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揩着泪,依旧哭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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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青松只好把目光移向女子跟前的地上,却见地上一片凌乱,似乎遭劫了。
连忙示意一个轿夫上府衙叫来了一群捕快,到这里勘察。
当捕快们快速奔来时,地上的女子还在哀伤地哭泣着。
带着这一群捕快,柯青松走进了女子的家里,在一地的狼藉里寻找着蛛丝马迹。
屋里的一个老妇走到了柯青松的跟前,不等柯青松问话,人已跪了下来,脸上原本就挂着的泪痕此时又从眼眶里滴出,覆盖在老妇的脸上。
“官爷,你可要为我们伸冤啊,家里的值钱东西被洗劫一空不说,他们连我的闺女都不肯放过,平白无故的遭到了侵犯,清白已经毁于一旦,这还让她以后怎么见人呢?”
柯青松的脸色顿时凝重起来,虽然在这户人家的房子里,柯青松压根儿看不到了什么比较值钱的东西,从她们的穿着上,一看就知道是平民老百姓。
心里虽然有些怀疑是自己正在查办的案件时的采花大盗所为,但卷宗里所写的是这个采花大盗所盗的财物所侵害的女子大多出自富翁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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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这一家子看着却甚是平凡。这案件还是传言中所说的采花大盗所做的吗?
柯青松让手下带着这一对母女回衙门做了笔录。当捕快们把这对母女带出衙门时,柯青松并没有起身离去,而是站在他的身旁,衙门里的知县一脸的疑惑,在他而言,这样的案件不过是桩很小的案件,但看着柯大人这般的重视,也只好纠结的站在他的身旁。
“陈知县,对于这个案件,你有什么看法?”
“柯大人,这个案件,对于我们来说,并不是什么难题,还请柯大人放心,我们一定会在短时间内解决的。”
对于他的回答,柯青松十分满意,站起身,本想离去,但脑海里一直存在着的不解,让他忍不住再次问话:“这几个月,京城里有个采花大盗至今未被官府捉拿归案,不知陈知县可有感觉这个案件与采花大盗有所关联?”
原本以为这个案件只是个案的知县顿时因柯青松的话而稍做惊惧,心里想如果这个案是连锁案中的一个那这事可就是大事了,这案件也就不算小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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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知县一脸的迟疑地说:“照理说,应该不会有关联,今天的这个案件,也许是出自别人的手笔,要知道,这名采花大盗专采的都是些出了名的名门旺族,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平民百姓的女子下手呢?”
想起了卷宗里提及的内容,柯青松不再怀疑,示意陈知县早日把案件办好,便转身离去。
走出府衙,柯青松抬头看了看天色,已经到了午时,本想径直回家的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回公堂去研究一下案情。
当他一走进公堂,吃惊地发现几个大臣已坐在了公堂上等候着他了。
柯青松一阵叹颜,“各位同僚,刚才在路上遇上了一桩劫案,柯某稍微耽搁了一会,让你们久等了。”
大臣们齐齐摇头,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谈论着关于采花大盗的案件。
在柯青松的示意下,一群手下,到京城里的各个衙府里请来了众多的知县和捕快。
在人群的聚拢里,柯青松突然间发现,公堂里已被这些人流挤得满满的。
拿出一本卷宗,柯青松详细的看了一遍,抬起头,“你们哪位是青州县的知县呢?”
人群里走出一人,对着他们打了个辑:“各位大人,小的是青州县的萧知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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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在你们青州县里发生过的这几起案件都详细的说出来吧。”
“大人,事情是这样的,一大清早,有个青州县的富商奔到了我们的衙门外击鼓鸣冤,当我们的捕快赶到他的家里时,却见他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洗劫了,而他家里还未出嫁的女儿正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泣。”
想起了自己今天早上见到的场景,柯青松的脸上顿时又露出了些许的疑惑。
“萧大人,这几个月来,在青州县里总共发生了六起,对吗?”
萧大人连连点头:“柯大人,每一起的案情经过都大同小异,手法一致。”
“你们可有找到些蛛丝马迹?”
