不住了,索性翻过了身来。蓓蓓俯下来。郁玉聪舒服的“哦”了一声。双手攥住了蓓蓓。
然而,一切努力都是白费的。蓓蓓没有想到,郁玉聪硬的喜人,粗的喜人。到了真刀真枪的时候,却着实烦人。郁玉聪不行,在蓓蓓面前表现得没有一点力度。枉费了蓓蓓的心机,不好意的说:“对不起,无能为力了。”
蓓蓓问:“刚才还好好的,这是怎么回事?”
郁玉聪说:“这是病!”
蓓蓓说:“病!还有得这种病的?”
郁玉聪说:“怎么没有?白孝文得的就是这种病。”
蓓蓓问:“白孝文是谁?”
郁玉聪说:“陈忠实长篇小说《白鹿原》上的人,他和田小娥做这事的时候,就是这种情况。”
蓓蓓说:“那是小说,我不相信你是这样的。”
郁玉聪说:“这是天意,不相信也没法,事实摆在面前的。”
蓓蓓忧伤的叹了口气。郁玉聪拍了拍的她的脸颊说:“我们注定是做姐弟的。”
蓓蓓说:“我想冷静一会儿,你好好休息吧。”
蓓蓓起身穿衣,走进了另一个房间。郁玉聪望了望她的背影,看了看自己,心说,连这东西都是讲缘分的,看来就该张玉蓝自己享用。
郁玉聪丝毫没有睡意,关闭了灯,躺在床上无奈地面对着黑暗。时间不知行走了多久,隔壁突然传来异样的低叹,声音微弱,显然是在压抑。郁玉聪张大耳孔,努力的听着,不知蓓蓓为何发出这样的声音。郁玉聪有心过去,想想自己英雄气短,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第二天起床,蓓蓓去了厕所,没有关房门。郁玉聪路过的时候,往里瞟了一眼,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仿真**。他立马想到了,蓓蓓昨夜的声音是通过这个发出来的。不仅为蓓蓓感到忧伤。一个孤独的女人是真的不容易。
蓓蓓出去买早点的时候,听到了一个消息,史新死了,陆长风下落不明。郁玉聪有些后怕,要是那个石头砸在他的头上,死的就是他了。他也非常担心,陆长风还没落入法网。万一他再来报复,就麻烦了。他现在已经背了一条人命,肯定会破罐子破摔的。看着郁玉聪如此担心,蓓蓓安慰说:“你不用害怕,陆长风杀了人,不可能呆在泰安的。他以前在国外工作,现在说不定也会去国外的。”虽然蓓蓓说的在理,郁玉聪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免挂念起老婆和儿子来。
吃完了早饭,郁玉聪想回家,对蓓蓓说:“有个时尚杂志和我约稿,时间很紧,我得回去。”。
蓓蓓说:“你脸上虽然消了肿。可还是很难看。你等好了再走吧。”
郁玉聪说:“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我还有好几篇文章要写呢。”
蓓蓓说:“你对象问你怎么办?”
郁玉聪说:“随便撒个慌吧,我有办法应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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