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玲看着指尖沾染的那代表圣洁的处子之血,心中起伏不平。“火凤凰,我们别恼了好不好,我是你的女人,而你、你现在也是我的女人了,我们都无法逃避开对方的存在。”
……
“白羽玲,这算是我还给你的……”火凤凰双手慢慢环住趴在身体上的白羽玲,四目相视,想着她们之间的过往情爱,想着她们相识相知的分分秒秒,情之触动间,如何能放得开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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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凤凰喘息着终是忍不住吻住白羽玲,双双唇齿相交动情动心。窗外一颗流星闪过,在天空中滑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泣笑情字,是孽是缘,谁是谁非,难道非要争得个输赢对错吗?
……
“啊……”长发散落间,白羽玲表情痛苦的呻吟着,半~裸的娇姿在夜色中越加的妖娆美艳。有些人和事虽是有心躲避,却还是难以抗衡真心真意。虽然火凤凰也想放开白羽玲,可是面对自己心里爱的女人,又无论如何都硬不下心,弃不了心中的感觉。
丝薄的锦被缠绕在两个人贴附在一起的身体间上,火凤凰紧紧抱着白羽玲,玉掌动情的抚触着白羽玲的身体肌肤,绵绵高耸的峰乳,润滑香飘玲珑剔透的美态,只因为这样的感觉,只因为她是她,所以才让她们知道什么是爱的味道。
两人的双腿紧紧的相交相缠在一起,耳鬓厮磨的感觉让她们心满意足,此时此刻白羽玲能清楚的感觉到火凤凰因为她而怦怦的心跳声,她觉得这样的感觉是不可能骗人的,火凤凰对自己不可能只是单纯的玩弄嘲讽,她不相信这个女人只是纯心的想伤害她。
火凤凰承认她爱极了白羽玲的一切,不管白羽玲如何报复惩罚践踏她,她一点都恨不起来这个小女人,她从不知道原来女人对女人的爱也会这么疯狂,就像她们如此的爱得死去活来,相残相杀,可是到最后却还是如此的不可抗拒的相系在一起。
火凤凰的手从白羽玲的身体里滑动抽出,不禁唤来白羽玲声声无比*的呻~吟娇哼,重重的喘息之音充荡在房室之内,玉指轻抚,怜惜上白羽玲胸前的玉蕾莹峰,唇齿寻觅着娇人香唇如何亲食却也嫌食得不够。
夜色缠绵,寂静无声之间全全是两人解不开的柔情似水,直至天露白肚之时,才双双疲累的停下那难舍难分的无尽纠缠情做。
白羽玲依靠在火凤凰的臂弯之中,抬眸媚眼迷离间看着抱着她身子闭目不语中的火凤凰。双双因喘息而起伏不定的胸峰微微交触在一起,令得两人敏感的身子还有些意犹未尽的燥~热。
“你爱我的对不对,告诉我,你为什么要伤我?”白羽玲苦闷的追问着,这个刚刚与自己欢愉床间的人,若是不爱,何以会如此。
火凤凰的心微微疼痛,想必她的由心所为已经出卖了她的谎言。她爱她,情意使然,想必如何想抗拒回避,都逃脱不开身心的向往。
火凤凰突然苦笑一声,无奈何道:“好,我承认,我爱郡主……”
“凤凰……”白羽玲深吸了一口气,心中露出一丝丝的喜悦,她终于听到这人的真心话了。
“但是,我爱的只是郡主的身体……”火凤凰忽然妖笑一声,双手一把抚握上被自己环抱在怀中的白羽玲胸峦,揉爱如虐的笑道:“郡主,得到我身体的女人只有你一个,但你不是我唯一的女人,我的傻郡主,你难道不知道就算这种事与处子之身无关吗?”
“你、你说的是什么意思?”白羽玲原本滚热起来的心一下子被火凤凰又浇灭了半截。
“呵,傻瓜,那我教教你如何,呵呵……”火凤凰极为妖媚的累累吸果入白羽玲唇瓣,左手妩媚的向白羽玲腹下探抚去。
“若我告诉你,其实郡主还是处子之身,你相信吗?”
“呃……”白羽玲闭上眼感受到身体上的侵略感,咬唇喘息道:“火凤凰,你究竟想怎么样?”
“难道你没有感觉到,我每次要你的时候,并未真正破了你的身子吗?”
