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的人,怎么可能还这样光明正大地坐在这书刊亭里谈着话,怎么还有思想思考自己生存与死亡,怎么连自己死亡都不知道。(
灵域)
“被光明抛弃,我们不能接触阳光。”
老大爷正经八百说出如此荒谬的话,我哈哈笑着,老大爷年事已高,糊涂一点也很正常,是死是生我自己有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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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经历了那么多,应该会相信才对,怎么还是一副半疑的表情?”
“不,大爷,我相信你说的,只不过,那是你的故事,也许我的故事有自己的发展,并不遵从你的路径。(
风骚重生传)”我说。
“你告诉我,你有去过那个地方吗?见识过那个祭祀吗?”
“我见过,我的朋友也一个个在我身边死去,只有我一人逃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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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生命,已经在甬道里耗尽。”
我不明不白地坐在原地,也许老大爷说的死亡指的不是真正死亡吧,也许我们只是在说两件不着边却又能胡乱编在一起的故事吧。
“还记得在里面发生的事吗?”老大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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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我怎么可能忘记,即使不断想要忘记。
“说给我听。”
“……”那段经历我真的不想再回想起来了,但我还是说了,我将发生的事大体告诉了老大爷,他静静听我的叙述,只是点点头,没有作答。(
我们是兄弟)
“大爷,你们40年前进到那里,时间上是没错,那批石像可能就是你说的那批知识青年,你知道为什么他们会变成石像吗?”
“不知道。”老大爷无奈地摇摇头,随即又道,“你们在那所学校里,而我则是在我们那村里,相差那么远,又怎么可能一个地洞就可以通往,奇怪。”
“这确实挺奇怪,而且,大爷,你们当中有没有人写过纸张?那空间结论是不是你们说的?”
“没有,我敢保证,那并不是我们写的,我们也从没有过那种结论想法。”
“那么那纸张就是另外的人写的了,现在真相是什么很难预测,空间论排除的话,难道真的如大爷你说的,死亡论?”
“被光明抛弃是事实,我们只能活在黑暗中。”
“没想过是另外的原因吗?既然俊悦,卜義兰是苗族人,苗族人不是擅长蛊术吗?会不会你只是被施了术。”
“不,不,不。我也有想过,但男性要施蛊术并不是件容易的事,蛊术本是极阴之术,阴阳相冲,自损其命。”
“照你说,俊悦,卜義兰活了那么多年,但容貌不变,这难道不是蛊术?”
“这也可以是蛊术,但也是一种祭祀。这些年来,我去过那里很多次,但是我再也见不到卜義兰,也见不到那个山洞,但是我却打听到一个传说。”
“这个传说我已经就听过,不过久而久之就忘却了,但再次听到这个传说时,我恍然大悟,原来卜義兰真是魔鬼,一个活了几世纪的魔鬼。”
“怎么可能。”我咽了咽口水。
“那是一种祭祀,夺取别人的性命来增加自己的寿命,这是血祭仪式,这是不允许存在的邪术。”
那一幕幕画面放回在我脑海,一个个青铜鼎,永远不腐的石像,直通云霄的青铜柱,还有一副渗人心脾的冰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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