“这个家伙很狡猾,每一次的洗劫,都不曾留下什么直接的证据,直到现在,我们都没能有些头绪。”
皱着眉头,柯青松疑虑重重,多次作案却连点作案痕迹都没有留下,这是需要有多么狡猾的手段才能够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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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萧知县退回人群,柯青松低头研究着手里的卷宗。
虽然卷宗已把当时的场景描写得很详细,但柯青松却总觉得有些不妥,虽然说不上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直觉却一直让自己在这样纷乱的情绪里徘徊。
叫过另外几名知县,得到的情节都和萧知县所说的大同小异。
当外头的天色渐渐暗下的时候,柯青松似乎除了手头的卷宗被自己详细看过,再也没有得到更加有利的线索。
想起了正在家里医治夫人的几名御医,也不知道他们的医治方案实施得怎么样了?这边的线索一时半会儿也得不到,头都想破了也无法想出一个头绪来。不如回家看看夫人,看完之后再来继续思考这个案件的蛛丝马迹,也许灵光一闪想到了某个要害的地方也说不定。
这样想,柯青松便起身告辞了还在对着卷宗研究着的同僚。
急冲冲地回了柯府。
走进了夫人的房间,素公子正在房间里陪着她说些体己的话。(
史上最强军宠:第一政要夫人)
当柯青松悄悄的靠近她们的时候,夫人的眼睛里闪过了些许的喜悦。
素公子回过头,看着已到了身旁的柯青松,惊喜的说道:“表哥,表嫂的身体已有所好转,皇宫里的御医,医术却实不是外头的医生所能够比拟的。”
细看了夫人的脸色,似乎已带上了些许的红润,柯青松十分的欣慰,伸出手,轻轻的触摸了一下。
正常的体温让他更加放心。
站在她们的身旁,柯青松陪着她们闲聊了好一会儿,直到家奴带着晚餐走进了房间,柯青松才惊觉自己已经一天没有吃饭了。
示意家奴照顾好夫人,柯青松带着素公子走出了卧房。
坐在餐桌上,素公子的目光一直在他的身上打转,似乎有事情想要和他商量,但在柯青松吃饱喝足的时候,她暂时不好冒然开口。
柯青松起身正要离开,耳朵里突然传来了素公子焦急的呼唤:“表哥,等等,你先不要忙着走。我有话对你说。”
柯青松惊讶的回过头:“妹子,什么事情让你吞吞吐吐了这么长的时间?”
“你今天这么晚回来,是朝堂出事了吗?”
本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只不过是表达对自己的关心,柯青松心暖暖地笑道:“京城里,这几个月来,出了一个可怕的采花大盗,专门对京城里的黄花闺女下手,而且每一次都把遭难的这家人家里的财产洗劫一空。皇上和皇后十分专注此事,就把重担放到了我的身上,今天,我都在衙门的厅堂里办公。”
素公子听表哥这一说,一想起采花大盗这恐怖的名头,她就有些心慌。
看着她突然间变了的神色,柯青松安慰了她几句:“妹子,不用担心,柯府虽然不是什么豪门旺族,但怎么也算得上是朝堂的官府,采花贼是不敢朝着咱们这样的府邸下手的。你若实在担心,让家丁们这几日加强防范就是了。”
素公子连连点头。
目送着柯青松走出了膳房,一向外向活泼的素公子却坐在椅子上发呆。
再次步入夫人的房间,家奴已服侍着她躺回了床榻,柯青松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放在一旁的米羹,所剩无己,想是夫人吃了它了。
心里的担忧刹时被喜悦所替代。
于是他走到夫人床榻前,温和地关怀了几句,说了让夫人好好休息,病很快就会好起来之类的话。
轻声地回应着柯青松的体贴关怀,柯夫人此时脸上挂着喜悦的笑容,自从入了柯府,丈夫对她一向是尽责有余而温情不足,不像今日竟有如此温情的交流。
郁结在心里的伤感让她总是吃不香睡不好,但今天的丈夫,却是这般的温柔体贴,让她终于有了为人妻的幸福感觉。
几声咳嗽突然间大煞风景地从妻子的嘴里传出,柯青松吓了一跳,连忙扶着她靠在床榻上。
拿过一个痰盂,放到夫人的跟前,却见她已不再咳嗽。
把痰盂放回原本的位置,柯青松担心地问道:“夫人感觉怎样?要是有不舒服的话,我再让御医过来看看。”
扯着正要离去的他,妻子摇摇头说:“夫君,我并没什么大碍,只是这些天一直躺在床上躺得太难受了,夫君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就陪我说会话吧。”
看着她说话的样子还带着些许的气喘,柯青松便扶着她躺了下来。
心里终究还牵挂着案子,本想离去,奈何夫人的手握得紧紧的,似乎不肯放开,柯青松只好坐在床沿,陪着她闲聊了好一阵子。
当素公子再次出现的时候,柯青松才起身离去。
表嫂脸上显现出来的难得一见的欢喜欢让素公子见了也十分的高兴,表哥结婚的这些年里,他从不曾见过表嫂脸上挂过笑脸,今天却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满脸洋溢着灿烂的阳光。
本想调侃她几句,考虑到毕竟她还是一个病人,病情尚未全好,还需要更多的时间去安静休息,只好作罢。
回了房间的柯青松,心里依然记挂着今天自己所见过的卷宗,一团团的疑点,虽然在心里头不断的缠绕,但对于他来说,这一些只不过是自己的猜想,压根儿没有最有力的证据做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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