火凤凰的声音在白羽玲的耳边微弱的响起,白羽玲这才感觉到哪里不对劲,此时虽是她敏感的身子也感觉到身体上的欢愉,可细细品知,方才发现原来不管她们之间如何情愉使然,火凤凰竟然从没有如她那般对她。可笑她因爱成恨,在回京后与掌管宫事的老嬷嬷了解到男女之事时后,才知道自己与火凤凰已经行了夫妻之事,以为她早已经把处子之身全全给了这个爱着的女人,不成想火凤凰竟然根本没有破掉自己处子之身。
白羽玲有些不理解这人的企图,咬唇硬是掰打开那抚于身下的手,玉姿凌乱间羞恼着坐起娇躯,看向躺在床里似醉似虐的女人,颤抖着声音问道:“为什么,你、你究竟想告诉我什么?”
“郡主啊郡主,我可是为了你好,今儿郡主已经知道自己的身子还是完璧之身,那么你想嫁给任何人都可以,包括太子妃之位,哈哈哈……”深夜之中,火凤凰的笑音显得越加的妖异邪媚,而那邪媚之后却又带着一种耐人寻味的苦涩之感。
“我对郡主的意义并不大,你我都是女人,跟我在一起你能得到什么?”
“可我什么都不想要,我、我只想要你……”白羽玲哭得伤心,双抱紧紧的抱住躺在床中的人儿,她不明白爱了就要在一起,心已然给了出去,还如何收得回来呢,不管这个人是男是女,她的心都已经不能回头了。
“白羽玲,何苦折磨自己,你没想过,你的父王母后会同意让你跟一个女人在一起吗?我、我们只当是一场游戏罢了……”火凤凰心里也好难受,回手也抱紧了趴在怀中哭泣的女人,可是一想到月凌雀求自己的话,想到若因自己而毁了白羽玲的一生,她到死都不会原谅自己,她不能因自己贪婪的心而伤害她最爱的女人,可是似乎如此决绝好像更让白羽玲难过。她们究竟该如何是好……
“混蛋……火凤凰,我好恨你……”白羽玲好恨这个女,她们的情爱怎么可以说成是游戏,这样动了真心的游戏她真的玩不起,如此满身伤痕痛不欲生的感觉,如何能一笑了之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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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坐在月色下口口品着酒香,此时一名宦官匆匆由远处回到他跟前。
“如何?”
那宦官俯首忙小声回道:“回太子爷,那舞妓被赶到的郡主赶出了圣女的屋室。”
“哦,呵~”太子唇角露出一抹阴霾之笑,垂眸摆弄着手上配戴的一颗指环,又接着问道:“那舞妓都说了什么?”
“那舞妓说圣女并没有对她如何,可是似乎郡主看到她们在一起很生气,好像还狠狠的骂了圣女一通。”宦官李忠俯首一五一十的回道:“奇怪的是,舞妓离开后郡主殿下一直没有离开圣女的房间里,屋内更无灯火燃起,难道……”
太子听极,立时明了于心,看来这两个女人表面上看虽势如水火不容,但暗地里的关系却非比寻常,不然又为何会背人耳目暗度陈仓,挑唇笑之,不禁又凝眉低声道:“此事且不可宣扬。”
“是,奴才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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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缠绵,至到晨曦时白羽玲方才离了火凤凰怀中。
……
白羽玲自是恨死了这个不敢正视对她的情爱的女人,可是她又没有办法摸清楚火凤凰心里想的是什么。
白羽玲坐到镜前拿着木梳静静的梳理着自己的长发,眼神却透过铜镜的反射瞧着那在床中睁开眼也看向她背影的火凤凰。
……
酒醒的火凤凰睁开眼看着那对坐镜前梳妆打扮的女子,凝眉间心情复杂无比。
“你醒了?”白羽玲极为平静的回问道。
“嗯……”听到白羽玲问极,火凤凰连忙转眸看向别处,也撩开锦被坐起了身,穿戴起来。
经过一夜,白羽玲似乎想得通了,理好红妆,笑音嫣然的站起身来,回头看向已经换上红袍妖媚绝色的女人,道:“本郡主想明白了。”
“郡主想明白了就好。”明到白羽玲所言,火凤凰的心里到隐隐的舒服起来,以为白羽玲终于想明白了她们这种不应该存在的感情,终于要与她分开了。火凤凰慢慢的抬起头看向站在眼前宛若落尘仙子一般的白裙美人,心底里竟然有一丝的不舍。
“呵,本郡主想好了,既然圣女的身体已经是我的了,那么你一辈子都休想逃离开本郡主的手心,火凤凰,你不是说把我们之间的事当做是游戏吗?好啊,不过,没有我的允许这场游戏都不可以结束,你也休想离开我的身边。”白羽玲无比娇媚的笑了一声,轻抚裙袖间用美眸挑望向火凤凰一眼惊异的神色,轻道:“若不谈感情,那你我从此只谈身体需索,火凤凰我要你永远记得是你将我们之间的情践踏成如此。”说完,便一甩裙袖,悠然间转步,娇笑连连的推门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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