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个没有底线的人会很快乐,做一个有底线的人则很痛苦,有底线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超级神警)
不是顾及底线,我可以联系宝城大酒店的小红,她说过,“想吃的时候,记得给我电话。”,“通宵服务”。
还可以联系王小玉,但那牵扯到另一条底线:朋友妻,不可妻。尽管程旭东和她的爱情目前还在一厢情愿的阶段。
我羡慕宋建华、黄司令、李锦标他们,他们活得多潇洒,从来不为难自己。(
阳光大秦)
我甚至动摇起来:这样所谓的坚持底线有意义吗?画家画裸体模特,和小流氓偷窥女浴室,看的都是一样的东西,有高尚猥亵之分吗?
出南头关,上创业立交,进宝安主城区,路旁华灯闪烁,霓虹招展,是一间叫“520”的酒吧。这间酒吧以酒水不便宜、寂寞女人多而著称。
车子慢下来,我在想,要不要进去碰碰运气。(
总裁来袭:豪门联姻)
泯然众人的外表,略显老土的谈吐,尤其缺乏一把钥匙,一把有bmw或者benz标记的车钥匙――搁平常,我不会来这儿。但今晚有烤乳鸽垫底,胆子大,脸皮厚,决定试一把。
车子慢慢滑行,我在找停车的地方。这时,外面有人敲窗。
摇下玻璃,一个脑袋探过来:苍白的像刚从面粉堆里爬出来的脸,彩色的剑一样直刺天空的头发,乌黑的堪比大熊猫的眼圈,猩红的让吸血鬼失色的嘴唇。(
霜华剑)一时竟分不出男女。
非主流!脑海里刚冒出这个词,鸡皮疙瘩立刻布满全身。
“大哥,请我喝杯酒!”非主流说。
还好,是个女声。但和一般的女声不同,是那种粗哑到极致、刚刚能分辨出来的女声。
我一拍方向盘,尖利的噪音把她吓了一跳。(
重生之毒妃)她本能地往旁边一跳,身手十分敏捷。
“切!”她朝我竖起了中指。
我一踩油门,一溜烟跑了。
回到住处,月半弯,夜已深。士多店的麻将刚散摊,老板娘正撅着屁股打扫战场。
多好的体位!我眼巴巴地望着短裤包着的山。
那山一定感觉到了目光的灼热。(
思美人)
山的主人回过头,似笑非笑:“刘老板,回来了。”
我说:“来罐可乐。晚上吃了烤乳鸽,有点渴。”
她说:“要不要多来一罐?”
我盯着她说:“够了。听说这玩意杀精,对男人不好。”
她有些不自然。如果人多,说再荤的话都不会这样;现在孤男寡女,在我咄咄逼人的注视下,她不可能自然。
她看了我一眼,往上拉了拉领口。她穿的是那种圆领的老男人才穿的汗衫,胸前白花花一片。
她说:“刘老板,你总是这么晚才回来。”
我把钱扔在柜台上,转身走了。看起来,她是我今晚的救命稻草,但我放弃了。
我忽然觉得她很怪。自从那个秃顶男人消失以后,她身边再没出现过别的男人。这是在深圳,对一个年轻力壮的女人来说,这种情况非常罕见。我想,还是少招惹她为妙。病急乱投医不是我的风格。
最后的解决方案是备好纸巾,找一部av。
打开电脑,上网,找到种子,下载:1%,2%,3%。。趁这功夫,去冲凉。冲完凉,应该100%了吧。
冲完凉,电脑死机,屏幕黑成一团。强行关机,重启,硬盘灯不亮,也听不到硬盘检测那可爱的“嘀”的一声。
出现这种状况,可能是cpu风扇不转了,也可能是内存条松了,当然,还有别的可能。我找来十字批,拆开机箱,用电吹风把主板上的灰细心地吹走;把cpu上的风扇取下来,把扇叶上厚厚的絮状尘清洗掉,抹上散热膏,重新固定好;把内存条拔下来,用硬纸使劲来回擦,再插回到内存槽里。。
做完这一切,累得像狗,只剩下喘气的份。
开机,听到“嘀”的一声后,我把自己往床上一撂,心满意足地睡了。梦都没做一个。
在皖南那些美丽的村庄,保存着很多美丽的牌坊。在那些美丽牌坊的背后,流传着这样的故事:那些失去男人的妇人们天黑以后无法成眠,怎么办?摸黑往地上撒一碗豆子,再摸黑把它们捡回碗里。她们对自己要求很严格,撒到地上的豆子是有数的,捡回来的豆子一颗都不能少。
捡完豆子,正当年的她们便诸事不想了。就像今晚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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